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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战-破城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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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当然好。 
他是这样的细心。 



子蹊叫了许苏袖进来,然后吩咐好了,苏袖跪了一下就出去了。 
我也到窗子前来,看着外面。又下起来了,净白的雪盖满了御园,仿若天地间就只有这一种颜色。 



看你,一看见雪心情马上好了很多。 



这样明显吗? 
我伸手摸摸脸。 



他笑了。 



我只是刚刚想起了一首词,所以不想这样。事情总是要解决,不可乱。 



哦,是什么? 



……,为赋新词强说愁。 
现在正是少年时,不可如此。不然的话,到了真正经历什么后,可怎么好?不是一句‘天凉好个秋’就可以吐尽所有。 



永离,…… 



呢,怎么? 



你原来定是个爱笑的人。 



我微微一笑。 
真的是这样呢,我娘说,我一生下来就笑,后来和村里的孩子玩耍的时候要是磕破了也不哭,很多时候笑笑就没事了,子蹊是如何看出来的? 



我,…… 
他正想说,可殿门打开了,苏袖领了一群人带了食盒进来。远远可以闻见清香,是荷叶的味道。 



有你爱吃的荷叶蒸饺,多吃一些吧,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子蹊告诉我,然后先走到他们那边,让他们把东西摆开了,果真见到绿色的荷叶包裹着晶莹的水晶饺,让人食指大动。 




子蹊告诉我,然后先走到他们那边,让他们把东西摆开了,果真见到绿色的荷叶包裹着晶莹的水晶饺,让人食指大动。 
拿起一个,放在嘴里,果真好,肉里的油已经蒸了出来,香而不腻。苏袖捧了一块巾帕递给我擦了擦手,然后他就领了那些太监退了出去。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纤细的身材配着锦袍,给人一种华丽的感觉。想着那天他和我说的那些话,我有些疑惑,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这样的人,没有宦官的阴险,却带了一种难得的干净? 
正想着,手中的巾帕给人拿了去,我回头一看,才看见子蹊,一双眼睛看着我,像是问我,又像单是看着我,什么也不说。 
味道怎么样? 
他问。 



很好。哦,对了子蹊,刚才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你会看出我原来很爱笑?很长时间了,看见我的人都说我很阴沉,不喜欢笑的。 



一种感觉,……,其实你应该是个开朗的人,也许没有遇到什么真正开心的事情所以笑的少了一些,这也没什么,……,还来点粥吗? 



听了他的话,我只是没有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所以很少笑的,可我想了想,我遇到了很多,而且,几乎每天把笑挂在脸上,但是见到我的人都说我阴沉,但是我对子蹊反而笑的最少了,但他却说我是开朗的人。 
还真的奇怪,也真,不错。 
听到他最后的一句,我赶忙回答,要,你也吃点,这些不会都是我的吧。 



他听了一笑,然后拿起汤匙要盛一碗,我想接过来,可他没有给我,等他盛好了才递给我。这时,我也只能这样接过来了。他的手好象无意识的碰了一下我的手,我本能向后躲了一下,手也反转了一下,从他身边躲了出去,然后抬头看见的就是他有些阴郁的颜色。 
沉默,然后,他叹了口气。 
永离,你的戒心太重了,也许,这些都是你没有意识到的。勉强自己信任旁人,可你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我端着粥,站在那里。 
子蹊说哪里话,我只是不想和生,……,和旁人靠的太近罢了,…… 
我想说生人,可话已经出口,相信他也知道了。 



他自失笑了笑。 
看来有些界限是不能逾越的,……,那人伤你是如此的深重,…… 
永离,你有想要什么吗?权力,美女,珍宝? 



这样的问,好象那天早上我问凤玉的,这个时候由他问我,好奇怪,…… 
权力,我有了;美女,我也有了;珍宝,……,要是王羲之的真迹还不算,那世上当真也没有可以入目的了。 
可这些我都拥有了,我要如何回答? 
犹豫间,子蹊接着说,但是他没有看着我。 
你都有了,这些你都不缺。以你周家世代豪富,要什么没有?你可有想过,你为什么不辞官归隐,做个闲云野鹤,也好过在这里周旋。 



他在暗示着什么,还是仅仅是个感慨? 



不用担心,我不是想说什么,只是有些想法,我没有退路,看来,你也一样。人最难过的是自己的心,而心中最深处又往往是你无法领会到的。遇到什么事情,也许你认为的是一样,可心中最深处认定的是另外一样,…… 
永离,现在是危难时刻,兵凶险着,我需要上下一心。所谓道者,民与上同意,可与生死,不危也。 
我不想再猜测你的心思,要是我连自己的心腹大臣也要猜测,那如何做到上下同意? 



听他这样说,我真的仔细想了想。这些年来,顺境,逆境经过不少,可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为什么?为了这权倾朝野,还是为了九重威仪? 
原来我只是想着,哪里都是生活,没有不同。闲云野鹤的生活未必就是自在,隐居也许想逃避世事,可万丈红尘,哪里会有可以避开的地方,不过是自欺欺人,做个掩耳盗铃的蠢物罢了。 



于是走到子蹊面前,看着他。 
士为知己者死,周离绝不敢说是什么贤人,可从不背弃。 



知己,永离还真的,…… 
比起王叔,子蹊不敢说是永离的知己,只是稍微了解永离的人而已。 



子蹊此话何解? 
我问他。 
没想,他吟了一首词,那是很久以前听到,已经多年未见,可还是那样的熟悉,我怔住了。 
子蹊此话何解? 
我问他。 
没想,他吟了一首词,那是很久以前听到,已经多年未见,可还是那样的熟悉,我怔住了。 
父母忠贞为国酬,何曾怕断头?如今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 业未就,身躯倦,鬓已秋,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 



听着子蹊慢慢说了出来,又是那种苍凉,又是那种绝望,我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忘记这些了,可,他就像刻在我的灵魂中,就像镜子中的另一个自己,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呀,…… 
人在一生中可以遇到知己是福气,可遇到一位同自己一样的人,并且他把我身上隐藏的阴郁加深也加重了,到了毁灭的地步,可我却无法救他。 
看着他的毁灭,就像在看自己毁灭一样,这样的感觉,比看到知交好友沉沦还要痛心。因为,这是感同身受的痛苦。 
就像那天,我救不了他,而后,也仅仅是报复了那个凶手而已,…… 



这是永离作的吗? 



不是。先王作的,我也仅仅是代笔而已。子蹊是如何发现的?这好象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的书稿什么的,都应该毁了吧,…… 



曾经发现你在大內住过,王叔又画过很多的画,于是我就把那些都找了来,结果就发现了这个。已经很长时间了,有半年了吧,那个时候,事情多,也没顾的上看,后来我看了这词,感觉写的不错,就放在了一遍。再后来,偶然间又看见了。 
词已经背的很熟悉,意思也知道,可那种感觉却怎么也没有。当时我并不了解永离,只感觉你是,…… 



权臣。 
我接了一句,看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其实有一段时间我对你的感觉很复杂。关于先王,关于那个孩子,还有你,……,传闻很多。心中有对你原来的感觉,也有这几年来的,…… 



他看着我,好象让我为自己辩解。 



但是刚才听他这样说,我有些犹豫。事情其实大家都知道,不过是一层窗戶纸,可也真的没有必要捅破。不错,那个孩子是我毒死的,可这事情中得益最大的反而是子蹊。如果我不亲口承认,那子蹊就仅仅只是怀疑而已,他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是,一旦我亲口说了出来,那,子蹊就只有相信,没有选择了。不论我有任何理由,不论这件事对帝国,对子蹊的益处有多大,我还是罪在不赦,那个孩子毕竟是先王唯一的骨血,也毕竟是帝国的主宰。现在子蹊亲近我,我相信外面肯定或多或少的有关于我和他在这件事情上的谣言,其实那个时候,我下毒手的原因只有一个,与子蹊并无瓜葛。这是一个心理上的问题,一旦子蹊认定了我做了这事,他就存在了对先王的愧疚,在面对关于这件事的任何处理上都会心虚。 



所以,宁可让他犹豫,让他怀疑,也不可断了他认为我是无辜的这样的期望,但我不想骗他。于是,我面对他希望我证明自己的清白的眼睛而选择了沉默。 




所以,宁可让他犹豫,让他怀疑,也不可断了他认为我是无辜的这样的期望,但我不想骗他。于是,我面对他希望我证明自己的清白的眼睛而选择了沉默。 
他见我如此,沉吟了一下。 
不说这些了,……,永离,陆风毅是徐肃的学生,也可以说是你的师兄,你了解他吗?他是师从徐肃,和你不同。你只是徐肃那年做考官的时候向王叔推荐的,而王叔亲自点你的状元,这样说来,徐肃也只是你的座师而已。 



我想了想,他这样问,肯定是要问我对陆风毅的看法了。子蹊原来问过我这个,那是他刚登基之后,那时候的陆风毅第二次请旨加新州军饷的时候。子蹊想知道陆风毅是否可靠,而现在,子蹊依然不放心他。 
军饷,…… 
脑中突然想起了这个,心突的跳了一下,好象预感到了什么。可却因为现在局势繁杂,牵扯的精力太多,无法理清楚眼前。感觉我已经看见了真相,可我想要抓住它的时候,它却又隐藏回去了,它周围是乱麻一样的虚幻,不能明了。 
到底是怎么了? 



永离,永离,你怎么了,怎么脸色也变了? 



感觉到他的手放在我的肩上,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手心的溫热的触觉一下子回了神。 



我怔了一下,轻道,没什么,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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