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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张凤翼低声笑道:“妙啊,终于找到点做恶人的感觉了。”
妮可使尽力气挣扎,但无论怎么扭动身体,终究没能摆脱那只环着腰肢的手臂。无奈之下,她放弃了挣扎,开始想办法攻击,用手指抓挠张凤翼的面部。
张凤翼笑道:“学小猫咪抓脸吗?这个有趣。”
他一手环着妮可的腰肢,腾出另一只手来格挡,三只手臂在两人脸前拨来打去,缠打了一会,妮可没有挠到张凤翼一下,却感到脖颈下突然一凉,胸前衣服的扭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上面不行,还有下面,妮可用手掩住胸前,抬起脚用靴跟狠狠跺向张凤翼的脚背。
黑暗中她判断着方位,对着张凤翼立足之处连跺几下,可每一次落脚处都是柔软的毡毯,张凤翼仿佛根本没有站在地面上。
正在纳闷间,她突然感到环着腰肢的手掌在胸腹间可恶地抚摩了两下,耳边传来张凤翼揶揄的笑声。
“公主殿下的脚痒吗?要不要把靴子脱下来挠挠?我的睡毯在那边,我扶你过去吧!”
妮可羞急攻心,“呸”了一声,急忙防护腹间乱动的手掌,脚下也不闲着,靴跟猛向后反撩,攻击张凤翼的裆部。
张凤翼轻笑两声,身子一滑,由后面闪至妮可身侧,脚下顺势一勾,妮可惊呼一声,张手就要摔倒。张凤翼胳膊一揽,将她挟在胁下,按到自己的睡毯上。
两人滚倒在睡毯,妮可毫不松懈,双手不断扭打,两脚向胸前蜷起,用“兔子蹬鹰”之法上踹。
张凤翼用膝盖紧顶妮可的两腿间,腰肢沉下,强行分开她的两腿,上面两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将其并在一起,用一只手按在头顶上方的毯子上。
妮可的手脚被彻底固定住了,身子却还拼命的挣动,张凤翼用腹部紧紧地压住她的下身。妮可两膝内夹,努力了几次也没能插入两人之间,最后她彻底筋疲力尽了,躺在毯子上大口喘气。
经过这番不屈不挠的较量,把张凤翼的狠劲儿也给勾起来了。他死死固定住妮可,闷声不响地一粒粒解开她的衣扣。
妮可喘了几下,突然感到张凤翼下身开始发生变化,虽然隔着衣服,那坚硬的突起让她心头一震,油然生出一股恐惧,身体猛的僵硬起来。
张凤翼感受到了这种情绪,胜利地笑道:“怎样,怕了吗?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在为你那个放羊老爹道歉还来得及。”
妮可上身猛的一挣,黑暗中眼眸闪闪发光,咬牙倔强地道:“我死也不会屈服的。”
“好,好,是我错了,我废话说的太多,已经唬不住你了,让咱们见个真章吧!”张凤翼自嘲地道,语气中的狂怒如云层深处的闷雷。
黑暗中,“嘶”的一声,传来衣服撕裂的声响,妮可惊叫,身子又开始了剧烈的反抗。两人在毯子上翻滚扭打,妮可虽然毫不示弱的反抗着,身上的衣服却越挣扎越少,到最后只能本能地护住胸前、腹下几个羞人之处,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在黑暗中泛着磁器般莹润白皙的光泽。
触摸着身下紧绷而又充满弹性的玉体,张凤翼鼻息也粗重起来,眼眸中燃起狂乱的欲焰,扭打时的出手变得坚定有力,沉默中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果决。
妮可拼尽力气的挣扎变得全无用处,张凤翼两手强硬地掰开了她的膝头,令她的修长玉腿大张,环在他的腰上,那岩石般的坚硬已经紧紧地抵着她……
“不、不!求求你……”妮可突然崩溃了,惶急地哀求,泪珠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张凤翼低头用舌头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告诉你,我也是第一次。”
说着,他腰腹一沉,妮可咬着嘴唇闷哼一声,指甲紧紧陷入了他的背肌,眼泪顺着眼角一颗颗徜出来……
凌晨,张凤翼最先醒来,这个时段哨兵们最易懈怠,往日他总要起来查哨,再开始每日的练功。
他正欲抬身坐起,才掀开一角毯子,臂弯中一具香暖滑腻的娇躯呢喃一声,怕冷地向他怀中拱了拱,紧紧抱着他的胸肌继续睡着。
他低头看着怀中玉人那娇憨甜美的小脸,脑中“嗡”的一声,冷汗立刻出来了,“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她可是军中所有人心中的梦想,大家像宠亲妹妹一样宠着她,如今自己做下这种事,斐迪南会怎么看?索普会怎么看?阿尔文与多特会怎么看?……唉,我真是昏了头了。”
他被沉睡中的妮可抱得紧紧的,不敢乱动。可他既然已经醒了,再被那凝脂般嫩滑的娇躯紧紧的贴着,身体无论如何不可能无动于衷,不一会儿,就感到呼吸变粗,血流加速,热气从小腹升腾而起,身体又开始发生变化了。
张凤翼一动也不敢动,涨红着脸,低头看着酣睡中的妮可。
经过一夜的折腾,妮可实在是疲累不堪了,但两人贴得太紧,张凤翼的变化太过明显了,朦胧中那突起的部位抵得她很不舒服,她闭着眼扭了扭身子,想移开那令她睡不舒服的地方。突然间,她身子一震,一下子吓醒过来,昨夜抵死缠眠的情状立刻一幕幕浮现眼前。
天哪!这可怎么办?该说些什么呢?义正辞严地大声斥责,好像有点说不通,前半段固然是被逼的,后半段就说不清了,他要用后半段来反驳的话,还真不好还口。天哪?现在他又是这个样子了,如果他又要该怎么办?闭上眼装不知道,还是抵死反抗,大声骂他?可自己现在还主动抱着他呢……神啊!救救我吧!
妮可脑子里已经抓狂了,身子却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极度的紧张令她连呼吸都不敢出声。
她不敢动,张凤翼也不敢动,两人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就这样,两人又僵持了一会儿,虽然紧紧相拥,外面还盖着毯子,妮可却连手脚都开始冰凉起来。
最后,张凤翼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得厚着脸皮轻声道:“喂,醒了吗?”
问了两声,妮可一动也不动,张凤翼心知她一直在听着,用商量的口气柔声说道:“现在外面还黑着,大家都未起来,咱们装着出去查哨,你扮成我的亲兵跟在后面,我悄悄地把你送回寝帐,你看可好?”
看到妮可若有若无地轻轻点了点头,张凤翼飞快地起身穿好衣服,找出一套干净的轻甲兵军装放在她身边,自己系上军刀出帐,就站在外面等着。
片刻,妮可全身整齐地出来了。张凤翼不敢看她,低声招呼一句,两人就开始默默地向妮可的寝帐走去。
一路顺利,只有辎重营外哨兵问了一次口令,一看是千夫长大人,站正行军礼便放行了。路上,妮可一句话都不说,一直默默地跟在张凤翼后面。
两人到了妮可的寝帐外,张凤翼回身,尴尬的看着默不作声的妮可,想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只得歉疚地道:“昨夜是我昏了头,希望你不要见怪。”
妮可看他傻傻的站着,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平时运筹帷幄的精明,心中突然泛起一股得意来。
她抑制着冲上去环住他,贴入他怀中的冲动,绷着俏脸脆声道:“哼,如果我偏要‘见怪’呢?”
张凤翼一下愣住了,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心中暗骂自己脑子坏掉了,怎么说出如此没品的话,睡了人家后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这不是找抽吗?
妮可妩媚地眯起眼睛,笑道:“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也不和你多说什么,你只要记住这事绝不算完就是!”
说着,她从腰间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递到他眼前,“拿去!这是你作恶的证据。”
张凤翼呆呆地拿过手帕,妮可看也不看他,转身撩帘入帐。此时,夜色还黑,什么也看不清,张凤翼只有把手帕收起,转身回帐。
※※※※
张凤翼回到自己的寝帐中,点起油灯,凌乱的毛毯间还留有伊人的气味。
他脑子里思绪杂乱,愣愣地坐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那方手帕,洁白的绢帕沾染着几点血迹,他知道这叫作“处女的血迹”,是新婚妻子向丈夫证明贞洁的信物,大陆上不少民族都有这样的习俗。
看着这染血的手帕,张凤翼只感到脑子里一阵轰鸣,心中泛起无尽的悔意,他狠狠地一拳打在脑袋上,“真是昏了头了,做下这般禽兽不如的事!”
清晨,营地里开始沸腾起来,官兵们忙乱的收束营帐,把鞍辔抬上马背,各处燃起一股股烧马粪的炊烟。
阿尔文与多特早早就来到张凤翼的营帐外面,两人也不敢像往日般乱闯,扒在帘缝处往帐内探头探脑,正窥视间,帐帘猛的撩起,顶盔束甲的张凤翼迈步而出,两人吓得“啊”了一声,连退几步,好险没坐到地上。
张凤翼看着吓到的两人,唇角微翘,似笑非笑地道:“看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阿尔文抚着脑袋,尴尬地笑道:“原来老大你早就起来了,我还以为你睡过头了呢!”
旁边的多特忍不住探头向帐篷里偷眼张望,疑惑地想找出另一个人来。
张凤翼干咳一声,板着脸不动声色地道:“你俩来得正好,我要去一趟阿瑟大人那里,你俩帮我收一下寝帐。”说罢解开自己的战马翻鞍跨上,纵马而去。
看着张凤翼离开,两人对望一眼,又看看洞开的营帐,不约而同急急向帐内抢去,刚要钻入看个究竟,身后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响起。
“阿尔文、多特,你俩跑到这来做什么?我的帐篷还没收呢!”
两人身子一震,齐齐转身,只见妮可板着小脸坐在马背上,一副责备的表情。
多特吃惊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张凤翼的寝帐,吃吃地道:“妮可,你从哪儿跑出来的?昨夜你没和凤翼在一起?”
“闭嘴!你这个呆子。”阿尔文马上大声喝斥他,接着转过脸对妮可笑道:“嘻嘻,妮可妹妹,昨天真是好险呐,也不知老大刮的哪阵邪风,没来由的乱迁怒人,我和多特正要找他评理呢!幸亏你没什么事,否则我们可不能放过他。”
妮可脸颊一红,故作大度地摆摆手道:“算了,犯不着与那种兵痞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