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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战-破城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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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他的手放在我的肩上,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手心的溫热的触觉一下子回了神。 



我怔了一下,轻道,没什么,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是太累了。整整两天没有合眼,铁打的都经受不了,何况你我?什么也別想了,先睡一会,等到了南边的折子上来后,我再叫你。 



我听了,知道他为我的好,可还是摇了头。 
还是不要了,事关重大,如此非常时期不能再有少许的疏忽,……,子蹊刚才是我问我陆风毅吧,这个人可以说是良将美才,家中也是书香门第,人品不差。 
我第一次听说他是在那年我考中要回去拜见座师的时候,徐相和我说起来的。徐相当时就说了他八个字,可对我的震动颇大。 
仕林中才子不少,可很多都是风流文章能做,一般俗事难为,他却不同,因为如此,所以印象深刻。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是哪八个字? 
子蹊眉一挑,好象也来了兴致。 



不骄不躁,堪当大任。 
当的起徐相这几个字的人当真是少而又少,我后来凭借了状元文章也只得了个‘松风’这样的词。 



‘松风’,…… 
子蹊听了慢慢念了一下而后想了想。 
当真奇怪,这是什么评语?要说你是君子,应该用‘竹’来比喻才是,‘松’虽说可以说是也象征了君子的性情,但是‘松风’二字并不成意。 



我也想了很久,后来徐相不说,这事情也就过去了。其实徐相不用竹兰一类的雅词也是对的,…… 
还有一句,我感觉说出来过于硬了些,于是就省了,其实,我有自知之明,不配君子之称,要是当时徐肃如此说我,可真的让我羞愧了。子蹊到也没有在这上面纠缠,他只拣了关于风毅的话继续问。 



不骄不躁,堪当大任。也真是极高的评价了。只是此次,不知他究竟如何,……,那后来呢,你没有再见他吗?他问,并且他又盛了一碗粥,放在我的面前。 



本来是想见的,那个时候我只是个闲散的翰林编修,而他已经为官多年,公务也多,就错过了。再到他任新州巡抚之后,因不在京城,就没有机会见了。后来,就是六年后的现在,和他第一次见面是这次他进京述职的时候,我在城外茶馆中遇见的,时间真的快,想一想,也快一年多了。 
默默接了过来,低头吃着。这一年,要说长,真的不长,但是却好象过了很久一样。 




 
永离,照你看,这次封国策反的可能有多大? 
不知道,但是,好像不大可能。因为新州一直是军事要地,尤其是封反了后。如此地方肯定对南来北往的人特別注意。也许有混进去想扰乱军心的,但是,要到目前这样的局面,不煽动整个新州是不可能的。 
我感觉应该是內讧。 



我说话的时候一直是看着他的,而他则一边慢慢吃着东西一边听着,当我说到內讧的时候,他手停了一下,仅仅这一下,然后接着吃着点心。 
陆风毅,……,要是他策动的,他想谋反呢? 



这话很轻,轻到我几乎没有听到,但是字里的意思太沉重了,以至于我几乎无法承受。虽然说,主将谋反是有可能,但是,风毅决不会。 
我,感觉,……,我相信他不会。 



……,我也相信他,…… 
前方多变,不知究竟如何? 



子蹊说话时候的语气愈加的熟悉,但是我不能再想了,于是赶紧想了回答,先笑了一下,然后说'自由自在'。 
我想起原来的时候,我的老师带我到深山去进香,我们都求了签,然后找庙祝解签。我问的是前程,他问的是什么,并没有告诉我。那个庙祝看了我们的签,然后开始算。查了书,也查了八卦,可他的解说的词总是被老师被驳了回去。后来,他索性不解了,然后摇头晃脑的说了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老师这才不说了,我的签也没有解。 
但是我还觉得这话说的真是精妙,后来才知道,到了庙里,凡是无法解出来的签,或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都是这样回答的。 



子蹊咽了那口点心,喝了口茶。 
好笑,那永离这样说,是不是就是说,你也不知道?那我已经把永离问倒了是吗?好有成就感,……,原来师傅让拿着你的文章背的时候我就想,要是有一天,我可以把你问的哑口无言,就好了。结果今天果真如愿。 



…… 



怎么不说话? 



他居然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只有叹口气。他这样好象个孩子一样,怎么会这样想? 
子蹊,这样,是不是,过于孩子气了? 



有吗?他好象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一笑。 
这样的笑容,可以融化冰雪一样的绚丽,让我有些怔住了。 



不会了,只有对永离这样想过。那些书呆的文章我感觉还不如我呢。来年的殿试可是我亲自选才哦! 
他是那样的得意,刚才似曾相识的忧郁消失的无有踪迹。毕竟不是同样的人,毕竟,子蹊,他可以看的见希望。 
看他这样,我的心情也不有自主的欢快起来。 
就这样,我们一边吃着东东,一边说话,聊了一些陈年旧事。不知觉中,饭已经吃了大半了,感觉略有饱意,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不吃了? 
他秀致的眉挑了一下。 



惜福养身,不可过饱。 



他低笑了一下。 
永离看似随意,其实任何事情都有一定之规,不能越矩。……,今年的雪下的不晚,看起来也不小,明年会是个好年景。 
都说改元要伤元气的,看来半分不假。等过了年,一切都平稳了,也好办多了,…… 



刚才还看见他的笑,一会的工夫就如此的低沉,虽然也有些这样的感慨,可毕竟要是感慨起来是没有尽头的,世上的事谁又是尽如人意?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改元要伤元气这样的话?子蹊不要多虑。快到年下了,今年总的来说还好,上天也还是保佑苍生的,没有什么大片的水灾旱灾的,小民百姓也有余粮过冬,就不错了。不能祈求年年风调雨顺,没有一点灾呀什么的。对神灵要求太过分了,会适得其反的。 



希望这样吧。…… 



忽然,门被打开了,苏袖从外面跑了进来,衣服上还沾了没有化开的雪,手中拿了一本蓝色的折子,脸色红晕,很是激动。就见他跪在子蹊面前,双手呈上折子,开口的时候都有些颤抖。 
……,王,新州传来的折子,是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是新州巡抚陆风毅亲自上的折子。 



什么? 
子蹊一把拿了过来,赶紧打开看,一边看,一边问。 
谁送来的,还说什么了? 



陆风毅的亲兵。说,新州由于一两个兵士喝了酒,然后带头闹事,引起的哗变,现在已经控制了,陆风毅抓住了那两个兵士,并且已经军法处置了,新州已经打开城门,一切安好。 



天呀,悬了整整两天的心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骤然放松,我无力,一下子坐回了椅子。子蹊一只看着奏章,而苏袖这个时候抬头看了我一眼,赶紧又低下了头。 
心中早已对这个结局祈望了很久,但不敢这样想,总怕希望太高,失望太深,我甚至已经做好了新州失守,陆风毅被杀的准备。 
但,如此合心意消息,却没有真实的感觉。 
得来的太容易了吧,我还真是不知福,…… 



他说一句,子蹊点一下头,然后说,好,……,永离,你看一下这是陆风毅亲自写的折子,上面还有一件事。 



我拿了过来,看了几眼,主要是讲述这次哗变的前因后果,说的很是详尽,只是,……,这是我的一种莫名的感觉,虽然是详尽,但,简单了些。一切都那样的天衣无缝的合理,但是又显得单薄了些。 
后面的确还写了一件事情,却让我感觉,……,有些异样。 



我正在看,子蹊说了出来。 
南方现在也下了雪,封国暂时无动静,据说探子还探知了一个消息,但是没有经过证实,可还是很可信的。 
封王死了,现在由封的二王子,龙泱正式登基即位。龙泱一直在外,回国不久,民心不稳,现在是仰仗了封丞相的势力,也就是封国王后的哥哥,龙泱的舅舅,国內还算稳当。 
陆风毅估计,新王登基,一时半刻还无法对外用兵,稳定內政和军政要务是他们首要做的,现在的他们最是脆弱。所以,要是想灭封,这是最好的时机。 




龙泱登基了,……,虽然他才回国不久,可一看就知道这些年他在外面也没有忘了国內势力的经营。现在终于成了正果,……,不,现在对他来说,也许才刚刚开始。 



永离,你的意思呢? 



……,想起了一个典故,春秋之时,宋襄公不功过河的楚军被人讥笑。其实他也是有仁义之心的,只不过没有用到正确的地方来。后人欠缺了厚道,何苦就如此讥笑? 



永离是说,…… 



当然要战。楚子宋公同朝为臣,谁不仁,谁不义无法说明,可封不一样。封原是属国,是臣下,而今封自立为王,并且要反叛天朝,如此不臣之心,昭然若现。郑用兵,师出有名,自然要战。 
说出了这样话,感觉到的是难言的涩。 



好,苏袖,你去召內阁大臣御书房议事,永离,知道你很累了,可兵贵神速,只能如此。 



我笑了一下,表示可以。然后苏袖赶紧退了出去。 



看来,我们又没有安稳年要过了。这次,虽说要等到开春的时候才发兵,但也得好好在冬天计量一下。 
永离,要是平时,你怎么过年的? 



我想了想,没什么特別的。就是做些好酒菜,然后和佳人一起谈谈什么诗词歌赋之类无用之物,廖以解闷罢了。 



和家人?那你回乡里吗?好象听说你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回去了,你家里人过来吗? 



我,…… 
原来他听差了,可我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可以看家书的。这些年事情总是很多,回去的机会也不多,……,再说,父母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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