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开始实在被吓了一跳,不知她从那蹦出来的;出去时,以她们特殊的联络方法,一眨眼,便消失在洞口。
秦宝宝几次想混水摸鱼跟着下去,洞口又合上了,任他动作再快,也来不及。
总之,机关设在下一层,第九层的囚犯如果想自己出去,只有以“自杀式”的法子跳楼了。
无计可施,秦宝宝忍不住垂头丧气,心想:“反正出不去,人家就来玩游戏吧,大哥、大和尚叔叔和唐伯伯是一伙人,我与这观里的修道人又是一伙人,斗斗看谁比较聪明。”
如此想来又不禁高兴了,开始动脑预测卫紫衣等人的动向,及计算该如何对付,不住地摇头晃脑。
这小子实在很不像话,人家为了替他报仇正忙得人仰马翻,他居然不肯乖乖待着,还想留割一耙,吃里扒外似的在暗中扯他们后腿。
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闲着无聊,好玩罢了。
这时──地板洞口又开,出现四名道装年轻女道士,脸上也各戴着人皮面具,提着两大桶水、澡盆、中子、衣服及皂泥等等。
秦宝宝宝停了思绪,笑道:“你们观主总算开窍了。”
见四名女道上将水倒入澡盆,安排好一切,却还不走,瞪眼道:“请走吧,四位姑娘。”
提热水来的女道士道:“观主说你头发太长,自己洗不方便,吩咐弟子四人为你效劳。”
秦宝宝挥挥手道:“多谢你们观主好意,请走吧!”
四名女道士不再勉强,要退出时,秦宝宝睁大双目盯着看,依然看不出她们以什么法子连络下面的人开关,一下子就消失在地底。
无奈的解开发结,让长发披散下来,女儿态毕露,只是不自觉;心道:“爹爹在世时一再告诫宝宝不可以让别人看到头发披下来的景象,真怪!小棒顽看了就没有怎么样,自己洗真麻烦,小棒头在就好了。”
想想又不大好,将铁门关上,哼着儿歌将自己梳理干净,换了新衣裳,左瞧右看,无一处不合身,可见绑架他来的人将他调查得很清楚。
秦宝宝打眼一见洗澡水,忽然露出顽童恶作剧时的笑意,将两桶用过的水搬到地板那方洞口,坐在床上等着看好戏。
不一会,地板洞开,两桶水也随着倒下去,听得一声清叱声,戴着人皮面具的修真女道士一身狼狈的出现在洞口。
秦宝宝差点笑岔了气,指着观主笑道:“你就算急着想求教少爷的高见,也不必这么急呀!沐浴完应把身上擦干,否则会受寒哩!”
修真女道士转身又消失在洞口,宝宝想到刚才让她淋了一身用过的水,就禁不住得意,呵呵笑个不停,心情大好,指着地板那方洞口道:“就算少爷答应帮你们对付大哥他们,但你也应紧防我会恶作剧,别忘记你曾得罪我,这叫大丈夫恩怨分明。”
不一会,又有二名女道士各提两只篮子出现,将东西放在桌上,收拾地上的澡盆衣物,消失在地底。
乐天派的秦宝宝,抱定“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再说他已闻到点心的香味,这时请他走,他也不肯走了。
忙坐于桌前,揭开篮盖,一只装糕点蜜饯,一只装色泽鲜艳的成熟多汁水果,一只装著书本,一只则是他想玩的黏土,木头、雕刀等玩意儿。
小家伙真是愈看愈爱,被刻薄这么多天,总算熬出头了,嘴里不问着,手上也不问着,从开着铁门透进来的阳光雕着木头,渐渐可看出雕的是一尊人像。
不知何时,日已西斜,秦宝宝转身向铁门处望,却见一人立于门口,道袍被风吹着飘动,仿佛有无限的心事,宝宝不由得看呆了,心想她也许不是什么坏人。
轻咳一聱,惊醒凝思默想的人儿,修真女道士回身面对秦宝宝,以平静的语气道:“你玩够了?”
秦宝宝左顾而言他:“你何时来?我怎么不知道:”
修真女道士落生于他身旁,素手拿起桌上的雕像,原来是卫众衣微笑时的木像,道:
“他对你都是这副笑脸?”
秦宝宝抢过木像,嘻嘻笑道:“整天扳着脸有何乐趣?再说,我看大哥对每个人都很温和嘛。”
修真女道士道:“老虎也有温和的时候么?”
秦宝宝疑惑的望着她;道:“你和我大哥有仇?还是为亲人朋友复仇?”
迟疑半晌,修真女道士道:“后者。”
秦宝宝追问道:“谁?女的还是男的?”
修真女道士冷道:“这重要么?”
哼了哼,秦宝宝道:“如果你要我帮你,就请将真情说出,我才能估计大哥等人的行事方针。”
修真女道士嘿然道:“我并不需要你的帮助,卫紫衣等人的势力还吓不住我。”
秦宝宝奇道:“那你干嘛突然照我的要求送来那么多东西?”
修真女道士道:“如你所说的,让你没时间恶作剧;你最好安份一点,不要企图逃走,即使你从铁门跳下,立即会有人又将你抬上来。”
揉揉小鼻子,秦宝宝不在乎道:“你的意思就是这九层塔四周有人巡逻?”
修真女道士肯定颔首,道:“以要你不乱来,我可以让你过得很愉快,要不,你将明白修道人并非均是仁慈之辈。”
秦宝宝不耐烦的打个哈欠,道:“这话听来多刺耳,一点新鲜感也没有,更别提对少爷有什么威胁力量。”
“你……”
修真女道士恐怕是头一次与顽皮的小孩相处,时常忍不住被气得发火,跟平常修道人的平和神色迥异。
斜睨着眼瞄人,秦宝宝顽皮笑道:“你在生气么?可惜人皮面具实在制得差劲,死板板,一点表情也没有;
你知道江湖上,有个僵尸鬼欧阳不鲜么?你们戴上人皮面具的样儿就与他不分上下,难看死了。”
那副神色,简直就认定人家一定容貌丑得见不得人,只好戴人皮面具遮丑了。
修真女道士叱道:“好利牙的小孩,不知修口德么?”
又故意瞄了她人皮面具一眼,秦宝宝撇撇嘴道:“只是实话实说,何必恼羞成怒,修道人一点修养也没,不知修心养性么?”
修真女道士被反驳得无话可说,起身欲走,秦宝宝得意道:“这么大个人居然被我逼得走投无路,传出去,少爷大大有面子了;哎,女观主,有话直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指教?”
修真女道士“呸”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十分滑溜,亲自监视你罢了。”
秦宝宝有模似样的颔首道:“既是如此,就继续留下来吧,除非你自承连一名小孩都斗不过。”
被他拿话一挤,修真女道士只好留下,宝宝也不再和她闲谈,让她尝尝寂寞的滋味,自个儿继续完成卫紫衣那尊木像。
金马早坠,玉兔飞升,自有人送饭菜来,宝宝老实不客气尽捡好的吃,拨了几口饭就不再动筷,拿出一本诗经吟哦念着:“关关瞧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窕。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蹍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念了念,觉得这篇你风“关睢”不怎么样,随手翻到卫风的“木瓜”,吟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踞。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轴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这一篇好!”
同样都是写男女恋情的事,宝宝却觉得这篇较好,大概是那句“永以为好也”
感动了他吧。
又念了几篇,总没有说故事来得好看,换另一本,居然是老子的“道德经”。
又拿起另一本,是孔子论语,其他几本全是硬厚难念的书,以前在少室山,他爹逼他念了很多,碰上卫紫衣也期望他多读一点,不想在这里又碰上了,不禁道:“没有别的好看的么?”
修真女道士道:“这些还不够好?”
秦宝宝的表情好像在笑她没见识似的,道:“这些书我早读腻了,而且我爹说读过就算了,千万别孜孜不倦,免得变成书呆子,食古不化,哪,有没有乡野小说,或奇门盾甲、兵法书?”
“没有。”
秦宝宝摇头道:“你们真无趣,那说个故事来听听吧!”
修真女道士怒道:“你的要求怎地那么多?烦不烦人?”
瞪起大眼,秦宝宝嗔道:“少爷曾拜托你将我请来当贵客的么?少爷向来睁眼就想闹事,你难道笨得连说故事也不会么?”
修真女道士伸出葱白素手,道:“你的鬼主意太多,只好让你乖乖睡一觉。”
秦宝宝看她要点他“睡穴”,忙下手为强,道:“我大哥,大和尚叔叔和唐伯伯等人的行事习惯与怪癖,你不想知道了?”
放下手,修真女道士道:“你肯说?”
秦宝宝扮个鬼脸,道:“你今日反常一直陪着我,目的不就想从少爷口中套出什么?你这人不够明白,明明想得要命,又装作不在乎。
哼,凭你们的力量是绝对斗不过武林三大门派帮会。”
修真女道士为之气结,道:“可是他们也该知道我手上握着一张王牌。”
“我?”
秦宝宝道:“你派在“金龙社”卧底的人,应该已传回消息,少林、唐门、金龙,已认定死的是我,正在全力寻凶报仇。”
修真女道士冷笑道:“危机出现时,自会让你现身,至时他们那个敢动?”
当下又诧异道:“你知道“金龙社”有我们的人?”
秦宝宝一脸理所当然之色,道:“萧傲云的来临是你们一招伏棋,为的是引诱我下“子午岭”;小棒头向来都是紧跟着我,为什么那一天会独自出去?一定是你们的人引他出去,再由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