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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往床上一趴,无聊的时候除了睡觉还能怎么办。
而白……也跟它的主人一样处于好眠状态,偶尔伸出肉肉的爪子赶走黏在鼻子上的毛打个喷嚏,惬意的不可思议,头顶的毛里窝了一个黄球。其实它跟云豆是吃饱了喝足了玩累了,所以……中场休息……= =
不知不觉间一周悄悄过去,可是对莫来说这一周却并不好过,因为她终于记得问了启的状况,可是得到的结果却让她不敢多想——启也失踪了。
原本问草壁大哥他没肯说,最后还是直接向云雀问到了答案。启一年后回黑曜的时候她就已经失踪了,他没能见到自己。也就是说……自己呆在这儿的时光已经只剩半年都不到了……这么短暂,短暂的让她有些害怕自己明天就会消失不见,然后……又回到那个家里。手紧紧握住颈间的戒指。不要回去……宁可彻底的消失也不要再回去!
启去并盛找过阿纲,阿纲他们也一直想办法找她,可是没有一点消息。如果真的回了那个地方怎么可能找的到……
其后的5年启一直静静的呆在黑曜,直到某一天Reborn得到消息说启不见了。被分配保护启的人起初并没有察觉任何异常,在他的店几天不开门以后才觉得不对劲,偷偷潜进去发现早已人去楼空了。一个人就跟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跟她一样,其后再没有任何消息。
云雀告诉她那架琴也一起不见了,这或许是唯一值得安慰的事。至少这说明启应该是自己自愿不见的,而不是被绑或者被杀。可是启怎么可能能躲过那些人的视线,他又到哪里去了?
云雀回头看一眼恍惚的莫。自从知道那个男人失踪以后修行以外的时间她就一直这样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脑子里一直在想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并不是什么好的念头,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而今天要做的事说不定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云雀停下了脚步,一头撞在云雀身上才回神。“?”见云雀皱眉看着她,“怎么了?”
跟丢了魂一样,“你跟它先回去,我有事。”她还是不要跟去比较好。
“是要去阿纲那边?”来这么久怎么也稍微认了点路,她是路痴可不是白痴。“我能一起去吗?”来这么久才去过那边两三回,感觉自己都快被困在云雀这边了。话说……她为什么要征求云雀的同意?
= =……不行了,她要尽快回十年前,这个云雀给她的压力太大了,总这么弱势、没骨气的乖乖听话怎么就那么诡异……难道不知不觉间被这货驯服了?呸!她又不是动物……“那个……我要去。”扶额,硬是改了个稍微硬气点的口气,可是她相信刚刚不小心丢掉的骨气不会因此回来了。
“随你。”她不笨,或者说有的时候心思还比一般人要细腻,要瞒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或许她并没有他们认为的那么脆弱,否则她可能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要去干什么,但跟着云雀总不会有错。开门间终于见到了阿纲还有很久没见过的山本和狱寺。超死气模式的阿纲瘫着一张脸跟拉尔说着什么,俨然已经有了几分作为boss该有的气势。
云雀主动跑过来群聚?应该不会吧……
紫色的旋风在她胡思乱想间向阿纲冲过去,下意识想要阻止却已经被谁拽住。草壁冲她摇摇头。
微微抿唇看着阿纲吃力的和云雀的box兵器对峙,退后一步逼自己站在了草壁身边。
“云雀准备给阿纲特训?”记忆里似乎的确有这么回事,所以后来才有刚之炎,才会有X Burner,可是似乎也非常危险。
“是的。”草壁看她努力的勾起嘴角,有些担心。“果然你还是先回去比较好,看着很担心吧?”
手微微揉着白的头,摇头。“我还是在这儿看着。”
“你还是跟来了。”Reborn跳上白的脑袋,“赵启的事你也知道了?”
“恩。”一想到启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原本就紧张的心情更加沉重。“没事的,启不会有事的。”她只能这么告诉自己不是吗?以彭格列的势力都找不到他,自己再担心也于事无补。
“抱歉。”
“……”抬眼有些意外的瞪着那双漆黑的眼。Reborn……道歉了?
“答应你的事我没能做到。”
微微勾起嘴角,“你做到了”那么多年一直遵守着与她的约定,他做的已经足够多了。“真的很谢谢你,虽然不能对十年后的你道谢~”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她总学不会去责怪谁,总会去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许对许多人来说这是件好事,可是再加上她固执的个性,她只会一步步把自己逼到无路可退。不论发生了什么,总要有个人被责怪以发泄心底的愤怒和难过,而她总是选择责怪自己,这样一份份积累下去总有一天她会再次被自己逼上绝路。
Reborn似乎跟她想象或者说记忆中的不一样。见Reborn无奈微微摇头,莫心底这么想。她从不认为Reborn会跟谁道歉,会无奈。在她的印象里,Reborn是万能的,鬼畜恶魔却没有恶意,他总是强势的一方,虽然长着可爱的外表。她从不知道Reborn会有做不到的事,会无奈。
无奈的扯扯嘴角。是自己想错了吧……再厉害也总还是个人类。
冻结声从上方传来,紫色的火炎在阿纲手中迅速冻成冰块,但迅速增殖的云显然比冻结速度快得多,很快就将阿纲团团裹住,一个针球体渐渐成型。
“不阻止吗。”以她对阿纲的重视和保护,她怎么可能冷眼旁观,他看得出来她在拼命压抑着。
“这是必须的不是吗?”她当然不想阿纲有任何危险,可是……“如果今天都做不到,大家或许都不会有未来了。”她没有阿纲和云雀那么强的力量,她知道自己能保护的很有限,所以她只能站在这里看着阿纲成长。“那是阿纲,他能做到,我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云雀给阿纲的提醒,或者更像是警告她当然也听到了,但也只能像尊雕像似的杵在那儿。白似乎感觉到了她心底的不安,有些担心的抬头看她然后静静的贴在她身边,像是怕她突然倒下似的。
在Reborn的安排下山本和狱寺跟她打过招呼后就被拖去修行。时间在一阵阵间断的震动下一分一秒的划过,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小会儿。草壁看看手表,原本想说什么,见她紧抿着唇,又收了回去。
震动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可见阿纲也越来越力不从心。
“又碎了一颗呢……”紧抿的唇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让旁边的草壁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见草壁看着她,有些勉强的回他一个笑容。“我说戒指……”她必需找些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力,一直这样静默的等下去她怕她真的要呆不住了。隐约记得这是一场仪式,危险而痛苦。如果阿纲不能克服她不怀疑云雀会毫不犹豫的让阿纲死在这里。
“哦。”原来在说恭先生的戒指。又一声剧烈的震动,下意识的看她,只见她半敛下眼帘,手死死的握住腰间的匕首,嘴角连勉强的弧度都维持不住。
“已经多少颗了?”用一个报废一个,云雀这货普通人家哪养的起,不知道这些戒指的消耗算不算在彭格列的财务里,要是算那会是很大一笔吧……“这种消耗速度一般人哪养得起……”难怪25还嫁不出去……明明觉得好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一般人养不起?她在说恭先生?恭先生还用人养?草壁疑惑,抬眼正见到云雀瞥着这边,显然听到了,不过莫敛着眼没注意到。
云雀知道她是在试图转移注意力,但渐渐传出的哭泣声让她连这件事也办不到。
“……住手!!!”阿纲……
“在这样下去太危险了!应该马上停止!”令云雀意外的是最先提出反对的不是莫,而是拉尔米尔奇。或许是因为她们对泽田纲吉的了解程度不同造成的差异,但是她肯定也只是在拼命的压抑忍耐而已。
“没事的,阿纲做的到。”这话是说给拉尔听也是在说服她自己,“阿纲会做到的……”抬眼看着拉尔,微微弯着唇。“相信他……”
虽然不知道她这样毫无根据的信任是从哪得来的,但看她的状态也知道,最紧张最为担心的明明是她自己,那她为什么不阻止?“Reborn!”见Reborn走进来,希望他能阻止这场危险的试炼,但他也只是静默的看着。一个两个都这么奇怪的固执,担心却依旧去做那种无谓的冒险。
从球针体里时不时传出不甚清晰的话和哭泣。阿纲……一直在哭……
“唔~”白有些担心的蹭蹭她。
“我没事,别担心。”蹲下身抱住白的脖子,与其说她在安慰白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用力把一边耳朵贴近白,白色的毛痒痒的充斥着整个耳廓将外界的声音阻隔开。捂住另一只耳朵,她听到白规律的心跳,一声声让她渐渐放松的闭上眼。白会在她身边,阿纲、启、大家都会好好的。
空气渐渐的开始涌动,带着异样的感觉。一条裂缝骤然出现在球针体表面,然后裂缝一条条增加,像被从内撑开的鸡蛋,很快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白移出两步替莫挡掉那些飞散出来的碎屑。
感觉到白的动作才微微抬头却依旧紧紧捂着耳朵,同时球针体突然从内部炸裂开,阿纲手上的手套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阿纲……帅呆了!勾着唇角把脸埋在白身上狠狠的蹭两下才肯抬头,见到阿纲手上燃起的火炎,有些惭愧,那纯粹的颜色就是阿纲的觉悟。而她……差的太远。
“白……你说还要怎么做?还要怎么做才能……”轻轻的低语只说给白听,“舍弃所有……”怎样才能拥有那样纯粹的火炎?是她的觉悟还不够吗?或许真的……还不够吧……
“我们离远点吧,不然待会儿会被殃及的。”苦笑一声。既然这么大费周章,云雀没可能就这样回去,不打一架他怎么也不可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