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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能理解这几个哥们的心情,大家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年纪相仿,这其中最不可能结婚的叶翌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弄了个媳妇回来,这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现在更是要大摆宴席,宴请亲朋好友。
他们这些家族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这喜帖早就收到了,家里的老爷子老太太更是彻底怒了,天天让他们出来相亲。
朝殷傅翻了个白眼,方老二也不愿在这种事上继续纠缠下来,他靠在椅背上,微牵唇角,暗暗叹了一口气:“你们都还好,我家现在真是焦头烂额,先是出现了方子的事,现在瞧着叶翌寒都结婚了,更是逼着我找媳妇,妈的,老子正是青春年华,找他妈什么媳妇啊。”
说到最后,方老二俨然气的鼻孔冒烟,重重哼了一声之后,又恹了下去。
妈的,真他妈不带这么玩的,他家老太太现在看见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谁家姑娘从哪毕业,谁家姑娘几年多大,谁家姑娘在哪工作。
那些照片家里更是多的数不胜数,他都快以为他们方家即将要开婚姻介绍所了。
听方老二这么说,殷傅一个没忍住,扬声笑了起来,他笑声清朗如玉,那双邪魅凤眸落在他身上闪过一丝戏谑光芒:“老二,不是我瞧不上你啊,估计是你这名声太差了,人家姑娘看不上去你!也难怪你家老太太着急,你和翌寒是同龄,比我们都要大上几岁,现在瞧着翌寒结婚了,指不定就快要有宝宝了,她能不着急上火嘛!”
方家老太太是被方子的事打击的不轻,整天神经兮兮的,现在对于这个大儿子的婚事越发上心,生怕又招惹出一个像伍媚那样的女人出来。
“殷傅,你丫的想打架是不是?”刚刚平息的方老二又因为殷傅这话而挑起怒火,他目光喷火瞪着殷傅,眼底难掩嘲讽:“你又比我好多少?有个那么阴晴不定的老爷子管家,你都不敢过十二点回家,整天就是检察院,家里也不嫌闷的。”
相比较殷家的那个老爷子,方老二更愿意回家面对自家的老太太,这俩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那个老爷子太他妈变态了,简直比孙悟空还灵活,一把年纪了,这身手比他们这些年轻人强多了。
要说这些长辈面前,他最怕的就是殷家那位老祖宗了,尤其是这些年来老了之后,越发难缠。
殷傅呸了一声,努了努薄唇,笑意不变:“你不懂!我这是懂事你知道不?相比较你,我想北京城的名媛小姐们恐怕更乐意嫁给我!”
话落,他哈哈一笑,笑声中透着愉悦,直看的方老二牙痒痒的。
齐高这时候收回目光,望着面前这两位僵硬气怒的场面,不由眯起精锐凤眸,扬唇一笑:“好了,你们俩个差不多得了,还真想打起来?就你们俩这花拳绣腿的,要真打起来估计也难分胜负。”
这话说说的足足把殷傅和方老二气的呕血,齐齐转眸瞪着齐高,眼底划过幽暗。
齐高笑意不变,摸了摸鼻子,满脸淡然:“我这没说错啊,你们俩个要真的打起来恐怕是势均力敌。”
“势均力敌”四个字深深刺激了殷傅和方老二,他们暗暗咬牙,可又拿齐高这厮没办法。
这位主可是真正的厉害,翻脸不认人的功夫比谁都厉害。
而且他说的也的确没错,他们俩个要真打起来是真的难分胜负,以前这样的较量就没少过。
可齐高不同,他当过兵,是真正的陆军,手段比他们厉害多了。
自打叶翌寒走后,他转业回来当副市长,他们这几个兄弟都对他很诚服,没办法,主要是人家气势强大,而且也的确是真的有本事。
那边打架的已经分出胜负了,邱明赫收回目光之后,不屑勾了勾唇,真是一点意思都没,那些个人身手太差,就连抢的女人也是平平。
突然间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顿时敛了敛眉宇,望着殷傅和方老二气愤的面容,不由嗤笑一声:“你们俩个小心眼的男人还在计较呢?喂,殷傅,我问你个事啊,上次咱们在南京1912酒吧的时候,和小嫂子在一起的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
殷傅本来心情就不好,听着邱明赫嗤笑的声音,顿时皱眉冷哼道:“谁他妈知道她是谁啊,再说了……。”
他满脸不耐烦,可话还没说完就突然顿住,猛地转眸朝邱明赫望去,眼中难掩惊诧:“蚯蚓,你问那个姑娘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齐高和方老二都纷纷转身转眸打量着邱明赫,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
方老二更是沉不住的气的连忙问道:“不会吧?蚯蚓,你还对那个姑娘念念不忘呢?我想想,这好像都俩三个月过去了吧?你竟然还惦记着?”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这个兄弟可是出了的名的花心好色,虽说男人都是那方面动物,可这位是实打实的狠心,对一个姑娘,从来就没真心过,现在竟然还能记得两个月前的一个姑娘,不是天下奇谈嘛?
齐高也同样皱着眉梢,目光幽深注视着邱明赫,眼底隐过淡淡好笑光芒。
在众人或惊诧或疑惑的视线下,邱明赫脸上笑意不变,他摸了摸下巴,满脸风流潇洒:“怎么?难道我就不能长情了?不过就是觉得那个姑娘长的不错就问问坝,瞧瞧你们,这一各个思想可真够龌蹉的。”
殷傅瞬间涨红了脸,他朝着邱明赫不敢怒吼着:“你这个臭小子说谁思想龌蹉呢?你可比我们都要混蛋流氓,还好意思说我们龌蹉?”
他们要是龌蹉,那这小子就是没脸没皮了,他还真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个心思,惦记着人家小姑娘这么长时间都没忘。
方老二更是不屑的耻笑:“咱们的蚯蚓突然说长情真是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北京城的那些小姐名媛们可得小心了,别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头色狼给刁了。”
邱明赫闻言,微微眯起冷锐黑眸,眼底泛着浓郁流光。
懒得看这幸灾乐祸的俩人,他目光直直看着齐高,微微扬眉,沉声问:“齐高,你知道那姑娘叫什么名字不?”
齐高一只手撑着脑袋靠在真皮沙发上,那双狭长凤眸在暗夜中散发出灼灼光芒:“蚯蚓,你傻了吧!我上次可没和你们一起去南京。”
这小子真是傻了,竟然问他来了,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啊!
此话一出,殷傅和方老二忍不住扑哧一笑,尤其是殷傅,更是将打量的目光落在邱明赫身上,微微扬唇而笑:“真没想到啊,那个姑娘魅力真大,竟然能让一直惦记着,现在更是把这种基本的事都忘了。”
邱明赫面容微红,黑眸中划过一丝懊恼,看着面前笑容盎然的男人,他终于失了耐性:“滚蛋!少在我面前废话,爱说不说,下次我自己打听去。”
听他这么一说,方老二脸上笑意微微收敛起来,眸光沉寂,隐隐透着一缕为难:“兄弟,你不会真的上心了吧?”
殷傅眼皮跳了跳,也忙不迭说道:“上次不是都和你说过了嘛?那个姑娘你碰不得。你赶紧给我把这个念头打消,人家是小嫂子的朋友,正儿八经的良家好姑娘,你可别去祸害人家了。”
要说他们这群兄弟虽然都爱玩,可也有自己的原则,就比如好人家的姑娘他们肯定是不会碰的,这种女人大多数都玩不起,不是用几个钱就可以打发的。
平时玩个明星嫩模什么的,也都无伤大雅,可就现在情况看,蚯蚓明显是上心了。
齐高一直未曾开口说话,他高深莫测坐在那,笑意融融望着邱明赫,显然是对于他这异样的反应很感兴趣。
“她是良家妇女,我就是农家妇男,这不正好是一对嘛?”邱明赫摸着下巴,阴森一笑,对于殷傅的警告,还有方老二的调侃丝毫也没放在心上:“你们放心好了,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哪能真的上门把人家姑娘抢了?”
不过还别说,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还能记得那个姑娘,说来也是个奇迹,玩过这么多姑娘,他能一眼就看出来谁是真正的原装美女。
那个姑娘舞姿撩人,的确有这个资本能让他对她念念不忘。
这不是喜欢,只是一种求而不得的不甘,他觉得,他都记得她了,而她却还不认识他,这怎么着都不公平吧?
对于他这时不时的抽风,殷傅重重哼了一声,微启薄唇,没好气道:“你能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了,平时你玩哪个姑娘,我们哪个说什么了?但这个真不行,人家和小嫂子可是关系匪浅,要是让小嫂子知道了,非得闹到我们这来不可。”
最主要的是小嫂子是叶翌寒的媳妇,叶翌寒对小嫂子的维护劲,他们可是都看在眼中,要是蚯蚓真的把人家姑娘玩完之后就扔了,叶翌寒真有可能和他们翻脸。
想到那种僵局,殷傅身上打了个寒颤,本想再劝上两句,但看着邱明赫正兴致盎然盯着舞池中跳舞的美女,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小子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指不定刚刚只是开开玩笑,就他这双阅便美人儿的双眼,一般的女人哪里能入的了他的眼?
总快就四个人,俩个自玩自的,方老二真是憋屈坏了,见一向爱凑热闹的殷傅也沉默下来,不禁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闷声问道:“你昨个不是说小嫂子和王家那个小嫂子关系不浅嘛?怎么查出什么了?”
齐高闻言,眼底掠过一丝精光,端着酒杯,晃了晃里面琥珀色液体,静静聆听着俩人的交谈。
“哪有什么关系啊!”说到这事,殷傅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微微皱眉,眼底难掩冷沉:“是我误会了,小嫂子和王宏没关系。”
方老二一听,冷瞪了一眼殷傅,恶狠狠道:“殷傅,你耍我呢?没有查清楚的事也敢拿到我们面前来说?”
这小小子就尼玛不靠谱,这种事也能误会?他不是检察长嘛?一向号称自己神经敏锐,怎么这次猜错了?
想到这,方老二忍不住冷笑一声:“你下次也别在我们面前耀眼了,这什么检察长我看一点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