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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父母家,乔雅愕然。豪华的房间凌乱不堪,客厅堆着几只行李箱,柜子里的大半物什散落在地板上,仿佛惨遭小偷洗劫一般。
“爸、妈,你们这是……”
“你回来得正好,”乔茂生放下手里的手机,一脸气定神闲,“我和你妈下个月准备搬去加拿大住一阵子。”
如此大张旗鼓拾掇东西,显然不是小住,“移民?”
“算是吧,你妈要是在那边住得习惯,我们准备定居。”
她一个箭步蹿到父母身旁,急声问道:“你们不要我了?!”
乔太慈爱的笑了笑,拉起女儿的手,“傻丫头,怎么可能不要你!”她从抽屉里翻出乔雅的护照,“如果你跟着易泽不开心,随时可以过去找我们。”
他们定是看了这几天的新闻,“易泽和钟韵灵的绯闻不是真的,我们……挺好的。”父母已为她倾家荡产,她不忍心再给二老添堵。
“唉,你就是嘴硬。看着那些绯闻满天飞,妈心疼你啊,哪有女人不在乎自个老公的绯闻。”乔太连声哀叹,眼圈通红,“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儿,你还年轻,过不顺千万别勉强,该断则断……”
乔茂生打断老婆的话匣子,“生意上的事儿你们女人不懂,易泽捧钟韵灵自有他的考量。”乔父另有担心,“那孩子一心想报复倪世海,他的执念太强。我怕他迷失,连累小雅受苦……”所以他必须为闺女留全后路。
“嚓——嚓——”几声脆响,乔雅撕碎手中的护照。她强行驱散酒意,斩钉截铁的说:“我不走!我不能看着他误入歧途!”她断绝自己的退路,陪他走下去的念头不曾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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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泽匆匆离开维港酒楼,疯狂拨打乔雅的手机,关机。他仰望森黑的夜幕,满脑子都是她醉意朦胧的脸蛋。他担心她。
他绑上安全带,一路风驰电掣,直奔近郊的别墅。一开门,他急赤白脸呼喝:“小雅回来没有?!”
李嫂鲜少见他慌乱的模样,顿感情况不妙,她结巴起来,“太太……她不是找你去了?”
她的话音未落,他已经转身出门。
海澜苑。易泽站在乔家门口,屋里隐约传出她的声音。他心下一松,探向门铃的大手微顿……
他这是在做什么?竟然如此紧张她?他哑然失笑,差点忘记丫头已经背弃他了。
手落,无声。他返身走回电梯……
作者有话要说:呼唤鲜花君~
☆、斗爱——温柔攻陷
。乔雅走出家门时,电梯门仅差一隙合拢,“哎——,等一下!”
锃亮的银色铁门轻顿,然后缓缓开启……
她一个箭步冲进去,“谢——”话被噎住,看清里面的男人,她片刻愣怔,“你都到我家门口了,怎么不进去?”
易泽低垂俊朗的脸庞,“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可他还是来了。
电梯徐徐下行,两人并肩而站,沉默无语。海澜苑的电梯间四壁全是镜子,乔雅的视线落在镜中的易泽身上。白色衬衫、深色西装,经年不变的装扮。但与往常的疏离不同,此刻的他领口松散,来不及塞进西裤的衬衣半露在外,全身上下透着淡淡的颓废、落寞。
乔雅突然牵住他的大手,他修长的指尖颤动一下。须臾迟疑,易泽轻轻回握掌心微凉的小手。她仰头看着他,“泽,我不舒服。”
即使明知她使苦肉计,他依然不由自主问道:“哪里不舒服?”
她垮着小脸,拉起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心脏,“这里……很疼。”
隔着一层柔软的羊毛外套,易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心跳,正在逐渐加速。他深凝乔雅可怜兮兮的美眸,双臂不受控的将她揽进怀里,“小雅……”
他该拿她如何是好?她算计他,他的心狠狠痛了;她主动示好,他的心一瞬间软了。紧贴他宽厚的胸膛,乔雅的心跳不再孤单,因为有另一颗心陪她一起跳动。两颗心合二为一,一强一弱的脉动,仿佛共鸣。
聪明的女人懂得示弱,“我吃醋了。”她的声音带着委屈。
“我不是故意的,”易泽又将她往怀里揉了揉,“今晚倪瑞的挑衅是冲我来的,我不能让钟韵灵替我挡。”男人起码的尊严。
“那我呢?”乔雅小巧的下巴抵在他肩窝,口气嗲怨,“你就忍心看着倪瑞灌我喝酒?”
“你是我老婆,他不敢欺负你,”易泽摩挲她凌乱的发丝,“但是钟韵灵不一样,她没背景,倪瑞糟蹋她易如反掌。”
事实证明他不会哄女人,一句大实话在乔雅听来全然变了味道。她钻出他的臂弯,赌气低吼:“那你不如干脆娶了她,省得她被别人糟蹋!我才不想当你老婆……”
话未说完,她的唇瓣猛然被他堵死。易泽咬了咬她稚嫩的下唇,“别说傻话。”
“叮——”一声脆响,电梯停在一楼。他长臂一伸,打横抱起乔雅,稳步走出公寓大堂。
她勾住他的脖子,吐字含混不清,“如果韵灵喜欢你怎么办?”
易泽挪开濡湿的薄唇,一双黑瞳在夜色里格外明亮,他反问:“黎辰坤也喜欢你,可你喜欢他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
乔雅摇摇头,依旧忧心忡忡,“你别对她太好了,免得她误会。”
“我知道,”他拉开车门,把她放上后座,“以后只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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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易泽最害怕失去她的时刻,她没有离开。一次是倪氏挖角,一次是乔氏结业,另一次是几分钟之前。其实,原因很简单,她爱他。倘若换作是他,能够对爱情如此决绝吗?易泽扪心自问。心意渐明,他不能连女人都不如。
他挨着她坐进车里,“小雅……”向来性子冷的他不擅长说煽情话,磨叽半天吐出三个字,“谢谢你。”
“嗯?”她一头雾水,“谢我什么?”
“谢谢你到现在都还在我身边。”易泽情不自禁吻上她略微浮肿的眼皮,寸寸俯身,将她压倒在座椅上,“你爱我多一点,还是恨我多一点?”黎若琳的说辞如魔咒。
“爱更多,”乔雅的面颊沾染酒意未散的绯红,她环住他的腰,“我讨厌的是倪家人,不包括你。”他和姓倪的不是一条心。
乔雅与倪瑞拼酒时的倔强模样跃然易泽大脑,他隐约意识到一个问题,——丫头对倪家的憎恶也许不比他少。她平日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将心事深深掩埋,哪怕在他面前都不肯表露分毫。这一点,他们倒是极像。不过,他的隐忍不言是因为私生子的身份太尴尬,而她呢?
易泽火热的唇辗转,沿着她小巧的鼻尖滑向俏丽的脸蛋,“你知道我的身世为什么不问我?”
乔雅纤细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髻,轻轻揉。搓他的后脑,“你还记得《千金》吗?”她毫无保留的坦言,“我当时天天开夜车才揣摩到私生女的心情,我明白那种感觉,很伤,很痛。有些事我怕说出来你会难受……”她懂他。
他的深吻忽滞,抬起俊脸,静静凝视她的翦水秋瞳……男人幽深的眼底流转情愫,那抹温暖且平和的眸光照进乔雅心底,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笑了,由心而生的最美的笑容,“你的身世不是你的错,不要用倪世海的错误惩罚自己,”她抚平易泽微蹙的眉宇,淡淡的口吻,“他不配。”
乔雅的温柔悄然融化他的冰冷,似水润物细无声。易泽的心很暖,他极动容,“黎若琳今天说的话,我自当没听过。”如果她因为乔家败落而恨他,那么他心甘情愿让她恨个够。
她的表情纠结起来,“我……”心里憋着大疙瘩,解不开,“我不应该找人查你。”她暗骂辰坤不地道,害她百口莫辩。
“我不怪你。”他带着火的大手探进乔雅的衣襟,温柔的揉。捏她胸前的饱满。
“别……小心给人看到。”
易泽佯装无辜,“不是你上次提议在车里做?”
“呸呸,”乔雅捶打他的胸膛,“我说着玩的。”
“没办法,我当真了。”他的脸庞埋入她白。皙的粉颈,深深吮。吸……
舒适的力道,她忍不住轻哼,“唔唔……别留吻痕,明天有床戏。”
原本鉴于由乔雅出演《陌上繁花》的女主,易泽要求邝导删除女一号的所有床戏。为了不影响文艺片的吸睛效果,邝导只得把床戏悉数加到女配角身上。岂料乔雅与韵灵调换角色,她明日正式开工,恰是拍一幕激情戏。
易泽哑着嗓子低“嗯”一声,唇齿间却虚与委蛇,故意在她细小的锁骨印上一枚吻痕,殷红、香艳。一不做二不休,乔雅脱掉他的西装,胡乱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抚摸他肌理紧。致的后背……
夜太魅,恬淡的月光流泻,车内的狭小的空间一片暧昧。座椅不如床榻宽敞,小两口有些伸展不开。两具赤。裸的身体温婉绞缠,化不开的柔情蜜意,易泽比以往的每一次更动情……
乔雅的不离不弃,并非因她软弱,而是她自始至终都相信爱情,相信一见钟情,相信生命中的美好。她也曾对他们的婚姻感到迷惘与踌躇,但接受易泽,便意味接受他的身世,承受他的爱恨,感同身受。
她蜷缩美腿,夹紧他绷直的窄腰,随他缓缓律动,“泽,放弃报复倪世海,好不好?”
乔父的忧虑,亦是乔雅最后的心结。万事皆有因果,既然一切由他的身世而起,唯有彻底斩断。两人好不容易换来坦诚相待,她不能让易泽被仇恨蒙蔽双眼,她只想平静的生活,与他一起。
易泽挺拔的背脊轻颤,唇角勾起艰涩的弧度,“小雅,我答应过Alice,把她失去的一切讨回来。”
“什么意思?”她迷离的眸子泛起疑惑,“付出的感情怎么讨得回来?就算倪世海身败名裂,Alice的痛苦也不可能减轻……”
他的嗓音喑哑,墨色的瞳仁淡去情。欲,缠绕忧伤,“如果只是抛妻弃子,我不至于这么恨他。”他渐渐停止律动,环抱她的玉背,“倪世海的老婆家当年先吞掉Alice家的产业,然后他才舍弃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