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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著。
你拼命的擦拭掉眼眶满溢出的泪水。
直到现在你才发现,这年头你赶上的流行,似乎只有鼻酸而已。
佐鸣/架空 只对你有感觉 03
建档时间: 11/13 2008 更新时间: 11/14 2008
时间不够。
现在你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要得到一些时间来缓冲所有。
躺在床上,闭著眼睛,你把自己陷在那大而软的棉被里。脑筋一片空白,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hui到房里的。
沉重无力的感觉从肩胛蔓延至全身,就连唤喊室友名字的嗓音都显得虚弱。
鹿丸…奈良鹿丸……
勉强著唤叫几声,却仍旧是无人hui应。自从早上跑走之后你就再没hui教室过,一个人独自在离学校不远处的天桥待了很久,就连你平日最期待的午餐时刻都是底下车阵的喧嚣喇叭声陪伴而过。
探入口袋你摸索著手机,微凉的触感传入手心的同时,你熟练的按下几个号码然后放至耳边。
频率一致的答铃声彷佛使你的心情得到一丝沉淀似的,很平稳。
hui应,一道微沙哑的磁性嗓音传入耳际,打破了这只有你一人的宁静。
是宁次。
没有多说什麼的,你只是问他能不能开会结束之后来找你。
而好朋友就是如此贴心。
只要你一句话他就挺你到底,他既不问你原因、也没问你发生什麼事情。只是当你提出要求的时候他便一口答应,丝毫没有半秒钟的犹豫。
笑了笑,你勉强著起身走到浴室,望著镜中眼睛红肿、看似如此憔悴的自己,嘴角不禁扯了抹嘲笑。
明明没什麼事的不是吗?但为什麼这张脸就算是笑著的,看起来也好像是面对世界末日一样在哭泣。
手掌重重的抚去那无声落下的泪痕…
振作点漩涡鸣人,不过只是段无法获得回应的感情罢了,放弃不就好了吗?何必把自己搞成这副要死不活的德性!
任由那偏热的水冲湿你所有,温热由上而下的流窜著全身。想藉此来冲散那些扰人烦心的在意,想让那不愉快的负面情绪全随著水流离开自己。
但妄想终究只是妄想。
在这段无法说出口的爱恋当中你放了多少心思多少感情你自己清楚,那样的陷溺并不是几句简单的奉劝就能够立即抽离的…
对他,你真的是爱的很深、爱到无法自拔了阿……
阵阵迫切的敲门声穿透过浴室紧闭著的门。
被打断思绪你的拿著挂在一旁栏架的毛巾胡乱擦著发,走到床边你随意套上一件T恤和棉质运动裤,那是你在家里一向习惯的穿著。
开了门,你朝来人笑笑,「学生会的会议有这麼早结束吗?我以为你会更晚来。」
「已经开了两三个小时了,不算早了吧!你吃饭了吗?还没吃的话我先陪你去吃。」
你摇摇头,「不用了,我不饿。」
闻言宁次皱起眉,跟在你后头他脱了鞋,在房内中间的那张小桌子旁坐了下来。见你轻轻的叹了口气,他更是眉头深锁。
「刚才哭了吧。」伸手轻抚著你的眼,宁次的语气有著肯定和满满的不舍。「听说今天你发烧是佐助送你去保健室的,结果都放学了还没见你们两个hui教室,发生什麼事了?」
「佐助他也没hui去?」皱眉,那他一整个下午去了哪里?他从来不翘课的!
宁次点头,「恩,连今天开会他也缺席,不知道是怎……鸣人!」连同你一起站起身来,宁次在你踏出宿舍之前抓握住你的手。「你去哪里?」
转过头,你是一脸紧张的模样。「我有点担心佐助,我去找他!」
「别去!」严肃的表情、绝对的语气,宁次眼底的担心是如此清晰可见。「鸣人,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去找他,你只会更痛苦而已!」
一愣,你停下甩开宁次的动作。「什麼意思?」
似是有难言之隐般的,宁次别开了头不说一句话。
但你不是笨蛋,不是真的像佐助总是挂在嘴边的超级大笨蛋!你懂宁次这举动所代表的每一个含意…
「…小樱在他……房里…,是吧。」坦然的说出猜测,语气却是如此肯定。
然后在宁次望著你却仍是不语的那瞬间,你笑了,真的笑了,但眼底却是有著那难掩的受伤,荡漾在耳际的是当初无意间听见黑发少年对女孩说出的那三个字,我愿意。
怎麼你就这麼傻呢?
不管佐助发生什麼事情,站在他身边安慰陪伴的人根本轮不到你,你和他只不过同班同学、只不过是比较要好的同班同学而已…
就算以好朋友的立场提出关心,你也感到没意义了,因为在佐助心中的唯一首选,是怎麼样也不可能是你。
这是早就知道的了不是吗?但为什麼再次体认之后会如此让人鼻酸…
叹了口气,宁次走上前温柔的逝去你眼角泛著的泪光。「对不起…我不该提的………」
摇著头,你猛的将自己摔入宁次怀里。
抓紧著宁次背上的衣服,咬紧下唇的你颤抖著。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你在除了佐助以外的人面前…哭得如此彻底…
佐鸣/架空 只对你有感觉 04
建档时间: 11/14 2008 更新时间: 11/14 2008
哭了好久好久,宁次也安慰了你很多很多。
你说,这次真的要放弃了,不再抱有希望、不再留恋佐助的所有。他问,那麼是否他能帮你达成这难熬的自我要求。
久久你没给予回应,只是倚在他怀里沉默不语。
你知道你在利用宁次,你只是想藉著他的身体去感受另一个人的体温,尽管那人的怀抱是你从未感受过的温度…
宁次轻叹了口气,也没再问的就只是加深拥抱著你的力度,其实他也清楚,你们的关系早在很久之前就既定成了朋友两个字,就算他再努力的想让你懂他的感情,这层单向的关系也是不会改变的,不可能改变。
在他怀理你抽著气哽咽,其实没在哭了,只是你仍就脱不出那情绪的负面,只好任著宁次继续顺拍你的背、抚著你的发给你安慰。
「谢谢…」
几个字闷闷的从彼此间的缝隙传出,其实你想说的不只这些,只是此时此刻你除了说出对他的感谢之外,你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更不知道该说什麼,才适宜现在这有著些微尴尬的情形。
而宁次他也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但却仍是不以为然的勾起唇角微笑著,「说什麼谢谢,我可不习惯你这麼有礼貌。」
破涕为笑,你朝宁次瞪上一眼,「谁没礼貌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揉著你的发,宁次和你稍微拉开了点距离,「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到你笑,鸣人,哭这种事情并不适合你阿。」
不知道该说什麼的你只是轻轻点著头,然后喀答的一声,位在宁次身后的门突然被打了开来,是鹿丸回来了吧你想。
正好化解这你最不知所措的无语的气氛。
探头到宁次后方,果然如预期,进门的是一个绑著高高冲天炮的黑发男子,他似乎是没发现宁次的存在,边脱著鞋边喊著麻烦死了麻烦死了。
「怎麼了?鹿丸…」
宁次这一出声才换取鹿丸的注意,他一抬头和宁次对视的瞬间,便难掩惊呼的问:「你怎麼在这里?」
挑眉,「你现在才发现?」
鹿丸有先无言的点著头,突然他像是有些疑惑似的,眼神视线一直在你和宁次身上来回打量著。
随著他眼底的某种意味加深,和越来越沉重的脸色,你这才发现虽然你和宁次拉开了些距离,但仍旧呈现著让他环抱著腰的姿势…
怎麼看都暧昧,实在令人不误会也难。
「鹿丸,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刚才…所以宁次就只是……哎唷…」
不著痕迹的转过身,让宁次的手自然滑落,你有些慌张的走到鹿丸眼前想跟他说明刚才的情形,但口才一向不怎麼好的你越说似乎越糟糕,过於心急的你反而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怎麼说,转头用著求救的眼神望著宁次,只见他的视线专注在门口处,脸色也随著门后的那身影逐渐清晰之后,变的严肃,眼神也随之冷了许多。
随他视线望去,来人面无表情的模样和发狠的眼神让你更是一愣。
「佐……佐助……」
他朝你望著,直视你的双眼。
虽然他没开口回应,但你总觉得他的眼神似乎是想传达什麼讯息给你似的,有著一丝丝难以理解的情绪。
似乎是见场面有些僵硬,鹿丸轻咳了几声,推了下站在他身后的佐助,「喂!我不是带你来发呆的,不是有事找鸣人吗?」
鹿丸猛朝著宁次使眼色,但在宁次几次无视之下,鹿丸再次低吼了声麻烦死了。索性直接上前把宁次拉出门,留下一脸茫然的你和仍旧是满脸冰冷的佐助在这房间里。
有些无言的傻笑了几声,你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佐助…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吗?」
「我问你,你跟日向宁次是什麼关系?」深锁著眉,佐助那总是冷酷的脸上多了一丝心急,就连问话的语气都显得微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