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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以后也别想在十一师团混了,宫策无奈最终只得苦笑着点了头。勃雷又请了两个能吹成调的号手和一个鼓手。由斐迪南教给大家跳可以抚腰搀手的宫庭乐舞。十几个人兴冲冲地练了一个下午,憋足了劲头等着晚上发挥魅力钓女孩子。
这一切张凤翼都被蒙在鼓里,全不知情,篝火晚宴上,等到烤肉与美酒已献过几轮,斐迪南看看大家都已薄醉微醺,食物进得差不多了。女孩子们经过刚才的接触,也都渐渐放松心情,开始与周围的小伙子们快乐的交谈,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
斐迪南站起身来,迎空打了个响指,正在谈笑的众人一愕,纷纷将目光转向这边。清亮悦耳的笛声悠悠响起,曲调婉转悠扬,深情雅致,仿佛天使的吟唱,在每个人的耳边盘旋回绕。吹奏的正是宫庭乐舞中的名曲“水边的阿狄罗娜”,正当众人都静下心来沉浸在醉人的旋律中时,鼓手缓拍鼓面,若有若无的轻盈鼓点和出了舞步的节奏。
斐迪南站起身来,左臂横胸,向着珀兰优雅的一躬,浅笑道:“尊贵的小姐,斐迪南可否有幸得到小姐赐舞一曲。”
周围众人先是静了一下,而后立刻掌声四起,接着是上百人一起有节奏的和着鼓点鼓掌为斐迪南助威。大家兴奋地期待着珀兰的回答,这是第一个邀请,只要这个邀请成功了,今晚的舞会就算开始了。
珀兰晕红了脸颊,不知所措地笑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有心想拒绝这个邀请,可周围的掌声气势太强大了。再有这些人的“诡计”也太成功了,秋月、篝火、波光,种种情境都使人心湖荡漾,情难自已。
斐迪南热情的手已经伸出了很久,再不能不有所表态了,她满面潮红,求助地看向张凤翼,人群中的张凤翼含笑微微点了点头。珀兰再无选择,只有羞笑着将纤手放入斐迪南的掌中。
霎时,周围口哨声、欢呼声四起,篝火旁腾出了圈子,乐声仿佛更醉人了!斐迪南优雅地轻环着珀兰的纤柔腰肢,蝴蝶般轻盈地在月色波光下翩翩起舞,大家纷纷上前向姬雅她们发出邀请,姬雅她们一看珀兰带了头,这下正合心意,马上挑了看着顺眼的小伙子旋入了“舞池”,只有小颦以不会跳舞为藉口不肯下场,最终被阿尔文以教舞为由半强半哄地拉了下来……
第二支曲子终了,同舞的百夫长鞠躬地向珀兰表示谢意,珀兰含笑回礼,立刻有四五名百夫长上前来热情相邀。珀兰举目向人群看去,看见张凤翼虽然和围观的官兵们一起举着酒杯哼着调子曲舞助威,却并没有在刻意注视着她,珀兰感到心中一阵赌气,她微笑着婉拒了邀舞的众人,缓步来到张凤翼的跟前。
张凤翼蓦然看到珀兰来到身前,仰着俏脸倔强地凝视着自己,一时间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中乱跳着没话找话地道:“今晚玩的开心吗?怎么不跳舞了?”
“你难道不请我跳支舞吗?”珀兰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视着他,将纤手伸到他面前。
旁边的庞克听到了这句话,立即吹响了口哨,周围张凤翼的朋友都为他吹口哨助威。张凤翼感到耳朵发烧,忐忑地笑道:“你知道的,我不是世家子弟,从未跳过这种舞,一下场准要出丑。小姐还是和别人跳吧,只要玩得开心就好。”
珀兰的手直直地伸着,紧盯着他一语双关地道:“一个被拒绝的人会开心吗?”
这时,庞克伸手在张凤翼背后猛推了一把,差点把张凤翼搡入珀兰的怀中。
庞克在后面大笑着叫道:“别装了,不会跳的话就请珀兰小姐教你嘛,这可是美女的主动相邀,只有傻子才会无动于衷!”
周围的好友都跟着助威起哄,张凤翼被推入圈子,无可奈何的看了看身后起哄的众人,只有握起珀兰的纤手,小心地轻扶珀兰的腰肢,随着乐曲旋转了起来。
珀兰把身子偎入张凤翼怀中,两个人舞步走的极缓,待到围观的圈子远了,她才抬起头幽怨地盯着他道:“幸亏有好心人为我解了围,否则我都不知如何下台了。”
张凤翼别过脸涩然笑道:“别说了,都是我的错,珀兰小姐大人有大量,就别和一个小仆兵一般见识了。”
珀兰眼如深潭泛着涟漪,含着掬不尽的幽怨,她咬着唇道:“一句认错就行了吗?那可太便宜你了,还得认罚才行。”
张凤翼有些诧异地睁目笑道:“小姐说得是,光认错是太便宜了,在下甘愿认罚。”两个人慢慢地踏着舞步旋转着,这种舞本来应由男方操控女方跟从的,可由于张凤翼根本不会跳,只能勉强控制自己不踩到珀兰的脚而已。两人舞步的方向其实是由珀兰操纵。珀兰也不说话,却引着张凤翼向人少的火堆方向转去。
张凤翼看珀兰一直不说话,只把头轻枕在自己肩头随着乐曲款款转动。等了片刻他终于沉不住气了,试探地笑着问道:“小姐还没说出用什么法子惩罚在下呢!”
这时两人已行至火堆附近,属于圈子最里面了。
珀兰直起头盯着他笑道:“怎么?嘴上说什么甘愿认罚,其实心中开始发虚了吗?”
张凤翼脸皮发紧,不自然地笑道:“怎么会呢?只希望小姐惩罚的重一些,这样才能稍解我心中的愧疚之情!”
珀兰闻言停住脚步,纤手主动环住张凤翼的腰,身子紧紧地贴住他,抬起头明眸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我不管你说的是不是敷衍之辞,我只相信那全都是真的,既然你希望我惩罚的重一些,那就如你所愿吧!”珀兰说罢低头张口咬在张凤翼肩头,这一口咬得极重,张凤翼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喊出声来。
好半天珀兰才松开牙齿,眼睛水汪汪地凝视着他道:“可咬疼了吗?下次再敢欺负我,我就像这样一口咬在你的喉咙上。”
张凤翼完全放弃了矜持作态,咬牙变色道:“痛死了,你这妮子倒狠得下心!让我也咬你一口试试。”
珀兰突然没来由的飞红了脸颊,她心中暗自鼓了鼓勇气,踮高脚尖,挺起胸,扬起酡红的脸庞,阖上眼皮,轻轻地腻声道:“你随便咬好了,看我可有你那么怕痛。”
凝视着珀兰娇羞不可自抑的脸颊,那长长如帘的眼睫微微的颤动,泄露出内心的紧张。张凤翼内心一阵悸动,胸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他收紧胳膊,紧紧环住怀中可人儿的纤细腰肢,俯身低下头去,向那娇嫩如玫瑰花瓣的丰唇缓缓盖下……
正在此时,乐曲戛然而止,围观人群发出争吵声,人们纷纷向吵声围拢过去。
温馨的气氛再没有了,珀兰也睁开了眼睛,张凤翼没敢再吻下去。两个人相视一眼,面上都是一红,有种做了坏事差点被抓住的感觉,心中七上八下的。向周围看看,周围一片嘈杂,人们都没有注意他们,才各自暗自松了一口气。
珀兰感到一颗心跳得厉害,紧张得都快要虚脱了,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敢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哪里来的这样的勇气。刚才明明就是在主动诱惑他嘛,这简直是只有坏女人才做得出的事情。
张凤翼不好意思地道:“那边好像有人在争吵,咱们过去看看?”
珀兰低声“嗯”了一声,两个人携手向发生争执的地方走去。
※※※※
张凤翼和珀兰还没走近,就听到勃雷高声理论的声音。
“哼哼!想跳舞的话欢迎加入,想找碴儿的话咱们找个僻静地方解决,别扰了兄弟们的兴致。”勃雷虎声虎气地道。
一个声音高声厉喝道:“大胆,没上没下的,你知道你在同谁讲话吗?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我们卡西乌斯万夫长,得罪了我们大人,让你们一个个吃不完兜着走。”
另一个声音拖着官腔道:“到底是杂牌师团,全都是些乌合之众,也不知平日都是怎么训练的,见了长官连个军礼也不敬。”
张凤翼与珀兰挤入人群,只见勃雷双手抱胸,仰面大笑,“我只听说过阿瑟大人与迪恩大人是我们师团的万夫长,倒没听过什么卡西乌斯,难道是上头新派来的?那我倒是失敬了。哈哈哈……”
索普在旁帮腔地喊道:“说得好,随便跳出个鸟人就想在这里作威作福,把十一师团当什么了,以为兄弟们是好欺负的吗?”
阿尔文狐假虎威地奸笑道:“到底是王牌师团,这顺风接屁的本事也堪称王牌,平日你们都净练‘舌上功夫’了吧!”
周围一阵哄笑。
说话那人正是以前和张凤翼交过手的千夫长罗宾斯,看到勃雷他们丝毫不买帐,罗宾斯气得脸色发青,扯着嗓子高叫道:“反了反了,谁是你们领头的,叫你们领头的出来回话。”
庞克上前一步要说话,被阿尔文挡住,阿尔文手指着中央方向笑道:“斡烈大人就是我们领头的,你要和我们斡烈大人说话,得先报报字号,看份量够不够,若是级别大不过我们师团长,就自己过去听训好了。”
卡西乌斯身旁一个精悍阴鸷的军官沉声道:“罗宾斯,和这群小喽啰废话什么,动手好了。把这几个碍眼的家伙收拾了,自然会有管事的滚出来说话。”
这人气势逼人,一看就是狠人,他手按佩刀迎向阿尔文,把阿尔文吓得倒退两步,被斐迪南一掌托在后腰顶住。
斐迪南脸无表情,仰头沉声向周围喊道:“大家可都看清楚了,破坏两个师团联谊的就是这厮儿,以后上司追究起来都给做个见证。”
这人满不在乎地阴笑道:“哼,少拿上头吓唬人,都记清你爷爷,是我要收拾这鼠辈的,怎么着吧!”
斐迪南撇嘴淡淡笑道:“你这种货色也值得我斐迪南浪费精神吓唬?我不过等废完了你向上头有个交代罢了,你还真拿自己当角色了。”
周围十一师团的官兵放声哄笑,为斐迪南助威。
这人气得脸皮涨紫,呼呼直喘,“锵”一声拔出腰刀。这时十一师团与白鸥师团的将士们早已分成两派,双方壁垒森严,呈两个半圆形对峙。一听到拔刀声,只听周围人群哗啦啦“锵”的刀剑出鞘声响起一片,官兵们纷纷亮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