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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佛狐疑看着他,“缎灵狩可否告知吾你会如此惊喜难抑的原因?”
缎君衡压下了狂跳激动地心,力持冷静看着天之佛道,“吾方才的问题有了答案,总算找到了接续你进行了一半的复活之法!以后你也可以彻底放下此事了!”
“是什么?”天之佛一怔,稳下心神问道。
缎君衡启唇刚要说,突然想起天之厉的嘱咐,又咽了回去,“吾还不能确定是否可行!等吾回去再查阅一下典籍,与天之厉商量过后,你可向他问询!吾先行告辞!”
天之佛拧眉看着他急匆匆化光离去,才缓缓扶着房内物什又坐到了床边。
到底是什么办法?他为何不说?
这次功力怎么会这么早消失,方才动用的佛力居然耗竭了最后仅存的一丝佛力!那时怀有质辛时是满一个月之时才没有功力的。
黑色十九见缎君衡总算带着质辛回来,心下一松。
“义父,天之厉在放置他化断灭内元处等你!”
“正好,为父亦要去找他,”缎君衡急忙将质辛交给他,“你带质辛去校场练功吧,另外嘱咐魅生,今日闭门谢客,不得让任何人打扰!”
天之厉盘坐在密道内的房间内,闭眸凝神,将全身功力提到极至,左手运禅定九天之招,右掌提王厉最高式天之暝谛,双掌轰然相合,沛然灼热功力源源不断灌注向千年寒冰中的三人内元。
人为造成内元处在与寒热流泉相似的环境。如此而为,每日必须进行一个时辰。
缎君衡步入时,沉默立于一旁,静待已然接近尾声的天之厉收功。
缎君衡这才走近光泽越发炽盛的内元,转眸看向正在擦汗的天之厉,“你可知天之佛已有身孕?”
天之厉眸底闪过一丝欣然,颔首笑道,“吾也是昨日方知,还未来得及昭告异诞之脉!你如何得知?”
“吾方才去见过她。而且也是方才寻到了如何复活他化断灭无幻的最后一步!”缎君衡凝眸说罢,看向天之厉,“但是此法尚需要经过你同意!”
天之厉神色震惊一闪,提步走近他,惊喜道,“是何方法?无须犹豫!吾只要能做,定不会推诿!”
缎君衡摇摇头,“不需要你做,但是他是你和天之佛的孩子,必须征得你们二人的同意!”
“孩子?”天之厉拧眉诧异道,“与未出世的孩子有何关系?”
缎君衡道:“你和天之佛的孩子融合有厉佛双重血缘,是除却质辛外最符合吾所要找的至亲血缘,除此外,他还符合严苛的第二点。
初生之子,是世间最富生机,至纯至净之存在,吾需要在他刚生下的半个时辰内取出些许血液,然后还有供他在母体中生存的脐带之血。”
天之厉一震,定定看着冰封在千年寒冰中仍旧泛光的内元,沉默良久后,启唇问道,“你要如何使用?可会伤到孩子?”
缎君衡直言不讳,“你放心,只需要取一点儿。不会造成损伤。到时候脐带之血与魑岳他们找回的五行八方之物融合,以功力催化熏蒸内元,另一人同时溶解千年寒冰,瞅准适当时机,吾将孩子身下取下的血液与三者相合,完成最后一步!
吾在异诞之脉多方查找秘籍,融汇取得的苦境、中阴界、天佛原乡典籍所知,方才寻得此法,从未想到写下次复生之法的人竟然将办法分开四处放置,但亦是极为严苛。吾未曾想到此法当真能行,如此天时地利人和,是他化断灭的造化。”
天之厉垂眸问道,“你对她说了没有?”
缎君衡摇摇头,“因你的交代和她腹中的孩子吾不能说。你们这第二个孩子可能比质辛更加敏感,今日吾提起他化断灭之事,本想要问询她一些事情,却不料天之佛心绪稍有波动,他便恐惧不安,以至于天之佛疼痛难忍。
我私下认为还是你亲口对她说更好!”
天之厉看着涌动生机的内元,未在犹豫,“吾可以代她一并答应你!你准备好一切东西,到时候吾会通知你!”
64暗夜烽烟
上次得知天之佛踪迹后;审座却出乎众人意料并未有任何行动,紧紧对外宣布闭关修行几日了事。
纷纷攘攘的韦驮修界暂时安宁。
肃寂多日的天佛原乡内;今日突然一道熟悉的毙命利风破空划过。
独自打坐的审座,陡然睁开烈眸;暗提功力,盘腿飞升而起;眨眼间挥掌拦截住侵入佛乡之物。
紧追而至的苇江渡;急忙俯身,气喘吁吁;“审座!吾组拦不住……”
“无妨;起身吧!”审座不假思索刺啦撕开了手中信封。
“异诞之脉现只有天之厉、地之厉、水之厉三名可算是高手;另外五员敌手正分散于苦境各方位遥远之地;正是擒拿伪佛良机!……
血傀师奉上”
天之厉;楼至韦驮,再让你们逍遥法外几日,吾会让你们知道触犯佛乡戒律与佛乡作对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审座静待良久眸色陡然一亮,冷笑闪过,缓缓起身,射出逼人气势,看问苇江渡,“吾让你秘密召集的人可都召集全了?”
苇江渡颔首,“只待审座命下!如此多佛乡高手,定然能万无一失成功捉拿天之佛归案!”
审座沉嗯一声,走近他,“附耳过来,”
苇江渡诧异凝神静听着神座一字一句详细秘密吩咐。
“吾这就去,审座放心!”
五日后,异诞之脉禁地,繁星闪烁,静谧祥和
皎洁月色笼罩下,禁地内不时传出惬意亲密的谈话声,闻之心安,一片安乐。
天之厉手刀削割下一块拳头大小的玉料,抬眸看向凝眸等待的天之佛,“这般大小可够?”
“吾要刻的与你的石像大小一般,你取这么大,岂不是浪费!”天之佛走近他接过玉石,“吾用不了这么多!”
天之厉笑笑,一手横过她腰间,“多余的你若愿意,也可再刻质辛和腹中的孩子!”
天之佛眸底暗光一闪,借势靠在了他怀里,摩挲着手中玉石,不徐不疾道,“你的提议不错,吾决定除此外,再将劫尘、魑岳、咎殃、贪秽、魈瑶……”
天之厉眸色僵了僵,双手一紧,将她整个环在怀里,垂眸咳了咳道,“那就不必了,他们不需要你刻,自有人刻他们。你只要费心刻吾足矣!质辛和孩子也不用了,到时候吾自己刻!”
天之佛抬眸好笑得看着他,挑眉确认,“真的不需要?”
“不需要!吾舍不得你劳累!”天之厉不假思索点头,拿过她手中的玉石,“吾先替你拿着,回了寝宫再给你!”
天之佛无奈看着他担忧过甚的眸光,抬手按住了他的心口,“吾只是没有了功力,如普通凡人一般,还没有虚弱到拿不动一块玉石!”
天之厉翻掌将玉石收起,“你就当吾喜欢当苦力!”
“那你就当吧!毕竟这让厉族王者当苦力,不是谁都享受到的!”天之佛看着他心甘情愿的模样心底涩然一闪而过,随即笑着掩饰,“我们回去吧!”
天之厉抬眸扫了眼复制的青芜堤,垂眸提醒,“你今日说有些怀念青芜堤,吾无法带你去,异诞之脉外也不安全,这禁地虽不十分像,倒也还能入眼,不再待一会儿?吾今日无事,不必急着回去!”
天之佛倚在他肩头,转眸又望了眼禁地,回味道,“质辛那时跟吾说,你每日都会来此半个时辰。”
话音完了,余响不绝,却是良久没有回音。
天之厉沉默半晌后突然抬起她的头,凝情定定望进她的眼底,轻轻摩挲她的面颊,沙哑着嗓音一字一字吐出,“只要你在,吾便没有来的必要!楼至!一个千年已经够了!吾承受不了第二次!”
沉稳霸气的王者,此时褪去了风华强势,眸底倾泻而出只有脆弱和一直埋藏在心的恐惧。
纵使知道他的不安,但第一次听到他突然如此忐忑言明心事,天之佛心头仿如掉进一块巨石,砰然一声砸得生痛,绵延不绝的痛涩蔓延,幕然逼红了双眸,急忙垂下双眸,只能轻颤着紧了紧抱住他的双臂。
天之厉想要挤出一丝笑却不可得,终是放弃,轻轻抬手把她微颤的双臂亦搂在了怀中,“楼至,你想做的事,吾全部替你做好!
他化断灭之事已经有法可解你可以放心。而罪墙,吾也知道是为防堵红潮之用,吾会尽快找到解决红潮的办法,然后推倒罪墙,完成你之心愿!
……
等吾做完这一切后,我们一家人便可再不用分离!”
说到这儿,天之厉的声音突然带了微不可闻的沉颤,“楼至!吾要你现在告诉吾,吾的心愿能否实现?”
天之佛侧头紧紧依赖地靠在他怀里,怔怔望着摇曳的菩提树,压下眼底泪意,勾起一抹深藏涩意的浅笑,“ 你的内丹、质辛头骨还有吾之内元所凝之精丹再给吾一些时间,吾会如实告诉你吾为何要那般做!就如罪墙一样。这是吾的承诺。天之厉,吾已经在努力想尽一切办法能永远陪着你!”
说着,天之佛拉着他的手覆在腹上,掩下心底的黯然,低沉的清音中带着浓浓的欣然,“这是我们的孩子,若吾要离开你,又怎会愿意怀上这个孩子,那时吾虽功体衰弱,你纵使有结界,但吾仍然有办法不让他存在!”
掌心中传入的阵阵平稳舒缓宁静的心跳声,天之厉定定感受听着,莫名不安的心缓缓被稳了下来。
上次缎君衡所言情形,若楼至心绪有让孩子恐惧的地方,孩子定然会有所反应,不会是如此平静。她可能会隐瞒自己,但孩子不会!
“你听得到孩子的心跳吗?”
天之佛怔了怔,没想到他突然变了话题,诧异回眸,“你能听到?”
天之厉换她的手直接抚在腹上,“你听听!吾方才掌心中有心跳之感,耳边便有清晰的声响。”
半晌后,天之佛手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