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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侍卫头头继续请示道,“那边那个女子?”
“女子?”弘昼伸脑袋一看,一咧牙花子,唉呀妈呀,好家伙!可不就是那个那琵琶追打了多隆三条街的母夜叉么!
“王爷?!”看弘昼好一会儿不说话,侍卫头头轻轻问了句。
“哦,哦!那啥,这个么,虽然没正式登记在册,但也脱不了干系!关了关了!啊,毕竟不是正经主子,那啥,就关硕鼠家旁边的那间吧。”
“另开一间?”侍卫头头又确定一遍。
“嗯,另开。”弘昼点点头,嘿嘿,估计还有得瞧啊。
“可是王爷,您刚还说过咱们牢里房间紧张呢。”侍卫有点儿晕了。
“咳,这不是这个是个女的么!废话这么多呢,赶紧去办!”弘昼胡乱打发。
“呃,是。”见弘昼不打算说,侍卫头头也不好问,毕竟人家才是主子不是?又琢磨啊,女人?那刚才的原硕王福晋不也是女人吗?
摇摇头,哎呀,想不明白啊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侍卫甲过来回禀道:“王爷,相关人员已经全部拿进大牢!这硕王是有两个儿子的,次子”
弘昼直接打断:“次子是富察皓祥是吧,现在正参军呢,跳过跳过。”
侍卫甲嘴角一抽,好么,长子您连名字都记不住,次子您就这么门儿清了啊?!
“那,这硕王府的侧福晋?”见王爷好像对这富察皓祥挺上心,侍卫甲想了想又请示。
而且严格起来他们这也算不上抄家关押,因为正式的圣旨根本也还没下,皇上只是有个降爵削职的口谕,说到底,关不关谁现在都是弘昼的一句话。
弘昼摸着下巴翘着二郎腿想了老半天,嘴里嘀嘀咕咕的:“听那边儿说富察皓祥这小子是个人才啊,挺有股狠劲儿又挺好学。哎呀,罢了罢了。”
冲侍卫甲勾勾手指,“小子,过来。”
“王爷?”侍卫甲很是疑惑的弯腰过去,把耳朵凑到弘昼嘴边上,心想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啊?
“你小子搞什么神秘呢?!”弘昼啪的一巴掌拍侍卫甲光脑门儿上,哭笑不得的看着对方一副聆听机密的架势。
侍卫甲挺委屈,心想,奴才是看您这么神秘这才配合您的啊。
“这样,你去跟你们头头说,就把这原侧福晋关个条件稍好点儿的地儿,离着那一大家子远着点,记住了啊,爷以后还有用呢!别过阵子整得半死不活的,记住了?!”
侍卫甲赶紧点点头,小跑着去办了。
“你们放我出去!我是硕王之子!你们不能这样!”牢房里耗子不甘心的大吼大叫着,使劲的晃着牢房的木栏,也幸亏木头粗,要不然估计还整能让这厮弄断了。
“闭嘴!”牢头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凶狠的道,“嚎什么嚎!呸!还硕王?!小子,告诉你吧,哼哼,这世上啊,早就没有什么硕王爷啦!老实着点儿吧!”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没有硕王了?没有了?”耗子呆呆的,没明白过来,他刚才都和小白花逛街去来着,根本就不知道啊。
“阿玛,阿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耗子冲到刚醒过来不久的岳礼面前,青筋暴起的吼着。
“皓祯,唉,皇上今天削掉了阿玛的所有职位啊。”岳礼摇摇头,颓废的叹口气,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什么?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耗子如同听到了个晴天霹雳。
“怎么会这样?我倒想好好的问问你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失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雪茹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完全看不出一点平时的雍容大方。
“皓祯!新月格格呢?!好好的为什么会不见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啊!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雪茹满脸疯狂的扯着耗子的领子问道,“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毁了啊!啊啊啊!我多年来辛辛苦苦经营的家啊!”
“额娘,额娘你冷静点!”耗子被撕扯得难受,拼命的把雪茹扯开。
雪茹猛地倒在一边,地上的茅草沾了她一头一脸,满身都是。
突然,她看见了对面牢里的小白花,像是被触动了,拼命的挤到木栏的缝隙中,死命的向小白花那边伸着手,状若厉鬼般的喊着:“是你!一定是你!啊啊啊!我要掐死你啊啊啊!就是你!”
见雪茹满脸器官移位的恐怖样子,小白花不禁往后退退,直到后背碰到了冰冷的石头墙这才停下来,这才清醒过来了,对呀,自己是单独一边的啊,她又过不来,怕什么啊!
小白花壮壮胆子道:“福晋,您误会了!格格的事真的跟我无关啊!您为什么一直都针对我呢?!我现在都怀着皓祯的骨肉您也一点都不在乎吗?!”
“就是你!一定是你!”雪茹完全不听小白花的话,“要不是你抢在格格前面有了身孕,格格也不会愤而出走!就是你!”
其实吧,一定程度上雪茹还是**了。
“皓祯!我好怕!”见雪茹现在除了样子吓人点外,根本就威胁不到自己,小白花索性也就不搭理她了,转换目标。
看着小白花泪光盈盈向自己求助的柔弱样子,耗子的心痛了!
“吟霜!你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的!”耗子努力的把手伸向小白花那边。
但是吧,这对面的两件牢房隔得还真不不大近,中间还隔着个过道呢!
就见耗子和小白花把胳膊伸到了极限也没碰上,两人的手中间始终有大约一尺的距离。
“呜呜,皓祯!”小白花泪光盈盈。
“啊啊,吟霜!”耗子目眦欲裂。
“皓祯!”
“吟霜!”
“皓祯!”
“吟霜!”
等到牢头再次巡到这儿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很是劣质的盗版的活像是雷锋塔前的分离场面的场景是怎么着?!
这到底是肿么回事?!
嫩当这牢头是哪一个?!就是当年关押蒙丹的那个!前阵子小燕子也是在这位牢头的领导下的。
牢头表示鸭梨很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他总觉得近几年这奇奇怪怪的犯人好像特别多啊!
倒不是说这些关进来的人有多么的凶神恶煞,倒是一般都长的还挺人模狗样儿的。
可是吧,就是好像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一样!(牢头君嫩**了呦~~~)都会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会跟你动粗,但是!!还不如动粗啊啊啊!
直接上来就是精神攻击啊啊有木有!一般承受能力差的人直接就是走不到几个回合直接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啊啊有木有!!!而且接下来的几天会后遗症明显的食欲不振睡眠不足而且失眠多梦啊啊有木有!!!
看着眼前这明显的能划归到这一类的诡异二人组,牢头默默地捂了下胃,然后再次英勇的挥舞起了鞭子!
“手都收回去!娘的!当这里逛窑子的吗?!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牢头觉得自己脆弱的小心灵再次受到了伤害,他迫切的需要发泄一下。
“啪!”鞭子毫不留情的吻上了耗子人模狗样的脸,没得说,这个力道,肯定是要破相了!。
“啊!!”四重唱,耗子的本能反应和小白花等人的惊叹。
“皓祯,你怎么样?!”毕竟也是心疼了这么些年的,雪茹赶紧跑过来捧着耗子的脸仔仔细细的看。
“啊,这么严重!”看着几乎深可见骨的鞭痕,雪茹吓的心怦怦直跳。
“阿玛,额娘!好疼啊!”耗子疼的眼泪哗哗的,要不是雪茹捧着他的脸,他早就在地上打滚了。
“啊,皓祯,你忍耐一下啊!”岳礼也是看的心惊胆战的,但是手边又没有药,也只能在边上干着急。
雪茹反应还挺快,她立刻跑到木栏那里,冲着牢头道:“这位大人!请你大发慈悲行行好,给我一点伤药!”
牢头不为所动,不耐烦地:“没有没有,哪有这么娇气?!哼,这点子伤就要上药了?以后有你们好受的呢!”
“求求您了!皓祯从小都没受过苦,这样下去一定会受不了的!求求您了!”雪茹恳求道,咬咬牙,从自己手上摘下个银镯子,递过去,“这位大人,就帮个忙吧!”
牢头瞅瞅雪茹浑身上下还有不少的首饰没摘,心道,得!又多了条财路!随手颠了两下,口中道:“等着啊。”转身慢悠悠的去拿药去了。
再说小燕子那边啊。
这些天永琪嬷嬷很是身心俱疲啊!原来的小燕子就够人受的了,现在可好,直接就疯了!
现在永琪嬷嬷的每日行程是这样的:
早上起来,把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滚到地上去的小燕子晃醒,然后就是追着张牙舞爪的小燕子洗漱;
接下来就是吃早饭,好吧,这个很轻松,因为一碰到了吃!小燕子就好积极好主动的有木有!根本就不用催啊!只是会把饭粒菜汤什么的撒的到处都是罢了;
然后就是漫长的上午,永琪牌嬷嬷要不停的追着自从疯了之后精力越发旺盛的小燕子四处乱窜,一个不留神就会惹出乱子来啊啊!
至今为止小燕子已经是放跑了人家的三只鸡烤了人家的两只鹅还烧掉了人家的一间房子啊啊啊!
接下来就是相对轻松的午饭,再然后就是上午的重复,下午;
到了晚上,永琪嬷嬷现在一提到这个时间就头痛啊啊!
为什么,嫩想想啊,大半夜的,大家都早早睡了,多静悄悄的啊!
偏偏小燕子她就是不睡啊!满大街的乱窜!一旦把她关到屋子里她就嗷嗷的叫,还听令哐啷的摔东西!弄的左邻右舍的都没法睡!大家几乎天天都找永琪抗议!
后来吧,还是一个江湖郎中看永琪满大街的追着个疯子跑怪可怜的,悄悄地给了他点药,说是吃了就安静了。
一开始的时候永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