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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的消息说,少林与唐门的人都已查清“哈大长生店”的来龙去脉,哈大本名吴二,又叫“快乐王”,本是江湖末三流角色,后来加入丐帮,不知何因,历三年而退出丐帮,从此在那条小巷里开设棺材铺,为人风趣,笑声飨亮,同他在一起的人都会受他影响而跟着大笑,很得邻居喜欢,仿佛他的笑声可以冲淡棺材带给人的晦气感。”
秦宝宝静静听着,道:“哈大退出丐帮的原因,你是知道的?”
不料修真女道士道:“我不知道,也没有闲情去调查他的事迹。”
秦宝宝奇道:“你们既没有关系,他如何肯助你们掳劫我,将自己陷入这个漩涡?”
修真女道士很快的道:“我派人去的那天,哈大已出走二天,店里只剩那名伙计,用钱收买并非难事秦宝宝眼珠子一转,道:“那哈大是失踪了,即使找到他,也无法从他身上知道是你们的杰作?”
“没错!”
修真女道士道:“这事原本便是愈少外人知道愈好,不然我方的死伤会很惨重。”
瞟她一眼,秦宝宝道:“你也知道别人的命不比你贱?我猜你开始就打着玉石俱焚的主意,不给自己人有后路走。”
修真女道士眼射怒芒,一字字道:“参与这事的每一个人都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秦宝宝笑眯着眼,道:“不要这么激动,少爷只是试探你们的决心罢了。”
修真女道士闻言知道自己又上当了,气道:“你好狡猾!”
露出逗人的酒窝,秦宝宝道:“也不见得,你们能在“金龙社”眼线遍布的北六省,把少爷劫到这里来,其狡猾更甚于我:想必是策剚多年才敢施为的吧?”
修真女道士奇怪自己的修养原是很好,不知怎地碰上秦宝宝老是生气,哼一声算是回答,她大概不知宝宝最恨人家用迷香弄昏他或点他穴道,虽然现在被她所困,从小胆大包天的他又岂会因而乖乖动也不动。
看她生气,于是,秦宝宝又笑了,道:“好吧,你们意志坚决,让少爷颇为感动,那现在我已在你掌握中,你又送了一个死的假宝宝给“金龙社”,如今这出戏,打算怎样唱下去?”
修真女道士道:“先说出你的计划。”
秦宝宝颔首,做苦萨低眉状:“贵方蕴酿复仇的计划已有多年,只因我的出现,使你们认为这是大好机会,于是,等等,啊,我想到了,若是我的猜测没错,贵方本来是想掳走三大领主或大执法其中一位,所以这几年已计划好怎样能避开“金龙社”的探子,后来才改变主意,因为我武功最差,经验最少,得手的成功率大增,是不是?”
也不等人家回答,喝口茶又道:@@@“”“‘@@@”“武林少宝人一124一=一一一一一一武林少宝“嗯,侠盗方自如方大侠也出动了,这人贼头贼脑,要小心防范,不要给他摸上你的老巢。
少林与唐门跟你们无仇,犯不着惹上他们,不如由我带信告诉他们真相,请他们放手不要管这事。
怎么送信好?今日我雕完这尊大和尚叔叔的木像,会在背上镌几个字,请他老人家不要担心我的安全,你派个轻功好的侠士将木像送到少林分寺的主持房里,神不知鬼不觉,木像自会传至大和尚叔叔手上,也不会泄漏你们的底细。
唐门就比较难了,因为你们就在人家脚底下呀,最好是什么也不要做,大和尚叔叔自会派人知会唐掌门。
剩下就是你们和大哥的恩怨了,不知你们是针对大哥一人?还是整个“金龙社”?”
修真女道士恬然道:“卫紫衣是罪魁祸首,他的属下是帮凶,以我们的力量杀不了那么多,只有针对卫紫衣施为,然后再整治三大首脑展熹、张子丹、席如秀,及阎王脸的离魂,最好瓦突‘金龙社’,至不济也要拖垮卫紫衣。”
她语气平和,更显示她意志之坚决了。
秦宝宝伸着大拇指,赞道:“有胆量!但也须量力而为,你们计划如何了断?”
修真女道士道:“那就是我们的事了,至于你说的,我看不必了,我们自然有办法引开唐门和少林的注意力。”
秦宝宝大感泄气,道:“我说了半天,你一点也不心动?”
沉思一下,修真女道士道:“我承认你的主意很周全,但却不敢拿全体同伙人的性命开玩笑,你的花样太多,如何保证你不会在木像上动手脚,泄漏你藏身之处?再则,你与他们关系深厚,我还是不敢相信你会诚心帮助敌人。”
秦宝宝急道:“我是真的想帮你们,因为被囚在这里,实在快把我闷死了。”
修真女道士摇首道:“假借你的力量,就算灭了“金龙社”,我们的愉悦感将大减。”
秦宝宝眼见自己真心诚意的要帮助,都遭怀疑而拒绝,这原本是没什么,但这样一来,他又要死困铜城,一点胡闹的机会都没有,心火大起,怒道:“既然要拒绝少爷的好意,为什么还要求少爷把意见说出来?害我白费唇舌,你很高兴呀?”
修真女道士温言道:“我是担心你想得大多,不发泄出来,会得脑病呀!”
秦宝宝鬼灵精投胎,明白她想气自己,反而笑嘻嘻,一派天真道:“修道人终究比不得凡夫俗子,貌善心慈,只不过,你突然答应囚犯的请求,送来好吃好玩的,也是出于一片真心,良心发现不该虐待一个小孩么?”
修真女道士这又发现自己坠入秦宝宝的陷阱,因为宝宝压根儿便不相信她对卫紫衣的仇恨无法消除,却会对卫紫衣的弟弟那么好,而且是突然的好,除了有所求,又有更好的解释?
所以他先封住她的口,使她难以开口。
在屋里踱着,修真女道士好一会才狠着心道:“没错,有一件事要你做。”
秦宝宝大模大样道:“什么事?我替你们服务,不会使贵方事成后的愉悦感大减么?”
修真女道士为之语塞,恼羞成怒道:“别再耍俏皮了,你答应了自有你的好处,不然以后一天只让你吃一餐。”
有卫紫衣以百年人蔘和蜂蜜请人研制的小丸子“省六顿”,秦宝宝才不在乎她的要胁,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宝宝更好奇,啧啧有声道:“好残忍,岂是修道人所应为?”
修真女道士狠着小道:“只要你顺从,我不会亏待你的。”
秦宝宝望了望四壁冰冷的铜墙,心道:“你已经亏待我太多了,这种鬼地方一点人气也没有,好比“金龙社”的石室须知卫紫衣虽然疼爱他,对他的管教却比秦英严格,犯了大错便关进又黑又阴森的石室去自我反省,除了送饭,不许有人去探望,秦宝宝被关了一次就怕透了,他是最不能忍受寂寞的人。
修真女道士似已看出他的心思,道,“你答应我的要求,早日了结恩怨,也能使你早日脱离这地方。”
秦宝宝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道:“什么事?”
修真女道士眼神十分坚定,道:“我要你绘出“金龙社”总坛的详图。”
秦宝宝差点跳起来,叫道:“我没听错吧?不然就是你发烧了。”
修真女道士道:“你不肯?”
秦宝宝别过头道:“贵方不是有人卧底么?”
修真女道士恨声道:““子午岭”那么辽阔,戒备森严,一个小厮焉能随意走动?”
秦宝宝朝她扮个鬼脸,道:“你拒绝少爷的好意,少爷也懒得关心你们的死活。”
修真女道士叱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宝宝干脆来个不理不睬,她破坏了他爱玩的心情,宝宝心头大是不悦,最小的要求也不会答应,何况这关系着卫紫衣的基业,更加不能答应了。
在不危害卫紫衣生命与基业的前提下,宝宝是非常愿意以“玩”的心情帮助修真女道士等人,毕竟卫紫衣是他心中的支柱,虽然爱玩,却不愿让他受到伤害,虽然年纪小又喜欢胡闹,却也分得出事情的轻重。
修真女道士以最柔和的语气道:““金龙社”里是不是有什么地道能通至总坛核心,却极少为人知?你一定知道,只须画出来,想玩想吃什么,我都会替你弄来。”
秦宝宝心思一转,目光狡黠一闪,笑道:“真的?大人骗小孩,会下地狱的哦!”
修真女道士感觉有点儿异样,依然道:“这个自然。”
秦宝宝双掌一拍,豁出去似的道:“好吧,为了尝新,也顾不得交情与残酷了。”
“是呀!”
修真女道士喜道:“你有你的天地,及时享乐方是正经。”
嗤嗤笑着,秦宝宝差点笑岔了气,道:“我们的交情还不差,少爷爱屋及乌,对贵方的志士也甚是疼爱,既然你们自愿供少爷玩儿,少爷便却之不恭了,你听着:把你和全部同党的人头割下,送来供少爷当球踢着玩,把手割下做熊掌吃,把脚割下充当猪脚炖,将五脏六腑喂狗吃,身体呢?便拿来当烤乳猪般的烤吧,只是,唉,你们年纪都大了,肉一定很难吃,说不得只好剁碎充当饲料了。”
说着忍不住泛起恶作剧的笑容,呵呵大笑起来。
修真女道士的脸大概气白了,只是戴着人皮面具看不出来罢了,目中的熊熊怒火却是骗不了人,陡地──袍袖一挥,一股柔和的罡气扫向小坏蛋秦宝宝,宝宝抱着悟心大师的木像避开,只见桌上的木头、竹篮、书本……都被扫得粉碎,可见她功力多深,柔和中包含着刚猛,有若狂风巨飙。
秦宝宝见机不对,忙掠到床边抢过卫紫衣的木像,看着修真女道士继续出气,一掌将桌子劈成十七八块,四张木椅也难逃恶运,接着床啦,锦帐棉被全都毁了,不知情的人进来看见,以为两人大打出手造成的后果。
趁着修真女道士毁物的时刻,秦宝宝偷偷将一把雕刀藏在身上,然后有趣的看着她表演,还拍掌助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