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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掉。”御堂递过来一杯热牛奶,中岛聪坐在床上默默的接过。
她捧着牛奶,半晌才说:“谢谢。”
御堂抱着手站在一旁,闻言什么表情也无:“早点睡吧。”说完他又看了她一眼,转身欲走。
中岛聪原本也只是一动不动的坐着,但是最终突然伸手拉住他。她的手只是轻轻的搭在了御堂腰线处的衬衫上,但是还是成功让他停下来了。
御堂回头看她,然后听她挣扎半晌说了句:“……对不起。”
她的情绪又有些起伏,神色几番变化之下,刚才那种几乎绝望的自苦又浮现了出来:“……我连累了您。”她小声的重复,“我会连累您的。……我不该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来了……”
御堂看了她半晌,才转过来,俯身抱她。
中岛聪一动不动的任他把自己拥进怀里,此时的无助感已经让她失去判断力了。
御堂舒了口气,带着实在无可奈何的意味,淡淡的说:“你现在,把牛奶喝了,然后好好去睡觉,我就不怪你了。”
“好吗?”他问。
中岛聪默默半晌,在他的胸前点点头。
御堂再说:“我就在外面处理文件,有事就叫我。”他顿了顿,“一个小时后我过来,如果发现你没有睡着,我会对你很失望的,明白吗?”
中岛聪很想笑一下,但是又笑不出来。于是她又点了点头。
最后御堂拥了她几秒,抬手抚开她鬓边的长发,在她的额角轻轻的亲了一下。
“好好休息。”他说。
第二天一大早,中岛聪就被他吵醒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御堂就通知她:“给你请了假。现在立刻起床洗漱,吃过早饭后,我们有别的安排。”
中岛聪一直处于类死气沉沉的状态中,因为惊讶和无语也只是一瞬而过……反而她现在不知怎么回事,还是有些愿意听御堂的话的。
直到御堂开车驶出市区,她才开口问:“这是去哪里?”
御堂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不温不火的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聪聪终于知道他们这是来干嘛了。
卧槽现在在直升机上啊麻麻!!!!
已经傻/逼掉的聪聪听着一旁的专业人员在讲解跳伞要义,一片风中凌乱。御堂正一脸平静的听着,但一心二用的在收拾装备,时而瞟她一眼。
中岛聪淡定半晌:“……御堂君?我是不能跳伞的……”
专业君顿时一笑:“请不用担心,御堂君的跳伞技术是值得相信的,您这次只是跟随跳伞,之前并不需要做相关的技能培训。”
中岛聪:“……可是我恐高。”
御堂闻言勾起嘴角一笑:“都已经对人生绝望了,还恐什么高?”他垂下眼睛,悠闲的说,“看你昨天晚上比较乖,于是我决定履行当初的承诺——”他似乎是搞定了,于是站起来,冲她勾勾手,“今天之后,你就不会恐高了。”
专业君继续笑:“刚才已经为您做过了相关的身体测验,即使是恐高,跳伞对您来说也并不是禁行的极限活动。”
你妹啊!
卧槽要是哥真的恐高今天就挂在这里了!
反对无效,尤其又在直升机上,中岛聪很苦逼的被拖去穿装备。所谓跟随跳伞,就是御堂跳,她相当于绑在降落伞上的负重物,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舱门一开,狂风大作。聪聪低头一看,城市早就在很远之外了,遥遥看去就像垒在绿毯上的一堆白色金属积木……蛋蛋的,真的要跳吗!
中岛聪恐高之下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扭身要回去,可被跟御堂绑在一起,真是绝壁做不到啊……她已经开始腿软了,在风声和机鸣声里大声喊:“……我不跳!”
噪音太大,根本不知道身后的御堂究竟有没有笑,她只听他说:“我数一二三,你如果不跳,我们就只能不雅观的摔下去了,明白吗!”
中岛聪闻言麻爪,她在御堂数数的过程里带着哭腔的气愤喊:“御堂君,你个魂淡!啊!!!”
………………
……跳下去了。→_→
中岛聪死死抓住肩带的尖声大叫,急速坠落之下,风刮的脸庞生疼,在耳边呼呼作响,失重的感觉异常销魂,惊恐几乎让她忘了自己在跳伞,只觉得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死成一滩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嘭”的一声,紧接着降落的速度倏尔一缓,中岛聪浑身一松,尖叫不知不觉的失了声,刺耳的风鸣声骤减,以至于一瞬间周围似乎安静下来似的,坠落变成了飘落。
御堂一手环着她的腰,声音显然是在笑的:“你吵死了!”
中岛聪还没缓过来,她一语不发。
“现在还怕吗,现在离地还是很高,下落的速度依然不算慢!”御堂很讨人厌的提醒她。
中岛聪一激灵,顿时一把握住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你干嘛说这个!!”她的声音还是在抖,而且因为刚才的疯狂大喊而有些哑,“……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御堂:“还敢骂我混蛋?你的小命儿现在就拴在我手里,知道吗?”
中岛聪欲哭无泪:“现在不要说那些啊啊啊!”
御堂终于又笑出声了,其实中岛聪很少听他这么正常的笑声,不是那种令人毛毛的冷笑,或者令人羞愤的哼笑,他此刻的声音听起来竟是清朗而舒悦的:“怕什么?看看眼前的天空,跟在飞有什么两样?”
中岛聪闻言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开地面,感觉的确没那么紧张了,但她还是慌:“可是……”
“别怕了,现在我跟你在一起。”御堂说,“你要是摔死了我也免不了。”
中岛聪紧握着他的手,深吸了一口气。
……
落地的时候,御堂指导着她的动作,好歹没出现扭脚或者摔断尾椎之类的囧事。中岛聪回不过神的被从地上拖起来,然后呆呆的站在原地,任御堂从身后帮她解开降落伞:“……落地了?”
御堂心情愉悦的“嗯”了一声。
中岛聪还是默默无语的站着。
御堂脱下了全部装备,然后不轻不重的给了她一个爆栗:“别楞着了,走吧。”
跟御堂约会,一切事项都不用操心,他好像已经完全安排好了,以至于井井有条,也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
来回车程,加上逗留时间,整个跳伞完成后再吃个饭,等打算回市区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中岛聪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开口打破沉默:“谢谢你,御堂君。”
御堂专注于开车似的,依旧并不看她:“嗯。”
中岛聪总觉得这种气氛很尴尬,她有些不安,于是继续说:“今天很愉快。”
御堂沉默着,然后突然之间,他一脚油门,玛莎拉蒂飞窜了出去。
从来没飚过车的中岛聪既跳伞后再次收到了惊吓,她微张着嘴一惊,紧接着扭头急道:“御堂君,你怎么了?”
外环的车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车。中岛聪眼见着御堂飞快的追上一辆车的车尾,就在中岛聪惊吓出声之前,他很轻巧的超了过去——
“御堂君!”中岛聪试图去拉他,但是又不敢影响他的手臂,正好抓他的衣摆,“快慢下,这样太危险了!”
御堂微笑一下:“没事。”他话音未落,车侧突然追上来一辆保时捷,它愤怒的亦或是鸡冻的嘀嘀按了喇叭,敞篷里的年轻人甚至吹了个超长的口哨来挑衅——正好是刚才被超的那一辆。
御堂完全不理那辆车,保持着飞速前进……然后很快,警车追来了……
中岛聪看着后视镜里摇着警笛的车,觉得今天简直是神一样的日子,飙车的害怕让她声音又颤抖着提高了:“现在怎么办?!别这样了御堂君!”
御堂自如又镇静的说:“甩掉它。”
中岛聪:“……你疯了!——啊!!”又超了一辆车。
最终御堂的意图没能得逞,因为没多久,警察在前方的路障就出现了。路障两侧,交警结队,还有两三辆警车原地待命。
“御堂君,快停下!”中岛聪又怕又急,恨不得对着他的腰掐一下。
御堂神情平淡,紧接着刺耳的刹车声拖着尾音响彻四周,他的车停在了路障前方两三米。
警察的表情冷淡外带着一丝难言的苦逼,这种高级跑车飙车党最吐艳了——两三位分别走向御堂这边,和不远处的保时捷那边。小年轻们显然不当回事,还很兴奋的跟这边打手势。御堂安静的掏出驾驶证,然后去解安全带。
中岛聪看着警察走过来,这才缓和了些刚才急促的喘息,她扭头去看御堂:“您——”
御堂放开安全带,然后猛的倾过身来,一手撑在她的靠背上,吻了下来。
中岛聪浑身僵硬,呆在了座位上。御堂吻的很具侵略性,在唇瓣上用力摩挲几下,便撬开她的齿关深入进来吸吮,中岛聪一下回过神来,立刻伸手用力推拒,御堂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抓在胸前,毫无影响的缠住她的舌尖继续厮磨。
外面还有警察看着,中岛聪一时惊羞愤,也不知道哪一者更多,烧的她大脑一片空白。
警察内心的郁闷也很澎湃,他哐哐的敲了敲车窗:“请打开车门!”
御堂也没理他,等他亲够了,放开了中岛聪……他才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你不用感谢我,因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
他的呼吸微微有些乱,停顿了一下,他又不紧不慢的,缠绵的,轻轻的啄了下她的唇。
中岛聪满脸通红,脑中嗡嗡作响。御堂打开了车窗后,她坐在副驾上,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外面围观的警察众。
那个叫门的警察终于有机会说话了:“这位小姐,如果你是被强迫的,我们可以代为将他交给警察局。”
……卧槽!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