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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眯眯地拉过绿萍:“绿萍,你们年轻人自己玩去吧,不用管我们。”又给费子尧使眼色。
费子尧自然不会拒绝,见绿萍还在犹豫,笑着对汪氏、费氏夫妇说:“那我们先走了!”拉过绿萍的手便往外走。
在众位长辈面前,绿萍也不好拉拉扯扯,只能任由他拉着往外走。等到了舜涓与费太太等人看不见的地方,她狠狠挣脱费子尧的手:“费子尧,你干什么呀?”
费子尧见她恼怒,也不着急:“小丫头,这么凶的。要不是我拉着你离开,我们俩此刻还要杵在那里听我妈她们念叨呢。你说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呀。”
绿萍瞪他一眼:“还好意思说。不是说了让你去跟伯母说明白吗?”
“我跟我妈说了,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可她认为我是故意找借口搪塞她,不愿意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呀!”
“你喜欢的女孩伯母认识吗?”
费子尧含笑望向绿萍,眼神发亮:“她应该认识的。”
“这还不简单,你直接告诉伯母你喜欢的女孩是谁不就可以了。这样伯母肯定不会再把注意力放在我们俩身上。”
他本来准备事情安排得妥当些再告诉母亲,不过现在说了也没有关系,让她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绿萍也能安下心去。他笑得很欢快,笑意之下隐含狡黠:“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好方法呢。你放心,晚上我就把我喜欢的女孩是谁告诉我妈去。”
“这还差不多。”绿萍听了他的话后放下心来。
“现在可以走了吧。”费子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绿萍上前挽着他的手,一扬头:“走吧,‘子尧哥哥’!”
这日之后,费太太与舜涓果然不再明着凑合绿萍与费子尧,只是费太太时不时便会含笑注视着绿萍,绿萍偶尔撞上她的目光便会心里发毛,总觉得费太太瞧向她的神色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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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濂自从知道汪、费两家要一道赴美旅游后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这些天来紫菱因为汪家众人一直对他避而不见,他又被汪家拒之门外,担心紫菱和费云帆的美国之旅会给他和紫菱还没有完全稳固的感情带来变故。听说紫菱没有去美国,他自然心里高兴。
楚濂下班后直接开车去了汪家,可却被阿秀挡在门外:“楚濂少爷,实在不是阿秀不让你进门,太太特意打电话过来交待过的,您就不要再为难阿秀了!”
阿秀不让进门,他也拉不下面子硬闯,只得回到车上给紫菱打电话。
紫菱此刻正在楼上,看着房中悬着的珠帘怔怔发呆。
一阵手机铃声将她吵醒过来,这是她很久以前特意设置的铃声,听着就知道是楚濂的电话。
“紫菱,我现在在你家门外,你能下来一趟吗?”
她听到手机中传来的声音,他们已有近十几天没见面了,可自己之前在目前和绿萍面前说出了“不要楚濂”的话,想到这里紫菱说道:“我不下来了。楚濂,我们最近还是不要见面了。我妈知道会生气的。”
“可是我想见你!这些天一直见不到你我简直快发疯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下来!”
“不用等我了,我不会下去的。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要再好好想想。你赶快回家吧。”紫菱说完就挂了电话。
楚濂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之声,心中不安更盛,再拨过去,紫菱的手机已经关了机。
“二小姐,楚濂少爷的车还停在大门外呢。”阿秀上楼告知紫菱。
夜已深了,紫菱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她从窗帘的缝隙望下去,在汪家的铁门外面,静静停在那里的正是楚濂的车。她终究不忍心,对阿秀说:“你去帮我告诉他,让他马上回家去,否则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见他了。”
阿秀听了她的话匆匆下楼出门去了。
紫菱从窗户看到楚濂从车里出来与阿秀说了几句话后,往她房间的方向望了两眼,随后开车离开了。
第二日,楚濂下班后又照旧守在汪家门外,眼睁睁地看着费云帆的车开了进去。
虽已夜幕降临,但路灯的光线已足以让费云帆留意到楚濂停在路边的车。他进去后只看见紫菱抱着抱枕懒洋洋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并没有见到楚濂在屋内,坐下后问紫菱:“我看到楚濂的车停在外面,怎么没见人呢?”
紫菱撅撅嘴,闷不作声。
阿秀正好泡了茶送上来,“费先生请喝茶。”听见费云帆前面的问话小声回答,“太太吩咐了,不让楚濂少爷进来。”
紫菱眉头紧蹙,等阿秀离开后问:“费云帆,去法国的签证办好了没?能不能快一点呀?”她心里一直静不下来,巴不得现在就飞去法国。
费云帆自然也巴不得早日带了紫菱离开这里,离开这里便能远远将开紫菱与楚濂隔开。在他心里,像楚濂这等三心二意、朝秦暮楚之人定然给不了紫菱幸福,不配拥有紫菱。而他,不会把紫菱拱手相让。这时听见紫菱要求,顺着她的话回答:“放心吧,我已经在催了。”
他见紫菱仍然闷闷不乐,想方设法逗她开心:“不是说了要跟我学吉他吗?最近有没有勤加练习呀?不允许偷懒哦,我这作师傅的可是会不定时过来检查你的功课完成情况。”
紫菱听他说起吉他,开口道:“费云帆,我想听你弹曲子。”
“阿秀,去楼上二小姐房间把她的吉他拿下来。”费云帆吩咐过阿秀后又对紫菱说,“师傅今天就露一手让你开开眼界。”
费云帆一首歌接着一首地弹唱,紫菱听得很认真,她没有喊“停”,他便一直弹下去。
与此同时,已从车里出来的楚濂在汪家铁门外久久徘徊,从里面隐约传出来的吉他声让如同被猫挠心一般。
紫菱正沉醉在音乐声中,忽然听见闷的一声,吉他弦断了。
她看到费云帆手指竟在出血,心一慌,忙问:“费云帆,你的手怎么了?”
费云帆云淡风轻笑说:“没事,不用担心。只是太久没有好好弹过,手上功夫都荒废了。”
紫菱抬眼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不知不觉中费云帆已弹唱了一个多小时。此时虽然听他说得简单,但她不敢大意,赶忙找出急救箱给他包扎。
之前两人一个弹得认真、一个听得入神,阿秀也不敢插话。此刻见到他们停了下来,连忙过来问:“二小姐,我煲了汤,还煮了清润的糖水,要不要现在端上来呀?”
紫菱也觉得有些饿了,点头说:“端上来吧。”
费云帆在汪家喝了汤,喝了糖水,后面又陪着紫菱聊天,开车离开时也差不多快十二点了。他侧目看了眼依旧停在路边的灰色丰田,笑意不知不觉爬上脸颊。那辆拉风的红色跑车飞驰而去。
晚上十二点后,楚濂想起前一日阿秀的话便自行离开了。接下来的两日,他依然下班后定时来汪家门外报到。第三日过来时,却被阿秀告知紫菱已经跟着费云帆去了法国。
再起纷争
楚濂心神不安的同时,远在大洋彼岸的舜涓也没了再在美国玩下去的心思。
昨晚沉睡中的她接到阿秀的电话:“太太,二小姐刚刚拖着行李箱跟着费先生出去了,说是去法国玩。”
舜涓曾打电话回去交代阿秀好好看着紫菱,特别是不能让楚濂进到汪家去,她自然没有想到费云帆心仪紫菱已久,关于费云帆也就没有留下话来。因为舜涓的嘱咐,楚濂成为阿秀的重点盯梢对象,而费云帆在她眼中是紫菱的长辈,且看起来温文尔雅,每次来到汪家都会受到她的热情款待。
紫菱要同费云帆去法国游玩之事一直瞒着阿秀,临出发前才告诉她。阿秀这才想起紫菱是出远门,应该跟太太舜涓汇报一声的。她马上拨通了舜涓的手机。
舜涓接通手机,听了阿秀的话后,浓浓的睡意顿时九霄云外。
挂断后马上打给紫菱:“紫菱,你现在在哪里?”
纽约此时仍是深夜,紫菱突然接到舜涓从纽约打来的电话,知道肯定是阿秀把她要去法国的事情告诉了舜涓,不敢撒谎,却也打定了主意要跟着费云帆去法国游玩:“妈,我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
“你去机场干什么?”
“我去法国玩一段时间,很快回国的。妈,我的手机快没电了,我先不跟你说了。”紫菱随后挂断了电话,担心舜涓打不通她的手机会转而打费云帆的,于是把费云帆的手机也要过去关了机。
舜涓听到手机中传来的“滴滴”之声,挂断重新再打过去已经关机。她确如紫菱所料换了拨打费云帆的号码,却同样是关机。
她生气地又拨通了汪家的电话,一开始还能想着刻意压低声音,到此刻说话的声音陡得大了起来:“你赶快打车赶去机场,千万要拦住紫菱,不能让她跟着费云帆去法国。”在舜涓看来,费云帆不仅是一个离过婚的男人,更是一个风流成性、绯闻不断的花花公子,平日里看在费云舟的面上,多半时候她还能笑脸相迎,但肯定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和如此风评的人牵扯到一起。此刻乍然听到紫菱要单独跟着他去法国,心里一急声音就大了起来。
一旁睡着的汪展鹏也被她吵醒了,坐起来劝说舜涓:“你让阿秀去机场也没有用,紫菱想去法国就随她去吧,反正有云帆照顾着。”
舜涓正在气头上,听到他提费云帆的名字更加火大:“正是有费云帆在紫菱身边我才不放心,你当费云帆是什么正经人吗?”
汪展鹏睡得正熟时被吵醒,在他看来,紫菱跟着费云帆去法国玩不过是平常之事。此时听了舜涓的话也生了气: “费云帆怎么就不是正经人了!说起来他也是紫菱的叔叔,还能把你的女儿吃了?”
汪展鹏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舜涓呐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