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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连死都不怕,可她害怕的东西为什么会那么多?哪怕自己知道不该害怕,但那么些铭刻在身体里的恐惧,无论如何都驱不散……
或许她真的好失败……什么都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大空战 替代者
寂静的夜,对于刚清醒的莫来说没有比肚子饿更难熬的事了,吊瓶已经完全无法满足她,挂多少吊瓶身体还是一样使不上力。她有多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好想吃妈妈做的饭……
所以当两个切尔贝罗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费劲力气挪到床尾用医生记录病情的本子写下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她们来干什么,而是‘有没有饭吃?不然粥也行……’,完全不考虑自己现在的胃受不受得了食物的刺激。…_…||
切尔贝罗头上默默划下两滴汗,最后很人道的带她去填肚子。
好吧……切尔贝罗,你们还算好人……'你的骨气也就这种程度?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
当她胃疼的跟着切尔贝罗到达并盛中的时候,所有人都到了场。
“小…小莫?为什么连小莫也要带来?!”如果说蓝波必须参加还有理由,可是小莫……“她不是守护者!这场战斗没有她参加的理由!”
原本就不赞成蓝波被牵扯进来,没想到现在连小莫也被牵扯进这场战斗里。昨天把她带回去才知道她的伤有多严重,腹部表面虽然没有异常内脏却有多处损伤,伤势虽然有一部分有愈合的痕迹却只是一小部分,脖子上的伤只看於痕就知道有多严重,差点彻底毁了声带。可是即使如此,她还是强撑着出现在了云守战现场。
她……或许真的能预知未来,所以即使是那样的伤势她仍旧去了,去阻止他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或者该说……去救他。
他无法想象,如果九代目真的死在他手里,不论是谁的阴谋,那他这一生会变成什么样?
莫挡回阿纲激动的步伐,轻轻拍拍他的肩,微微摇头。虽然她不明白切尔贝罗为什么要她参加大空战,但听听理由也无妨,而且总比待会只能傻傻看着强。
“她虽然不完全是彭格列戒指的守护者,但在目前没有雨守的状况下她有义务填补这个空缺。并且,她作为空之守护者拥有选择的权利。”
第一次从现实中听到清晰的‘空之守护者’这几个字,一阵恍惚。那个梦里的事她们怎么知道?还有不完全是彭格列戒指的守护者是什么意思?没有雨守所以她去填补空缺,难道有雨守她就不用去?她的立场难道类似于候补?她们所谓的选择又是什么意思?
莫低头看着左手那枚诡异出现的戒指,心底满是疑惑。它自出现便像生生长在了手指上,无论她怎么折腾都弄不下来,甚至她曾经想过要不要砍下这根手指。原本她还可以告诉自己它只是出现了、弄不下来、夺走了右眼的视力然后给了自己一个怪诞的梦境。可是现在……她不得不问,它究竟多大程度的改变了这个世界以及他们的人生?
还有……带给她一个怎样的人生?
“这种事我们没听说!”
“嘻嘻嘻……这下有趣了……”
“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也是守护者?”
“哼!空,无的意思吗……”
“开什么玩笑!这蠢女人怎么会是守护者!什么空之守护者听都没听过!”
啊~真吵……
《你们怎么知道这戒指的事?》
其实她想问的太多了,可是她们会告诉她吗?哪怕只是一点也好。
“我等不接受提问,不遵从既被判失格。”果然不会说……
“现在,空,你的选择是哪边?”人家你们都喊名字,怎么到她这里就变成‘空’了。
《泽田纲吉,我来代替山本武。》
说是拥有选择的权利,事实上她什么时候真正能自己选择了呢?就像现在,她只能相信山本和斯库瓦罗还活着,替他们守着这雨守的位置。她只能看着他们争斗,阻止不了……甚至连她自己都无法置身事外……
“现在开始公布大空战规则……”
很快,带着显示屏的腕表交到了他们手中。
“那么请各位守护者佩戴好腕表前往各自的战斗区域。”
随着轻微的“咔嗒”声,腕表固定在左腕上。只是……莫看着腕上的表心底划过一丝异样。她手上这个应该是雨属性的吧……腕表也有属性?
屏幕下清晰的彭格列戒指的轮廓,要把戒指扣进去……扣进去?
有毒!该死的记性!
手指大力扯住腕表,可是腕表呆在手腕上纹丝不动。果然上去了就下不来了。
“小莫……圆阵要一起吗?”
迅速收起脸上的懊恼,点头。
“泽田,fight!!!”虽然喊不出来,但是阿纲,你要加油。
《不要急躁,冷静理智的战斗。相信我们,不要为我们担心,你专心对付Xanxus就好。》我们一直都会在你身边……
怎么越来越啰嗦了……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变成老妈子= =…… “嗯!”小莫,你也……不要再勉强自己。
上前两步抱住阿纲,抚慰的轻轻拍着他的背。这场战斗或许会很痛苦,可是阿纲……你要加油……
“可恶的女人!你在干什么?!”居然那么……那么……抱着十代目!
“那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嘻嘻嘻……”
“嘛~怎么觉得有点羡慕那个小鬼了~”
在各色的目光下,莫不得不放开阿纲,重重的握了握阿纲的手。
真庆幸,来之前问切尔贝罗要了荧光笔,不然这样的夜晚她就只能当个真正的哑巴了……
阿纲看着渐渐走远的同伴的背影,低头打开小莫偷偷塞给他的纸片。上面只有一个字——‘冰’
这是什么意思?
跟着短发的切尔贝罗走进教学楼,才发现教学楼不仅外部被改造了,内部改造的更加彻底。这里就是斯库瓦罗和山本的战斗区域,看着眼前眼熟的战域心底涌起一丝丝不安。
没事的……他们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可是如果……这种如果她不敢去想……因为她赔不起……
高大的三角铁架立在正中央,最高处几乎与三层楼的楼板一样高,顶上放着雨之戒。带她来的切尔贝罗迅速无声的退了出去,只剩她和铁架两两相望。这么大的架子她的小匕首该怎么搞定?
“各位守护者已到达各自的战域……”切尔贝罗的声音自腕表上传来,莫走到铁架底,右手紧紧抓住一根铁杆。要不要拿东西绑一下?
灼烧般的痛感在她犹豫的时候自左腕迅速蔓延至全身,右手的触觉迅速消失,虽然看得见那只手仍抓在铁杆上,但是自己没有一点感觉,就像那是别人的手一般。
跟温度有仇吧……这种时候她还自嘲的这么想。被寒冷折磨过后还要被灼热折磨……全身被右手的力度拉着斜靠在铁杆上,苦中作乐的扯开嘴角。再这么挂下去会不会变成烤肉?被架在火上烤就是这种感觉吧?以后再也不吃烤肉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大家!”阿纲焦急的声音从腕上传来。
没事,阿纲……不会真的烤熟的……不要急……
咬牙试图依靠右手的力道站直身体,可是全身上下似乎没一块肌肉听从大脑的指示。只能慢慢来啊。
“嘭!”腕表上传来声音,可是左手无知无觉的垂着,她看不见究竟发生了什么。逼着自己不去在意腕表上发出来的声音,集中注意力控制知觉。着急也一无是处,比起那些无用的情绪还是尽力让自己脱离这样的状况更有用处。
麻痹和贯穿全身灼烧般的疼痛,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腹部的疼痛还能时不时的感觉到,这是不是意味着这毒素并没有完全夺走她的知觉?如果是,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有夺回知觉控制权的可能?
痛觉神经在最近的勤快磨练下似乎变粗了不少,咬牙忍忍还可以暂时忽略。与左手相比右手的控制显然有相当的优势,斜靠在铁杆上的身体她已经不想去在意,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右手上。一根根手指努力的松开,身体砸在满是碎石的地面除了腹间偶尔的痛觉再没有任何感觉。一根手指到整只右手,右臂的知觉渐渐开始明显。手指反复反复再反复的活动,次数多了也能在这微弱的知觉里找到控制的方法。
靠右臂支撑起半个身体,便有什么从额头漫进眼里,刺激的眼泪直流。拜托……可别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流了进去,本来就只有这一只眼,再毁了她可真的要变残障人士了。
朦胧的淡红色蒙住视线,恍惚的看不清东西。原来是血……熟悉的狰狞脸庞又一次跳出脑海……真想彻底失忆一次。
在她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的时候,一股寒意沿着脊椎迅速滑进脑中,全身反射性的起了鸡皮疙瘩。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熟悉的寒意从没有知觉的左手流窜至全身,原本还只是灼热的疼痛,现在……她都不想去形容,强烈的鼓动感,仿佛有什么在左臂的血管里乱窜随时想要破体而出……除了无法忍受的疼更多的是恶心……身体里不会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
无法忍受这恶心的鼓动感,右手熟门熟路的割下腕表划开手腕,鲜红的血液自血管急速流出。还好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流出来,血液也还是红的,不然她该考虑要手还是要命了。
随着血液的流失莫名的鼓动感渐渐消失,连原本强烈的灼痛和麻痹感也在不经意间消失了,只剩浸透每个细胞的寒意。不是热就是冷,她果然跟温度有仇的吧!
随着麻痹感的逐渐消失该有的疼痛也回来了,这才感觉到左手割的似乎有点深,血一直在流。中毒了在疼,毒解了也疼,话说她的毒是不是解了还是未知数……命真苦……难道这就是武侠片里那什么以毒攻毒?只不过上次中的毒打那么多血清都没除得掉?
好晕……
简单包扎过手腕,莫果断抛弃掉脑子里成堆的问号,捡起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