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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听我慢慢说,大伙向一起靠靠,起雾了。”我提醒道,大伙挪着屁股,坐在了一起。
我接着给大伙讲道:
那石棺中躺着一具尸体,那不是一具普通的尸体,是一具女尸,身子不仅未腐烂,竟和常人无样,只是这女子貌美如花,阎罗王活这么大,未见过这般漂亮的女子。
女子衣着光鲜亮丽,周身填满鸭蛋大小的夜明珠,这碧绿色的光芒,就是这些夜明珠上散发出来的。
一时间,阎罗王看痴了,金钱美女,尽在眼前,可是他却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一具女尸。说来也奇怪,阎罗王像失魂一般,盯着美丽女尸,而那女尸突然睁开了眼睛。
碧绿色的幽光下,女尸睁开了双眼,顿时一股煞气扑向了阎罗王,而他这才反应过来,吓得屁股尿流,撒腿往上爬,可是已经晚了。
阎罗王只感觉身后一股阴冷的寒气逼向自己,而他的身子爬在半空竟再难移动半分,吓出屎尿的他回头一看,只见那美丽至极的女子,突然笔直的站在了石棺内,而原本煞白的脸变得黑沉沉的,身上的珠宝,散发出妖艳的光芒。
阎罗王吓得这哆嗦,一不小心从半空掉了下来,摔在了石棺底下。
“女,女侠饶命,小人再不敢冒犯了。绕,饶命。”阎罗王知道自己遇到邪物,连忙祭拜。
那石棺中的女子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的阎罗王,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半截白手骨(6)
良久,阎罗王见女尸站着一动不动,心中狐疑:难道女尸不想杀我?还是出不来着石棺?这样一想,胆子大了许多。
他足底蓄力,猛地朝井上爬去,可是爬到半空,再次出现了刚才的情况,身子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一连摔了两次,疼的他直冒冷汗。
他手里紧握着身边的斧头,似乎随时准备拼命。
女尸依旧站着不动,而阎罗王在试了第三次逃跑之后,便放弃了,他握着斧头,慢慢的靠近石棺,是死是活,就看自己的造化了,这般折磨他,他的精神差点崩溃了。
“啪!”阎罗王猛然举起斧子砍了过去,斧子砍在了女尸身上,陷进去不少,而那女尸什么反应都没有。
可是,当阎罗王准备拔出斧子时,发现斧头陷在里边,拔不出来,而自己的手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吸着,也脱不开身。
当下他脸色煞白,冷汗直冒,浑身哆嗦。
“看来我命休矣!”阎罗王心中绝望,望着那女尸,只求给个痛快。
果然,那女尸动了!
只见那女尸双掌一伸,插进了阎罗王的胸腔,一手挖出了他的心脏,吸进了嘴里,而阎罗王看着自己的心脏进了女尸的肚子,瞳孔放大,屎尿直流,不出三秒,咽气了。
而女尸的另一只手插在阎罗王的胸腔,很快,只见阎罗王竟剩下了一副臭皮囊,干瘪的皮包着骨头,掉落一地。
女尸吸了人血,吃了人心,黑煞的脸又恢复了过来,猛地跳出了石棺,手一挥,便将阎罗王的皮囊扔进了石棺,将石棺重新掩埋了。
“什么?竟然是女尸?”长生吓道。
“为什么那女尸要等阎罗王砍他一斧,才吸他精血?”娇娇问道。
小伙伴的脸上满是期待,我解答道:“那石棺上被下了禁咒,女尸是出不来的,只有活人接近并触摸女尸,那禁咒便会解除,而女尸吸了他的血,吃了他的心,刚好体力大增,逃出石棺,轻而易举。”
“那女尸是何许人?为何埋在地底?而且是石棺?”狗蛋开口道,狗蛋的胆子最小,可是好奇心也最强。
“听我慢慢说来。”我想是说评书的一样,给大伙接着讲了起来。
女尸埋了那石棺,便逃了出去,而第二天一早,矿工干活,竟寻不着阎罗王,人们相互谈论,只当是跑路了。(跑路就是不干了,离开本地了。)
女尸吸了人的精血,吃了阎罗王的心,身体强了许多,竟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阳光下行走了,但是她必须每天补充能量。
于是,周边的村子经常传出死人的消息,吓得村名每晚不敢出门,油灯常点,不敢熄灭,而面对有了防备的村名,女尸不知从哪下手,在寻不到活人,自己就不能再白天出没了。
这夜,赶得巧,黑煤窑子矿主包黑煤从县城回乡,再县城待了一个多月的他,并没听说村中闹鬼事,于是趁着夜色,欣然回家。
途径一条小道时,突然听见哭声,呜呜!声音细小,柔弱,却声声入包黑煤的耳朵。
☆、半截白手骨(7)
这包黑煤就奇怪,半夜里谁家姑娘在哭泣?于是,他破开草丛,只见一女子爬到在地,泣不成声。
“姑娘这是?”包黑煤连忙问道。
“我,我,折了腿。”那女子哭泣道。
“深更半夜的,姑娘一人?家住何处?”包黑煤小心的询问道。
“呜呜,若非我一人能成这般吗?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女子抽泣着。
包黑煤见她衣着不凡,想定是大富人家之女于是上前扶起了女子,问道:“姑娘如何称呼?为何从家里逃出来?”
“我叫妙莲,我爹逼我成亲,我就逃出来了。”
“哦,如此这般,姑娘没有出去?”
“没。”
“那先去我家暂住一宿吧。”包黑煤扶着女子便往家里去,闻着女子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心神渐渐失控,再看此女子长得如此漂亮,比家里的几个都胜百倍,当下便盘算着如何把她留下来。
那漂亮女尸寻不得人下手,便乔装成妙莲,进了包黑煤的家,包黑煤是村里的大地主,不仅田多,钱更多,从外边带回女人也是常有的事,村民并不觉得奇怪。
在包黑煤巧心利诱下,妙莲同意留在他家,但有个条件,家里不容的其他女子,色心大起的他赶走了妻子小妾,只留了妙莲一人在家。
忽一日,村民纷纷议论,说包黑煤家的老婆惨死在后山腰上。这事传到了包黑煤的耳中,令他大吃一惊,于是带着几个手下,到了现场,一看,顿时头冒黑线。
只见他的老婆惨死在山林中,身体干瘪成一滩肉皮包着骨头,而双眼凸起,暴露出来,头皮连着头发一半剥落在地,那场景看的人,肚内翻江倒海。
跟在包黑煤身边的几个手下,纷纷避开,不敢直视那惨象,而包黑煤更是脸色铁青,“你们两个把她就地填埋了。”留下一句话后,他便下山了。
原本听村上人说有恶魔降临了,他还不信,现在他不得不信了。如此残忍手法杀人,不是恶魔是什么?
回家后的几天,包黑煤总是心神不安,闭上眼睛就是妻子惨死的景象。又两日,矿上传出死了两人,那些矿工及村民纷纷议论说,包家中邪了,原本给他家做工的人,都跑路了。
包黑煤见此景,越发的意志消沉了。
半月有余,村中忽然来了位云游道士,据说是茅山道士,降妖除魔之法了得,这道士一进村,便察觉出了妖气,寻着妖气,找到了包黑煤家。
下人来报,说有位道士求见,当时正在礼堂祭拜祖宗的包黑煤立马出门迎接,在他看来,这道士来的正是时候,一定是他祭拜祖宗,得的善报。
“大师,里边请。”包黑煤连忙道。那茅山道士一手拿着拂尘,一手占卦,东张西望。没等道士说话,包黑煤便道:“大师救命啊。”
“嗯。你这宅子里的确有邪物。”说着,跟了进去。
一听到道士说邪物,包黑煤忙问道:“什么邪物?不知大师可否解除?”
☆、半截白手骨(8)
“此邪物不简单,我见这村子上空邪气凛然,一路寻到了你家,果然,你家的相面上,是凶。”那道士毕竟是茅山派的,一身降妖除魔功法了得,视觉嗅觉更是高于常人。
“请大师救命。”
“不是不可救,时辰未到。”道士掐指道。
“那何时可救,大师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包黑煤以为道士不愿救他,故意用的托词,连忙求道。
“今晚子时。”
一听说今晚就可以动手,包黑煤顿时大喜,心想这回有救了。
“你且速派可靠之人准备糯米、狗血、红绳、柳条以及黄纸。”这些都是道士晚上做法需要用的道具。
包黑煤听了,立马差人去准备,这可是在救他的命,他的全家,他怎么敢马虎大意。
夜色降临,薄雾笼罩着村庄,偶尔几声狗叫,响彻夜空。
“子时已到,速派人将着糯米绕着宅子撒上一圈,切记不可留个缺口。”茅山道士吩咐道。
包黑煤立即吩咐了下去。
只见道士在包家大门外,设了个案台,上边放了一盆狗血,一堆黄纸,一把柳条,那道士用手指沾着狗血在黄纸上画了些符咒,并将那符咒贴在了大门上。
阴风怒嚎,夜色无边。
一切准备就绪,只听道士说,“速去让下人离开这宅子,全部的人都要从这门出来。”
包黑煤立马组织大家排队从大门出去,一圈人下来,并未发现异常,道士在门口设的符咒,一旦有邪物出来,必将被挡回去,可是出来这么多人,竟无一人有异常,难道那邪物成仙了?道士拿出罗盘一看,只见上边指针摇晃着指着里边,“不对,里边还有人。”
“谁?哦,还有一位,可是她?”包黑煤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老婆’妙莲还没出来,但是她怎么可能是邪物呢?
“确定还有一人?”道士问道。
“嗯。”
“那好,你这这边守着,千万别放走邪物,这边的黄纸可以帮你驱邪,我进去会会他。”说着,道士将柳条沾上狗血,用红色捆绑,带着几张黄纸符咒进去了。
一阵阴风拂面,道士按着罗盘指针,找到了那邪物地方,此时天空飘起了黑云,遮住了冷月。
“急急如律令!去!”道士祭出了一张黄纸符咒,只见那符咒像利剑般破门而入,进了里屋。
“妖孽,还不出来受死。”
“哈哈!哈哈!”这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