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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齐高谁的面子都不卖,如果他真的能热情的欢迎她回来,恐怕她都要受宠若惊。
和叶翌寒分手的这几年里,她又不是没回过北京,可哪次回来,他齐高有像现在这般热情拥抱,还说了这些客套话?
和齐高也算是老交情了,他的一举一动她太清楚了,那是他在试探她呢!
也就陆曼这种傻女人才会看不出来真伪。
陆曼紧紧蹙着清秀眉梢,眼底流光浓郁,对于她这话,她显然是不能理解。
在她想来,温婉表姐在齐高那些人面前始终都是不同的,不然当温婉表姐找上齐高的时候,他会二话不说的就同意了。
见陆曼不以为然,温婉抿唇一笑,也不再解释,其实在圈内很多人眼里都觉得她和齐高关系不错,可只有她知道,齐高那个男人不待见她,打从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是这副阴阳怪气的腔调。
想到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温婉也不愿在问下去原有了,齐高那个男人对她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更别说对陆曼了,恐怕在他眼中,能真正看的顺眼的女人还没出生。
车子缓缓开下高脚桥,这一路上温婉都是沉默的,连带着一旁的陆曼都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又哪一句说错了。
可憋了许久,也不见身旁的人吱个声,她终于爱耐不住了,眨巴着明亮星眸,她轻声问道:“表姐,这都七号了,你还没点行动,难不成真的要眼睁睁瞧瞧叶大哥娶莫宁夏。”还有刚刚在车上你们都说了什么?
最后一句在舌尖上流转片刻,她最终还是咽了下来,温婉表姐不喜欢别人打探她的私密,她要真的口无遮拦的问了出来,指不定怎么招人嫌恶呢!
“你忘了,他们已经领证了!”温婉神色不变,微微挑眉,戏谑望了一眼陆曼,然后才缓缓勾唇浅笑:“叶翌寒是军人,他们俩个是军婚,你想让我破坏军婚?”
说到“军婚”这个字眼时,陆曼缩了缩脖子,明媚眼眸中划过一丝担惊。
她自然知道叶大哥和那个女人已经领证了,可她就是不甘心,如果叶大哥娶的是温婉表姐,那她肯定能释然,可偏偏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莫宁夏!这个羞辱怎么能让她吞的下去?
她眼中浮现出的紧张,温婉都看的一清二楚,她红唇微翘,眼中隐过一缕嘲笑。
真是有胸无脑的女人,这么点破事就害怕上了,也多亏了叶翌寒没看上她,就她这样的女人,完全不是叶翌寒的菜。
“那怎么办?”紧锁眉梢,陆曼想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好办法,她苦着脸望着身旁风采灼灼的女人,眼中有着敬仰:“温婉表姐,你不会真的要看着叶大哥如愿娶莫宁夏吧?你都不知道,那个莫宁夏可嚣张了,上次我在酥园瞧见她时,叶家老太太正带着她看婚礼场地,整整一百桌,到时候她岂不是风光死了?”
叶家是大家,认识的亲朋好友都是有身份地位的,所以这喜宴摆在北京城五星级酒店是最正常不过的,不用想,她也知道那天则婚礼现场有多么奢侈豪华。
这些日子她晚上都夜不能寐,每每想到莫宁夏在婚礼上风光无限的场面,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你着什么急!”温婉满脸漫不经心神色,轻嗤的笑了起来,笑声清冽中透着嘲讽:“你看好了,他叶翌寒想如愿举办婚礼可不容易,你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就等着看热闹好了。”
想到今早找上她的男人,温婉心中越发冷笑。
叶翌寒啊叶翌寒,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娶的是那个的女人,不得不说,你真有胆量,就是不知这次你是否能稳操胜券?
陆曼一惊,下意识问道:“看什么热闹?是不是要出什么事了?”
照她看来,如果温婉表姐不阻止,两天后的婚礼肯定是如约举行,到时候她莫宁夏成了名正言顺的叶夫人,享受着权势尊贵,让圈内所有人都认识她了,那是何等的荣?
“别急。”温婉目光直直望着前方,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勾唇笑着:“有人比你更不想看着他们顺利举行婚礼,你现在最应该安静下来,别再到莫宁夏面前挑衅,那根本就不管用,而且如果你想要让叶翌寒对你刮目相看,那你必须维持温和的性子,多和莫宁夏接触,切记,一定要和她打好关系。”
听她这么一说,陆曼脸上笑意顿时松懈下来,苦着脸望着温婉,眉宇间透着厌烦:“温婉表姐,你让我和那个女人交好,直接比杀了我还要难受,之前我又不是没有没照你说的做,可每次再瞧见她脸上笑容时就彻底奔溃了,我恨不得抽她两巴掌,哪里还能和她笑意融融的相处?”
之前温婉表姐没回来时,在电话中,她就是这么和她说的,可她压根就做不到,每次只能维持个几分钟最后彻底撕破脸。
她实在想不明白,温婉表姐让她这么做为什么?叶大哥不待见她,那完全是莫宁夏那个女人害得,如果温婉表姐成了叶大哥的妻子,这一切都会改变的。
心中暗骂一声白痴,可温婉脸上还保持着淡笑:“罢了,你不愿这样做就算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几天给我安份点,就等着给我看热闹好了。”
这种不废一兵一卒的事她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那个男人有那个心思,那完全不需要她动手,她只要在一旁看热闹就了。
在她厉声警告下,陆曼心底颤了颤,连忙点头应下。
不过,她心中实在好奇温婉表姐口中说的热闹是什么,可和她认识这么多年,她太清楚温婉表姐的性子了,除非她愿意说,不然她就是问了也没用。
……
这边,叶翌寒和齐高告别之后就进了大院,因为知道宁夏今晚住在殷家,他也没回叶家,而是直接去了殷家。
出来开门的是云南小保姆二宝,打从十八岁就在殷家做了,一直到现在二十四岁,平日里照顾老爷子十分悉心,所以在殷家,人人都喜欢她。
一见是叶翌寒回来了,她一愣,随即憨厚的笑了起来:“原来是叶少爷回来了,刚刚爷爷才把莫小姐接回来,您这就过来了,可真是让爷爷猜透了。”
因为家里有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所以平时作息时间都很准时,这个时间,老爷子还有舅舅都在房间休息了。
叶翌寒朝保姆笑了笑,走了进来之后,扫视了一眼客厅,见家里人都不在,他尽量压低声线问道:“莫小姐睡的是我那间房吧?”
“可不是嘛!”二宝捞着脑袋,望着叶翌寒真挚笑着:“爷爷带着莫小姐一回来就让她去睡你房间了。”
叶翌寒闻言,微微点头,冷锐视线扫了一眼楼上,然后轻声道:“我回来来的事,你先别告诉外公,等明个早上再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先上楼了。”
说着,也不等二宝说话,他已经长腿一迈,朝着楼上走去了。
一步步踩在红木楼梯上,他脚步放的很轻,生怕惊动殷家人。
打小,他没少在殷家住,叶家和殷家都在大院里,分的这个老宅子又离的极近,所以在这俩个家里都有他的专属房间。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媳妇,他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
住在殷家,宁夏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奈何老爷子态度强硬,她实在不好佛了长辈的面子,而且两家老人关系并不好,在那种场合下,她并不愿意因为她而让爷爷和外公吵的不可开交。
可现在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房间内黑暗一片,透过窗外月光,望着头顶上方的吊灯,她微微有些失神。
越是靠近结婚的日子,她眼皮跳的就越是快,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简直就快要把她吞灭。
都说女人第六感极为准确,她心中越发不安。
平时失眠的时候,她从喜欢抱着电脑玩到困了,可现在房间里没有电脑,她只能一个人暗暗发呆。
翻来覆去在床上宁夏始终都睡不着,再加上思念那个男人,那种纠结疼痛的感觉极为浓郁,几乎快要将她融化。
但很快宁夏就发现不正常了,她睡的这间房靠近楼梯,所以现在楼梯上传来的声音,她听的一清二楚,渐渐地,那个脚步声越发靠近,她惊的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检查了身上睡衣是否整齐,连忙把床头的灯给打开。
叶翌寒推门而入时,床头那盏小灯顿时光亮起来,望着坐着床上面容怔愣的小女人,他微微一僵,随即勾唇笑了起来:“我回来了。”
很轻很淡的语气,可却让宁夏倏地回过神来,自打上次出院之后,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了,她眼中泪水怎么也忍不住划了下来。
她先是惊诧惶恐,随即伤心的落泪,叶翌寒看在眼中,心里突然软的不行,又是心疼又是揪心。
快步走上前去,他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中,温柔揉了揉她的脑袋,沉声笑道:“哭什么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多日未见,如今念念不忘的人就站在她面前,他的拥抱,他的体温,他的味道都让她痴迷。
明明应该喜极而笑,可不知道为什么宁夏就是不受控制的想哭,她玉臂紧紧搂在他精壮腰身上,哽咽的呜呜哭了起来。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男人竟然能在她心头占据这么大的位置。
先前未见面的时候,她还能压抑那种感情,可现在当他真实的站在她面前时,那种汹涌澎湃的情绪瞬间将她淹没,现在的宁夏只是个单纯的小女人,是个期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望着扑在他怀中哭成泪人的小媳妇,叶翌寒彻底慌了,他微微推开她的拥抱,手忙脚乱帮她擦拭着面颊上洁白泪珠,冷酷鹰眸中泛着幽幽心疼,紧张的询问:“怎么哭上了?我可是按时回来了,一点都没耽误。”
这是俩人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不回家,本来他在部队里时还挺担心的,生怕她一个人生活,会出现各种问题,尤其她一个人先回北京,他更是不放心,一会担心肖雨涵会不会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