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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抬头,察觉到她异常的情绪,忙点头,更靠近她身边。它可是她的搭档呢,当然会一直在她身边……
“谢谢……”不论她这双手今后会沾上多少血腥,白会一直陪着她呆在她身边,这就足够了。
莫没想到自己碰到的第二个人就是幻骑士。入江也太抬举她了,居然用这么高层次战斗力的人来对付她。就连现在的云雀没有彭格列戒指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何况是她。这次的结果显而易见,但她没有逃的可能,只能硬着头皮上。
“白兰sama在等你,请你跟我回去。”他被派到这边基地的任务之一就是把她带回去。
又是白兰!知道了多久她就为这件事烦躁不安了多久,真想拎着白兰的领子问清楚他到底找她干什么!可是真有那么一天能这么做她知道她不敢,她怕会听到自己在做什么伤害阿纲的事。
拔刀。她不想跟幻骑士多说一个字,当然也没有配合的打算。
幻骑士“收拾”的很快,虽然结束的时候他黑魔咒的制服也被染湿了几块。白兰sama说希望能把她完好无损的带回去,所以他一直手下留情,没有伤到她。但她的身手在他意料之外,虽然对他来说还不成气候,但和她的box兵器配合倒也不算弱,以致他身上被她扎了好几刀,还被box兵器咬了一口,幸好都没伤在要害。
甚至她的box兵器现在还龇着牙挡在她身前,不让他靠近。但随即他开始疑惑。女人已经失去了意识,box兵器为什么还能活动?
“回box里,我不杀她。”或许这就是她的特殊之处,就是白兰sama找她的原因,这个box兵器最好也留着。“不然就杀了你。”
被幻骑士散发的杀气慑的倒退半步,白听懂了他的意思,听话的回到box里。
它要呆在她身边,它答应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温度 真相
怨毒的目光如影随形,像是被蛇缠住了一般滑腻恶心,甩不掉,透彻心扉的寒意遍布全身。
白……下意识的想揉揉白感受它的温度,却什么都没摸到。白呢?!才发现四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没有人陪着她,没有人在她身边,连白也不在,只有那怨毒的目光从四面八方窥视着她。
为什么谁都不在……
为什么没有人陪着她……
突然间开始想念云雀触碰她右眼时那指尖上的温度,还有那个她不能奢求的温暖的拥抱。可是现在……她只能自己抱着自己……
为什么现在得不到那份温度……
耳边突然吵闹了起来,一种令人安心的吵闹。
“恭先生,她好像醒了……”草壁首先注意到她的清醒,反射性向云雀报告,下一刻就想起什么。现在的是十年前的委员长……
原本草壁以为委员长最多会瞥他一眼然后不理会,毕竟从他的角度来看十年前的委员长对她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但奇怪的是委员长给了他意料之外的反应。
她听到了平和狱寺似乎在吵什么,山本又不得不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听到草壁大哥喊了云雀,这一声似乎就在她旁边,声音尤其清晰。可是……这以后就突然安静了许多……
她不是在入江的基地吗?然后……
怨毒的窥视感让她心底一寒。她一个人……连白都不在……
猛地睁眼扫视四周,一时之间有点无法思考。最后慌乱无措的视线定在身边的那双凤眼,想起他温热的指尖……
“你在干什么。”云雀盯着一醒过来就惊慌无措抱着他的女人,皱眉。心里想着到底要不要咬杀她,跟着这一帮食草动物一起失踪也就算了,这越来越弱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颤抖。
“……抱歉,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声音带着些许控制不住的颤意。反正是在梦里,就让她贪心一点安心一点,感受一下他身上的温度,不会有人知道的……
“恭先生……”草壁紧张的看着云雀的动作真怕委员长一拐子抽下去,却又不敢劝。
“那那个……云雀前辈,请手下留情……”他不知道小莫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但看得出她在害怕。“Reborn,小莫……”在怕什么?
Reborn看着莫的方向,“第一次的恐惧感而已。”虽然没看见,但从无线通信中极少的只言片语他也明白她做了什么。但人是很容易习惯的生物,时间长了次数多了总会习惯。但他不确定她还背不背的得起这份罪孽。“以后会好的。”大概……
“第一次……”Reborn没有明说是什么,但阿纲注意到她手上的血迹,心底一寒。“什么?”
“别问那么多。”
“怎么了?”了平自言自语的疑问显得很突兀。
“好像碰到什么可怕的事了,嘛~有云雀在,应该没事的。”
狱寺远远看着,听了山本的话有些不甘的撇过头。
渐渐清晰的思维听到不远处的对话,有些疑惑,不是做梦吗?还有了平的声音,好不容易多出的一丝沉稳怎么又荡然无存了?
“放手。”感觉到她渐渐恢复正常,云雀在忍耐几分钟后终于开口。“你想这样抱到什么时候。”如果没有人围观他不介意她这样抱着。皱眉。怎么会这么想?
云雀的声音也有些微妙的不同是她的错觉吗?抬头间一口气卡在了胸口。这是十年前的云雀少年……松开手忙往后挪挪拉开距离。“抱歉,弄错了……”以为还在做梦就没控制住情绪,没想到她就这样吃了云雀的豆腐,还是少年云雀的嫩豆腐。会被当成怪阿姨吗?'= =你才大几岁,这就把自己定位高了整整一辈……'
原本还在担心她的阿纲和草壁他们没想到她恢复正常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差点被梗吐血。既无奈又好笑,脱线成这样似乎不用担心了,当然他们没有忽视云雀黑了两层的脸色。刚刚都没黑,难道刚刚其实根本没在生气?
弄错是什么意思?她原本打算抱谁?
“……弄错什么?”当然这种问题不可能指望从云雀嘴里问出来,草壁擅自替云雀问了。希望她不会给个奇怪的答案让委员长动手。
云雀瞥一眼草壁,不知是嫌他多事还是迁怒。貌似不在意的走开,一个人站在离人群最远的角落。
见云雀走远轻轻舒口气,这个云雀还好,还扛的住。有些尴尬的朝草壁扯扯嘴角,刻意压低嗓音,可惜效果并不好。“草壁大哥,这明明是委员长的云雀少年好吗?!”当然她指的弄错不是这个。“我以为还在做梦。”因为至少在梦里可以贪心一点,得到一丝安宁。
无视后面半句年轻人都忍不住黑线。有区别吗?不是同一个人吗?!
但阿纲发现了……角落的云雀前辈似乎在散黑气了…_…||……
Reborn只在一边看着她扯着傻笑要起身却因为麻醉的效果差点摔地上,然后被重新摁回简易担架上。她低头看到自己手上血红的痕迹时微黯的眼和下意识想把手上血迹蹭掉的小动作,阿纲他们没注意,但他看得清楚。她的伪装越来越好了,差点连他都被那脸上的表情骗过去,要不是早就知道她放不下的固执个性的话。
扫视一眼这基地破破烂烂的样子,对目前的发展大概有点了解,但阿纲他们也满身伤痕,最完整的似乎就是她了。又没能帮上忙。“你们的伤怎么不好好处理下。”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和淤青,衣服上都沾了些斑驳的血渍。原本想把阿纲拉近些看看,手刚想伸出去就想起自己手上满是血迹,又小心的缩了回来。
见她皱眉下意识的捂伤口怕她又会惊慌,但奇怪的是她也只是皱眉。疑惑的和狱寺、山本交换个眼神。
看来真的让他们担心了。她对自己的行为并没有自觉,阿纲他们也从来不跟她提,所以在云雀跟她说之前她并不知道自己是那么糟糕的样子。“已经没事了,不用遮着。”对上阿纲疑惑的目光,无奈的扯个笑容。“已经被云雀强制矫正过了。”那两天对她来说异常难熬,但云雀说的没错,如果不矫正她根本无法战斗只会成为负担。
一道目光直射过来,“我说的那边那个。”莫忙指指那个传说中的穿越时空机器的中心。里面除了云雀当然还有很多人,可是她也注意到了,那里并没有十年后自己的存在。果然是回去了吧……
= =///所以说难道不是一个人吗?
收回视线她注意到了多出来的两个人。视线对准入江的时候,入江不自觉的倒退了半步,胃又开始疼。“哟~小正~”他怕她?视线从入江身上挪走。他看到了吧?她杀人的画面。“斯帕纳也是~”
似乎不一样……之前的眼神那么令人心寒,但现在不一样,难道是他当时看错了?看着她跟纲吉君在一起的画面他想起来了,他的确见过她,十年前在纲吉君家里。那时的她就跟现在一样,在笑,有点温柔还有点什么似乎跟现在不一样。因为只见过一两次又过去了那么多年,所以看到画像和本人的时候也只觉得有一丝眼熟,却没想起来。
但是这个称呼……让他有种白兰桑在叫他的错觉。
“小……小正?”阿纲显然被莫熟稔的称呼吓到了,他们明明还没跟她说入江是同伴的事。“难道你早就知道吗?!入江桑是同伴的事。”
“为什么你会知道?!不是说只有十代目、云雀和……”难道是云雀告诉她的?连这种事都告诉她了?
“总觉得小莫好像什么都知道,嘛~不说出来也总有她的理由。”
是了……总觉得小莫知道很多的事,认识很多的人,其实他心里不是没有疑问,可是他知道,小莫不会伤害他们,甚至想法设法的在保护他们。她总有她的理由,可是不肯与他们分担的她总是显得有些寂寞,有些难过。他知道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没有让他们知道,可是他不知道该不该问,该怎么问,怎么让她告诉他们。她是那么的固执。
“额……恩……”受以前看动漫的影响,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