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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绿萍
作者:胡里
噩梦成真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又见一帘幽梦》的同人故事,主角是绿萍。 绿萍从梦中惊醒过来,房中开着空调她竟然还惊出了一头冷汗。梦里的场景如此清晰,她摸摸眼角,泪痕未干,心里暗暗笑自己,不过一场梦而已竟也哭得如此伤心。绿萍安慰自己,正因为是梦所以才如此荒谬。
在绿萍的梦里,楚濂竟然因要与她摊牌——爱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妹妹紫菱,结果他开的车在路上发生了交通意外,她的右腿因此被截肢,再也不能跳舞。楚濂因为内疚而娶了她,紫菱竟然嫁给了差不多大她们一倍的小费叔叔费云帆,这该有多离谱!绿萍觉得更离谱的场景是她的爸爸汪展鹏竟与一名叫沈随心的女子有了外遇,她除了紫菱之外还多了一个叫雨珊的妹妹。绿萍后来因为绝望而割腕自杀。多么可怕的恶梦!
大概是因为离《天鹅湖》公演的日期不到两个月时间,近期排练强度太大,导致心理压力过大才做恶梦吧,绿萍心想。
浑身是汗不舒服,她按亮床头灯,又起来再冲了凉。看看床头的闹钟,竟然还不到三点,于是又睡下了。
早上再度醒来的绿萍决定将之前的梦境抛之脑后,可接下来这一整天里发生的一幕幕让她无法淡定。她排舞时错的步子、剑波中午请吃披萨、楚濂下班来接她时带来了她最喜欢的蓝莓芝士蛋糕,这些场景都如排练好的一般,与她梦里发生过的事情一模一样、完全吻合。
绿萍起初还心存侥幸,希望这只是巧合。可当楚濂送她回到家后,看到紫菱随着费云帆匆匆出来,急匆匆坐上费云帆的红色小跑车扬长而去,他们停车的动静如此大,紫菱竟也连一眼也未看过来。
绿萍的世界开始崩塌,世上哪来如此多的巧合!昨晚的梦竟然就是在预示她此后的遭遇!想到这里,从车上下来的绿萍脚步一阵踉跄,楚濂急忙从车的另一边疾步过来扶住她。
绿萍站定后匆匆进屋,她心中迫切地希望父亲汪展鹏的老朋友费云舟此时并没有在客厅之中,进去后她失望了。
汪家客厅里与汪太太舜涓谈笑风生的正是费云舟,汪展鹏则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绿萍怔怔地站在玄关处,他们并没有留意到她。阿秀从厨房出来见到她,道:“太太,大小姐回来了。”
汪太太扭头看到绿萍,笑着叫她:“绿萍,快过来给费叔叔打个招呼。”绿萍走过去,机械地道:“费叔叔好。”
费云舟笑着点点头,说:“展鹏、舜涓,你们也不多关心关心孩子,我看绿萍今天的脸色不是很好,会不会是病了?”
汪展鹏听后从报纸中抬起头来:“绿萍怎么了?”
“今天排练太辛苦,有些累了。”汪太太走过来,探探绿萍的额头:“没有发烧,真的是累着了。别只顾着排练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幸好你费叔叔也不是外人,不会计较你的失礼,赶快上楼去歇会吧。”
绿萍仍然向费云舟致歉后才上楼去了。
她迫切地需要找一个厚厚地壳,让自己缩进去躲起来,否则她担心自己会彻底地崩溃。噩梦里的那些记忆都是实实在在的,更确切地说那并不是梦。她竟然重生了!浴室里在手腕上狠狠划下去后,她看着喷薄而出的鲜血慢慢失去知觉,谁知竟重生在这段她原以为最甜蜜、最幸福的时光里。
呆在浴室的花洒下,绿萍任凭水一遍一遍地冲洗自己的身体,她摸着自己仍然健在的右腿,分不清脸上流下的到底是水还是泪。
不知过了多久,汪太太在外面敲门,叫绿萍下去吃水果。
绿萍想到一直极力维护她的母亲!在她四面楚歌的时候只有母亲还站在她的身边,支持她,保护她。可怜的母亲还不知道父亲此时已经再度遇上了沈随心。
整理好情绪,绿萍高声回答:“妈,你先下去吧。我在冲凉,马上就下来。”绿萍一直是汪太太的骄傲,她知道自己不能让母亲伤心,为了母亲她也应让自己坚强起来。
吹干头发后,绿萍换了一身浅绿色的家居服,简简单单挽了个马尾,慢慢往楼下走。
楼下客厅的茶几上摆了几碟切成小块的水果。汪展鹏的报纸已经看完,但多数仍是汪太太在和费云舟、楚濂聊天,汪展鹏听到汪太太叫他才间或答上一句。
楚濂坐在沙发上,神思恍惚,眼神不住往门口张望,他期待的汽车声迟迟不见响起。一直分心听着屋外的动静,连绿萍下楼的声音也没有留意到。
费云舟首先看到了绿萍,笑着说:“绿萍下来啦。”绿萍应了一声:“有些累上去歇了会,费叔叔别怪我没礼貌就好。”
楚濂这才意识到绿萍下楼来了,忙起身迎接。绿萍努力挤出笑容,问:“怎么还没回去呀?”
汪太太接过话去:“你这孩子,人家楚濂等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刚刚下来便急着赶人家走啊。”
“真的在等我呀?”绿萍故意问。
楚濂只朝绿萍笑笑,没有回答。以往阳光灿烂的笑容此刻瞧着怎么如此恶心。绿萍自然知道他等的不是她。他舍不得走,自然是在等着他的小鸭子回来呢。
绿萍移开了眼神。走过去茶几旁端了一碟哈密瓜给费云舟:“费叔叔吃水果。”
他笑着摆摆手:“我刚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绿萍于是端了水果坐在汪展鹏身边,用叉子叉了一块哈密瓜送到他的嘴边:“爸,啊——”
汪展鹏受宠若惊,绿萍平常很少与他这般亲近,腻在他身边撒娇的多半是紫菱。绿萍拖长声音:“爸——,人家手都酸了。”他笑笑张嘴吃掉绿萍喂给他的哈密瓜,再伸手揉揉她的头。
“爸,刚才小费叔叔和紫菱急急忙忙出去干什么去了呀”
听到绿萍问及紫菱,楚濂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
“紫菱这丫头,整天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闹着让云帆带她去买吉他,就不见她考虑过好好去干些正经事。”汪太太听到紫菱的名字就不免生气,不愿意考大学也就算了,好好的工作丝毫不跟家里人商量说辞职就辞职了。
汪展鹏见太太当着外人的面批评紫菱,微微皱了皱眉头。绿萍意识到了父亲的不喜,忙转了其他话题。
汪太太一向健谈,她此刻正与费云舟聊到兴头上,哈哈大笑。可绿萍知道父亲喜欢的是如沈随心那样表面说话温柔、看似气质温婉的女子。
汪氏企业是早年汪展鹏与汪太太李舜涓共同奋斗的结晶,自从汪太太由于照顾绿萍和紫菱,将重心渐渐转移到家庭不再参与公司事务后,汪展鹏与她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绿萍为母亲暗暗着急,这样的她在父亲心中如何斗得过那个柔弱的温婉的多才的沈随心。
慢慢吃着水果,绿萍发觉楚濂的眼神不时瞄向门口。她心里冷笑,往日清脆甘甜的哈密瓜此时吃在口中味同嚼蜡。
外面汽车声响起,楚濂急切地站了起来。紫菱——绿萍亲爱的妹妹、楚濂的小鸭子终于回来了,不过却是喝得醉醺醺地被费云帆扶进来的。费云帆歉意地解释:“我真不知道她完全不会喝酒……”
这一场景令客厅中除绿萍以外的众人都变了脸色。
汪太太护犊情深,马上发难:“喝酒?云帆,你知道她才几岁?你以为她是你交往的那些女人吗?”她的话让费云帆脸色尴尬。
汪展鹏脸上闪过一丝不满,他心里也对费云舟颇有微辞,但却认为汪太太这番斥责太过直接伤及朋友的体面。
绿萍在心里暗叹,母亲如果一直如此直来直往怎斗得过心思千回百转的沈随心。
她上前自费云帆手中接过紫菱,见楚濂也自另一边扶着,绿萍索性放开手去,转而对汪太太说:“妈,紫菱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坚持的事情小费叔叔肯定拿她没办法。在小费叔叔心里她还是孩子呢,自然是惯着小辈的,你和爸不也经常惯着我们、由着我们耍性子的。”
绿萍的话一说,汪太太也察觉到自己之前的一番话太过严厉,她一向是个急性子,马上跟着向费云帆道歉:“云帆,刚才是我太着急了,你别往心里去。紫菱这孩子被我和她爸惯坏了,麻烦你了。”
费云帆只浅笑着说:“舜涓姐客气了。”多大度呀,绿萍几乎要为他的精彩表现鼓掌叫好。费云帆不但有好皮囊、好脾气,也有好心计。简单的一句回答倒显得他如此宽宏大量,有如刚才真是汪太太错怪了他,而他大方地毫不在意。
紫菱在一旁摇摇晃晃地看着楚濂,歪着头笑: “楚濂,你现在是青蛙,还是王子?你的公主呢?”楚濂一脸郁闷之色并不答话。
她见绿萍看着她,用手摸摸脸,笑嘻嘻的望著绿萍,问:“我是多了一个鼻子还是少了一个眼睛,你为什么这样怪怪地看我?”
绿萍微微笑着:“你自然是我们大家心里的公主!喝得醉醺醺的小公主!”紫菱喃喃道:“我是公主,王子呢?我要找我的王子去……”说着竟然就这样倒在楚濂肩膀上睡去了。楚濂怜惜地看着她,轻轻地扶她斜躺在沙发上,担心她躺得不舒服又拿了靠枕帮她垫着头。
看着紫菱与费云帆醉酒回来,楚濂就魂不守舍,他心里做了决定,准备明日向紫菱表明爱意。
绿萍冷眼看着楚濂的百般细心,父亲与母亲只怕还以为他是一位疼爱小姨子的好姐夫吧,多么讽刺。绿萍狠狠地在心里骂自己瞎了狗眼,楚濂以前也不乏这样“爱护”小姨子的举动,但是在他对自己的各种殷勤与体贴中,她只当那是爱屋及乌。
一旁的费云帆看着楚濂的举止和表情,觉得楚濂并非只像紫菱所说是她那如天鹅般的姐姐的爱慕者,只怕对紫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