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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吐了,可是不舒坦?朕明日就让程太医回来给你瞧瞧。”蓉月才刚刚擦好了嘴,慕容瑞便走了进来,看着她说道。
☆、震惊
“就是觉得恶心反胃才叫的太医;日子尚浅就这样,可见是个折腾的;怀灵儿的时候,臣妾可一时半刻都没遭过这样的罪。”蓉月听到慕容瑞要将程本昱叫回来,心下总算有些放心,又漱了漱口才道,她这个样子没法儿请安,好在慕容瑞一早就贴心的免了她请安。
慕容瑞走到她跟前;半扶半揽的将人带到了软榻边,“许是个淘气的小子,所以才这般折腾你,等他出来朕再收拾他给你出气。”蓉月闻言扑哧笑出来;“臣妾可不是那等小气的娘亲,他是臣妾的孩子,臣妾为他遭多少罪都是值当的。”
想起蓉月对待灵儿的慈善模样,慕容瑞知道她不是嘴上说说,“嗯,朕知道你要做慈母,那朕就做个严父好了,总得有人管教他才好。”蓉月笑笑没有多少,她有什么资格做慈母?孩子再怎样只不过称她一声母妃,头上总有嫡母,她真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两个人没有说几句话,慕容瑞就看出了蓉月的疲倦,所以只嘱咐着她好好歇着便离开了,慕容瑞走后,蓉月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无比的希望这一胎可以生个儿子,这后宫里,没个皇子傍身总不让人安心。
第二日程本昱便被慕容瑞叫了回来,文王的病是顽疾,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摸索,程本昱也定了医治的方子,只不过也只能是治标不治本,但即便是这样,整个文王府对他也是感恩戴德的,就差喊他一声神医了。
程本昱到锦绣宫的时候,蓉月刚刚吐了一次,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脸色也不是特别好,如波见人终于来了,赶紧让了地方,她并不太擅长妇科,眼见着蓉月吐也没办法,想着程本昱总能有些办法,因此待程本昱就比以往热情不少。
“娘娘如今身怀有孕,切记不可太过忧虑,心绪不宁,自然影响腹中的胎儿。”程本昱给蓉月诊过脉,淡淡的说了一句,如波闻言在一旁连忙问,“娘娘此次有孕吐的厉害,程太医可有法子止一止?”
“如波姑娘不必担忧,孕吐本是正常反应,便是同一人,两次有孕的症状也未必完全相同,现在的情况是千万不要因为难受就不吃东西,放宽心态,过段日子自然就恢复正常了,用药倒是可以止吐,只不过我的建议是最好不用的。”程本昱的声音也还算温和。
蓉月本就不耐烦喝那些药,闻言赶紧说道:“程太医说的对,本宫不想喝那些药,就不必开方子了。”说完对问兰使了个眼色,“本宫有些话要问程太医,若非急事先不用进来回禀。”问兰明白了蓉月的意思,赶紧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程本昱微微敛目,并不直视蓉月,这次他并没有说什么娘娘无需知道之类的话,蓉月见他并不出声,便开口说道:“不要怪本宫好奇心重,只是本宫有疑惑需要你解释。”
“微臣明白。”程本昱低声说道,蓉月仔细看了他一眼,竟觉得几月未见,他好似又老了不少,这样的情况她之前也有看到过,以为他是休息不好,便先说了一句,“本宫知道你如今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了,可是自己的身子还是要当心的。”
“微臣谢娘娘关心,娘娘的话微臣谨记。”程本昱恭谨依旧,蓉月忍着胃中的难受问道:“皇上可是服了什么不该服的东西?”她见程本昱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本宫想知道,这是出自谁的手笔你可有眉目?”
“若微臣没有判断错,跟‘欢情’出自同一人之手,从与皇上的接触来看,该是韩婕妤。”程本昱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蓉月捏着丝帕的手使劲儿紧了紧,“果真是她,你的意思是,这药也是出自尤家寨的?”
程本昱摇摇头,“并不只是用了尤家寨的东西,‘悦心’只是一种能让人心情欢愉的药,并不能让被用药者犹入幻境,对用药者有好感,微臣也只是听说过,在‘悦心’中加上一定剂量的冰丁,之后在奶香与玫瑰香的作用下,会让人犹入幻境,被用药者会觉得当时看见的人有如天上仙子,进而产生好感,随着时间的加长,这种好感会渐渐累积。”
蓉月听后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本她从程本昱口中听到的各种药已经够让人难以消化了,只是那些东西跟韩玉芷用在慕容瑞身上的简直是比都比不了的,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此时蓉月突然觉得,韩玉芷能在后宫的厮杀中胜利,可不是没有道理的。
程本昱说完这些自然看到了蓉月的表情,见蓉月什么都没问,他便又接着说道:“原本微臣也是猜测,因为将冰丁加在‘悦心’里的方法微臣还未听说有人用过,只因这冰丁并不是产自南方,而是西北才有的东西,可是直到给皇上诊了脉,微臣才断定的。”
先是听到西北,蓉月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慌乱,平复了一下才道:“这些话,你都跟皇上说过了吗?”蓉月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程本昱,似是感觉到了那目光,程本昱忽然抬起了头,看着蓉月眼里复杂的情绪,程本昱摇摇头,“症状微臣说过了,不过并未说微臣怀疑韩婕妤。”
“依皇上的心思,不该想不到吧!可是也还留着她,这究竟是怎样的心思?”蓉月叹息了一声,低低的说了一句,程本昱闻言若有所思,片刻才道:“从皇上的脉象上来看,韩婕妤开始用冰丁的日子并不长。”
蓉月听后竟一下子站起来,“不长?不长是多久?”程本昱完全没料到蓉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有些焦急的说道:“娘娘小心身子。”见蓉月的神色渐渐恢复了平静,程本昱才说道:“微臣能诊出用冰丁的时日不长,但具体的日期却算不出来。”
“可是,她从入宫开始就很得皇上宠爱,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蓉月有些不敢相信程本昱的话,将信将疑的问道,程本昱能理解蓉月的想法,于是说道:“新人入宫,皇上大抵图新鲜,能让龙心大悦,用些剂量的‘悦心’便足够了。”
蓉月慢慢的坐下,却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西北,西北,她现在听到西北两个字心就慌乱的不行,韩玉芷用的东西来自西北,还是在她入宫后,只要一想起文喻言看韩玉芷的眼神,蓉月就觉得心慌的不行,她怕,她很怕这一切跟她的三哥有关系。
文喻言是个热心的人,何况她对韩玉芷又有些情意,若是韩玉芷只说她自己要用着冰丁,文喻言定然会相信的,韩家的根基都在云州,根本与西北的势力没什么关系,蓉月真的饿想不到谁能帮她。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查到这些事?不过片刻,蓉月就觉得脑子都要炸开了,程本昱说的对,很多事,她不该知道的。
距离慕容瑞病倒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可是这件事慕容瑞不可能会忘记,他肯定已经开始动作了,若是他真的已经怀疑到韩玉芷身上了,那么冰丁的来历想必也早就查出来了,蓉月越想越觉得想的没错,越想就越觉得害怕。
“娘娘,您觉得还好吗?”程本昱看着蓉月的脸色变了又变,实在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在他看来,蓉月会淡然的听他说这一切,而后问他皇上那次是如何晕倒的,而他又跟太后说了什么,是否在皇上的药里掺了东西,让皇上突然对她好感倍增,可是事情却出乎他的预料,蓉月的反应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蓉月用手按了按头,勉强让自己的头脑清楚一些,“本宫没什么,你说,皇上有几成的可能猜到此事是韩婕妤做的,他会否已经开始查探这件事了?”
程本昱有些想不透蓉月问这话的原因,只得据实说道:“猜到的可能很大,只是皇上的心思微臣并猜不透,他与韩婕妤之间的事微臣也不清楚,所以这个问题微臣实在是没法儿回答娘娘,娘娘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给微臣听听。”
这种事让她如何说呢?若是她想错了,岂不是在毁自家哥哥的名声,可是若是不说,她又怕程本昱什么时候会帮了倒忙,于是只是简略的说道:“当日本宫进京,是与韩婕妤结伴而行,本宫的三哥护送本宫上京,他与韩婕妤的关系也算要好。”
“所以娘娘的意思是,怀疑三公子跟此事有关,您怕三公子是那个帮了韩婕妤的人?”程本昱是聪明人,自是一点就透的,蓉月如此一说,他便猜到了蓉月的心思。蓉月听程本昱了解了她的想法,点了点头,“本宫自然是担心的。”
程本昱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因为据他了解,韩玉芷的关系里并没有来自西北的人,而韩家也一向只经营云州一方的关系,所以这个唯一的人选很难让人不怀疑,但他随即想到今日西北传来的捷报,想到慕容瑞的态度,于是心中安稳了一些,“依微臣看,皇上未必知道了。”
“依本宫看,皇上未必不知道,却只是不想现在动手罢了,本宫只觉现在脑子都乱了,若是本宫的三哥真做了什么,皇上知道了定然不会轻轻放过的,他这个人,凡事记得最是清楚了。”蓉月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再一次因为文喻言头疼了。
程本昱闻言却摇了摇头,“事情倒也未必那样糟,起码皇上如今对您是十分信任的,您要放宽心,凡事看开一点,最后未必会一团糟。”
蓉月有些疑惑的看向程本昱,“你老实告诉本宫,皇上的汤药里,你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尽快把韩玉芷炮灰了,不想再纠结她了,可是如果这两章就结果了她的话,后面的构思就要变一变,哎呀好纠结,我该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