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就算人不犯我,我还会是不是找找乐子。
这可是我的宗旨。
嘿嘿,因为,这一辈子,我只为自己而活。
随心所欲而活,为所欲为而乐。
你们的贱命,在我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呵呵。。。
(逆境:另类的受,另类的受,逆境发誓要塑造一个与众不同的受。
众大:。。。
逆境:哈哈哈,逆境总是走在受受潮流的顶端的。
众大:。。。
逆境:嘻嘻,先不告诉你们,调调你们的胃口先。
众大:兄弟们,操家伙,开打。
)
〃这么晚了,翠花真是慢。〃我嘴里含着狗尾巴草,嚼啊嚼。
〃老爷,您饿了么?〃福来凑上来。递给我一块牛肉干。可能是嫌我嘴里的狗尾巴草不够干净。
我看着远处半山上的零零星星的烛火,心里盘算着。就算要举行什么狗屁洞房仪式,灌酒,也不用这么慢吧。
翠花呀翠花,你可别失手了。否则你老爷我上哪找你这么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婆娘呢。
〃老爷,要不我去看一下。〃福来自告奋勇。
〃我们一起去。〃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周,走吧。别打算盘了。〃
〃砰!〃的一声,半山腰上似乎有爆炸的声音。看来翠花动手了。我加快了步伐。
远远的,似乎听见了哭叫声,吵闹声,打斗声。
〃福来,你先去帮忙。〃我命令着。
〃周,你带我上去。〃
因为背着我,我们比福来晚了半步。到达的时候,就看见了满地的烧焦的尸体,和炸飞的四肢,还有一群蓬头垢面的伤患,破口大骂的泼妇,不知所云的流浪汉。我皱眉头,这什么破地方,不是土匪窝么?怎么什么乌合之众都有。
〃老爷。〃翠花一身大红的飞到了我的身边。我瞄了她一眼。还好,虽然头发有些乱,衣服上有些血迹,但是整体来说还是没有什么损伤。
〃怎么回事?不是叫你办好事情就撤退的么?〃我低声骂着。
〃老爷,我。。。〃翠花低头,也学会了周掌柜在地上书蚂蚁的架势。
〃老爷,别怪翠花,实在是她心软。〃福来接着来到我的跟前,手中握着一团针线,隐隐约约的有血液在嘀嗒。
〃你又干什么好事了?〃我揉揉太阳穴。
〃因为来喝喜酒的还有土匪头子的两个小孩,一个三岁,一个四岁,所以翠花把那两个小孩子偷走了才下手。〃
我眉头皱紧,什么时候了,还妇人之仁,救了他们有什么用,你把他们的父母都炸飞了。难道留下来等他们给父母报仇。
我本来都算好了,因为翠花长的十分好看,土匪头子肯定一高兴,为了给足自己的面子,来一个隆重的婚礼。既然隆重,那么除了走不动的,和需要看小孩的,剩下的都会来看热闹。只要几百号人口聚集在一起,那么呼隆一下,就可以一举歼灭,然后我领着周掌柜屁颠屁颠的来搬金元宝就好了。
如意算盘是这么打的,可惜翠花,竟然为了两个小屁孩违反我的命令。
〃翠花,你去搬金子。福来。过来。〃我说着。
〃老爷,求你饶了他们吧。他们才3,4岁,不会报复的,也不会记得。。。〃翠花急了,竟然还跟我讨饶。
〃滚!〃我挥挥手。
〃福来。还不过来。〃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福来。〃怎么连你也想违背我的命令?〃我接着下狠药。
〃翠花,你快去吧。〃福来推走了翠花,摇摇头。走过来。
〃你去把那些杯关押在他们牢里的放出来,人手一把刀,顺便给那些还能活蹦乱跳的下点重药。〃我盘算着。借刀杀人,这样到时候就算有人查起来,混乱后也查不出个所以然,自然不会把帐算到我头上。
〃是。〃福来看了我一眼,二话不说,走了。
我打量着那两个让翠花违背我的命令的小孩,没有出声。夜色深沉,还真是有些冷了。
〃老爷,我来动手吧。〃周掌柜一直没有吭声,最终还是站了出来。
〃你那小算盘,我会不清楚。你把他们扔下悬崖,让他们听天由命是么?〃
可惜,你老爷我最讨厌用跳崖来解决问题,实在看多了,信奉了每个悬崖底下必有高人,或武林秘籍,或宝藏,或神剑,或时空传送器,或和你有着渊源的沉睡的银发帅哥这一伟大的晋江公理。
〃。。。我知道了。〃周掌柜拎起那两个瞪大了眼睛的小孩。啪啪两下,心脉尽断,让他们在无痛无苦的情况下离开了这个并不仁慈的世界,
在夜色的掩盖下,我坐在驴车上,闭目养神。翠花因为劳累,倒着睡着了,福来赶车,周掌柜数着木箱子里边我们的新的财富,算盘打得噼哩叭啦。
〃我们这样,和土匪又有什么区别呢?〃福来自言自语。
我慢慢的进入梦乡,那里,没有别人,只有我。
三十日后,我们赶着驴车进了城,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京国的南方那个富饶的海圳国。因为南边和东边两面临海,物产丰富,生活水平和京,金国就是不一样。
〃您有什么打算?〃周掌柜近日来因为生活过的过于滋润,除了拨弄拨弄他的算盘,其余的时候都是盯着我,防贼似的。
〃你说呢?〃
〃我还真不敢随意猜测。〃装得毕恭毕敬的,小样儿。
〃您要是真的打算安定下来,我也无话可说。〃
〃你想说什么?〃我打了个哈欠。
〃老爷,您最近不是心烦,觉得翠花和福来越来越不听话了。他们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我们的环境变了。而是。。。〃
〃而是什么?〃我眯着眼睛,看着他。说话总是吊半瓶似的。讨厌。
〃而是他们也在努力的适应新的环境,特别是在您的精心教导下。〃周掌柜说完,看了一下我的眼睛。〃他们也需要时间适应。毕竟以前的环境和现在不一样。我们周围不再危险重重,看多了可怜的贫民,他们两个也开始相信这个世上还是有无辜善良的人的。防备心不那么重了。所次才会掉以轻心,才会犯错。〃
〃你说,这个地方这么富裕,我做些什么小本买卖好?〃
〃全凭老爷做主。〃
〃?〃这么听话。
〃老爷不管做什么都会做的顶好。〃
〃嘻嘻。你什么时候学会福来那调了。〃我调笑。
〃我说的是实话。老爷。〃周掌柜微笑着,掏出了算盘。
〃海圳明文规定,不能放高利贷。而且这里的当铺也不少,酒楼也不少,花楼也不少。就看老爷准备往那方面发展了。当然,老周只管算账,其余的全凭老爷定夺。〃
〃好吧。那么我们就来。。。〃
〃做什么?做什么?〃福来走进来,后边跟着几天不敢现身的翠花。
〃吃喝嫖赌拉撒睡一条龙。〃我打开我的扇子,忽闪忽闪的得意了起来。
吃喝嫖赌拉撒睡一条龙还没有开起来,我竟然又干回了老本行。卖狗皮膏药。
也不是因为我们没有资本,而是最近风声比较紧,若是我们一行人突然出现在福州城,二话不说拿出一箱子带着官印的金元宝来开什么赌场,不是被眼红的坎死,就是被有心的一纸告上官府,到时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更何况,几日来,夜夜抱着金元宝睡觉。我已经养成了离开它们睡不着的习惯,自然不愿意和我可爱的孩子们分离。
想了半晌,还是给自己换了一张窟雏的脸皮,贴上了三撇小胡子,让自己看起来仙风道骨,让后挑个大木棍,上边歪歪扭扭的写着甲半仙,保管算命卜卦治病开药一条龙服务。
在翠花和福来的眼皮底下,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周掌柜倒是干起了老本行,算账,不过这回不是在酒楼,而是在典当行。专门理财,也就是俗称的收纳。翠花去了福州城排名第三的酒楼当厨娘,顶着她日复一日的一张黄脸婆的脸皮,操起了她的宝刀。也就是杀猪坎羊剃鱼骨。福来也在福州有名的花楼二元堂当起了跑堂的,也就是所谓的龟公,俗称拉皮条。
我们的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分工合理。收入良好。而且小道消息就这么自留自留得涌入门来,不至于与大好形势脱离轨道。
话说金国灭了京国后,烧杀抢,现在京国的稍微有点门路的都逃到了西方的云,南边的海圳,还有东边的东盐,没有门路的都被金国折磨得差不多了。
堂堂京国,二三百年的历史,就这么嗝儿辟了。
不过因为金国的突然入侵,和莫名其妙的大获全胜。
原本就不怎么和平的九国蠢蠢欲动。要不是大家都心知肚名那个笨蛋金国的皇帝一事无成,鼠目寸光,得了京国也成不了大器,其余的人马早就动了。
不过,目前来说,一时半会儿富裕的海圳也不会突然垮台。所以我还是乐得半日悠闲。
也对,看了看对面那些卖糊涂面条的小贩,卖糖葫芦的外婆,扎灯笼的,捏面人的,还是一片平静,乱世的风头未起,谁会在乎,就算战乱开始,关我们这些市井小民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我摸了摸胡子,又开始吆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