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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条偏僻的楼道,在最高处的阴暗地处。因为高所以刺骨的冷,因为冷而无人会可以留意——除了雪月
那里有一把琴,雪月曾经用过的,曾经。
匆匆的穿过飞扬的雪,目光空洞而呆滞。
只在如水的深夜,万籁寂静,双手扶上这把琴时,在悠扬的音色在冰冷的夜空中荡开时——心境是平静的
身体是放松的
目光是有生命的
雪花落满长发,撒在细长的琴弦——晶莹一滴水珠,闪着璀璨的光,映出琴边人温柔的笑——倾国倾城
……
渐渐熟悉了这个已经全然陌生的环境,知道清一色现在最宠爱的是优一,众人口中提到最多的是优一,优一少爷,他的妖艳,他的靡丽,他的放纵,他的人性,他的矫情,他的肆无忌惮,他的无情——还有他在清一色眼中的无法替代的重量——
最宠爱吗?
很在意吗?
脖颈上的一处刺刺的痛
隔了这么久——竟然还会痛……
被领进这间格局精致,淡紫色水晶房间时,血液在刹那间凝结,惨白了脸:看到自己曾用过的房间,熟悉的轻纱幔帐散挂一室,婉转流转在丝滑而过的风中扬起缕缕清香——有人披了雪白的发,柔顺而明媚。飘扬转入纱帐,转头,半掩了清秀的脸,纤细而干净,他笑,温柔缓慢一波清澈的碧水荡漾而开。手指轻捻漫步,琴声悠扬,展若欲飞碟翅,粉色迷离,亮丽晃了眼,朦胧一团细雨中半开的脸——似曾相识,那是曾经的自己……
被推进隔间,那人离去。不忘回头恶狠狠的训话,似乎不皱了眉毛显不出他的高贵;不瞪了眼睛摆不出他的威严:“利索一点儿!这可是优一少爷的房间……”
拖着木刷一下一下推过光滑的地面。久跪于地的膝盖有紫色的淤血,刺骨的痛。小心的蹲着,腿脚有些麻木,直起身来,看窗外飞舞的细雪——银白的一片——被雪掩埋了的一切真的——好干净
“扑通——”门外大厅好象有人倒地,半天不起
推开门出去,是清一色
隔了老员都能闻到扑面而来的浓重的酒气
喝醉了吗?
清一色躺在地上,粗暴的撕扯衣领,皱起眉头,痛苦而不耐
没有别的仆人进来,现在还不到凌晨——
犹豫在三
走过起,努力想将那个高大强壮如山的人扶起,身侧有一张宽大的沙发——
“清一色大人!清——”真的好重!踉跄几步终又放倒,大口喘气竟有些不支了,“清一色大人,请不要睡在地上……”跪在他的身侧,明知道自己说什么他可能一个字也听不到——
还是去叫人好了——
起身欲走,突然被抓住了脚踝。
惊呼声未曾出口,有人粗暴的压过来。身体撞在地上,冰冷而生疼
“清一色大人!!”一双手开始撕扯衣服,酒气扑上脖颈,温热而肆虐,引起一片惊慌的晕眩。
“清,清一色大人——我,我不是优一——”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开始在身上不客气的游走,雪月挣扎:是把我误认成优一了吗?
身上人一僵,玄机伸手扯住了雪月的头发,转身将挣扎惊喘的人按到在沙发上
“清——”
被按压在沙发边沿,象狗一样屈辱的趴着,强大有力的手压了后颈,无法回头,整张脸几乎陷进有紫丁香花清香的沙发几乎无法呼吸,却更明显的感觉到身后施虐人的狂暴如燃烧燎原的火焰——
“不,不要——”声音开始颤抖,扭动挣扎
衣帛车裂,刺耳的响声——身体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顿时僵硬,不由自主的战栗——
双手紧绞了椅背,低泣出声。赤裸的肌肤可以感觉到肆虐而灼热的扫射般的瞪视,如同舔噬——
“求,求求你——”刚要开口,侧腰突然被握
整个人被扯起,如股骤风。一声如布帛被扯裂的声音骤然响起,身后一阵剧痛,要被扯成两半——汗水顿时布满全身,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所有的感觉都被突如其来的充塞、抽插和铺天盖地的疼痛淹没,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双臂无力的垂在两侧,整个身体悬空挂在清一色腰胯,大张了双腿,被捏了胯骨反复冲撞,粗暴而绝望,淫靡的声响弥漫,洋溢着血腥和汗水的焦灼——
“唔——不——”虚弱的声音淹没在呼啸涌出的泪水中,和被蹂躏的身体一起颤抖到不成形状——
清一色突然扯出,一阵猛烈的痉挛,雪月悲鸣出声。洞开的后庭一片凉意,冷飕飕的细风直达肠壁最深处。虚弱的四肢在沙发上蠕动,找不到可以支撑、可以环节这种物理感觉的突破口,象坠进一团浓黑色的绝望的迷雾,渐渐蜷缩——如同用自己的左手温暖自己的右手——
突然被拎起脚踝翻转了身,氤氲的眼看不清清一色的脸。
“不——求——唔——”
有手扶上胸口,蔓延而下,一路轻抚,从左肩到右腰,那里应该有一条长长的淡粉色的疤痕——
有舌欺上,温热而湿润,从脖颈开始舔噬,碾转吸吮——
“啊——不——”
闷热瘙痒象被羽毛轻扶,雪月呻吟出声
手指象带了灼热的火,燎原般燃烧划出一片媚红——
不待转神,身上的人猛然咬上了自己的锁骨,抽起撕扯一旁的衣服缠上雪月的手腕,高高束起,挂在沙发后侧的名贵衣架,纤弱的身体顿时半吊在椅背动弹不得——
如同野兽不加怜惜的啃噬……
从唇齿蔓延到脚趾,湿滑的舌,锐利的齿,好象恨不得把肌肤吞噬咬下的刺痛……
宽大粗糙的双手抚上有着细腻纹理的肌肤,似乎要把所有的肌肉都扯下来、揉撮、抓满手心、张嘴吞下。
揉成水,化为泥,变成灰——
“唔——不——”雪月张了嘴却说不出话,象条濒死的鱼,在沉重的身躯压制下弓腰弹跳。双手徒劳的扭动,手腕的勒痕隐约可见。
“放,放开我——啊——啊啊——”
——清一色双手紧紧扳住了雪月疯狂扭动的头,全身压住颤抖的四肢躯干,所有的动作好象……怕他会跑掉……
“放开我,求求你——清一色——大人——啊——”
雪月哭喊出声 “我——啊——不要这样——唔——”
突然,要搓伤骨肉一般更大的力量欺身而来……吻热的舌舔着……每分每毫,锁骨上留下一片深红的淤血印痕,而乳头几乎是在舌上翻卷、在牙间撕扯……痛苦席卷而来,几乎要晕过去,“啊——”
清一色含住雪月头顶颤抖的手指,每个指头每个指头的吞噬在口里……手掌心、手腕的脉搏、前臂、然后到泪水纵横的的脸,抖动的睫毛,半开呻吟的双唇,挺直僵硬的脖颈,纤细的锁骨——
“唔——”意识似乎即将远离,在灼热的烈火中沉浮,挣扎到绝望。
持续的抚摸和舔食渐渐下移……大腿内侧,膝盖后方……强力的抚揉、猛烈的啃食……然后突然的,所有的攻击都停留在了跳动起伏的腹部——
雪月惊喘出声
熟练玩弄的手指和舌头,滑入肿胀还在流血体内的强硬的中指,让双腿不禁猛烈的收缩痉挛
”呜嗯——!”
“雪月——”随着一声呢喃,铺面而来的是后庭本不准备接纳任何异物的地方又一阵撕裂半的疼痛
“啊——”
咬住牙,仍忍不住溢出口的呻吟和痛叫,是直冲内脏和心头脑门的刺痛和黑色的绝望……
“我…。。受不了了——求,求——啊——好痛!好痛啊!!清——放,开——求——啊啊——”泪水崩溃般流下,疯狂的摇动着全身唯一可以动弹的头,雪月撕喊到声音暗哑。
……
意识在疼痛中被迫清醒。身体不知何时被放下,只是向被巨石碾过,酸涩而苦楚——
意识在疼痛中被迫清醒。身体不知何时被放下,只是向被巨石碾过,酸涩而苦楚——
恍惚的眸子看到了出现在门前的优一,愤怒而憎恨的望着自己——
连忙起身,推开已经沉睡的清一色,腰肢酸软,几乎倒地——想躺下来,想睡——
“对,对不起……”慌慌张张的扯起被丢在地上的已经撕裂的衣服遮掩了身体。蹒跚几步,退到一旁,“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来打扫房间的……”话语在优一建立的目光直射下苍白而无力,低头,雪月看到了蔓延到脚踝的尚未干涸的血,醒目而狰狞
优一走过来,一把扯掉雪月环抱的衣服,整个狼狈不堪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雪月环臂,缩成一团——
目光如火似电,审视——
没有吻痕——
“哼——”优一冷笑出声,“你可真是不择手段啊!”眯了眼,“为了引诱他,可以这样被干——”
“不,我没有——”
“会死的——”
“我——”
“下贱的东西!”优一转身,又回过头嘲讽“哦——我忘记了,你本来天生就是个在男人身下扭动谄媚的人啊——哼!肮脏的蛆!!”
摇摇欲坠的站着,茫然的看优一走向清一色,对睡梦中的人极尽温柔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