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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伊莫顿随手系上他的围腰,有些着迷地看着安娜的背影。天鹅一般优雅的颈项下是削瘦的双肩,背后展开一对完美的蝴蝶骨。他的目光顺着腰线往下,丰饶的臀部猛地在她最纤细的地方形成一个激烈的转折。伊莫顿喉结微微一动,眼神变深了许多。
三天,是他竭力克制后的结果。这只是一个开始。伊莫顿为这个词微笑了一下:开始。他曾经绝望地用指甲在棺盖背面刻上‘死亡只是一个开始’,但这次是不同的。他找到了她,他复活了她……她是如此的耀眼,万千人群中他也不会迷失。伊莫顿不再抑制自己,往前走了几步,把头凑到安娜的脖颈旁亲吻着。
“哦,伊莫顿……”安娜一侧身,伊莫顿立即抓住了她的唇瓣,热情地宣告所有权。她闭上眼浅笑着回应,却故意不给他太多:“伊莫顿,我们已经在这里太长时间,应该出去了。”
“出去,像这样?”伊莫顿的手指轻刮了一下她的腰腹,低声笑道。
“哦,我不是在开玩笑。”安娜伸手捧住他的脸,像他们过去无数次做的那样:“我的大祭司,你应当知道适可而止。”
“对于你,永远没有适可而止。”伊莫顿托起她的下颚,轻轻用自己的前额抵住她的:“希望你下一次能够变得更加……熟练?”
“伊莫顿!”
“我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是这么美,安娜。那时候,我坐在法老下首,看着你一路走到他身边,我无法控制不去看你。当你摆动腰肢的时候,我的呼吸停止了。而这双凛冽的眼睛看向我时——我甚至只能用牛皮经卷来遮掩我的冲动。”
他伸手从背后抱住她,舔着她的耳垂。安娜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这时,Alluka的尖叫突然在脑中响起:“安娜,救命!”
她用指甲刺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脑中迅速出现清晰的景象。她看到在他们到过的别墅区,Alluka,亚历克斯惊慌失措地躲在大厅的桌子下面,欧康纳,绮芙莲和庄纳顿趴在窗台下持枪射击外面聚集过来的感染体群。Alluka的护罩消失了,这些东西并不怕枪。
“哦,见鬼。”安娜跳了起来。她不明白Alluka为什么失去了对水墙的控制。她不再挑剔,随手扯出一套塔夫绸的晚礼服裙往身上套。想到它可能曾经属于那个放浪的美国女人,她就感到一阵恶心。
伊莫顿默默地站在原地,安娜拍了拍他:“抱歉,伊莫顿——”
“要去哪儿?”他并不显得沮丧,只是恢复了平时的表情。
“我们离开伦敦前一晚去过的别墅区。”安娜快速回答。
下一秒,伊莫顿化为一阵黄沙,迅速带着她消失了。
Alluka听到欧康纳的吼声,感染体已经进来了。她拼命集中精神,却无法恢复他们的屏障。就在刚才,她开始讨厌这些同伴,并且一心要快点摆脱他们回家的时候,它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
这三天,她感到空前的强大。可是这一刻,Alluka呆呆地看着桌角:她发现她依然什么都不是。
“Alluka,再试试,你可以的。”亚历克斯一边拿着一块碎裂的玻璃挡在身前,一边鼓励道:“快点,它们太多了……”
这时,那些进入的感染体一起大叫起来。一股无形的力量把它们重重地撞了出去,有两个特别瘦小的悲惨地被压成肉饼。
Alluka麻木地看着地上的那些血肉,一双修长的腿快速跑进来,淡青色的绸缎在它们周围摇晃。它们蹲下了,她面前出现了安娜的脸:“没事吧,Alluka?”
她像一个被雷声吓坏的孩子,过了一会儿才找回她自己。Alluka一把拉住安娜的手臂,尖声说道:“我要回家……安娜,带我回家!”
欧康纳身上已经被咬伤多处,绮芙莲也狼狈得很。几乎在屏障张开的瞬间,她就扑向丈夫:“瑞克!”
“我很好。”欧康纳低声安抚着妻子,一边用眼神示意伊莫顿。要想和亚历克斯一起安全地活下去,就得跟紧他。
“Alluka,你会回家的。放松些,我们去找艘船,很快就能到美国。”安娜轻拍着她室友的背,Alluka扑到她怀里放声大哭。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众侍卫,众僧侣:“=O=等等我们,主人!”
写到伊莫顿带安娜瞬移的那段突然想起‘你是风儿我是沙’,差点笑场。
辛普森夫人,温莎公爵的妻子,让他放弃王位让给弟弟的女人。情夫无数,作风豪放。
求收藏,求评论~求长评,某蓝到现在没有一篇长篇啊,那个栏目宛如初雪……
☆、54最新更新
安娜早就想摆脱来自驾驶员的约束——没有欧康纳的好友伊西;即使她和伊莫顿也控制不了飞艇。他们选择的交通工具同时也是储备仓,她更希望有完全属于自己的。何况,绮芙莲也未必愿意和他们一起去美国。
与其每次离开飞艇,都只能指望欧康纳一家的‘守信’;安娜宁可花点心思复活一个经验老道的舵手;再弄一艘好船;让他把他们送到美国。
希望Alluka的家人不要是那不被感染的十分之一……安娜想到。如果是感染体;辨认方便;复活也容易。但要是被一群感染体啃得七零八落;她可不敢保证亡灵黑经有用一小块骨骼变出一个人的本事。
她利落地拉起Alluka,对绮芙莲说道:〃如果事情办完了,就一起回飞艇。Alluka要去美国,我们可以把物资交割一下。
绮芙莲默默和她对视,一双明眸闪了闪,突然对她深深弯下腰来。
安娜微微一愣。在古埃及宫殿里,每次和奈菲尔提提公主相遇,她总是乐于向她展示自己线条精致的下巴。即使是绮芙莲,也自有傲气。几曾想到她也会有向自己俯首的一天?
绮芙莲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再次向下压了脖颈,低声问道:“我知道这很冒昧——可是,你们能否把亚历克斯带在身边?”
“什么?妈咪?”
亚历克斯从桌下跳了出来,一把抱住绮芙莲的腰率先叫了起来:“妈咪,我不要离开你们,我会很当心,决不再惹麻烦!”
安娜垂下眼睛:“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对于孩子来说,没有比跟在父母身边更好的了。”她走到伊莫顿身边,挽住他的胳膊“何况,我们也没有义务照看他。你和欧康纳身手都不错,形势也只会越来越好,没必要把他托给我。”
绮芙莲微微苦笑了一下:“我想你也不会答应。那么,能否让我们和你们同行?无论去美国还是其他地方都没关系,我们一切自理,不会造成任何拖累?”
安娜摇头道:“抱歉,在帝王谷的事件发生后,我认为绑在一起行动已经没有必要了。”她始终记得伊莫顿被逼到穷途末路的那一刻,虽然奈菲尔提提现在消失了,但是她不愿冒险。
“放心,绮芙莲。有我在,就短不了亚历克斯的。有我一口,就有他一口;那些家伙如果想咬他,嘿嘿,我会让它们饱尝老拳的滋味儿!”庄纳见气氛僵滞,急忙接口说道。他走上前拍了拍亚历克斯的脑袋:“万事不用担心,对了,安娜小姐,你几时能帮我拆个线?”
伊莫顿突然转过头,默默的盯着他。
“什么发生了?我说错什么了吗?难道现在的医科学生管缝不管拆吗?哦,等等~”庄纳顿一拍脑门,怪腔怪调地哼道:“伊莫顿……夫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伊莫顿和安娜身上。她的连一下子涨得通红,伊莫顿伸手揽住她的腰,向庄纳顿投注了第一个赞许的浅笑。
“安娜,你们结婚了?”Alluka都被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她下意识地看向好友的左手,那里空空如也:“没有神父,没有证婚人,甚至没有戒指?”
伊莫顿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拨起安娜的下颚,让她和他对视。手指沿着她小巧的下巴颏儿往上,在淡色的唇瓣点了一点:“在卡纳克神庙的圣坛,拉神在上,我们的承诺与世长存,不需要其他任何形式。”
安娜仰起头迎向他的目光,用唇形问道:“什么承诺?”
伊莫顿笑了起来,淡淡的纹路从他眼角散开,却毫不显老,只有一种特别的性感。他的声音不是在她耳旁,而是在她的心中响起:“拉照耀万物。在他面前,承诺是不用说出,也无从隐瞒。早在还是大祭司时,我就向拉神直陈了我的罪,身为神官,却对一个女子有了凡世的情感。但是拉神对我降谕:破坏规则,终将遭来不幸。而若不幸的尽头,这份情感都不会磨灭;那就是连诸神都敬畏的,爱。”
回到海边的路上,安娜和伊莫顿并肩走在前方,其他人各怀心思地跟在后面。
安娜突然皱起眉头——从她把飞艇圈起来的位置传来了新鲜人血的味道。伊莫顿拍了拍她的手臂,低头说:“我去看看?”
安娜看着他黑色的眼睛,想起它们在阳光下变成金黄竖瞳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笑:“恩,快去快回。”
伊莫顿的手掌掠过她的额头,哑声道:“等我。”
绮芙莲不自然地转开目光。他们明明只是正常地交谈着,却让她有一种偷窥的错觉。
过了三分钟,伊莫顿就重新出现在他消失的地方。他快得如此离谱,以至于正在走神的伊西完全没注意到他离开过。
“怎么样?”安娜问道。
“有一位客人不请自来了。”伊莫顿淡淡答道:“它袭击了两个人,现在已经离开了那里。”
“他们是怎么进去的?”安娜觉得不可思议,伊莫顿的下一句话转移了她的注意:“有一艘船停靠在里飞艇很近的地方,船上的人既没有死,也不是感染体。我想,它就是你要找的那种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