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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急败坏的跑回去,被怒发冲冠地老师逮个正着,然后叫来的家长。
从小到大我就请过那么一回家长,还只是因为一个美丽的误会。
至于阿贵嘛,他除了脸其他的都不能看。小时候我和他一道出去,他总是被人叫做我的小媳妇。之后不知道被临也这个家伙嘲笑了多少回。我作为一个无辜的受害者,真是躺在地窖都中枪。
如果说临也是个神棍,阿贵大概就只是个白痴。因为他连说谎话都不会。虽然看起来精明极了,到了关键时刻,永远是最会掉链子的那个。
当年我们三个人在大阪城里无恶不作,他充其量也就是那个跟在霸王后面狐假虎威的少年。
樱井你不要被我的话吓到了,他们真的就是这样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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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吓人,樱井你害不害怕鬼故事呢?最近学校里出了好多好多的怪谈,有关于教学楼前面草坪的,也有关于宿舍楼的,我也不知道讲完这些故事会不会有副作用,如果有,下回写信的时候直接骂我吧,不用客气。
离校前我的班级最流行的一个怪谈是关于同寝室室友的。据说在学校两人一间的学生公寓里,某个信仰宗教的S兄弟,为人整洁爱干净,每天清晨最大的爱好就是打开窗子嚎上两嗓子。结果某一天遇上了知己,对面那栋宿舍楼里的某个妹纸居然也隔空清唱了一段常人难以听懂的狼叫。
与此同时,S兄弟同寝室那个哥们儿,每到了熄灯前十五分钟,就会打开音响,放《法海你不懂爱》之类的神曲,并且深情并茂的给大家朗诵:《大悲咒》。
住校期间能遇上这种室友,回家聊天都有了比较好的话题吧。
但就是在这种“人才”辈出的宿舍楼里,某天晚上,某间女生寝室里,一名女生,在睡觉的时候拉开被子,拉开房门,穿过公用的客厅,打开了位处另一头的女生的房间门。然后试图用敲床板,喊名字,拽脚,掀被子,打电话等一系列活动把她叫醒。
结果对方睡得像死猪一样熟。
第二天那名女子醒过来之后,看到自己的室友衣衫不整的睡在自己的床上,吓得花容失色口吐白沫。
后来据悉,那名穿越客厅的女子有严重的梦游症,而之所以会睡在室友的床上则是因为对方晚上磨牙,她顺着声音过去的。
磨牙不应该啊,不知道樱井你有没有这种习惯。
后来我和朋友聊天的时候说起宿舍楼里面的各种怪谈,她就开口跟我讲了一个玩笑:有一间寝室的某个女生晚上做梦自己切西瓜,结果差点切了一个室友的头。
这种情况还真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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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的朋友们一起玩耍过几天之后,我就回了东京。我们约好了下一次放假一起去旅行。男孩子们旅行,过程里总是有各种各样搞笑的话和行为。
回到东京的时候,天气莫名的很好。我到学校的时候,朋友们来找我。那个时候我刚刚收拾好东西打开了日记本来看。
日记本里记录的东西大多是女孩子随笔的小情怀。里面偶尔也会添加一些有趣的小故事和自己的心得。
每个人丢掉了记录自己内心的小本子,心情都会很急躁吧。将心比心,我手里这本笔记本的主人也应该很着急才对。
我捏紧了手里的日记本,硬质地的封面,内里是软软的纸。少女纤细漂亮的字迹一行一行的写满了横线。
不想归还,说不清心里是怎么想的。心里有无数无数的反驳声音,也有无数无数的支持意见。我的理智和我的情感在相互辩驳着。因为这份感情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放下,又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才知道它终究是没有结果的。所以现在即使是像个小偷一样的拿着足以纪念的东西,也丝毫不想归还。
多么自私的想法。
既然提到了日记本,我也就顺便问一问好了:
——樱井桑,你有写日记的习惯吗?
作者有话要说:忍足的内容比千春的内容难写多了,果然我还没能成为一个完整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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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29
亲爱的田边君:
假期飞快地结束了;现在距离开学也已经有两个多星期了。秋季学期是我最喜欢的学期,不光是因为秋季学期的自由;还是因为我本身就喜欢秋冬这两个季节。
春夏季节总是给人青春活力,洋溢着快乐;而秋冬季节常常被人说成是萧瑟寒冷。其实对我来说,它们只是安静了一些。秋天的街道总是落满了红色的枫叶,远远望去就像是这即将消失的最后一丝温情和冷暖。
现在的我坐在巴士上;将要从大阪的最西端到最东端去。
其实我曾经也是有写日记的习惯的。并不是每天都写;但值得记忆的日子总是零零散散的写一点。有的时候多一些,有的时候少一些。
人不能掌握自己的记忆。大多数的我们记住的都不会是快乐的事情,反倒是伤心难过的东西记得比较牢固。偶尔我们记住的东西也会欺骗我们;那些假装自己快乐开心的片段;自欺欺人和粉饰太平的想法。
对我来说;过往的记忆里,能够记下的却往往是最不起眼也最细枝末节的东西。我甚至都怀疑那些顺着线索回忆起的那些鲜活的,亮丽的故事中心都不曾发生过。
他真的是我的邻居吗?他真的是我曾经的青梅竹马吗?
“你看,这就是叔叔家的小儿子。”
叔叔家的儿子。
邻居家的儿子。
藏蓝色的头发,彩色的气球,红色的新衣,白色的秋千,长辈们谈论时偶尔的笑声,我不记得自己那时候作何表情,说什么话,而那些被紧紧拽着的手,长辈们俯身过来,问“你们年纪最相仿,合不合得来”或者类似“玩得开心吗,你们以后要好好相处啊”的话,让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小碎片被拼凑出来。
我笑眯眯地回答:“我们会的。”
如此敷衍的态度和散漫的回答,竟然是我能记住的第一次见面的唯一一句话。
彼时的我年长了许多,回忆起过去,才渐渐地察觉到,这么多年我一直念念不忘的,鲜活的记忆,却只是感觉,而不是人。
日记本是个好东西啊。它记住的不仅仅是感觉,还有我们记不住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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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开学典礼,我因为路过学生会,不幸成为那个悲催的叽村桑还是白肉君。恶搞的学生会会长用他雷死人不偿命的态度指定我成为新学期的代表站在全校面前讲话。
我回到家把这件事情告诉父母,他们两个比我还紧张。
后来我分别打听之后,他们给出的答案是:你从小学担任过班长就再也没有出任过别的什么学生职位。妈妈/爸爸都以为你没有继承我们担当大任的天赋,心里着急的不行。看着他们忙前忙后的熨衣服烘鞋子,带我去弄头发,买新衣。我默默地把心里那句“其实我是巧合之下被选中的”的话咽下去。
但聪明如我怎么会不知道父母的想法。(田边君不会觉得我自恋吧)
他们只不过是利用这个借口来补偿对我这么多年的疏忽和照顾。宁愿两个人离婚之后还你别扭我傲娇的私底下来往,也不肯为了女儿妥协。宁愿没回借着出差的名义去见面,也不肯相互透露彼此的任何一点消息给女儿。
到最后居然连外人都知道他们两个藕断丝连,唯独自己的女儿被瞒在鼓里。
我不怪他们,只是作为他们的女儿,真是太需要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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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最富盛名的就是它的古典气息。四宝天寺掩映在一片黛青色的古建筑里,看起来历史气息浓厚。校门并不豪华,却因为着古庙似的模样显出几分宏伟大气来。大大的匾额上字体遒劲的书写着“四宝天寺中学”几个大字。
我很喜欢这所学校。
开学第一天,负责迎新的学生会干事们穿着漂亮的和服站在校门外面的空气上,与周围古典的气质倒是相得益彰。
学生们表情各异的进入学校。有的为进入新学期的开始感到兴奋,有的为假期的结束感到失落。几乎每个高一的新生第一次看到眼前的穿着和服的学长学姐们,都瞪大眼睛欣喜的望着他们。我也不例外,当初刚到四宝天寺的时候,我也被这个阵仗吓到了。
没想到第二学期我就可以作为学生代表上台演讲。
和古朴大气的正门相比,四宝天寺还有以搞笑著称的“耍宝门”,顾名思义,进去的时候必须以各种犯二犯蠢的方式进入这个校门。
四宝天寺本就是个以搞笑为己任的学校。要不然也不会连学生会都是蠢蠢的人。
我和好友并没有在路上耽误很久。熟稔的和学生会的干事们打过招呼后,我笑眯眯地走进校门。到了教学楼前面的草坪上,我看见了白石。
经过这短短几星期的暑假生活,我和白石君的革命友谊得到了飞速的前进。我有一个不靠谱的朋友,他有一群不靠谱的朋友。因而我们两个人在这方面的默契真可谓是天地失色啊。(田边君请原谅我乱糟糟的成语)
到了教室里,我把书包放下,就直奔办公室。就算事先准备的挺好,到了这群大场面,小心脏还是要时不时的颤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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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舞台的角落,看着灯光打在二年级学生代表的身上,拳头不自觉的握紧,昨天才修好的尖尖的指甲陷进肉里,疼得心脏不自觉发紧。看着前辈开始致辞,我的心脏就像安上了强力马达,噗通噗通的跳起来。
用力按住自己的心脏,我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人,咽了一口唾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没有经历的时候心紧张得就快要跳出喉咙,真正被推到哪个位置反而安定下来。这也是另一种物极必反的表现方式吧。嘴唇凑上话筒的时候,我突然就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