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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一城後,他的心情居然真的变好了。
发生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了,再烦恼有什么用?虽然心中仍留著难愈的伤痕,但是他从刚
才的交手中,已经明白了,剑术是他一生无法割舍的执念,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愿放弃学剑,因此,他绝不能放弃飞龙神剑掌。
想到这里,不禁心中一寒。天翔已经明白地撂下话了,不管有多荒唐,他都是绝不会放弃的。自己点的穴只能制住他一个时辰,穴道解了之後必然又是一阵纠缠不清。而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杀掉亲弟弟,长期僵持下去,对他非常不利。
万一让天翔学会了飞龙神剑掌???
自己就一辈子也逃不出他手掌心了!
不行!绝对不行!
他真恨不得立刻下山冲到陈州去,取下刘悟的头颅交给师父来交换飞龙神剑掌。为了达成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就算要他使诈也在所不惜。
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但是那笨重缓慢的脚步绝不是天翔。天颺意识到来的是谁,立刻纵身跃上较远的山坡,躲在岩石後面。
不出所料,一只长眠方醒的大黑熊出现在眼前,它摇摇晃晃地走过天颺方才坐过的树根,四处闻嗅一下,虽闻到人味却看不到人,又大摇大摆地走了。
天颺松了口气。此时春雪已融,万物都逐渐复苏,再过一阵子,就会不时看见巨熊在河 边饮水捕鱼的情况。
心中猛然一凛:河边!那只熊正朝著河的方向走去,而河边正站著他不能动弹的弟 弟????
只觉体内的血凉了一半,连忙在心里对洞中的师父赔罪,拔腿朝河边奔去。
到河边时,心里还真怕看见弟弟血流遍地,尸骨不全的惨状,没想到看到的却是更惊人的景象。
没看到熊迹(这就算了),问题是天翔竟凭空消失了。
天颺惊骇无比,差点以为自己大白天见鬼。他再次确认地点,认定自己没跑错地方,但天翔就是不见了。
正当他四处张望寻找天翔踪影时,冷不防被人从身後箍住颈子,用力一拉,整个人被猛力抵在树上,双手也被制住了。
天翔的脸逼在他眼前,沈声笑道:「点穴功夫的确人人都会,很不巧,解穴的功夫只有小弟会。」
天颺大为震惊:「你??」天翔吸上他的颈脖,说:「你真会选地方,在这里叫得再大声也不用担心吵到师父,我非常非常地中意哟。」
天颺开始挣扎,但是他越挣扎天翔就抓得愈紧,使得手腕万分疼痛;而身体的扭动也更刺激了天翔,他紧紧贴在天颺身上,让两人的接合毫无空隙,他的腿用力挤进天颺双膝
间,使他无法并拢双腿。太过接近的距离让天颺窒息,他难耐地别开头,却也让天翔更方便地吸吮他的耳朵。
「住手??」声音虚弱得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天翔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输了,哥哥。要是有人对我图谋不轨,我一定一剑刺死他,不会只在手臂上砍一下就算数,要是我点了他的穴道,我绝对不会回头来看他的死活;你做不到这点就是输了,既然输了就乾脆点认输吧!」
天颺回头大骂:「我才不像你??唔!」话没说完,天翔已堵住了他的唇;他立刻紧闭双唇,不让天翔入侵。天翔贴在他唇上微微一笑,空出一只手,伸入天颺的衣襟,袭上
他的胸膛,一一探寻著上次去过的地方。
天颺拚命绷紧肌肉,让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但奇怪的事发生了:被天翔摸过的地方,慢慢发热了起来,身上的力量一点一滴地流失掉,竟像是沈醉在天翔的爱抚中一
样。最後手指来到因刺激而坚硬发红的小点,轻轻地逗弄了起来。
天颺倒抽一口冷气,开口道:「不!??」天翔的舌头立刻趁隙钻入口中,毫不客气的攻占他温软的口腔。
天颺挣扎著想多吸点空气,原先的防备彻底溃散,任由天翔变本加厉地凌虐著他,身体
竟不由自主地随著天翔手指的动作而扭动起来。天翔放开了天颺的唇,微笑著说:「原来你也挺开心的嘛!」
「!」天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事实不容否认,他的身体仍回味著刚才的悦乐,甚至因天翔停止动作而感到失望,而他的下半身也开始起了反应。
这怎么可能?
天翔知道自己又胜利了,得意地一笑,趁著天颺陷入混乱时,手轻轻地滑入天颺的裤子里,圈住了他的坚挺。
「不要!」天颺使劲想推开他,但他半点力气也没有;天翔温柔地舔著他的耳垂,圈住
天颺的手却更加凶猛地抽送,天颺随著他的动作喘息著,最後终於抵挡不住,让欲液解放了。天颺双膝一软,瘫在天翔怀中。
天翔伸手环住他的肩膀,说:「真是不巧啊,大哥。短短一个晚上,你的身体好像已经被我摸透了。」一把将脱力的天颺抱起,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动手脱天颺的衣
服。总算他顾念大哥没几件衣服可换,这回没扯破,而是很有规矩地拉开衣襟,从肩上褪下;然後解开腰带,三两下就把天颺脱得精光。
天颺原本火热的肌肤接触到初春寒冷的空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片混乱的脑筋虽然恢复清醒,却只是让他更痛苦地感觉到,自己全身每一个角落都在渴望著天翔的体温。
真的已经??被他摸透了。
天翔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天颺的腰部轻轻抬起,把一件衣服垫在天颺腰下,然後自己覆盖在天颺身上。
天颺颤抖地说:「有人??会经过??」
「那就让他看好了。」
「不可以??啊!」
天翔舔吻著他的胸膛,一面将手伸到他的下身,分开他的双腿:「可是你的身体说可以诶!」
「??我是你哥哥??啊??」
「你是--我的人。」
「啊啊啊啊啊---!」
※ ※ ※
落日西沈,天色转暗,夜晚的寒风开始吹起,但天颺并不觉得冷,一来因为天翔仍然压在他身上,二来他早已全身麻痹,没有半点感觉。
怎么办?同样的事,罪大恶极的事,居然又发生了。而且这次他没有被点穴,没有理由逃不开的。他非但没有逃,而且根本不想逃。
他的脑子根本什么也没法子想,差点忘了自己是谁;到底做了几次也搞不清楚了,只记
得身体不听使唤地一再回应那人的需索,直到力气全部溶掉,再也动不了为止。
天颺仰躺著,望著深蓝的天空,和树林间升起的满月。他说不出话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知道他的未来变成一个无底的黑洞,张开了大口等著他踩进去。
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划破黑夜的宁静,一个物体伴著劲风呼啸而来,又窜过树林而去。速度奇快,完全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声音强劲无比,彷佛连大地都可以撕裂,
令人胆寒,两兄弟的耳朵都是一阵剧痛。
天翔直觉地开口:「那是什么?」天颺摇头:「没看见。」声音却已经沙哑了。
天翔往旁边一望,不禁大吃一惊,不远处的地面,被劲风划出了一道宽约半尺,长数十丈的笔直裂痕,深也有一尺左右,这要是人站在那边,非被斩成二截不可。
二人正在惊骇莫名时,远处又传来一声轰然巨响,显然是刚才那个高速飞行的东西撞上了什么东西,而地点是??
天颺跳起来大叫:「是师父的洞穴!」
二人火速披衣起身,没命地往无忧子所在的洞穴奔去。
来到山洞前,那块巨石还是稳稳地堵在门口,只是有一点不对劲:巨石的正中央,开了一个径长一尺的浑圆大洞,十几道裂痕以洞为中心向外沿伸,显然受了极大的撞击。
天翔就著大洞往里面望,山洞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他顾不得禁忌,朝里大叫:
「师父!师父!您没事吗?」
没有回应。
天颺道:「打破石头!」两人发掌击碎巨石,点亮了火摺,冲入山洞中。
来到山洞尽头,远远看见无忧子还是端坐不动,天颺心中一喜,叫道:「师父??」当他看清楚师父的模样时,顿时全身脱力,跪倒在地。天翔也僵住了。
师父盘坐在石座上,跟洞口的石头一样稳若泰山,也跟洞口的石头一样,胸口穿透了一 个大洞。
无忧子的眼睛微微瞪大,彷佛有些惊讶,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丧命了。
意外的是他居然没出什么血,只是四周弥漫著一股淡淡的焦味。他脚边散落著一些羊皮块,上面画著一些图形,但是由於残破不堪,兼以部分已经烧焦,完全看不出画的是什么东西。
这想必就是飞龙神剑掌的图谱。无忧子把图谱画在羊皮上,时时揣在怀里,因此图谱也受了撞击而四分五裂。
天颺呆坐在地,喃喃地道:「师??父??」
天翔再也受不了,冲出洞去,当场一阵狂呕,险些将肠胃也吐了出来。可是眼泪却流不出来。
自己本来应该坐在这洞口的。本来应该要保护师父的。可是??
--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天翔从灵魂深处狂喊著。
洞中传来沈重的脚步声,是天颺抱著无忧子的尸身走出来了。他看也不看天翔一眼,笔直朝木屋走去。
天翔望著他的背影,脑中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你等著,我去给师父买棺木来。」
天颺站住了,仍旧背对著他,毫无抑扬顿挫地答道:「棺木你留著自己用吧。下次再让
我看到你,就是你躺进去的时候!」
第三章
唐朝中叶以後,朝廷在各地广设节度使,掌管各地区的民政及军事,即所谓的藩镇。节度使手中握有重兵及地方财源,宛如小诸侯,势力逐渐坐大,不但威胁朝廷,各节度使之间也是勾心斗角,争端不断。因此各节度使往往四处招纳奇人异士为己效命,专门在黑暗中奔走,以赢得节度使间的斗争。这些人,一般均称为「剑客」。
盛夏的夜里,陈许节度使刘悟的府邸里早已熄灯,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