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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了意,越发欺上身来,忽又停了一停。
“糟糕。”他抬眼望望我,“我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起四哥?”
他这个坏蛋,不说“会不会”,偏问“是不是”,问我也就问我了,还不老实,使坏在下面噌啊蹭,搞得我难受,叫我怎么答?
我定定神,正眼看他的裸体,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带了一点点天真的味道,也不是令人很怕,于是我吞吞吐吐道:“那你想一下啰,想好再来呀。”
他笑,低头在我胸前轻咬一下,学了我的语气道:“也就是说你还是要我来啰?”
我恨死了,明明他已经硬成那样了,却还要我先松口。
不管怎么说,面子要紧,我拚了,随便他弄,我咬唇乱哼了一通,就是不肯放话。
火堆处不时传来轻微爆响,火光映在他和我交缠的身上,明暗起伏,轻浮放肆。
我很快出了汗。
他的手掌忽然自下垫住我的腰,我自然而然畏缩一下。
“别动……”他说。
然后他略一俯身。
我张开嘴,重重喘息,好一会儿发不出声来。
他暂时缓了一缓,捧过我的脸,令我看着他,温柔地亲了一亲我:“四哥对你这么着的时候,你也会疼吗?”
他在这关口提起四阿哥,反而让我的身体更加起了反应,他马上觉察,把我试图并起的双腿架开一些,又挺腰深入。
“呜……”我强不过他,被他接连几捣,心都颤了,只觉他破体而入处且酸且痒且痛,好容易熬过这一阵,他又把同样问题问我一遍,我不得不开口答道,“嗯,也疼的……”
“这也难怪,我之前用手指就已经试出你的花源生来就比一般女子紧小,这一关总要过掉,熬一熬就好了,或者再过两年,你吃的苦头也就不用这么厉害了——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十三阿哥几句话一说,成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接纳了更多的他。
他不是控制节奏,他是让我和他一起创造出一个同时适合我们俩的节奏。
这个定位很难,有时候他先到了,有时候是我,然而当我放胆信任他的引导,便越来越多次的达到和谐。
攫住我身体的不安渐渐溃散,生命的本能取而代之,不仅是我,还有他,我很清楚地知道我是和他一起,及我们在做什么,我们将要做什么。
可是后来他坐起来,把我的背转向他。
我的手指揪紧地上软布,我簌簌发抖。
“怎么了?”他问。
“不要……我怕……”十三阿哥一进来我就知道他是跟四阿哥差不多的,每次被四阿哥从后面插入,我都是万难承受得住,现在十三阿哥要这样,我不怕是不可能的。
十三阿哥抱我起来。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下面,他的腹部紧绷绷的,硬得像一块板。
他把我的一只乳头含在嘴里,用他的手掌抚拍着我的另一只乳房。
我可以感觉到,在他的感觉里,我是多么的柔嫩。
他搂住我一转,顺势一躺,让我面对着他趴在他身上。
我颤颤伏在他身上,他双手往下将我双腿一分,我的双腿随之乖顺分开,屈在他的身体两侧。
他在我耳边问:“我要来了?”
我的心跳和呼吸因他言行而急促,从腿间传来的炙热感觉,让我知道他根本就已经对好位置了。
“……嗯。”我羞颜埋首于他颈边,半响才吐出一个字,紧接着就一下抬起上身,扬颈娇喊了一声。
刚刚他猛地一挺,几乎整个肉刃都刺入了我。
我的双乳伴随着一抬身擦过他胸前,他的手回到上面,不住揉按抚弄。
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统统落入他的掌控,仅靠双肘撑在两边,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吸着气垂眼看他,火光折射下,他的眸子黝黑幽深,好似最纯正的玄色水晶,宝光流转。
这样的姿势,我能清楚看到他的手亵玩我双乳的动作。
而他充满迷恋的欲望的眼神更是对我的感官的最优刺激。
他兴起大动,直把我弄到手足无力,又丢了一回身才稍稍放过。
他的手顺着我后腰凹下曲线一路走到翘起臀部,突然一下不怀好意的捅到连四阿哥都没碰过的部位。
我立刻产生强烈反射,夹得他紧了,他大爽之下神色飞扬,又挺腰抽插了一轮。
这回我叫都叫不出来,手也撑不住,跟随他动作,柔嫩双乳就跟按摩似的在他坚硬胸膛前来回擦动,哪里想得到他还有这么多余力藏而未发,直被他搓弄得蹙眉情迷,不知在哭在吟。
他还嫌不够,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我简直不懂他是怎么把姿势变过来的,他甚至都没怎么离开我的体内。
我朦胧着眼睛看他的脸,无需任何语言,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在我身上得到了多少快乐。
十三阿哥的穿刺达到了最顶点的时候,我狂乱地喊出他的名字,而他粗声教我替他数数:“一、二、三……十三!”
我每数一下,他就抵死顶入一次。
待我语不成声地数到第十三下,他突然在我的深处爆发。
激烈的冲击下,我差一点昏厥过去。
从崖上坠落的一刻,我曾以为那是我看得到十三阿哥的最后一眼,然而现在,这真实的一刻,我正是在和他结合,并一起激发到狂热晕眩的境地。
即使我们能够越出雷池多远,就不得不被拖回去多么远,那又怎么样?
他值得。
我愿意。
十三阿哥比我先平复下来,而我仍在亢奋中,他又俯过来吻我,他的手指抚过我的额首时,我忽感麻了一麻。
“嗯?这里多了粒红痣?”
十三阿哥的手指点了一点,我跟着抬手一摸:“红痣?”
——法华金轮已出。
——血花孽痕重现。
我忽然记起白狼的话,吃了一吓。
格记精彩了,我变成《雪花女神龙》里面那个欧阳明日的家属了。
十三阿哥似乎觉得好玩,还在拿手摸摸,我躲一躲,胡乱拉衣掩了身子,十三阿哥还追过来问:“怎么弄的?以前没有的?”
我抽出雪亮佩刀对着火光照了照脸,慢慢慢慢忍住嘴角冲动,转头反问他:“我的守宫砂跑到额上来了,你怎么弄的?”
他骇笑。
我抛了佩刀,一头趴倒。
我想不通,若说是坠落山崖时候的挫伤,哪里会位置这么正点,正正好在天宫处?
洞外大亮了亮,紧接着响起隆隆雷声。
十三阿哥起身披衣出去看了看,回转时皱眉道:“外面下暴雨了,瞧这雨势,若下到明天,我们恐怕不易走出去。”
我倒不担心这个,爬起来捧着他的头上下左右细看,果然没在他的头上发现任何伤痕。
他定定眼看我,我干巴巴地问他:“我们从那么高的山崖掉下来,你的头还被石头砸了,居然一点事没有,不觉得奇怪吗?”
他抬手摸摸头:“我被石头砸了?”
我点头。
他一指我左胸:“我亲眼看到白狼用匕首刺伤了你心口,但我刚才擦了血迹,帮你检查时候,也没见着一点伤口……”
“没见着?”我自摸一下,也是,刚才那么激动,有伤口,早飙血了,“那前面我醒过来的时候你还摸我?”
十三阿哥转过脸一笑:“我刚发现没伤口,你就醒了,我怕你误会。”
我这才知道中了他的套儿了,但我的心被更紧要的事拘住:
——“法华金轮乃五百年前月儿岛连山大师所炼至宝,受法华金轮灵光照者,能起死回生,你二人既可触动气机,引发金轮奥妙,即是有缘。”
——难道,白狼说的话居然不是鬼话?
十三阿哥一直身,揽住我。
我将脸贴在他的肩头,他肌肤的热度是真实。
“想什么呢?”他问。
我抱着他,闷闷道:“我们早点离开这里,好不好?”
他不说话,只将双手圈紧我。
我听着他的心跳,倦倦合上眼睛,在我睡去之前,我听到他说:“好。”
这一晚,我被雷声惊醒数次,洞内温暖火光跳跃,还有十三阿哥在我耳边说:“没事。我在。睡觉。”
于是我又睡过去,周而复始。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等我睁开眼,火半熄,天光入洞,而十三阿哥正侧睡在我身旁,他的手松松搭在我腰际。
我半撑起身,细看他眉眼。
“要水喝……”他闭着眼睛说。
他说归说,只管横着不肯动。
我懒得绕路,抬身越过他,伸手去够他背后靠近火堆边的昨晚喝了一半就抛在那里的水袋。
他一翻身,正面朝上,将手探入我衣下,贴小腹往上游走。
我被他弄得痒丝丝的,甩手将水袋丢在他胸上,自己一歪歪过另一边,理理衣服下摆。
十三阿哥举起水袋,对嘴灌了一大口水,倒得太猛,水珠溅得满面都是,喝好了,又送过来给我,叫我喝。
我权当早起漱口了,接在手里喝完塞好盖子,刚寻思着要去拿点吃的来,十三阿哥忽一把拖住我,按我躺下,贴身上来亲了一回嘴,我被他上下其手摸得气喘吁吁,直往旁躲,他却不依,甜言蜜语哄了,早将我衣裤解开。
我双腿间的昨晚余沥事后都已擦净了,虽被他撩拨的有些动情,到底外头天光渐亮了,山洞不比房间可以锁门,心里一阵发虚,急着推他,无奈他的坏招层出不穷,不知怎么被他亲亲、摸摸,忽又大动了一下,令我发一声低唤,肌肤战栗,握着他的手臂,再不敢乱躲。
他动得愈发厉害,我如着火,十指扣紧他背肌,冲动呻吟,最后却差点脱口而出另一个名字。
——自什么时候起,那个名字已成我叫惯了的?
我及时收口,却苦了自己。
而十三阿哥的激情过后,并没有马上离开我。
他的手穿过我的发。
我仰脸看他,压抑喘息。
他忽然说:“你的眼睛……”
我不懂:“什么?”
他停顿一下,才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