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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果然是饮血发誓,好在不是纯鸡血,只是在酒里滴了几滴意思一下,我忍着不舒服一口倒进口里,而赵楠是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喝掉的。发誓是用他们语言的,我与赵楠鹦鹉学舌就行了,说的意思与土匪结拜没什么大的区别。
又一番忙活后,我与赵楠总算结拜成了异性兄妹,见证的除了师父、村长、常站长以及蒋师姐她们,还有一大群看热闹的人。我马上把准备好的玉佩作为长者赠送礼物给了赵楠,这也是秦始皇寝宫带出来的,礼不可谓不重!反正也是借花献佛,再说送的是妹妹,哪会有什么心痛的?师叔那里还给我保存着一大堆呢!
赵楠很是喜欢,也是通体金黄的先秦极品玉,秦始皇收集的还会是破烂货?师父眼睛老辣,马上看出了点什么,我趁别人不注意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师叔那儿来的!”这才消去了他的疑团。这件心事总算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但丽萍那丫头呢?想到就一阵心烦。
因为我们住的主人家都准备了晚饭,所以都回去吃了。这一顿果然丰盛,我们可学乖了,不再放开吃,但最后还是让他们逼着又吃了个腆起肚子。
晚上,我们随他们聚集在寨子的公用竹楼上。男人敲着象脚鼓跳起了节奏欢快的舞蹈,他们左肩背鼓,左手扶住胸左侧的鼓首,右手击鼓而舞,显得稳健豪放而又热情潇洒。女人们合唱起优美动听的歌曲,歌声嘹亮却又婉转如行云流水,煞是好听!或是随着象脚鼓欢快的节奏翩翩起舞,她们的舞姿婀娜,动作优雅,如彩蝶般飞旋着,很是富有韵味。
我发觉寨子里的小和尚也全都赶来了,一个个被眼前的场面所吸引着。小孩子们在前面挤来挤去地看热闹,但岁数大的女人都坐在后面的木凳上,默默看着少女们在尽情地歌舞。此刻,她们是否会回想起曾有过的美好时光?年老的曾经年轻过,年轻的也终究会老去!什么才是人生的真谛?我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没有答案的怪念头。
很迟人群才散去,我们也各自回竹楼休息。因为无气可以修练,也没有什么书可以看,再说这个竹塌绝不会是经常可以睡到的,还是睡上一回吧!我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了那个幽幽的呼声,轻柔而执着,还好不怎么妨碍我睡眠。
第二天,我被“叽叽喳喳”的鸟叫从酣睡中闹醒,那婉转悦耳的叫声令我精神一振,翻身起床,推门而出,满眼都是嫩嫩的绿色。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可是我从来没有呼吸过的真正新鲜的空气,清凉湿润,饱含着树木的芬芳、泥土的气息,沁人心脾,直入肺腑。我头脑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彷佛被净化了,变得轻盈起来。
主人一家已经在下面做着各自的活了,悠闲而安静,哪怕是挑水、劈竹。吃了早饭,我们到处走走,欣赏美景与民族特色。我觉得这里的山绿着、水绿着、树绿着、晨起的雾绿着,就连人的心就是那种绿色的宁和!他们的歌没有忧伤苍凉或是悲壮的调子。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上山砍柴、下河捕鱼、耕田种地,与世无争,不知多少个世纪就这样过去,真像一部凝固的神话。
我们整整住了一周才准备离去,那民族特色浓郁的竹楼、热情好客傣族村民,给我们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那真是一片人间的乐土啊!
第十一章 深山野猎
师父他们继续下一站了,我回Z市,蔚丫头自然是咬紧我屁股了。飞机在Z市降落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按电话中说好的该是等我们吃午饭了。蔚丫头拉着我的两个手指一蹦一跳的,进了院子就探头探脑的,一副好奇的样子。弟弟闻声跑了出来,上下打量着蔚丫头夸张着道:“哥,你现在改成拐卖儿童啦?”
我手掌才动,他头一缩就退了开去。蔚丫头眼珠子一转道:“这么调皮的一定是小裕哥哥了是不?”
弟弟马上蹬足叫屈道:“什么叫这么调皮?我抗议,我抗议!”
“你抗议什么?”老妈说着与老爸走了出来。
蔚丫头真不愧为大户人家出来的,马上上前行礼道:“叔叔好!阿姨好!我叫小蔚,请多关照。”态度亲切、语言得体,我看已有几分交际花的风采了。咦!这“交际花”好像不是什么褒义词啊?嘿~嘿!我马上给她们正式介绍,老爸老妈一脸笑意回礼,老妈还拉着蔚丫头的小手直往里屋拖。蔚丫头实在是个可爱而懂事的小女孩,老为没女儿而遗憾的老妈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
菜自然是丰富,但这对蔚丫头来说都是极其普通的货色,倒是一些不值什么钱的地方特产她倒是吃得津津有味。老妈边吃饭边问这问那的,还与弟弟一唱一合,估计查户口也没这么仔细的,而老爸一脸微笑着旁听。
没多少话就问到蔚丫头的父母工作等,当蔚丫头说到她老爸的时候,我看老妈与弟弟张开的嘴巴肯定能把自己的拳头吞下,就是老爸也是一脸的惊奇。那是全国知名的企业,家里有电视或者稍微看些报纸什么的都知道这个集团公司,而董事长就是企业的拥有者。他们把求证的目光盯向我,我当然只有点头,老妈知道了这一点,估计就不会再出口“乖囡囡,你就做我女儿算了!”这种话了。
这午餐简直就是一顿盘问餐,让我着急万分的是蔚丫头还很愿意回答,这就无法避免牵涉到了我很多的事,可有些事我并不想让老妈知道啊!但我总不能这样提醒蔚丫头说:“小蔚呀!我的很多事情不想让我妈知道,你口风给我紧一些!”。要不结果肯定被老妈一掌劈死在地,绝对没有侥幸存活的可能。好在关键的东西我从来没让蔚丫头知道过,但等蔚丫头走后隔离审问是免不了的了。
蔚丫头很喜欢与弟弟玩,弟弟更是连用功也不用功就陪她玩了,我估计他把蔚丫头当成一个高档飞机模型了!虽然这里玩的地方,玩的东西与她家的根本比都无法比,但蔚丫头就是玩得比什么时候都高兴。看来蔚丫头缺少的是几个能让她接受,还乐意陪她玩的人。
蔚丫头悄悄对我道:“你家怎么这么穷?”
这已经是大大改善的啦!看来她是以自己家为标准来看的了,要是去若蓝家那才能让她真正理解什么才叫贫穷。唉!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又怎么能轻易理解这一些?她这算是征询我的意见了,只要一个表示,她肯定从卡里大笔划钱,但这个家变得富裕的光荣任务咱自己会解决,不需要外人插手。我马上警告她道:“不要搞什么钱不钱的,否则我以后就住学校里去了。”
她看着我绝对是认真的表情又小声道:“我卡是没顶的,你需要了给我说一声。”我当然表示感谢,但更多的是感谢她私下征询我的意见,否则她对老妈说了,而老爸又刚好不在的话,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蔚丫头可是蹦蹦跳跳的人物,要她安静下来怕也只有我的竹叶笛了,她每一次总是听得很入迷。这个我现在很是拿手了,但我一般不吹正曲,我喜欢自己即兴发挥,心情所至皆成曲调,倒也很有些神韵。
我带着她小舅家去了几天,姥姥家去了几天。姥姥家那记载着我童年乐趣的清清溪流同样也带给蔚丫头无穷的乐趣。摸鱼捉虾、抓蝉斗蟋蟀,她真是玩疯了,现在我可以说是陪逛、陪吃、陪玩,叫“三陪”都不为过。
还有三天时间裘姨就来催蔚丫头回去了,我送她上机,那边当然有人接了。她一走老妈果然摆出三审会堂的架势,我马上拿出存折贿赂,我就不信老妈不看在票票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至不济也争取个宽大处理吧!我才从袋中抽出,老妈隔手就夺了去,有这样收贿的吗?索贿都没这样,简直就是打劫!
老妈打开一看,喜形于色,不住点头道:“嗯!好,好!”就在我认为万事大吉的时候,她突然又道:“可是事情还得交待清楚!”老爸微笑着没发表任何意见,但弟弟却大声嚷嚷着道:“哥,快说说怎么傍上这种超级大款的!”
“我不是说过我拜了个师父吗?他儿子开个大公司有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以为然道。
“这种超级富翁你也不觉得稀罕?”弟弟惊讶着道。
“喂!喂!那是别人有钱,与我们有什么相干?我们堂堂正正做人,又不图他人钱财的,干嘛自己先矮上一截?”我鄙视弟弟道。
“说得好!”老爸一锤定音道:“做人还得有点骨气!”
弟弟偷偷暗示我是不是给他带了什么礼物?我一阵好笑,可不是问我给他买了飞机模型没有?我哪有空买,就给了他1000元,让他自己买去。他是两手颤抖着接过去的,怕是这辈子还没支配过这么多钱吧?我当然用“否则以后连一个嘣子儿也没了。”来提醒他不能让老妈知道。现在咱能这么“潇洒”,除了保密工作做得好,主要还是咱以前牌子老、信誉好,有口皆碑的缘故,要让她知道我还截留了巨额资金?以她那辣手段把我的内裤扒个精光都不一定。
我马上准备去刘家村了,若蓝家还是执意要去枫树湾接我。一样的枫树湾,一样的美女,但这次我们彼此的目光中多了些东西。我问起曾在她家宿了一夜的魏明芝,若蓝说她爸在城里买了套小商品房,现在很少来这里了,看来收购毛皮的利润确实很大。
逶迤曲折的山路很少有行人,若蓝还是那么容易脸红,但已经大胆多了,至少在绝对肯定没有任何其他人的情况下就愿意让我拉着她的手了,甚至还能主动抓着我,但就是不太敢正视我。
这一路走来我直抱怨:吃呀吃呀的吃什么中饭来着嘛!这么急着赶路,哪还有什么情调可言?要是依偎着缓步前行,不时还温存一番,那才富有诗情画意!我们还没发展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