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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
辛龙孙呸了一声,道:“老子岂是那等婆婆妈妈,前惊后怕之人,只不过见你手法似是帝疆绝艺,故此才动问一声。”
蓝岳迫前两步,冷晒道:“你既然不是婆婆妈妈的人,那就赶紧动手。”
他已运足功力,待机而发。
辛龙孙可不敢小觑此人,小心翼翼地发了半把试探门道,掌势一发即收。
两人拆了数招,蓝岳突然间奋起神威,连发三掌,把辛龙孙迫退四五步之远。
那辛龙孙虽然居于劣势,但面上并无一丝一毫惊惧之色。蓝岳看了心中有数,暗念此人定然在下盘两脚之上练有特别功夫,目下尚未施为,故此他双手功夫稍差,不足为奇。
果然又拆了三招,辛龙孙陡地飞起一脚,快得无影无踪,而且凌厉异常。
他这一脚踢出之际,正是当双手忙于招架之时,任何人都料不到他在这等情势之下,犹能起脚凌厉反攻。
蓝岳飘身侧闪,但觉对方脚尖带起一阵急风从自己鹏边擦过,心中不觉暗暗赞声“好脚法”。他一闪之后,上面两手施展出灭神掌个成功力,宛如急风骤雨凶猛进攻。
辛龙孙一脚无功,微觉胆怯,此时连忙封架。他出乎意料之外地用出硬封硬架的招数,掌上内家真力极是深厚,但听“噼啪”连声,两人已对了四五掌之多。
辛龙孙刚一露出败象,祈北海就用连环拳力冲入自中,接下辛龙孙。如是者又替换了两次,蓝岳虽是武功出众,内力深厚,却也架不住这两名各擅胜场的高手轮番扑击。但觉元气消耗过甚,不消片刻就将支持不住。当下俊限连眨,寻思破敌之计。
他已看出这两人都是好胜之辈,直到现在,仍然不肯做出联手合击之事。但他们这等车轮战法,也就足够使他感到吃不消。忽然想起如若出声喝破,迫使他们只用一人上阵,岂不是可以逐个击破?当下奋力一掌劈出,迫开辛龙孙,接着纵退数尺,厉声道:“你们这种车轮战法可是师父所传丁’桥北海骂道:“去你娘的,老子就是要亲手取作性命……”辛龙孙接口道:“如若我们存心使用车轮战,何不干脆联手围攻……”祈北海捷臂扑上,口中大喝道:“这一阵该轮到兄弟出手啦!”
辛龙孙也由侧面袭上,口中道:“不行,兄弟只拆了四招……”这一来真变成两人联手围攻之势,蓝岳被他们辱骂奚落之余,怒气填膺,论掌疾劈,恨不得一下就把这两人击毙。
这时但闻风声激荡乱响,周围文半以外的地上沙子,被这三人奇强的拳风掌力括得旋飞激溅。
祈北海、辛龙孙两人近几个月来都在一起,彼此也交手过无数次,因此互相深知对方的手法功力。这时虽是第一次联手攻敌,却配合得神妙异常,威力陡然大增,不出十招,已把蓝岳迫得只有招架之功,形势甚是危殆。
修然间一道红彤如掣电般冲入战自中,竟是那匹火龙驹。此驹动作神速得有如电光石火,刷地从析北海后面闪过,后蹄迅快倒踢出来,直取折北海腰间大穴。祈北海凛骇中转身旋闪,那火龙驹已冲出数丈之外。他口中骂了一声,刚要转身,眼角却已瞥见红影再度冲到。
这火龙驹一来一去,当真比说话还快。祈北海怒喝一声,捏拳运力劈去。只见那火龙驹灵巧闪开,接着斜掠回来。
蓝岳奋起余力,连劈两掌,把辛龙孙迫开,跟着一纵身,跃起寻文,那匹火龙驹已然驰到,在他脚下停了一停,蓝岳身形恰好坠在鞍上,火龙驹佛拳拳长嘶一声,四蹄翻起一阵尘沙,眨眼间已驰出老远。
祈北海和辛龙孙两人一看这等情形,只剩下瞠目结舌的份儿。再一瞬间,那匹遍体血红的通灵神驹已经转过沙丘,失去踪迹。
祈北海喘息数声,道:“他妈的,这算是什么畜牲,简直成了精啦!”
辛龙孙接口道:“见时也弄到这么一匹坐骑,那就可以横行天下啦!祈兄,我们追不追这厮?”祈北海道:“当然要追,这一回首先弄死那匹混帐王八的马,再动手杀死姓蓝的小子,哼,玉姬小姐居然肯跟他说话?”
祈北海的话不但激起辛龙孙凶野之性,同时他提及蓝岳曾与凌王姬说话,而凌玉姬却不肯跟他们任何一人答上一言半语,此事当真使他又炉又恨,无法按遏。当下两人腾身上马,循着蹄痕急急赶去。
那火龙驹驰行绝快,眨眼间已奔至四匹马分手之处。蓝岳策马向另一路蹄迹追去,但却放缓了驰行速度,尽量利用这一点时间,调元运气。
他真元耗损极多,加上曾被那祈辛两人的掌风掌力击中,如在平时,倒也不觉怎样,但当时正是筋疲力竭之际,护身真力已不大管用,是以内脏的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总得设法将养个十无几天,方能痊好如常。
但他并不十分放在心上,仅仅尽力调运力气,恢复精力,一面取出三粒灵丹服下。过了不久,顿时感到精神充沛,气力已经恢复,便纵马急急追去。
大约追了十余里路,他忽然勒住坐骑,凝眸望着地上的遗痕,皱眉寻思道:“看此地蹄痕凌乱,而且还有人脚印,显然夏表姐和无名氏两人曾经下马休息。但令人疑惑的是这短短十余里路程之中,怎的曾经会休息三次之多?”
他大惑不解地沉吟好久,终想不出一点道理,便又驱马朝前疾驰。
这时,就在他前面不出三里处,那夏雪姑娘和无名氏两人又停了下来。
无名氏漠然地坐在鞍上,茫然望着前面,夏雪已挑落马下,仰头凝望着无名氏俊美的侧面,暗忖这个年轻的奇怪的人,心中不知道转些什么念头?
她道:“无名氏,你不下来休息一会儿?”
无名氏漠然下马,面上一片冷漠,生似他的灵魂已经不存在,仅留下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体。
夏雪姑娘柔声道:“我如果不喊你下马,你就一直坐在马上,是不是?
只不知你能坐多久?”
无名氏漠然地望望她,道:“我也不知道。”他的答话没有多大的意义,只不过是随口敷衍她的声音而已。
夏雪姑娘道:“我们休启、一会儿,再往前走,反正坐在马上,也闷热得很……”她歇了一下,忍不住又道:“你怎的不问问我,为何一直停下休息?”
无名氏淡淡道:‘你如果要我问;我就问吧!”
夏雪姑娘柔声道:“我此次到这大漠来,为的是要找寻我表弟蓝岳。”她忽然注意到提起‘它岳”名字之时无名氏身躯微震,眼睛转动一下。
她接着道:‘担这沙漠这等广阔无垠,我们胡乱向前走也不中用,所以我并不想走得太快太远,或者表弟见到凌玉姬之后,会追赶上来!”
无名氏又回复冷漠的神情,使人看了不知道他到底听见她说话没有?
夏雪突然道:“你以前认识我那蓝岳表弟么?”
无名氏摇摇头,道;“我不晓得,不过……”夏雪连忙接口道:“不过什么?”无名氏道:“不过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泛起憎厌之感。”
夏雪微笑道:“你的话真奇怪,假使我不是听祈车两位说过你早已把过去之事完全忘掉,听了你这种话,真会以为你是个疯子!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对一切都很冷漠?前几日似乎并不是这样。”
无名氏淡淡道:“我也不明白。”夏雪忽然迅快接口道:“我可明白,你是在见到凌玉姬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她有什么好处,值得你这样迷恋?”
无名氏苦笑一下,道:“你的看法是这样么?”
夏雪接口道:“你们别想瞒过我的眼睛,连祈辛那两人也是的,他们一见到凌玉姬,就狂喜不禁,但她不与他们说话,顿时又失望到了极点。哼,我就不明白她有什么,能使你们这等着迷?下次碰上她的话,我一定要搞起她的面纱,看个清楚!”
无名氏道:“她从来不把面纱取掉!”
夏雪冷晒一声,道:“我不相信,你如果没有见过她的全貌,会那多为她着迷么?”
无名氏怔一下,没有做声。夏雪微笑道:‘请你的样子,可见得她全貌已被你见过啦,我想祈北海、辛龙孙无疑也见过。”
无名氏眼睛一睁,道:“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
夏雪接着道:“这有什么希奇,听我表弟和她同行千里,如果我表弟没有见过她的全貌,那才是骇人听闻的事。你可知道,这也是一种手法,故作神秘之状,对每一个人说,只有他一个人见过,于是这个人一定觉得十分荣幸……”
无名氏微微现出激动的样子,道:“你的话很有道理,我见到祈李两位,一定问问他们曾否见过她的全貌!”
夏雪道:“如果你直接询问,恐怕问不出真话,到时要见机行事,使点小手段才问得出来!”
无名氏道:“姑娘说得是……”他忽然停口,侧耳而听,夏雪轻轻道:
“奇怪,居然有许多人来啦!”
片刻工夫,左边里许外出现了一群骑士,他们也瞧见这边的人影,顿时疾驰而来。
那些骑子们个个身手矫健,其中有和尚,也有算命先生,形形色色,看去十分扎眼。
转眼间那群人已驰到夏雪他们前面,一个读书人打扮的人阴声笑:“两位居然躲到这沙漠中谈情说爱,这滋味怎样?”
夏雪面色丝毫不变,两眼却严厉地望着那人。另外一个伟岸大汉道:
“姑娘不必生气,我们在沙漠中转了许多天,都感到烦闷不堪,故此这位丰都秀士莫席尼跟你们开个玩笑!”
莫庸突然冷笑一声,道:“楚南宫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兄弟爱怎样说,用不着劳驾代为解释!”
楚南宫虎躯微旋,侧对着丰都秀士莫庸,宏声道:“人家是一个姑娘,你怎可向她胡说八道?”跟着那个和尚接口道:“楚兄说得不错,莫庸你纵然心中烦躁,却不该胡乱向一个姑娘取笑!”
丰都秀士莫庸一见那苦行掸师发言袒助楚南宫,面上虽然仍然含着冷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