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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剑布衣微怔后看向她道:“你忽视了一事,血傀师并未得到全部原始之气,由此推之,或许他们还不知毁灭之法。”
“也有可能!”劫尘看向他颔首,眸中凝重微松,:“是吾考虑不周。”
剑布衣转念一想,又继续提醒道:“亦有另一种可能,我们莫被眼前敌对情形模糊视线,如方才你所言,命灯或许并不是天佛原乡之人拿走!但到底是如何消失,吾还需要再详细调查。”
“也是!”劫尘微微叹气,颔首赞同,“你所言有理,你便在这里细览一番,看能否有新发现!”
剑布衣轻嗯一声,抬步穿过八厉石碑,一处一处谨慎查看。
劫尘眸底精光沉思一闪,手指按在地字石碑上轻轻摩挲。
如今顺利转移了剑布衣和大哥的视线,让他们专注于寻找命灯之上,如此她能更好的行使下一步计划。大嫂这一病倒是帮了她大忙,形势正顺着她想要的局面进行,但愿能顺利走到最后一步,不要横生枝节。
苦境最大的钱庄此时静谧无声地座落在浓浓夜色中,夜风拂过,突然现出一条滚动的水流之影,悄无声息穿过府门直往珍藏宝藏的地下宝库而去。
该死的血傀师!吾深夜当贼都是你害的!幸好吾向来一直鸿星高照,先来到了你排在最后要取的太始之气!这辈子你都甭想找到那个忌霞殇化身的鹤舟先生!那个破太易之气吾送给你了!
未几,突然又有一个穿着黑衣的身影破月从天而降,急速化气,同向地下藏宝库窜进,无意飘起的衣摆之下,闪烁一抹诡异的绿色光泽82。
81
水流之影无声无息顺利进入;蓝色水气耀目闪过,咎殃旋身而现。
“啧啧啧!真是不差;黄金都快放不下了,比吾之江山美人亭”
话音一顿;咎殃轻抚下颌嗤笑遗憾,“还是差了太多!徒有金银;却无雅致;要多俗有多俗啊!”
在外线接应的静尘沙眸光登时一傻,错愕急促密语;
“祖宗唉!赶紧动手找东西啊;我们知道你的好;快别评价了!”
剑绫风迎风立身藏在钱庄最高处;见黑衣人窜进;眸色微变。
“有不明黑衣人进入,小心!”
再多十个黑衣人也没什么大不了,人多速度快!
咎殃眸光亮色中带着一抹兴奋,轻松惬意在宝库中举步四望,等黑衣人找到他直接抢多省事。
“治愈全身瘫痪之一行草,钱庄主人会藏在何处呢?”
黄金,黄金,满眼黄金,除了黄金还是黄金,老财主,你是有多爱黄金啊!
柜子没有,箱子没有,他查探到的消息绝对无误,确实是在这宝库中,可这钱庄主人会把它藏在何处呢?
“黑衣人,莫再藏头缩尾,要找宝贝就快进来一块找!”
咎殃走动间察觉气息变化,眸光一亮,呵呵轻笑出声:“吾也是来借宝贝的,不会妨碍你,动作再不快些,老财主可就要来视察宝库了!”
等了片刻,宝库中还是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
“咦,你怎么还不进来?难道你嫌弃吾在这里?”
不可置信的黑衣人这才从怔愕中回神,急窜至他身边。
“咎殃!”
“四哥贪秽!”
咎殃一愣,哗得回身,难以置信瞪大眼睛,
“怎么是你?”
“你怎会在这里?”
贪秽挥功褪去遮面黑布,诧异低声道:“吾已经寻到四方五行之物,只不过有此物之人需要救治他一名全身瘫痪好友,提出用一行草交换!”
“这!”咎殃皱了皱眉,将异诞之脉发生之事简短急声说与他知,“吾要找的太始之气在一名瘫痪之人手中,但要取出此气还需他之功力相助,只能来此取一行草治愈此人。”
“异诞之脉竟然!可恨的天之佛原乡!血傀师!”贪秽眸色一怒,冷厉看向他,拧眉道:“照你所言,我们见到的这两人该是同两个人!”
“鹤舟!”
“忌霞殇!”
“四哥先消气,吾找太始之气便是为对付血傀师!”咎殃抬手按在他肩上,低语道:“此仇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方才我们所言,瘫痪者便是化身鹤舟模样的忌霞殇,他之好友才是真的鹤舟,右眼眼底一点朱红泪痣为别!”
“确实!”贪秽颔首收起怒气,冷凝道,“只是唯有一行草此物,我们想要交换他们两物,吾恐怕……”
“应该无事!”咎殃出声打断他意有所指道:“先找到一行草再说,到时看他们意思再想办法应对。或许他们目的在于治愈病体,一换一或是一换二并非关键。”
“嗯!”贪秽凝忧应后,急转身去寻一行草。
“你觉得那个钱庄主人会放在何处?咎殃,吾只探出此人性最爱黄金,一行草与黄金相比,他只会取黄金而舍一行草!”
正俯身的咎殃身子一顿,突然目不转睛盯着金光刺目的黄金。
老财主恨不得长命百岁敛尽天下之财,可终抵不住只嗜爱黄金。
一行草的重要他不会不懂,可若当真有人出黄金购买,他定抵不住黄金之诱。但他有一行草已是多年之事,期间亦曾有人以金相购,但一行草却未被购走,他是如何不受黄金诱惑保存的?
除非!有了!
“四哥!”咎殃眸光陡亮,促声道:“快!用我们功力将此地黄金全部震断!”
“这个疯子!”贪秽一震,厉怒出声,俯身一捏地上黄金,咔嚓一声,断成几截。
静谧的宝库中回荡起清晰的粉碎声。
咎殃吓了一跳,急声道:“四哥,隔音!隔音!”
“知道!”
贪秽冷眼觑着满屋子黄金,手下咔嚓咔嚓直响。
睡梦中的老财主无意识摸了摸凉飕飕的脖子,急忙拉起薄被盖住了头。
双天寝宫内,紧绷肃重的气氛继续扩散蔓延,不易得来的轻松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莫名持续之昏迷搅乱。
房门低声鸣起,听到熟悉小心的脚步声,天之厉才从天之佛身上移开视线。
“质辛,天色还早,你怎么又是如此早?吾不是让你晚些再到!缎君衡知道你到此?”
“嗯。是义父把我送来的。
娘还是没醒吗?”
质辛轻手轻脚踏走近床边,看天之佛依然昏睡,扶额沮丧道:
“娘已经睡了七日!我还以为今日能看到娘醒呢!爹,娘难道又生病了?”
“莫担心,也许明日就醒了!”天之厉凝重暗藏心底,抬手抚上他的头,低声安抚:“你娘上次睡了五日方醒,定是那日和吾走去见你,路上劳累,让她多休息些时日便会醒了。”
“娘说过第二日会再去看我的!”质辛抬手小心翼翼摸摸她面色正常的额头,失落道:“可没想到竟然从那日起就一直睡到现在,早知道那晚上我就不答应你了,要是跟着你们回来,还能多和娘说说话!”
说着质辛郁闷看向天之厉,身子吓得突然一抖,眸色骤变,
“爹,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那么多血,你赶紧擦擦啊!”
急身离床爬到他怀里,抬手便要去擦。
“爹无事!”
天之厉双臂下意识抱住他的身子,阖了阖僵硬的双眸,垂头压在他小小的肩上。
“可你的眼睛!”质辛身子被制,双臂不得动弹,着急道:“你赶紧止血啊,要是流血流多了会死人的!我不要爹死!我不要啊爹!”说着嘴唇一扁,黑眸中已经泛出了泪水。
“呜呜……娘已经不能和我说话了,爹,你不能再不和我说话!”
天之厉双臂一紧,睁眸凝向没有意识的天之佛,贴近他耳边安抚出声:“别哭,吾怎么会不和你说话!你看,爹真的没事,方才定是你看错了,吾的眼睛好好的,怎么会流血!”
说话间暗提功力汇聚至双眸,压下涌出的血色,一转恢复正常白润。
质辛死劲儿挣了挣身子,不相信抬起小手死劲儿搬住他的头对上自己,
“白的?真是白的,刚才明明就是红的啊!”
天之厉望进他眼底,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本来便是白的,爹方才说你看错,现在亲眼确认一下,你可相信了?”
“这?”质辛泪水一收,狐疑摸摸脑袋,抬手细细摸向他黑眸四周,“真的是没有伤口啊!”
他刚刚真的看错了吗?
“爹,你要真受伤了,必须要喝药,千万不能讳疾忌医。我上次生病时,娘说不吃药就好不了,而且她也会担心质辛,所以质辛以后都会乖乖吃药,你不能让娘和我担心,一定要乖乖吃药,懂不懂!”
质辛搬住天之厉的脸,看着他一本正经严肃交代。
“击掌,爹,我现在代表娘亲,你得听我的话!”
天之厉抬手抚了抚他肉呼呼的小脸,转手啪的一声击向他的手心。
“一言为定!”
质辛心下一松,小嘴才高兴的咧了咧,看向天之佛,“娘,我帮你照顾爹,你好好睡觉吧!”
天之厉定定凝视着她,一手穿过锦被寻到她微凉的手,紧紧一扣,锁进掌心。
楼至,你为何会如此昏睡?若只是像那五日般,吾或许能安心,可是,你可知你昏睡的第三日,昙儿的生命气息亦消失无踪,只有属于我们的佛气厉息和那股雄浑异力一日日此消彼长,你若休息好了,便快些醒过来吧!告诉吾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昏睡中的天之佛手指无意识动了动,天之厉胳膊一颤,刷得看向她,微亮的眸光又是一黯。
还是没醒吗!
“天之厉!”
剑布衣凝重站在寝殿之外暗声传语,“吾从皇极七行宫回来了!”
天之厉眸光一顿,从被中抽出紧握她的手,看向质辛:“吾出去片刻,你在这儿陪着你娘!若是你娘醒了,立刻唤爹!”
“嗯!”质辛咬唇点点头。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