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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出现了,手中抱着一袭米色长裙还在沉睡中的小莫。平静的睡颜给了他辛苦安排这次旅行的回报,这样就会好好的,有人能让她安下心来,有人能留住她,这样他也可以少担心些。还说自己是姐姐,结果要他这么费心,果然还是妹妹比较合适。
是他泽田纲吉的亲人。
目光一从脸上挪开阿纲就怔住了,愣愣的盯着莫锁骨和颈侧的牙印,直到一道视线刀一般的削过来才有些尴尬的挪开,其他人显然也注意到了,齐刷刷的挪开视线。
这两个人闹得是有多激烈啊……有那么几个忍不住会这么想。眼尖的很快也注意到了云雀手上的牙印,越发的感叹。这证明他们感情不错是吧……应该是吧。
草壁远远地跟在云雀身后也莫名的有些尴尬,要知道他要选择性的视而不见是件多艰难的事!
是不是应该劝劝?小莫受得住?想到这里阿纲猛地回神。疯了吧?!他们房里的事他瞎凑什么热闹?云雀有分寸……嗯,应该……会有的。
除了火车吵闹的行进声原本寂静的车厢突然“嘭”的响了一声。阿纲反射性的向声源望去只见车厢的另一头渐渐消散的粉色烟雾,随后听到草壁一声惊讶的“委员长”,只好无奈的起身往车厢另一头走去。十年火箭炮能炸到云雀身上这还真是……稀奇,他就不信十年前的云雀会躲不开。
入眼的是小莫抱着云雀腰身窝在他怀里沉睡的景象,而十年前的云雀似乎有些无法消化眼前的事实,有些发怔的瞪着自己怀里的女人。果然刺激到了吧,阿纲抑制住划到唇边的笑意。
“哟~云雀前辈~”打招呼的同时弯腰把窝在他怀里的人抱进自己手中,与云雀拉开了距离,小莫不适的皱皱眉将头撇向阿纲怀里继续睡,却很好的露出了锁骨和颈侧的牙印,周遭的气压迅速降低。
“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究竟问的哪个。
哦~这脸色真是精彩。阿纲是想忍,结果还是没忍住,笑意蔓延。“前辈问的什么?被十年火箭炮打中的效力只有五分钟,麻烦前辈在这里呆五分钟就会回去了。不喜欢跟我们群聚可以去车顶坐坐。”故意词不达意的说了些不相干的话,“那我先回座位了。”说着就准备抬脚走人。
车厢另一头有几个好奇的探头观望,狱寺跟了过来,一见这情况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十代目,还是我来吧。”
“不不不,狱寺先生,我来就行。”这下草壁呆不住了。说这话的同时草壁感觉到委员长刀锋般凌厉的目光剐了过来,像能把他削成一片一片似的,小心肝忍不住颤了一下。要是小莫到了狱寺先生手上待会恭桑回来他就更要遭殃了。
“你们……”
“我们这就散,还是我抱着就好。”阿纲故意忽略了云雀不悦的重点,有意无意的加重了“抱”这个字。不意外的发现气压又低了一分。
“……黑兔子,你很吵啊……”似乎是人声太多实在没办法踏实的睡,原本睡得很沉的人微微皱眉睁开了眼。看见阿纲明显怔了一下,疑惑脱口而出。“云雀呢?”
见阿纲揶揄的勾起嘴角抬头示意了一下,一转头就对上那对散着低气压的眼,一怔,忙伸手捂住身上的牙印,莫名的有些尴尬。居然真的会有第二次,蓝波的十年火箭炮扔的越来越有技术含量了,连云雀都躲不过?
……所以?该怎么打招呼?十年前的委员长怎么似乎在生气?
“……早。”于是,小小的纠结了一下只憋出这么一句,差点把阿纲乐到。这种时候的小莫真是呆得……不行了,他好想笑。
“那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究竟是被哪句话刺激到了,委员长开口都带了些怒意,目光盯着被她遮住的地方,紧握住拐子的手蠢蠢欲动。
已经看到了?被这么一问,看看阿纲揶揄的目光,狱寺有些不甘撇开的视线和草壁有些尴尬的脸色,脸还是忍不住红了。难道要对十年前的云雀说是被十年后的你咬的吗?
“没什么。”将视线挪到一边,索性也不挡了,拍拍阿纲示意放她下去。
“不告诉前辈吗?”意外的,阿纲没有听话的放她下去,反而抱紧了些,低头说悄悄话似的凑到她耳边,说话的音量却是所有人都能听到的,行为举止沾上了一丝暧昧的气息,让周遭的温度又降了两分。旁边的草壁和狱寺瞠目结舌对着突然转向诡异向的剧情适应不能。
这只黑兔子想干什么?惹毛云雀?就不怕他回去了咬杀十年前那只废柴兔子么?——by莫
十代目,不会又爆发恶趣味了吧?!——by狱寺
泽田先生快住手!不然回去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我啊!!!——by内心咆哮中的草壁
“对了,”兔子嘴角的笑意越咧越大,给她一种非常糟糕的预感,“腰还很疼?要帮你揉揉吗?”
于是话一出口一张脸脸色炸得漆黑,而另一个脸色炸得血红,几乎同时一个亮拐子,一个亮栗子,只有一点完全相同——瞪着他满是笑意的脸发动攻击。
“噗~”随手将手里的人往云雀那边一推,一个明晃晃的大栗很遗憾的没有敲到想敲的地方,刚想抽出去的拐子也因此改了道,下意识的伸手接住。
黑兔子!一定要宰了你!——by莫
下次一定咬杀这只小动物!——by委员长
“狱寺,我们还是回座位吧~”毫不掩饰自己恶作剧以后愉快了的心情,满脸的笑意让人想狠狠抽他一顿。
云雀有些恼怒的转头和手里的人对视了一眼颇有默契的同时转开视线,松手放她下去。刚接触到地面她似乎僵了一下,这才发现她根本没穿鞋,她晃了晃还是自己站住了,有些闷闷的道谢完全没有看他,自己坐到隔了几排座位的窗边。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
她跟那只小动物……
“泽田先生只是在开玩笑,您不要放在心上。”跟了云雀十几年草壁一看委员长的脸色就知道他是当真了,看一眼默默坐远的莫又刻意添了一句。“夫人她……大概是在害羞,毕竟刚结婚……”
“你话多了,副委员长。”心情糟糕的委员长一时没把草壁的话听进去,听进去了才意识到什么。夫人?!结婚?!
漆黑着脸色刚想问清楚,“嘭”一声,又换回来了。
“发生什么了。”云雀扫视一眼目前的状况,原本咬杀食草动物后稍稍愉快一点的心情又沉了下来。
老实说小莫被泽田先生调戏了,或者说调侃了会不会引起一场混战?虽然有这种顾虑草壁还是实实在在跟云雀交代了,当然,某些话他重复起来多少还是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很尽职的一字不漏的重复了出来。对云雀说谎隐瞒什么的,再修行一百年他也不敢。
别问后来怎么了,因为没有人知道。草壁说完后发现恭桑的反应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只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瞥了眼车厢另一头,然后视线转回靠窗闭眼休息的身影。然后……
然后他就被打发回了自己的座位。车厢另一头渐渐的开始热闹起来,而这边却始终安静的没有人有任何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定生活之日常?!
后面近一个星期的旅行云雀和阿纲他们虽然算是一起旅游却一向都是有你没他,唯一有交集的时间也就乘车和每次拎莫回去的时候。虽然过去了十年,但这样聚在一起的时光让大家又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有的时候阿纲会想,小莫就像是他们十年前的印记,这样一直在这就好了。
旅行结束的时候小莫并没有跟云雀离开,而是留在了阿纲这里,云雀也没有说什么自己走了。
十天的旅行归来,迎接阿纲的是堆了近一屋子的文件,Reborn翘着小腿喝着咖啡勾着嘴角悠闲的坐在迷你沙发上,丢了一句,“笨蛋阿纲,十天的份现在开始补吧。做不完你就不用吃饭了。”
原本精神奕奕的阿纲没听完就蔫了。居然指望Reborn老老实实埋头苦干的帮他的忙,他最近是忘了吃药了吧。
“任务都交到巴利安去了。”当然那边也不是能指望的人。“最好有人去帮忙。”不然一知道他们回来八成会整帮的杀过来,到时候总部的损失……想到这里Reborn的嘴角又吊高了一分。
“那我也去帮忙,正好很久没见斯库酱了~”最近光被人惹毛,也该让她惹毛谁来平衡一下。
这样一句话定下了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去向。
“喂!!!女人!再敢浪费巴利安的粮食试试!”这是每次任务结束必闹的戏码。
欢快吃饭的莫抬头,一脸无辜,“我也没办法~找你家boss算账去~”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猥琐大妈你怀孕了呢,请不要做出这样会让人误会的事。不过嫁不都嫁不出去要怀孕看来是不可能呐。”同样补充能量中的弗兰也能同时吐槽。
“咳……”沾着酱料的刀子直飞弗兰,弗兰一偏脑袋躲开了。“吃饭的时候你给我闭嘴。”
“真是讨厌呐。用那么脏的刀子飞我,虽然白痴前辈的刀子恶趣味了点,蠢了点,难看了点……但至少还是干净的。猥琐大妈你比白痴前辈还恶心呢。”三把飞刀瞬间伫立在了青蛙头上。
“别什么事都扯上我,你这只青蛙!”——by吃饭中被挑毛的贝尔。
“这么说来这次看见师傅大妈为什么没有表白?果然是察觉到自己太挫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了?还是你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师傅看起来很想送你去轮回,难道你强迫师傅XX了?”这次沾了酱料的叉子确确实实的戳在了青蛙头上。
“好脏,好疼。”
= =#“只是当面说他是凤梨而已!谁知道他会记仇到现在!弗兰你给我闭嘴!”一说完就忍不住捂嘴,“你们先吃……”飞奔了出去。
“那家伙……弗兰你也给我闭嘴!再让她形成什么奇怪的条件反射宰了你!”
“大妈这个状态和boss有什么关系?”
“嘻嘻……那个女人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