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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不要自欺欺人。”
樱木站了起来拉开窗帘,繁华的东京夜景尽收眼底。樱木直盯著夜景看,然後他对洋平说:“我只是觉得好恨,恨自己更恨他。”声音听起来有些飘浮,一点也不像樱木会说的话。
洋平知道樱木在不确定流川的心意下失去流川,甚至连遗体也找不到,这样的生离死别最痛苦,樱木只是藉由说恨来宣泄心中的痛苦,如果别人遇到一样的事情或许早就崩溃了的,樱木又怎会真的去恨流川呢?洋平发现自己又想叹气,要劝一个心灰意冷的人真的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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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音乐带点绮情的味道散布在空气之中,餐桌上传来阵阵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香味,还有一瓶顶级的红酒正摆在桌上。 流川坐在靠窗的位置,也是全店位置最好的贵宾座上,他沈默的看著夜景眉,手指以不易查觉的节奏敲著桌面,似乎对这舒适的环境不甚满意。
“这里看纽约夜景最美了。”
“无聊。”
“我订了顶层的房间。”仙道眼里闪烁著光芒。
“……”流川垂下眼,他懂仙道的意思。
“既然你觉得无聊我们先上去吧?”
仙道站起来要流川跟他离开,流川有点犹豫但还是站起身跟在仙道身後离开餐厅。一进入房间仙道便先坐到床上对流川招手,流川走了过去站在仙道面前。仙道微笑地看著他,拉起他的手亲吻。冷不防仙道一把把他拉上床,流川跌在仙道身上。两人近距离对望著。
仙道突然翻身压住流川,拉高流川的手高举过他的头压在枕头上,他的眼神里有乞求有霸道更有男人的情欲火光。看著仙道俊逸的脸庞跟真诚的目光,流川知道仙道不是泛泛之辈,要拥有多少情人都不难,可是却迷恋著自己,不忍心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闭上眼睛默许仙道。
每次仙道吻他时,流川的脑中总会闪过一道红光,好像有一个人在他记忆的深处吼叫,他直觉那个人绝不是仙道,可是他想不起来那是谁,每次认真去描绘那红色的轮廓总是引起剧烈的头痛,在几次痛苦之後流川就不想给自己找罪受了。
仅管流川有些不情愿,仙道还是很技巧的用舌尖挑逗著流川的身体,离开他的唇後又从耳际延著白皙的脖子到锁骨再一路往下。渐渐地两人的喘息都愈来愈重,当仙道的手来到流川身下时,流川全身紧绷起来,即使身体有了反应在精神上依然排斥著。
“怎麽了?”
“……”流川没有回答。
“别抗拒我,我们曾有很美好的过去。”仙道对流川说。
“但我不记得了。”
“那麽,现在你喜欢我吗?”
“我不讨厌你。”
“哈。”仙道倒抽了一口气从流川身上离开。
“不做了?”
“你希望我继续?”
“不。”流川坐起身扣上被解开的衣扣。
“我会等到你自己愿意的,我们有许多时间。”
仙道动手帮流川穿上外衣,他的表情又恢复平时的洒脱,激情从他脸上消失,好似刚刚两人只是一起喝了杯茶,什麽也没发生过。流川很迷惑,他不懂仙道真正的喜怒哀乐。
“你要留下来过夜吗?这房间挺贵的,真可惜啊!”仙道又戴上笑脸。
“你留下来享受吧,我想出去透透气。”
“记得回家的路吗?”有点嘲弄的玩笑。
“我又不是白痴。”流川回了他一句。
仙道盯著流川的背影直到他走出房间,然後拿起手机说:
“跟著他,别让他接触太多人。”
8
流川一个人漫步纽约街头,拒绝仙道让他心情有些低落,更有松口气的解脱感。
自从他醒後仙道便一直照顾他,仙道说他们是情人,流川跟他有些小争执,生气之馀闯过马路被车撞了才失去记忆,仙道说他在流川差点死去时痛不欲生,仙道说上天给了他们一次机会重来他会更珍惜他。
仙道有时会吻他,但从不强迫他。流川想过如果他跟仙道不是情人的关系,跟男人接吻亲热应该很恶心的,而且从仙道的态度看来自己还是扮演同志中被上的角色,这其实让流川有点的不服气。
除了知道自己是同志,流川也发现自己是个淡漠的人,对生活周遭的事漠然,也从不恐惧失去记忆,更没有兴起追查过去的念头,或许是因为在仙道的羽翼下他并不用担心太多事。
对仙道的依赖让流川愈来愈不自在,他想离开仙道独立起来。或许当他能独自面对失忆生活,能跟仙道站在平等的地位时才能重新去爱仙道吧。
今晚流川原想报答仙道後提搬出去住的想法,反正他也觉得无所谓,或许只是痛一下。不过想跟实际去实行还是不一样的,仅管仙道表现得很轻松,流川知道今晚他又伤了仙道的心。
流川走到骑楼的一处旧书摊,他随意流览过墙上的旧杂志,一本老旧的TIME杂志吸引他的目光,上面有醒目的标题:日本跨国企业陵南集团总裁痛失独子-仙道彰。
仙-道-彰!?
当流川正伸手想拿下那杂志时,颈部传来被针头刺入的痛感,流川马上失去知觉昏了过去,两名男子把他抱入一旁等候的车子,其中一个人又回头丢了一张纸钞把那本杂志取走,书摊老板及路人有些错愕,但没有格斗也没人喊救命,他们不知该该不该管閒事,只眼睁睁看著车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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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枪战。
樱木带著队友在山区逮捕越狱的逃犯,巧合地又来到上次的山区。
“又是同样的地点,这些逃犯不知道上次这边炸死过罪犯吗?跑来这躲藏真是笨蛋啊!多不吉利!”宫城吹著口哨说。
樱木没有回答,他正想到上次歹徒引爆炸弹时,他护著流川滚下山坡的情景,在那之前流川的目光好像曾飘向树林顶端,樱木也自然地抬头往上看。
除了被风吹动树林跟一望无际的天空什麽也没有。
“我们先丢迷烟薰昏他们。”樱木收回心盯著前方的建筑物。
“需要这麽麻烦吗?我直接攻进去吧!”宫城跃跃欲试。
“这样太危险,对方偷了从监狱偷了不少炸山的火药。”
(不过,上次狐狸就是这样蛮干的)樱木心底又想到流川。
“嗯。”宫城对队友比了个手势,其他人赶紧包住口鼻。
“宫城,你掩护我进去。”樱木率先进入。
但几名逃犯已消失无踪,只有几只野兔被绑在柱子下,身上还戴著增强温度的调流器,显然犯人早有准备如何逃避热流侦测,且反过来欺骗他们。
“可恶被逃走了!”随後进来的宫城跺脚。
突然樱木听见一个细微的滴答声。
“是炸药,快跑!”樱木大喊。
几秒钟後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宫城和樱木不及闪避被炸飞到墙上,又掉落在地面,樱木晕眩地看向倒在一旁的宫城,宫城面朝下一动也不动。
“宫城!”
“唔,我没事。”
宫城摸著头慢慢坐了起来,樱木放心的呼出一口气。突然樱木觉得自己的胸口很痛,血从他嘴里冒了出来,樱木用手去擦後看著自己手上的鲜血,渐渐他的视线模糊起来,耳边传来宫城跟队友的呼喊。
(狐狸,你还是躲不开我的,我就快去找你了。)
意识消失前樱木在内心呼喊著流川。
9
将手中针筒里的空气往外推後,相田慢慢把针筒里的液体注射进流川的体内。流川在床上不知是昏迷还是睡著的,只见他微皱了一下眉头,挥手要拨开针头,一旁的仙道适时压住他的手臂,渐渐他又松懈地平躺著。
“他多久会醒?”
“再一两个时辰吧。”
“你有催眠他忘记那篇报导吧?”
“我已经催眠他了,但我发现他潜意识一直反抗著。”
“多用些药呢?”
“这药不能长打,会伤到脑神经的。”相田边收拾医具边说。
“具体的後遗症是什麽?会影响智能吗?””
“不会,但他的记忆会更混乱或许永久失忆。”身为一个医生相田本能地担忧起流川。
“相田,这正是我要你做的不是吗?”仙道眼底的温度骤降几十度,冷冷的声音质问相田野也提醒她。
“……”相田知道自己越界了,面对突然变脸的仙道心底升起一丝恐惧。
“你没事就离开吧。”仙道不再看她只专注於睡梦中的流川。
“是”相田不由自主地抖著小腿走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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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醒来发现自己独自躺在医院的病房。
樱木心底有些失望,他觉得上帝总是爱开他的玩要笑,为什麽流川说消失见就消失而自己却还能活著?
樱木慢慢调高病床坐起来,这时清晨的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洒了一地细碎晶亮的白光,窗台上有两只小鸟正用悦耳的声音交头接耳,天空没有半朵云彩是美丽的湛蓝色,空气清新而舒适,阵阵微风中还传递著春天的嫩叶发芽味道,这样宁静详和的景像让樱木心底感到寂寞,於是樱木闭上眼不去看。
原来失去一个人对世界没有任何影响,地球还是继续在运转……
“樱木你醒了吗?觉得怎样?要吃一点稀饭吗?”洋平拎著早餐走进来,他边帮樱木调整枕头边问。
樱木看洋平有些憔悴的脸心想洋平一定照顾他一夜,友情的温暖让他心底那灰色思想又褪去些。
“我怎麽了?好像没怎样喔?”樱木习惯性的绽开笑容。
“医生说你断了两根勒骨,右臂脱臼,没有生命危险。昨天你撞到墙壁时咬破舌头流血,宫城以为你要挂了把大家都找来医院,大家都吓坏了,累了一晚我让他们都回去休息了。”
“喔,不好意思啊---”
“医生还说你昏倒的主因是长期情绪压抑导至精神疲劳过度……樱木……你……”洋平话到嘴边又停住,脸上写满担忧。
“你不用担心我这个天才啦!”樱木逞强的说。
“哼,你只是笨蛋。”一声沉稳的低斥声从门口传来。
“大猩猩,你一大早的进门就骂人啊,我可是因公受伤耶~。”
“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因公殉职”。”赤木瞪著坐在病床上的樱木,然後把把手中的公文递给他。
他又继续说:“依你的情况不适合再担任队长,我决定把你先调职。”
“要我负责新人在纽约的培训?”樱木知道赤木的用心,但他不想离开日本,他还没找到流川。
“我让宫城暂替你的职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