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吾的知名度竟然如此高?一个吃斋念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僧者也知晓?可你对厉族如此了解,不太正常。最主要,这张脸,吾确定没见过,所以敌人和朋友都算不上。非得说我们有什么关系,那就只有一个,你让吾有种熟悉得想宰了的冲动。”
蕴果谛魂并未因他的话动怒,依然平静望进他眼底:“冲动正确,但你当真不记得吾?”
劫尘起身,手指紧按佩剑意有所指:“他为何一定要记得你?”
蕴果谛魂转向她:“你也不记得吾?”
咎殃一呃,急忙退步,揽住劫尘瞪向他:“为何她要记得你?”
无须继续问下去的必要了,曾经的宿敌也能忘记,绝对是记忆出了问题。
蕴果谛魂眸色一肃,当即望进二人眼底,直言不讳:“你们可发觉自己的记忆有问题?”
咎殃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好笑出声:“蕴果谛魂大师,这句话该吾问你。”
他确实给他们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劫尘红眸一垂回忆了片刻,才抬起意有所指道:“若论金冠一事,姑且勉强符合你之言。过去的事情吾都一清二楚,唯独金冠之事,它怎会出现在吾房中,百思难得其解。”
如何言才能让他们相信他的话?
蕴果谛魂心念一动,故作谜题看向二人:“你们若记得吾,此金冠会出现在你房中及其来历便不言自明。”
故意卖关子!他到底是什么人?他身上功力不低,这个苦境的天佛原乡必须详细查查。
咎殃拧眉,狐疑看向他:“难道金冠是你之物?”
“不是。”蕴果谛魂眸色一转,又抛出一个问题:“你们可曾让天之厉看过此金冠?”
咎殃眉心更皱:“为何要让天之厉看?”
劫尘利眸若有所思看着蕴果谛魂摇头:“纵使看了,大哥亦和我们一样,不会知晓此物来历。”
“不会吗?”
蕴果谛魂失望一闪,不觉回望了眼射进屋的日光,叹息出声:“天之厉竟然将她忘记了!可惜……”
咎殃越听越觉得谜团重重,被他问的心里仿佛有几只猫爪子抓挠,当即皱眉肃声:“莫扯上天之厉,先说出金冠来历。”
蕴果谛魂这才收回视线,看向他们回忆出声:“千年前,天之厉领导的厉族和我们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双方,在战场厮杀次数不可计数,故吾很诧异你们竟会忘记吾。金冠主人,便是吾方势要斩杀天之厉的领导,也是吾之友人。”
劫尘利眸一闪,打断了他的话平静道:“千年前对敌?吾记忆中敌人并无你和金冠主人。希望接下来要讲之事无懈可击。否则,你会成为厉族以后必除之人。”
平淡无波的语气透着一股隐隐的迫人气势。
蕴果谛魂并无畏惧,平静淡然看向二人,不徐不疾出声:“在继续说下去前,先如实回答吾一个问题,为何不让吾直接见天之厉?”
咎殃与劫尘对视一眼,看向他避重就轻道:“他有两个孩子要亲自照顾,如此无关紧要之事,无须打扰他。”
“两个孩子!” 蕴果谛魂从未想到会是如此情形,心底的震惊霎时露在眼睛:“他竟然又娶亲?”
“竟然娶亲?”
劫尘眸底精光一闪,锐利射进他眼底:“你的惊讶,吾该理解为,你要讲的事情中,天之厉已经有了王后?”
蕴果谛魂掌心一紧,抬起按在身边桌子边上,无声印出五个深陷的手指印:“不能称为王后,她为他生有一子。”
“哦!”咎殃轻嗯一声,这故事越来越有趣了,“此子何在?”
蕴果谛魂刚要回答,劫尘身子一僵,眸色骤变,刷的抬眸望向殿门。
咎殃发觉她的异常,下意识望去,身子霎时僵在了当场。
蕴果谛魂不解他们为何会如此,凝眸转身。
只见被劫尘功力封印的殿门上,不知何时盘旋着一股雄浑黑色闇气,正急速吞噬着劫尘的功力,不到片刻,封印功力消散。
吱呀声起,金色日芒霎时穿透缓慢打开的殿门倾泄而入。
一道黑色王霸身影立在门边,慑人气势逼面而至。
劫尘和咎殃艰难咽了口唾沫,僵硬启唇,
“大哥!你怎么来了?”
“大哥!你何时来的?”
蕴果谛魂眸色一厉,方才强压下的怒气幕然狂涌,
“天之厉!”你竟敢辜负至佛!
天之厉将他的怒气纳入深眸,随即转向劫尘和咎殃,“剑绫风回来,将金冠送到吾殿中。”
他到底来了多长时间?
劫尘和咎殃僵硬转了转眼睛,“是!”
还是他早就知道他们进行之事?
天之厉说罢这才又转向蕴果谛魂,
“取下你头上的冠帽!”
大哥要干什么?
咎殃狐疑不解望向天之厉。
他虽是银色头发,可长得不像画像之人啊!而且,最关键他是个男人!
蕴果谛魂见天之厉盯着自己鬓间垂下的发丝陷入沉思,眸色若有所思一闪,暂时压制了怒气。
未有犹豫抬手摘下了轻易不会离身的金色莲花宝冠。
被宝冠紧束压制的银色发色霎时披散,垂落在肩后。
同样的额际中分,同样的如瀑,同样的银色,
同样不失的庄严,印着白裟,
一股熟悉的感觉迎面而来,但……
突起的风吹动起天之厉的黑色坠银丝兽纹衣摆,风声交织着衣声中,
天之厉微移黑眸看近蕴果谛魂眼中,
“千年之敌?为吾生子吗?”
蕴果谛魂皱眉。这是楼至韦驮所言改变后的天之厉?怎会如此?
突然,
静谧的寝殿内外,回荡起一阵浑厚,慑人心神意味不明的沉笑声,
“你!到吾殿中!”
余音犹在,王霸身影骤卷黑色气旋消失。
大哥想做什么?
劫尘和咎殃不解一对视,走向拧眉思索的蕴果谛魂:“我们带你去!”
蕴果谛魂突然回眸看了他们一眼:“那两个孩子和他的王后是否也在殿中?”
咎殃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他幕然呵呵笑道:“你想给你记忆中的人抱不平?吾劝你千万别乱动手,大哥对他的王后爱入骨髓,整日形影不离,舍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就是他儿子和女儿也不行,你若让大嫂不高兴,大哥一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一会儿去了说话注意些。吾可是提醒你了。”
劫尘扫了眼兀自编得不亦乐乎的咎殃,微微垂下红眸,以防她露出破绽。
蕴果谛魂沉默一利眸色,不待他们出门,已自化光循着天之厉离开的方向追去。
咎殃忽然收起了眼中的玩笑,难得的露出丝凝重,揽住劫尘急身赶去。
劫尘低语:“你在担心?”
咎殃颔首:“蕴果谛魂,绝非一般修为之僧,动怒至此,他要讲的事,吾莫名有些恐惧。”
劫尘扣紧了他的手,“刚见到他时,吾已有此感!”
阳光明媚照射下的异诞之脉入口处,林木郁郁葱葱间,突有了霎时的寂静。
他化阐提、断灭阐提、净无幻飞身进入后破空而落,如常人般步行。
经过的路人无一不在扫到他化阐提面上后,震惊又带丝难以置信收目后急速奔逃回街市方向。
一个,两个,三个
……
净无幻拧眉看向断灭阐提:“已经有一百个是那种表情了!”
断灭阐提狐疑望向他化阐提并无变化的脸细细看看:“兄长的脸,有那般让人恐惧吗?”
净无幻下意识看了一眼:“他们那不是恐惧。而是不可置信的喜悦!”
他化阐提拧眉:“看着吾的脸高兴?”
断灭阐提不解:“厉族发生了什么事?”
净无幻见四周不远处只有一个穿紫衣的人正向他们走进,眸色一凝,他该是从城里出来的。向他打听打听。
缎君衡听到那几个百姓之言,急身奔驰间,面前突然一股淡雅清香拂过,身子陡然一顿。
净无幻眸色温和,立于他身前微俯身问道:“打扰先生了,我们离开厉族日久,刚回乡,不知厉族近日发生了何事?那些同乡为何急切奔走?”
断灭阐提和他化阐提见她离开,急身飞近。
缎君衡刚要回答,眸色一看近身的二人,突然定在了他化阐提脸上,张开的嘴顿忘了说话。
竟然就是他们!这个果然长得像!
上午那个头发和气韵像,下午又来一个,
难怪那般族民高兴成那样!板上钉钉的赏金!
他化阐提一对上缎君衡的面色,眸底异色一闪,震惊回眸看向断灭阐提。
断灭阐提难以置信对上他的视线,交换着相同的意思。
魔父画中的义父缎君衡!
他怎会出现在异诞之脉?
120画像之人
净无幻未注意到他化断灭二人的神色,只见缎君衡走神;不觉出声又唤:“不知先生可知城内发生何事?”
缎君衡募得得回神;尴尬一笑;看向他们三人道:“王急欲寻一重要之人,贴出画像让百姓提供消息。”
缎君衡见过魔父画的他们小时的画像;是他们变化太大;他认不出来吗?
他化阐提诧异一闪,暂时压下相认的心思,疑惑问:“为何他们看到吾,神色皆有些怪异?”
缎君衡友好一笑,转眸刻意定在他脸上:“你的相貌与画像有些相似;他们只要上报便可以领到赏金。”
画像难道可能是魔父?
他化阐提眸色倏然一亮;可再细看缎君衡却非如此的神色;心底苦涩一笑,陡然又黯了下去。
魔父身死百年,怎么可能活着?他们能活着也不过侥幸罢了。那么和自己相似的画像,天之厉要寻之人会是天之佛吗?既然他寻,天之佛便不在此处,可苦境又无人晓得,探不出她的一丝消息。
难道她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