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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你知道只要是我想要的,没有可能逃得掉。”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这个喜欢撒谎的魔女从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么容易泄露秘密,她微微紧缩的瞳孔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真是愚蠢啊,那女孩只是救过你一次……甚至不算救,她只是在你其实不需要的时候对你伸出了手,尽管知道你是个杀人犯。为此竟然冒险来试探我,你就……这样的渴望着不属于我们的温暖吗?别傻了,你我都是行走的死者,能拥有的只有绝望。
“不过比起女人,有更重要的事。你跟波本一起行动,有关他的动向以后直接跟我汇报。”
“……!!”
“不用担心,只是同事间的关怀罢了,如果他没有出错,也无需担心吧。”
“GIN,为什么怀疑波本,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贝尔摩德相当惊讶,这是真的,她没有看出波本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这让我怎么说,难道说因为他在这部反派横行的作品设定之中长了主角脸吗?说实话这也是我特别特别想吐槽的一点,看着波本的脸就没有任何人怀疑他跟黑羽盗一的儿子或者工藤新一或者那个大阪腔的黑皮肤家伙有血缘关系?难道这个世界长得正常的男性只有我跟伏特加还有赤井秀一?说来如果不是这个关系我当初也不会那么相信雷,没想到就算不是主角脸都是个卧底,唉。我们组织果然如同论坛吐槽一样是卧底培训机构么?
“不需要理由,只是直觉。”
我的话让贝尔摩德深深戒惧,因为像我们这样行走于生死间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预感,所以她能理解我所说的意思。
“呵。”
“笑什么?”
“没有,只是觉得组织里稍微有智商的脑力派竟然都是别人派来的卧底,有些伤感。”
“这没有什么奇怪。你认为那些智慧跟技巧都是哪里来的,没有经验的积累不可能获取那些,世上的天才毕竟有限,大部分人都是努力的凡人。”我回答。“最初的时候就知道有这样的风险,但是还是选择了接受这样的他们,因为一点风险都不承担,是无法达成最终的目的。”
“琴酒,你果然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她这样说,我就当做是赞叹好了。
“可怕?我只是……哼,算了。”
我只是,绝望罢了。
每一次拥有什么的时候,都被撕得粉碎,一点希望都没有留下。所以就算BOSS跟HELL ANGEL为我描绘出一个希望,我也只能看到绝望。
但是,即便是绝望,我也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连钟楼怪人明知道命运的苦难,依然不顾一切的去死一次,我这已经死过的人又怕什么呢?
贝尔摩德的吻突如其来的落在我的脸上,她喜欢亲吻我的眉,似乎这样就能将她自己映在我的眼上。她习惯于用身体安慰别人,因为这是她唯一能给予别人的真实,其余全部是谎言。
我不禁想起了雪莉,当初爱上她大约就是因为她的温暖与真实。但是现下看来,那只是我自傲的自以为是。我一直在谎言之中自欺欺人,她大约从未爱过我,哪怕一小会儿。
呵,真可笑,被贝尔摩德传染了吗,谈什么爱之类,在我心中早已死去的东西。死人的心脏怎会跳动。
我推开贝尔摩德站起来,走向门口。
“GIN!”
她不甘心的呼唤着我,只有这种时候她像个普通女人。
“记着完成任务,别让我跟BOSS失望,贝尔摩德。”
我没有回头,推开门走了。
门后传来什么被砸破的声音。
女人,到底只是女人。
☆、 第93章 宴会中的插曲
男人的吻;充满侵略意味跟占有性;像是要把她的一切都要融到骨子里。
“别乱动。”
他用刚刚杀了那么多人的手禁锢她;抚摸着她的身体。
“很快你会相当的舒服,现在给我乖一点。”
男人的膝盖顶入她双腿之间,意图已经相当明显。
“不——!!”
女孩被自己的叫声惊醒;从黑暗之中猛地坐起来。她怔忪一下才意识到那些只是可怕的噩梦;但是想起梦境是现实的一部分记忆;她不由抱住自己的胳膊浑身颤抖。
“呜呜呜……”
好可怕,直到现在身体都颤抖个不停;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个不停。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没有谁能救她,没有人。
这种连心都发抖的感觉;毛利兰还是第一次。她头次意识到男性跟女性有着最基本;就算武力也无法改变的差别。
其实不能怪毛利兰,她本来就算比较迟钝的类型。而她跟新一交往的过程里——如果他们算是交往的话,就连两人牵手的机会自长大之后都相当有限。别看工藤新一聪明,在某些方面相当的迟钝跟晚熟。完全是一张白纸的毛利兰突然被人这样对待,还差一点就被侵|犯,让她以相当冲击的方式了解到男人对女人的欲求。她真正害怕的不仅仅是自己被那样对待,更让她害怕的是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被对方所影响。
若是用心抵抗,其实她按理讲能够挣脱;可是当时她的大脑完全一片空白,被身体的奇异反应所篡夺,失去了思考能力。作为一个女人,她的身体背叛了她,或者说服从了她的潜意识。
太可怕了!这样的经历,远比死亡更为可怕!
更何况看琴酒的意思,并不打算就这么让事情揭过。没有人能救她,她甚至不能向新一求救。应该说,见过琴酒残暴一面的人,都不敢忤逆他的意思。这是人类的生存本能,毛利兰也一样,她不敢告诉新一,因为她觉得新一一定会被杀死。
毛利兰在颤抖跟煎熬之中度过了凌晨,终于熬到上学的时间,这才失魂落魄的去学校。一整天她都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等下课方向回家的时候,她在鞋柜之中发现意外的东西。
“晚上十一点在XXX见。这是任务,女人。不要做多余的事。”
卡片上这样写着。虽然没有署名,她已经知道这大约是谁了。
毛利兰摸不透这些信息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任务……回想起那一次近似于屠杀的情景,她就不寒而栗。
无论如何她也只能服从卡片上面的指示晚上偷偷出去,瞒过爸爸跟柯南并不太困难,毕竟一个是酒鬼一个是小孩,都是晚上一睡就死过去般的类型。
到了地方,见到一辆车子停在马路边,男人站在车外正抽着烟。看到她坐过来,男人满是嘲讽意味的笑了下。
“你是脑子进水了吗,女人。”
“……??”
“什么都不问就过来,如果是别人假冒的你也完全不去分辨?”
上过一次当,两次当的有,第三次还被人卖掉的实在太少见,连琴酒都忍不住惊叹了。
“就算是假冒的,也想知道为什么呀?”
毛利兰的想法很单纯,这个年头像她这么没有防备心的已经算是珍奇动物了。
“听着,以后你的行为会影响其他人的命运,所以下一次有这种情况出现必须确认清楚再行动,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男人踩灭烟,示意她上车。
毛利兰上车后了解,原来是有个什么任务需要参加某宴会,本来这种情况琴酒一般都会叫波本或者贝尔摩德跟他一起行动,跟实战派的琴酒不同,暗杀跟潜入都是那两位擅长的领域。不过如今波本的忠诚度受到质疑,而贝尔摩德才刚跟琴酒有点小矛盾。另一方面,因为最近贝尔摩德跟波本走的很近,琴酒不希望她知道什么消息。
你说让琴酒单独行动?好了,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坏人脸已经是没得拯救了,就算换套西装也只是从杀手变黑帮,打扮一下也许能冒充个野性作风的贵族,但是离不引人注目这一标注栏相去甚远。
所以这类任务只能别人跟他配合着干,他能说以前跟雷搭档的时候之所以那么顺利,就是因为雷长得不错吸引大部分注意力,反倒成为另类掩护么?
“我需要做什么?”毛利兰问,她生怕所谓的任务是要去伤害什么人。
“我要跟一个比较高层的人物接头,顺便取一些东西。你的任务是帮我进入宴会之中,那种场合没有带女伴会相当突兀。”说完,琴酒递给她一个盒子。
真要是暗杀之类的任务,琴酒还真不太好带毛利兰行动。怎说,拿不出手啊!要易容不会易容,要射击不会射击,就连最基本的后勤(提供情报)经验都没有,琴酒就算再托大也没有把任务当儿戏,给一个菜鸟这样高要求的地步。尤其毛利兰的‘天真’一开始就给他提了个醒,要带这个‘新人’恐怕要费不是一般大的精力。
但是毛利兰有毛利兰的优势,正因为她单纯,无论性格还是社会背景,都更容易获取他人的信任。如果好好调|教一下,说不定能教出一个优秀的间谍。取代贝尔摩德跟波本是不大可能,但是媲美基尔这种程度,琴酒还是很有信心。(你到底是多看不起基尔啊,摔!)
没办法,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在哪里都有人才短缺的忧患,新时代缺的就是人才!
毛利兰打开琴酒给她的盒子,里面是一套剪裁合体的礼服。想到他怎么知道的自己的尺寸,毛利兰忍不住脸红了。
看着毛利兰愣愣的拿着礼服,琴酒有些不耐烦:“快穿上。”
“在、在这里?”
穿上这套礼服需要脱掉身上所有的东西,也就是说要她在车里脱得近乎赤|裸!
不过显然琴酒并不在意她的纠结,应该说他已经习惯了身边的间谍们无视自己性别的行为。车上换装最安全,不容易被监视器拍到,所以组织成员行动之前在车上换装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就像他之前在等毛利兰的时候早已换过。
“怎么,有什么问题?”
琴酒对于毛利兰的磨磨蹭蹭表示不解。
毛利兰觉得自己也许想多了。如果自己太过于强调反而会节外生枝。谁知道这家伙心血来潮会干出什么来!她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