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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没办法,这匹马太老了。”
“我再加五法郎,你可以好好喂养它。”
“就10法郎?”
“嗬,你敲诈我?好,给你20法郎吧。”
“钱,倒是不少了,可是,马太可怜啦!”
“什么?废话!……现在已6点45了,离火车站还有2公里。快走!假如你在7点之前赶到火车站,我给你50法郎!”
“啊!50法郎?真的?”
“我不会说谎的,到了一定付你50法郎的。快加快速度吧!”
“好咧!”
马车夫扬鞭照着老马的屁股一抽,马儿立即昂头嘶叫,向前奔驰。
“警察先生,小心了!不要把嘴张那么大,要不然会咬断舌头的。”马车夫一边说着,一边扬手又是一鞭,马儿疯了似地向前奔驰,车子在崎岖不平的石子路上剧烈颠簸着。
“危险!慢点儿!”莫勒科恩惊叫起来。
马车夫突然拉紧马缀绳,马儿一声叫,两条后腿支地,而两条前腿临空悬起。
此时,车已滑进路旁的排水沟,莫勒科恩由于惯性一下子自车里抛了出去。
“哎哟!……”莫勒科恩面朝下摔在地上,胸部隐隐作痛,差一点儿背过气去。
他吃力地爬起来,正好看见老马夫正在车辕笑呢。
“混帐东西!你笑什么?”
“非常抱歉,莫勒科恩先生。”
“啊?……你是什么人?”
“让你受惊了!哈哈哈!你认识我的呀!”
莫勒科恩闻听相识,睁大双眼,仔细打量马车夫的那张脸,可是,依旧毫无印象。
“哈哈……!认不出来啦?你的眼神也太不济了。哈哈……?我们在列车上认识的。”
“什么,列车?”
“你也太健忘了,连刚在小船上的人也忘记了吗?”老马车夫说着,撕下嘴巴上的胡须。
“噢!你是历蒙郅男爵……。”
“莫勒科恩先生,我们见面不只一次了。”罗宾说着跳下马车,以闪电般的速度扑到他的近前,在他尚未抵抗前,便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你可能认为我们必然葬身于湍流洞穴之中,可是,我既然要死,也不会选择那无聊的地方。那个洞穴从外边看,好似深不见底,其实,往里走200公尺,有块沙地,这些都是我事前调查清楚的。
“当你在树林中追赶蔼灵丽时,我就在松林里,一边观察你的动作,一边琢磨救她的方案。所以,后来我有意把船弄翻,使你误认为我们已惨死洞穴之中。……
在沙地上,我把蔼灵丽弄醒,把她带回修道院,我已把她交给了她的继父。我目送他们离开之后,便立即乔装打扮,从后边赶马车追上了你。”
“你为何要搞这套鬼把戏呢?”
“你实在太不明智了,今晚7点,蔼灵丽和巴雷吉科会搭尼特勒站的火车返回巴黎去的。
“我猜想,你一定也是想搭乘这列火车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便会在火车站撞见巴雷吉科,这对你非常危险,因为他会以你擅离岗位为由,而把你革职的。就算你可以使他看不见你,但是这又对蔼灵丽非常不利呀!”
“为什么?”
“你真愚蠢!当你发现蔼灵丽尚在人间时,定会以为见鬼了,准会吓你一大跳。
同时,你又一定会暴露你那卑劣的本性,在列车上或是到巴黎之后,想方设法把蔼灵丽再次胁持走的。
“为了防止你胡作非为,我就把你绑在这里。忍忍吧,明早,过路的农夫会救你的。
“恕我不能奉陪了,因为我还要赶到2公里之外的火车站去,好乘车返回巴黎,把蔼灵丽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匹马看似衰老,其实这是我有意为之。任何马儿在我手中都会乖乖地任我驾驭的,让你开开眼界吧!”
说着,罗宾把马儿从货车上解了下来,然后翻身跨上马背上。打了一声口哨,一扭腰部,刹时,原先慢吞吞的马儿忽然变成了一匹千里驹。
马儿昂首一声长嘶,然后撒开四蹄向一阵风似地向前冲了出去。不一会儿,急促的马蹄声在暮色中变远……变远,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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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瓶之争
“比科蒂娃,有一件事要麻烦你。”罗宾一回到巴黎的住处,便对年老的女佣比科蒂娃说。
比科蒂娃是罗宾的奶妈,她一手带大罗宾,后来就留了下来帮助作一些家务。
小时候,比科蒂娃十分疼爱他,对于他提出的要求,常尽力满足他。对于他喜欢干的一些不正当的勾当,她常常流泪苦劝他不要沉迷在里面,可是,罗宾小时候常常把听到的那些忠告甩到脑后。尽管如此,她对罗宾却始终是忠心不渝,每当罗宾提出要求时,她都给予极大的支援。
“什么事呀?又搞什么鬼?”
“不,不是,这次是为了救一个受继父折磨的少女。”
罗宾接着就把碧眼少女的身世和她身上的重大秘密告诉了比科蒂娃。
“现在,我们必须尽力想办法使少女摆脱她继父的魔爪。今天晚上,你开车在她的家门口候着,我早已和她说好了,她一上车,你立刻带她离开那里。
“她家住固鲁西街,她继父叫巴雷吉科。”
忠实的比科蒂娃听完罗宾的嘱咐,立即开车离开家,朝固鲁西街驶去。
两个小时过去,比科蒂娃没有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罗宾正在担心时,比科蒂娃回来了。
“我在门口附近等了两个多小时,那位小姐都没有出来。后来,我向出来买东西的女佣打听,女佣才告诉我:‘小姐自从旅行归来之后,便一直高烧卧床不起了’。”
“什么,蔼灵丽病了?可能是精神压力太重,另外,在溪谷沉入水中,长时间窒息而致吧?行了,辛苦你了,奶妈。”
罗宾马上乔装打扮一番,然后赶往巴雷吉科住宅。当他来到附近,发现一个捡垃圾的在门口的垃圾箱里翻东西,再一看,发觉他行动有点鬼鬼祟祟的。罗宾连忙到一根电线杆子后面细看。
“唔!正是那个抢走蔼灵丽和陈旧小提琴的怪人;也是列车上杀人凶手之一—
—于都呀!”
只见他头戴一顶破烂的帽子,穿着一套褴褛不堪的衣服,一边捡东西,一边注视宅外的动静。
“又在搞什么阴谋?”
于都可能发觉有人在注视他,过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巴雷吉科的住宅。
晚上8点左右,一个女佣从宅子里面出来,走进门口不远处一家药铺。罗宾跟了进去。
只听女佣对药铺的老板说道:
“小姐的高烧不退,您这里还有什么其他的特效药吗?”
“还没退烧呀?……那么,试试这种药怎么样吧!”
女佣接过药之后,离开药店返回家里。
“哦!……还在发烧,不知她怎么样啦?”
罗宾在附近等着,直至晌午,仍旧没有动静,正打算离开时,从街那边迎面走来了一位绅士。
“哦!是莫勒科恩。”罗宾连忙闪入旁边的小巷子里。
“这家伙又来了,一定又要骚扰蔼灵丽,他自称是国际密探,巴雷吉科的属下,可骨子里尽是坏水。怎么能让他再次抢先一步呢?必须继续和他周旋。”罗宾心中燃起熊熊的战火。
啊!这回围绕在生病的碧眼少女周围的杀人凶手于都、密探莫勒科恩、怪盗绅士罗宾又将展开一次激烈地明争暗斗了。
在巴雷吉科住宅对面有一座公寓。罗宾用化名租了公寓一间临街的房子,日夜监视巴雷吉科住宅内的一举一动。
一天黄昏,罗宾用钱贿赂巴雷吉科的女佣人,让她带着他来到蔼灵丽的闺房。
只见蔼灵丽仍旧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当他一走近她床边时,她只是眼睛微微睁开一下,随即又闭上了,仿佛没看清罗宾的面孔。罗宾爱怜地望着蔼灵丽那惟。
阵的模样片刻,随后他又细心地留意周围的布局。
此时,夜已深,人已静。罗宾偷偷地潜入巴雷吉科的书房,然后用万能钥匙把保险箱打开,里面装着许多重要的文件,罗宾在里面翻了一通。
次日深夜,他又悄悄潜入位于布里大街的莫勒科恩住宅,在保险箱里面翻了翻莫勒科恩的密件。
罗宾除了利用以上手段了解莫勒科恩和巴雷吉科之间的秘密之外,他又派了手下到内政部去打听人们对他们二人的看法。
“他们二人正在明争暗斗,互相挑对方的刺,莫勒科恩想取而代之巴雷吉科的位置;而巴雷吉科正在想一切办法把莫勒科恩革职。”
“内政部和警务处由于权势之争,无形之中早已分成两派,总有一天矛盾会激化的。”
“为何他们二人势不两立呢?是否因为巴雷吉科拒绝把蔼灵丽嫁给莫勒科恩所致呢?亦或是另有他故?
“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能就是和蔼灵丽所说的秘密有关。”
罗宾也一时理不出一个结论。
一日夜间,罗宾又潜人蔼灵丽的房间,恰好巴雷吉科也来到蔼灵丽房间,罗宾急忙藏到窗帘后面去。
“蔼灵丽,你妈妈曾告诉你什么秘密?希望你说出来。我并非怀有什么歹心,只是见你日渐憔悴,所以想帮你解开心中的疑团。不论那是什么奇珍异宝,我都会全部物归于你。
“尽管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是,我每日都在默默地为你祝福,对你的爱胜过亲生女儿。相信你一定理解我的心情。”
蔼灵丽听了他那些口是心非的话,不屑地翻了个身,面朝墙壁,不理他了。
巴雷吉科望着蔼灵丽的背部,面目狰狞,躲在窗帘后的罗宾,不禁背脊生风。
那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丑恶嘴脸,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