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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乌斯要的就是十一师团有人出面说这个话,他嘴角下垂,抿唇傲然笑道:“呵呵,不过是助助酒兴罢了,谁赢谁输有什么关系嘛!若是迪恩大人实在计较的话,让巴斯克输掉也不是不可以啊!”
迪恩立刻变了脸色,身子探前抚案就要站起,被阿瑟用眼睛制止住,阿瑟刀刻般的脸颊上毫无表情,淡然笑道:“卡西乌斯大人,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否则大家会误以为你在为巴斯克的失败寻找藉口呢!”
卡西乌斯心里狂怒,他把视线转入比武场中,脸上故作无所谓地笑道:“谁胜谁败,多说无益,咱们还是拭目以待吧!”
这时,场中的巴斯克对着庞克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击,这次巴斯克吸取了前次的教训,只是仗着步法灵活寻找空隙出击,退出时一定跃出庞克的攻击范围,手中重剑绝不与庞克硬磕硬架。庞克的好几次出击不仅被巴斯克成功摆脱,还被巴斯克利用出击暴露出的破绽反制自己,使庞克连陷险境,渐渐地失了进攻之力,最后只能利用刀招的精绝自保而已。
十一师团这边的弟兄都有些为庞克担心,宫策对张凤翼道:“凤翼,再战下去恐怕不太乐观了,是不是得指点一下庞克兄弟。”
张凤翼眼盯着场中,徐徐道:“也不尽然,庞克大哥后力悠长,巴斯克也就撑个场面,其实并无法奈何庞克大哥,这样耗下去,他总有力气使尽、动作失灵的时候。”
宫策点了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毕竟是外行,我倒走眼了。”
张凤翼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明白庞克练习时间太短了,功力与经验尽皆不足,有许多机会都白白错过,不是看不出来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时庞克最缺的就是在关键时刻能有人指点一下。想到此,张凤翼不再与周围朋友交谈,屏息静气地观察着巴斯克的攻势,为庞克寻找一个可以捕捉到的战机。
此时的庞克由于进攻数次都为敌所乘,已经不敢再冒然出击,只是狂舞双刀拨挡对方攻来的重剑延握时间而已。巴斯克跳进跳出,频频出击,虽然已是满面汗水淋漓,却是精神旺盛。
他双眼放光,边向庞克刺击边狂笑着叫道:“来呀!小子,来攻我呀!再来进攻呀!怎么?你的胆量就这么大么,你的力气都使完了吗?你要当缩头乌龟当到几时?你的弟兄可都在为你叫好助威呢!你就是这样回报他们吗?哈哈,哈哈哈……”
正在他得意之时,场边的张凤翼突然断喝道:“庞克,碎肋车轮斧!”
这套刀法是张凤翼手把手教给庞克的,练习时一招一式都是听着张凤翼的口令完成的,这时听到张凤翼的声音,庞克几乎是出于本能,拧腰斜身使出了“碎肋车轮斧”这一招。
巴斯克只觉眼前一晃,刺向庞克喉部的重剑就落了空。与此同时左臂剧震,被庞克一刀横砍在护于肋部的钢盾上,余震未消,身子一趔,险些失去平衡。还未站稳身子,右路风声陡起,庞克另一支刀裹着风声袭到。巴斯克慌忙竖剑外磕,“当”的一声,斧刀砸在重剑上,巨力袭来,重剑险些脱手,将巴斯克的身子砸得趔向了另一边。
看到形势陡然逆转,十一师团这边的官兵一下子重燃起热情,纷纷站起身为庞克加油助威。
一招得手,庞克脑子顿时开了窍,“对呀,凤翼不是对我说过,要多用横扫少用劈斩的吗?我怎么忘的一干二净了。”想到此,索性放开中路,拧腰发力,顺着惯性,双刀有如榔头击打般左右连环扫击巴斯克。
巴斯克此时被砸的连身子都站不稳,哪还有余力脱出庞克的攻击圈,只有咬着牙硬挡硬磕。众人只见庞克双刀飞旋,“叮当”声不绝于耳,过了十击之后,巴斯克的身子开始像不倒翁般忽左忽右地在双刀之间来回摇摆。
这边长官席上众人都看得脸上变色,斡烈起身高喊道:“快让庞克停下来!”
此时周围喊声嘈杂,庞克并未听到喊声,不过胜负已分,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庞克主动后跃,退出战团,收刀肘后,冲着巴斯克施了一礼傲然笑道:“巴斯克大人,领教了。”
巴斯克被震得晕头转向,看人都产生了叠影,身子摇摇晃晃,醉酒一般掌握不住平衡。他脸色发青,努力开口想说点什么。才一放松,满是缺口的重剑“当啷”一声脱手落地,围观的官兵发出一片哄笑声。
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什么也没意思了。莱曼派了三名亲兵上场,两人左右架着巴斯克,一人拣回地上的重剑,灰溜溜地将他扶下比武场来。
卡西乌斯脸色大坏,阴沉着脸说了几句“不必介意”之类的安慰话,命亲兵把巴斯克抬下去休息。
周围十一师团的官兵欢声雷动,庞克绕场环行了一周,挥舞着双刀向观战的官兵致谢,转身准备下场,只听身后一个声音沉声喊道:“庞克大人,请留步!大人的刀法太精彩了,若是不感疲累的话,下官也想陪大人玩玩。”
庞克站住身转头一看,正是那个千夫长罗宾斯。面对挑战怎能退缩?他展唇自信地笑道:“好哇,只要贵师团的弟兄有兴致,庞克无不奉陪。”
这时,十一师团这边突然有人朗声笑道:“老弟,十一师团可不是只有庞克一人啊!先出场的都是小卒,阁下难道不想挑个更过瘾的练练吗?在下都等半天了。”
罗宾斯脸上变色,厉声笑道:“太好了,在下罗宾斯正要领教高明。”
本来他还想多说几句撑门面的话长一长自己的威风,可周围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许多官兵激动地高喊:“勃雷!勃雷!”
“勃雷大人出场了。”
场中的热烈气氛一下子高涨了许多。
一片叫好助威声中,勃雷肩头斜担着长柄狼牙棒上场了,他看也不看罗宾斯,得意洋洋地对着围观官兵叫道:“猴崽子们,都含蓄点,还没开打呢,乱叫什么?等赢了再喊好,别让白鸥师团的弟兄说咱们不懂谦虚。”
观围官兵拍手哄笑,喊声更高了。
这时师团长的观战席中,苏婷冷哼一声撇嘴笑道:“斡烈大人,看来这位勃雷在贵师团可是位明星人物,还没出场就能引出如此声势,听到这欢呼声我都有点期待了,希望这位勃雷大人的武艺配得上这欢呼声才好。”
斡烈心中理解苏婷的不悦,其实他更不希望比武把双方官兵搞对立了,只能皱眉附和道:“苏婷大人说得是,这个勃雷也太张狂了,难道不练一通嘴皮子就会被人小瞧不成?”
说到此,他招手叫过一个传令兵道:“去把斐迪南叫来。”
斐迪南听到传讯,快步跑了过来。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斡烈不悦地道:“把勃雷换下去,你们另换个人比试。”
斐迪南一怔问道:“为什么,勃雷的武艺可是过硬的,派别人上赢的把握就小多了。”
斡烈板着脸斥道:“比武只是助兴的游戏罢了,谁赢谁输又有什么干系?这个勃雷,谁允许他把长兵器也拎出来了,一个控制不住,出了事故怎么办?”
斐迪南低头陪笑道:“大人说得是,长兵器不易控制,两方都是咱家兄弟,出个闪失就不好了,我马上去叫勃雷换支短兵器。”
斡烈瞋目加重语气训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换兵器了,我说的是换‘人’!听明白了吗?”
被强叫回来的勃雷听到不让他出场的消息后大为光火,“为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出场?我这就去找师团长大人评理去!”
他说罢转身便走,被斐迪南从后面一把抱住。
斐迪南气道:“去干什么,你还信不过我吗?能说的话我都替你说尽了,师团长是铁了心的不想让你出手,你去也是白去,你现在去了只有挨顿训斥回来。”
勃雷挣脱着身子愤愤地道:“你放手,别拦着我!我正想挨训呢,我倒要听听那老头子能编派出什么歪理来?噢,别人都可以上场,唯我不行,这不是欺负人吗?”
斐迪南死不松脱,转头向斜倚在毡毯上的张凤翼道:“你还坐在那儿看笑话,也不帮我劝劝这头强牛。”
张凤翼端着酒惬意的品了一口,笑道:“勃雷,就是想出场嘛,容易的很,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去向师团长这么一说,我保证他立刻允许你参加比武。”
勃雷与斐迪南都停下了角力,勃雷转怒为喜道:“我怎么忘了这碴儿,你是那老头肚里的蛔虫呀!什么主意,你快说。”
张凤翼与旁边的宫策相视一笑,转过头大有深意地打量着勃雷道:“法子是准灵,可就怕到时候你又不愿意出场了。”
勃雷焦躁地跺脚道:“哪有这回事,你别兜圈子了好不好,有办法就说嘛!”
张凤翼又抿了一口酒,手掌把玩着酒杯笑道:“呵呵,说出来也是失望,与其如此,不说也罢,免得你到时候发飙,我可禁不起你的狼牙棒,为保险起见,还是喝酒得了。”
周围诸人一听这话都大为泄气,勃雷还没开口,索普就先打抱不平了,他“腾”的一下从毡毯上支起身子,摇头摆尾地指点着张凤翼道:“老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勃雷老大失望不失望那是他的事,可你总得说出来!你这样拿乔不说可就不占理了,你这不是玩兄弟吗?这要是吃了眼前亏,大伙可不会帮你。”
张凤翼眼睛一瞪笑骂道:“去!哪儿轮到你主持公道。我哪里不说了?我是想先让勃雷大哥缓缓劲儿,台阶得一层一层的下,不能从高楼上一头栽下,这叫策略!懂吗?”说罢装模作样地举杯长叹一声,“唉!部下当中能人多了也不全是好事,我想斡烈大人正是在为此而伤脑筋吧!宫先生,煞风景的话还是由你来说吧,你好好的给这群执迷不悟的人上一课。”
一群人立刻都把目光盯向宫策,宫策拈髯笑道:“你们考虑的是输赢问题,担心比武输了会有损师团众弟兄的颜面。斡烈大人考虑的却是两师团官兵的团结问题,不能因为比武把两师团官兵之间的情绪闹对立了。所以斡烈大人希望的是咱们与白鸥师团互有胜负,这样才皆大欢喜。不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