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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杨雯打过来的,告诉绿萍说刘望与苏子起要她安排好,过几天他们要来医院探望汪展鹏。绿萍就知道那些人肯定是听到了一些路边消息,现在想过医院打探虚实,如今父亲已经醒来了,她自然不怕他们,失忆之事只要好好计划便可以暂时遮掩过去。
于是绿萍对杨雯说:“你告诉刘总和苏总他们,就说你已经安排好了,让公司的同时这个周末来我家探望我爸爸吧。”今天才星期三,到了周末父亲已经出院了,她这两天先把公司的情况跟他说明一下,再把那些人的照片给他看熟了,周末自然可以把公司那些不安好心的人先给糊弄住。想到这里,绿萍便轻松起来。又问杨雯:“公司这两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公司业务方面的事情倒也正常。”杨雯回答说,“只是——”
绿萍现在但凡听到“但是”、“只是”之类的话便心里发毛,当下迅速接着杨雯的话说:“雯姐有什么事情只管说,我现在几乎已经是百毒不侵了。”
杨雯听到绿萍的比喻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两声,说:“绿萍小姐不要紧张,不是什么坏事。秦总监这两天总是有意无意地跟我打听你的事情?”
绿萍抬眼看了一下仍然退至一边等她听电话的费子尧,略有不自在地说:“他想要对他的上司多些了解也有益日后的工作,这很正常啊!”
杨雯虽已结婚生子,但说到这方面的事情仍然和小女孩一样八卦,且与公司的那群小女孩相比她还多了拉郎配、做红娘这个嗜好。此刻她便贼贼地告诉绿萍:“可是秦总监问我的那些问题都与工作无关哦!他问我你现在有没有交新的男朋友?喜欢什么花?平常喜欢去哪里玩?这些也对日后的工作有益?”
销售总监秦轶平?杨雯之前说起过他,业务能力尚,可惜却是刘望的人。绿萍忽然想了起来,开会那天一直有人是不是望着她,起初她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妥,拿了小镜子出来悄悄看过才放心,现在想起来那天老盯着她看的人就是秦轶平。能被雯姐说业务能力尚可自是是不错,不管他对她存了什么心思,工作上面她只对事不对人。
过些天绿萍本就准备找几位总监好好谈谈,此时也不接杨雯的茬,只对她说:“雯姐,你等会把几位总监的详细资料发到我的邮箱里面,我先看看。这两天我要照顾我爸,没特别的事情我就暂时不去公司了。仍然跟之前一样,有什么事情你就给电话我。此外,你先跟几位总监打声招呼,告诉他们下周我准备找他们一一谈话。”
“No problem!我马上整理了发过去。”杨雯说完后在后面又加了一句,“秦总监的资料我会整理得格外详细的。”
绿萍听后哭笑不得,只得正色说:“没这个必要,和其他人的一样就可以了。”
杨雯却以为绿萍是女孩子脸皮薄,笑着说:“你放心,我懂的。不会让其他人发现异样。我知道秦轶平这人还要仔细考查考查才行,我会多多留意的。”
绿萍知道杨雯办事很有分寸,况且她也不便在电话里与她多讲,便只得无奈得任她想象挂了电话。
而坐在东展办公室里的杨雯挂断了电话之后则暗自欣喜。
绿萍和紫菱以前很少去公司,虽然东展很多人都知道汪董事长有一个极为出色的舞蹈家女儿,但除开东展的那些老臣子,很多高管都是在汪展鹏夫妇的银婚纪念日当天才第一次见到绿萍,同时也知道了绿萍与楚濂是公认的一对。
虽然那天绿萍与楚濂闹翻则是在后台,且当时并无外人在场,但绿萍与男朋友分手、且她的男朋友是被她的妹妹抢走的消息仍然慢慢传了出去。杨雯因为那天有事没去看绿萍的演出,但东展有不少人前去捧场,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公司,只是因为汪展鹏的缘故大家只敢私下议论。
杨雯听到后便很为绿萍不值,以她看来绿萍自然胜过紫菱千百倍,心里暗说那楚濂定是瞎了眼了才会放弃绿萍。后来又得知绿萍会过来东展上班,便一直暗暗留心着公司里面的青年才俊可有适合绿萍的人选。
在她看来秦轶平虽然一直是刘望的人,但不像安书淮事事对刘望言听计从,平常也算是极有原则的一个人。另外,秦轶平无论业务能力还是人品都挺不错,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如果他能与绿萍在一起,刘望左膀右臂便去了其一,董事长家里则得了一位乘龙快婿,算起来是一举多得。杨雯越想便越开心。
分外眼红
估计费子尧要是知道了杨雯的想法,肯定会被气得吐血。他顾虑绿萍此时的心情,迟迟没有向绿萍表白,希望能让绿萍慢慢习惯他陪在身边的感觉,而此时忽然有人要把绿萍往其他人身边推,而且这位其他人还是绿萍的公司同事,有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对于尚未获取绿萍芳心的费子尧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大杯具。
幸好此时费子尧并不知道秦轶平的心思,也不知道杨雯的打算。否则,他肯定会立刻飞奔去东展公司的人力资源部自荐应聘CEO去,不给钱白干恐怕他也是愿意的。估计到时候郁闷的就是以为儿子回国后自己可以轻松下来的费云舟了。
这及天,绿萍忙着跟汪展鹏说明公司的事情,并告诉他其中的各种利害以及周日公司的人过来后他要如何应对,又从家里拿了一张公司管理层的合影给汪展鹏看,帮着他一一认识电话里面的人。费子尧告诉绿萍,他已经得到家里的通知,准许他用一个月的时间来熟悉国内的环境,一个月以后再回去费氏上班,所以他每天一大早就过来医院帮忙。
舜涓已经从费太太口中知晓了费子尧的那点小心思,她一早就相中了费子尧,此时当然是乐见其成,但口中仍然不住地感谢费子尧在旁帮忙。
费子尧这两天在舜涓面前格外殷勤,因为绿萍大多数时间都在陪汪展鹏说话,他们说的东展的事情他也插不上话,想在绿萍身边格外殷勤也使不上力,便花尽心思讨舜涓的欢心。他听了舜涓感谢他的话后回答说:“汪阿姨,你不用跟我客气。年轻人帮着跑跑腿是应该的,更何况绿萍和紫菱都是女孩子,你就当我是你的儿子好了。”
舜涓笑得合不拢口,都说女婿是半儿!她这两天便变着法儿给费子尧和绿萍创造独处的机会。连紫菱都看出来了舜涓的意图,绿萍自然不可能没有察觉。但她仍然坚持之前的想法,便找了个两人出去拿药的机会对费子尧说:“费子尧,你不需要上班的这段时间不如去约你喜欢的女孩啦!这边没什么事,万一有事需要人帮忙我们可以找护工的。”
“我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你先给我做导游、带我熟悉环境?这几天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难道你是想出尔反尔?”费子尧听后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再说即使我现在想约她,她也不方便呀!”
绿萍想当然地将费子尧所说的不方便理解成——现在是工作日,女孩需要上班。她看着费子尧可怜兮兮的表情拿他没有办法,想到费子尧确实也没说要追她,人家也早说了有喜欢的女孩,她也不能做得太露痕迹,要是自己自作多情就糗大了,便只能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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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费子尧又一大早开车过来,帮着办理汪展鹏的出院手续。她看着费子尧忙上忙下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病房中的楚濂。
楚濂知道汪展鹏周五出院,上午特地请了假也是一大早开车过来。虽然舜涓不再对他怒目而视,但却采取了更让他难受的冷处理方式,对他视而不见,对于他的招呼之声只当没有听到。绿萍与楚濂没有话说,费子尧早已知道楚濂就是伤害绿萍的人,不落井下石已是好的了,这时他见楚濂尴尬地站在屋里,暗自高兴,更加不可能为他化解尴尬。
反而是失去记忆的汪展鹏看到楚濂站在紫菱身边无人理睬,对他的态度比之前和蔼许多,又见舜涓故意不搭理他,便询问舜涓:“这位年轻人是谁呀?”
舜涓回答:“我不认识他!”
紫菱因为舜涓对待楚濂和费子尧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心里早已不满,这时见汪展鹏问,赶忙回答:“爸,这是我的男朋友楚濂!他特意来接您出院的。”
汪展鹏笑着说:“你是紫菱的男朋友啊。我现在没有了以前的记忆,暂时也想不起你来。你和紫菱是不是惹你汪伯母生气了?”
楚濂顺着汪展鹏的话回答:“确实是我做得不好,让伯母生气了。我希望伯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和紫菱真是真心相爱的。”
费子尧听了楚濂的这一番话后怒火中烧,很替绿萍打抱不平。在紫菱带着楚濂进病房时,费子尧就已经猜到这人便是那身在福中不知福反而让绿萍伤透了心的楚濂。他顾着汪展鹏和舜涓都在,强忍着不把恼怒的眼神投向楚濂。可此刻楚濂竟然当着绿萍的面说他和紫菱是真心相爱的,费子尧的腾腾怒火再也忍不住了——楚濂与绿萍毕竟是曾经的恋人?他就没想过绿萍听到他的话作何感想?他说话的时候怎么能不顾及绿萍的感受?费子尧越想越气,对于面前之人则更加讨厌,用冷冷的目光打量着楚濂。楚濂也感觉到了费子尧对他的深深敌意,但他却不明所以。
费子尧趁着楚濂说完话后没人回答的间歇对舜涓说:“阿姨,汪叔叔的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舜涓巴不得立即走,当下过去扶起汪展鹏:“你不是失忆了吗?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以后我慢慢告诉你。子尧已经把出院手续办好了,我们先回家吧。”
汪展鹏给了楚濂一个安慰的笑容,便任由舜涓搀扶着他往外走去,舜涓唤着紫菱:“紫菱,东西留给子尧和绿萍拿,你过来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