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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贼头巴科菲托的记事簿,集团的名单,各地的手下寄来的重要文件等等。
“来自尼斯的那份文件呢?……唔,找到了,在这里。”罗宾打开那封信,只见:
头:
佛勒杜尼伯爵的豪宅,坐落在尼斯和奚密中问的一条大路边上,离古罗马的竞技场十分近。它子周围是高大的石墙,里面是宽阔的大院。
每月的最后一个礼拜三,伯爵都会带一男仆和一女仆,来马车赴尼斯购物。所以这一天的下午3时至5时,豪宅里一个人都没有。
顺着石墙,在柏尔溪边有个小便门,那是一个十分陈旧的木制小门。门的钥匙随信寄上。
伯爵和伯爵夫人一直关系紧张,由于夫人憎恨她的丈夫,所以冒着生命危险把一份密件藏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不久便撇手西归。伯爵为了找到那份密件,绞尽脑汁,几乎发狂,最终仍没找到。
夫人究竟把密件藏在那儿?没有丝毫提示。可是,夫人在世时,曾给她的一个闺中密友写了一封信,信里说:“我把珍贵的宝物藏在堆放杂物的仓库屋顶上一把坏了的小提琴里。”
十分不幸,她的闺中密友接到信的当天便死去了。所以,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这封信都没被人注意,埋没在一堆旧信当中。
两年后的一天,我偶然得到了这封信。
信中所说的东西在豪宅的屋顶之上。
要采取这一行动至少要两个人。另外,住在豪宅不远的清洁工有一把另一扇铁门的钥匙,每当伯爵外出时,她都会进去工作,所以,行动时必须避开她。
请记住,伯爵离家的日子是每月最后一个礼拜三。如果决定了何时动手,请马上通知我。(在信的这个位置,有一个用蓝笔签上的一个日期——4月28日)
我一接到通知,便在那个大酒店等你。
虽然,目前对于伯爵夫人宝物无法知晓,但可以肯定,价值一定不菲。为了尽快弄清是何宝物,我正在尽力查明。
总之,不管怎么样,没有你的支持,此计划便无法实施。我断言: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最后都是值得的。
G寄
“这是一个难解的难题,好像十分有趣。”罗宾一边想,一边又从箱子里掏出一个大苹果,可是没有吃,拿在手中,又把信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
货车冒着一阵阵的浓黑的烟向前飞驰,铁路两侧是一片辽阔的草地,一群群白色的绵羊好似在碧绿的波涛中起伏。车内空气不流畅,像凝住似的,罗宾的头上冒出了一丝汗。
黄昏时分,货车驶进马赛站,罗宾从货车上跳了下来,爬上一辆开往尼斯的快车。
次日——4月28日,也就是礼拜三的一大早,客车抵达尼斯。
“28日,蓝眼女郎计划潜入佛勒杜尼伯爵的豪宅,可是,她却死了,被那个神秘碧眼女郎的同伙害死了。那么,寄信给她的手下在哪里呢?也许他尚不知道头已经遇害,还等在那个大酒店呢。对了,何不乘此良机,把那把小提琴取出来,岂不是很有意思?”
佛勒杜尼伯爵的豪宅建在一座小丘之上,可以眺望地中海一带美景。罗宾先绕围墙一周,观察了一下地形。豪宅除了大门之外,尚有一木一铁两个小便门。靠近便门不远处,有一个小木屋,可能是勤洁工的住处。
罗宾再次细致地观察了一遍,然后回到正门处,发现一辆马车朝尼斯方向驶去。
“哦!那可能就是伯爵和他的仆人吧?”罗宾看了看表,刚好3点整,院子里应该没人了。罗宾立刻返回小便门处,从石墙上轻易地越进院内,院内杂草丛生。罗宾穿过一条小路,来到正屋的后面,发现窗户全部开着。
“唔!太粗心了。出门也不检查门窗关了没有……”罗宾笑了笑走到后门,用力一推,门应然而开。
“也太大意了吧,连防盗装置也没有……不对……是否有意为之?……”罗宾为了安全起见,便躲进树丛里观察外面有何动静。
刚藏好,便听见一阵轻微的声音,边门被慢慢地推开了。罗宾尤如一只狸猫,闪身躲到高边门远了一点的一棵大树后面,定睛观看——“啊?”罗宾大吃一惊。
“是她……碧眼少女呀!”
这一发现太出人意外了……在列车上因涉嫌杀人而被捕,被关在车站的仓库里,后被罗宾救出,又乘机溜走的碧眼少女……也从边门走进院……
在她的后面,跟着一个男的,那一定是尤姆,抢走医务车的那位。可是,他们为何来这里呢?况且现在是4月28日下午三时……他们也知道伯爵离家不在?难道也是为了那把小提琴而来的?……如此说来,他们跟蓝眼女郎是一伙的?巴科菲托是不是被他们害死的?
“真是令人费解!”即使精明的罗宾,也被弄糊涂了。
他们从小门悄悄潜进来,走入橄榄树林。男的十分削瘦,可两眼凶光毕露,边看手上的地图,边东张西望地靠近正屋。
“少女呢?那个碧眼少女呢?……哦,太可怜了。”
在咖啡馆里第一次目睹的娇艳的芳容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像是大病了一场,憔悴不堪;那双晶莹透澈的眸子,也无光泽,脸上还带着一丝悲伤和不安。
她身着一袭朴素的衣服;头戴一草笠,掩盖住了那夺目的金发;脸色白得没有血色,哆哆嗦嗦地跟在那个瘦男人身后。
“奇怪?……实在是不对劲……”
罗宾屏住呼吸,注视着他们……下意识地转了一下眼珠,瞥见一个男人的头自石墙上冒了出来,头上没有戴帽子,头发乱糟糟的,满脸凶悍,虎视眈眈地注视着院子。
“可能是一伙的。”正当罗宾这么推测时,那个蓬乱的脑袋不见了。
“哦!可能是在外边把风……”罗宾又把视线投向那位女郎。
就在罗宾一转头的一刹那,“蓬头”又自石墙上冒了出来,环视了一下院子,纵身跃进院内,躲人林子中。由于他动作太快了,罗宾返而没有觉察到。
碧眼少女和那个瘦男人走了几步后,停下来低语交谈了几句。然后那个瘦男人跑人正屋;少女则靠着树,仰面望着天空。
罗宾偷偷潜近少女,听见一声微微的叹息声。定睛一看,原来,少女正用她那白皙的手揉着眼睛,看样子好像刚刚哭过。阳光从树缝照在她那张白的惊人的脸上。
几秒钟以后,那瘦男人自正屋里跑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把破小提琴。
“哦!尤姆,找到了?”少女轻呼了一声。
瘦男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朝小边门跑去,少女急忙跟上。
突然,从树丛中窜出了那个“蓬头”怪汉,照着尤姆就是一拳。
“啊!”尤姆一声闷哼,往后栽去。
怪汉夺过小提琴,把目瞪口呆的碧眼少女挟住,飞一般穿林而过,来到石墙边。
他先把小提琴抛出去,然后抱着挣扎的少女,跃上墙头,跳出墙外。
这时,罗宾已先他一步,从小边门跑了出去,门口停着一辆发动着的大轿车。
罗宾打开车门,跳上后座,把垫子翻开,躲在下面。
刚藏好,怪汉奔到车边,把女郎塞进驾驶台旁的助手位置上,然后也钻进车内,踩了油门。汽车像箭一般窜了出去,路上的石粒,被车轮碾得四处飞溅。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车子颠簸不停。
过了一会儿,汽车驶上高速公路,怪汉一边提速,一边用一只手搂着女郎的脖子,低声命令道:“别乱动,否则我就像对付火车上的那个小妞一样,勒死你。”
少女一声不响,身体僵坐在那里,眼睛呆呆地望着窗外。
“如果想活,就乖乖地坐在那里!不,还要微笑,让别人以为在游玩,那样才不会让人生疑。”
“哦!怪汉和尤姆、女郎三个人正是列车凶杀案的凶手……给女贼头巴科菲托写信的是尤姆,那密件的落款“G’便是暗号。可是,既然尤姆是巴科菲托的手下,为何又要下毒手杀死她呢?……对了,也许莫勒科恩的判断是正确的,那是误杀。
“尤姆发现杀错了人,惊慌失措,可又不甘心放弃偷袭佛勒杜尼公爵豪宅的计划。由于计划进行须两个人,所以他就让碧眼女郎来放哨把风。他虽然顺利得手,可是,另一个同伙想独吞,于是袭击尤姆,夺过小提琴并胁持了碧眼女郎,之后,便开着车飞速逃离……”
经罗宾这么一分析,立刻便明白其中缘由了。
“怪汉劫物、劫人要去什么地方?好吧,还是再观察一会儿吧!”罗宾把座垫往上略抬了些,从缝隙间注视前面的情况。
汽车在公路上极速行驶,又经过几个小山坡之后,汽车渐进山地。
“究竟要开往什么地方?难道老巢在山里吗?”正当罗宾疑虑时,碧眼少女突然推开了车门,打算从疾驰的汽车上跳下去。
“喂,危险……”怪汉一把抓住女郎的手臂说,“你跑不掉的。”然后一下子把她扯回驾驶室。
忽然,他从汽车的后位镜上看见一个男人微笑的脸。
“咦?”怪汉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细看。只见罗宾正坐在后座上,对他微笑呢。
“你,你是什么人?”怪汉一声斥喝,同时操纵方向盘的手也随着转了一下,汽车立刻转向断崖边急驰而去。
“啊!”怪汉吓得面如土色,不知该怎么办,呆坐在那里。说时迟,那时快,罗宾忽地自后座伸出手来,把方向盘矫正过来,汽车从悬崖边上蹭过。
“危险呀!老兄,下次可要注意啊!差那么一点点,我们三人便要上天堂喽!”
罗宾微笑着说道,然后放开了把着方向盘的手。
“什,什么?你,你是……”怪汉不断地用手拭着额前的冷汗,一时紧张得语无伦次。
“怎么会不记得了?您是贵人多忘事吧?在列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