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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天之佛在床内侧身静谧安睡,几许发丝凌乱铺在枕上,薄被滑落在她胸口,天之厉翻滚波澜的复杂眸色越发难以宁静,轻手轻脚上床躺在边上,放下帘帷,任其垂落。
天之佛似是感觉到了响动,无意识一动身子,恰好头碰触到了他胸口。
卧房中一片无声宁静,唯有天之佛绵长暖薰的平稳呼吸气息飘出,丝丝缕缕钻入心头。
天之厉意识微有些凝滞静看着她的睡颜,心底波澜竟开始不受控制翻卷而成一丝一丝痛意,不由抬手轻抚向她面颊,无声启唇:“吾会想办法活下去,但愿倒溯时空之法有用,若无,能多活一日是一日,便也可多陪你……”
天之佛突然蹭了蹭他胸口,无意识动唇低低呓语一声:“天之厉……”
天之厉心口痛得一缩,骤避开腰腹将她身子紧紧搂在怀中翻正,垂首深吻住她安睡的双唇,一阵绝望蚀骨的啃噬咬吻。
天之佛朦胧恍惚醒来,迷迷糊糊蹙眉看着身上眸色复杂之人,直到胸口憋闷骤反应过来,也觉得唇上被咬得发痛,急轻伸手推他,含糊闷哼:“吾…疼…”
天之厉这才发现她醒了,急掩下心绪平静凝视着她,微松唇,让她喘息调匀了呼吸。
天之佛微有些困倦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咬的红肿的唇,忍不住轻打了个哈欠,双臂从胸口移到他脖颈轻轻抱住,见他神色并无异常,越发不解,狐疑看着他的双眸迷糊沙哑低问:“为何把吾弄醒?居然咬吾,有事一叫吾,吾便醒了。”
天之厉见她这般似睡似醒的模样,心头发痛又情意难息,黑眸底微暗,俯首又紧紧吻住了她的唇,沙哑出声:“明知故问。”
说着一手噌得扯掉隔在二人间碍事的薄被,一手弹指间扯开了她贴身穿的松垮里衣,露出了白皙的滑腻的肌肤,指腹当即抚去。
他未说事,她如何知道?天之佛怔住,发愣看着他的双眸,还未来得及言语,身子却已在他身下赤/裸,紧紧贴着他滚烫紧绷的肌肤还有他顶着她的灼热,这!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天之佛耳根陡然潮红一片,彻底清醒,他把自己咬醒就是要欢好!
天之厉此时一手已直接寻到她□秘处,不同往日的温柔,略带着他难以控制的急躁抚弄揉捏着那处凸/起,察觉她花心微微渗出丝热/液,便停止急不可耐猛得进入一指。
紧/致骤被强势推挤开,天之佛身子一颤,耳根潮红霎时弥漫全身,双眸不由轻颤着阖住,双臂轻搂住了他的脖颈,被迫回应着他强势恨不得吞下她的吮吻。
天之厉紧紧贴着她的唇一丝缝隙也不留,手下一觉比方才稍润放松些,当即撤出,架开她的双腿向两侧,直接寻到花心处,肿/胀微微滑动,沾了些许热液,挺身相就,不假思索一捣到底。
“嗯!”天之佛毫无准备被撑开,微有些涨疼夹杂着麻痒席卷四肢百骸,在他唇齿吮吻间压抑闷哼一声,胸口剧烈起伏着,双手本能一紧他的脖颈。脑际略闪过丝迷糊的迟钝,他为何这般急躁,以前从有过?
天之厉深深凝视着她阖眸情动的面容,身下觉她紧紧包裹他急剧推挤收/缩时,心底的躁动波澜才缓缓莫名平稳了下来,本急不可耐深陷在她紧致中的肿/胀亦一动不再动。
带着焦操噬咬她的唇突然变得缠绵眷恋温柔,天之佛发觉他诸多变化,忍着身上情/潮和被胀开欲动难受,睁开了略带情念的双眸,对上他亦睁开的幽深黑眸,边回吻边喘息低语担忧道:“天之厉,你怎么了?你不对劲儿!”
天之厉唇微顿,一手轻抚向她情潮堆积的面颊,见她唇上齿印,凝眸微露出丝歉疚,低沉暗哑出声:“吾只是想要你。”
天之佛带着薄汗的眉心微蹙,身子微动贴近他,这一动牵引花心也猛得收/缩,痒胀难耐,身子不受控制颤了颤,心头悸动间,天之佛更红了面色,强压下,带了情念的双眸凝视他,轻哑道:“莫想隐瞒吾,你的异常吾都能感觉到。方才急成那般,绝非往日那般温和耐心,到底有何事?”
天之厉见她问不出来誓不罢休,眸色无奈,当即避开了她的腹,□开始舞弄抽动。欲要借此让她忽略。身子一阵技巧的厮磨,天之佛止不住的发颤,喉间霎时轻喘凌乱,天之厉见此眸色才松了松,继续抽/弄着,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唇则吮吻舔舐着她的唇,粗喘低语:“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谈事,太过不合时宜?”
话音落下,身下配合着一个急顶。
销魂蚀骨的酥麻直从花心深处传至心头,天之佛神魂一悸,“嗯”的不受控制闷吟出声。
再如此下去,真被他蒙混过去了,天之佛急忍着身上难耐不适睁开眸,当机立断一唇他的唇,乘他发疼松开的缝隙从他唇边逃脱,急埋首在他脖颈间,颤着身子粗重灼热喘气:“你…你告诉吾……要不别想……”□不假思索一动,紧/致便要撤离他的肿/胀。
“别动!”天之厉正在关头,一声闷哼,眸色暗红,一手急扣住她的身子制止,沉哑道:“吾说!”
天之佛身子停住:“说!”
天之厉黑眸掩下所有心绪,无奈转头贴近她耳边,缓慢暗哑道:“吾方才做了噩梦,你又带着尚未出世的孩子离开,在共命栖化作胎藏五封莲,吾眼睁睁看着全部过程,身子却被定住动弹不得,叫不出声,救不了你……”
顿了顿,压下嗓音中故作的恐惧和心有余悸低声道:“痛极惊醒,吾方知是噩梦,你和孩子正好好的在吾怀中安睡,意识微有些恍惚…… ”
竟是如此!难怪她刚醒来迷糊见他神色哀又悲恸,天之佛心底的担忧散去,抬起头,见他一眨不眨凝视她,心头不觉缱绻柔情蔓延,低低笑出了声,抱着他挺起身子,唇贴在他唇边一吻,一手轻抚向他胸口,微动身子:“我们是继续还是睡觉?”此事尚须时日方能彻底根除他心底担心,一时也解决不了。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终究会无事的。
天之厉见她笑得得意,黑眸瞬间暗黑,俯首强势吞噬了她的唇,一手微护她腰腹,身下开始了深夜的厮磨舞弄。“继续!”
夜色正浓,圆月笼罩下同一时候的冰尘宫,灯火通明,私语偶传,未有丝毫入睡迹象。
“劫尘。”咎殃皱眉看着茶杯半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刷的抬眸看向劫尘:“兄长骗了我们。他早把所有事情告诉了大哥,只有我们二人蒙在鼓中。”
劫尘解下腰间紫色佩剑,铿一声轻响放在桌上,看向他:“他的原因在神殿中已经说过。此事无须再想,剩下要等他和缎君衡给出命格时辰。”
说到这儿,劫尘才募得想起,红眸一利,凝肃道:“咎殃,现在可以告诉吾了,你的生辰真假之事到底怎么回事。三千那个生辰真正对应的时间应该是何时?若知晓,或许可以告诉兄长,让他们纳入考量。”
咎殃一震,他竟然忘记了这重要之事,蓝眸惊喜,手指当即凝功在桌上一笔一划写出。
150 好友齐聚
写完后,指尖一顿;咎殃抬眸看向劫尘:“修炼水厉功体之功法;必须先改换自己命体天时。”
“这是拟造生辰之因?”劫尘看去;一皱眉头:“说得详细些。”
咎殃坐直身子;凝视她道:“人之体为实,水功为虚,虚实本难以互相交融,欲要修炼成吾现在功体,必须改换天时,化实为虚,此虚指假天时对应的不存在之人。修炼过程中,以意识流转,化引天地间水气凝此不存之人筋骨奇经八脉;最后再与自身实体相融,如此水体与本体共生。这是修炼成水性功体最关键之处,不得此要领,学吾功力,只能徒有剑法之表,难得精髓。”
竟是如此!劫尘微蹙眉,红眸若有所思扫过桌上生辰看向他不解道:“假生辰是随意所选还是有所根据?”
咎殃笑笑,抬起一手放在劫尘面前,张开五指:“年月日时皆以五为准,在真实生辰上向后推迟五年五月五日五时。”
劫尘听了突然想起一事,红眸紧凝,肃然道:“据你所知,未来的那个咎殃可会用此办法?”
咎殃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她指三千生功力之事,轻笑一声:“我们暂时假设现在未来无关。根据那次佛乡攻击异诞之脉,三千能用你吾功力救治,可见习有水体功力,此法必然要用到,否则她难以成就精纯咎殃水功。”
顿了顿,见她眸色敛思,不止他方才所理解,笑意微顿,收回手:“关于三千还有何疑问不解?”
劫尘抬眸对上他视线,意有所指道:“我们和三千第一次见面时,她告知吾只有十岁,但她之身貌足有十五六岁,当时诧异在心,也不熟悉,吾未曾问询,后诸多事发,竟是忘了问。方才你说出,才终于找到根结何在。”
咎殃听了抬手轻按在她肩头,望进她红眸淡笑道:“不论历史相关与否,咎氏该要遵守的训誓还是要守的。你就是去问三千,她也只会一口咬定十岁。除却共渡一生之人和生她时周围亲人,其他人皆不可告知,这是咎氏之训,于男于女皆适用。知晓的其他亲人也须三箴其口,若庆生只能庆假的。我们小时虽一同长大,但你并不知吾真生辰,便是此原因。伯父伯母也帮着隐瞒。”
劫尘看着他突然微不可闻叹息一声:“明日便去告诉兄长。也许这生辰能符合倒溯时空之需。”
咎殃知晓她所想,望望夜色起身拉着她站起,俯首一吻她的唇:“去睡吧,天色不早了!早膳后吾去说。”
劫尘颔首,二人随即分别向同一个殿中的不同卧房走去,各自盥洗后熄灭了晶石之光入睡。
一夜暂时的安宁,夜风阵阵中,月渐渐落下去,日缓缓自东方蓬勃而出。
劫尘和咎殃因昨夜晚睡,比往日起身迟了半个时辰,各自梳洗来到大厅如往日般共用早膳。正在饮汤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