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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这女人不肯丢弃自己一直将自己背到了这里自己却昏迷了过去。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何要对自己施有恩惠,世间万物之事均逃不离利益切磋。所以这女人莫非是贪图自己美色?反之,就算不是这样的理由,必然也会有其他不可告人之事。孽娆早就不再相信人性,就算面对眼下女子倒更显冷漠。衣衫早已腾干,说起来有些可笑。不过眼下竟又是原来的模子。那股妩媚丝毫不消减。此刻微晴就在孽娆眼下。轻躺在孽娆的腿间,微闭上的双眸安逸非常。孽娆浅灰色的发丝无声息间垂落在微晴面颊一边。
执掌间的古镜下一刻已然照射在微晴的脸,里面映衬而出的安逸和那丝无辜的美好模样,就在这时古镜上的核心七彩石悄然间闪动丝许光芒。“嗯?”孽娆轻皱起眉头,眼底渗出一丝迷惑。秘境七颗玉石六颗为恶,唯独七彩石闪动映出则为心暖没有丝毫瑕疵。十人所见必然十人因此映显内心。最好不过古镜毫无波动,可是此刻这七彩石竟然初次亮了起来。难道这女人真的是没有半分阴恶的善人?
古镜是孽娆的所依。很多时候,他都会拿出秘境来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这一刻却变了。不过若说之前是否真的未发生过这样的结果。倒也不是没有。那个人,不光是七彩石亮起。而是周遭六颗黑石也一同变换了颜色。仅此那一次,也就是那一次,孽娆终生终世所欲要追寻再此定论。那是他的命中人。想来罢了。过去之事让他悄然散去吧。
神色浅淡收起秘境重放在自己的衣襟中,外面的雨早就停了,清晨的日光将这一切照亮,所有新生此刻重新燃起希望。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青鸟呢喃,万物初露凝合。面对这一切,孽娆望着屋外檐边滴落的雨水怔怔出神。
“你才是毒蝎的男人。瞅你那一脸的娘炮样儿。”孽娆泛起些许疑惑转过视线,只见一边墙壁一只白色的九尾老鼠双手交叉视线轻蔑的望着孽娆。巴掌大小的小东西竟然这么猖狂。引得孽娆不禁轻笑。“小家伙,为何这样说我呢?”媚意更浓,掀起一丝长睫。视线更为柔缓语气更加无所谓。
“这女人昨夜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却不肯放弃你分毫。将你一路背着前行,四五个时辰的淋雨最终昏迷,你凭什么说她蛇蝎?这女人为了保护朋友不受损害自己一人强撑起所有的是非游离在外。你凭什么说她心恶?这女人被逼上绝路也不肯伤及无辜的人分毫,你凭什么来用你自己的断论对她定义?倒是你,一直用不相信人的态度去看待你眼前的一切,你不觉得你很可悲么?!”一口气的指责,毫不停息。孽娆望着金子视线越渐空洞。眼底泛出的情潮越渐浓厚。简单的对视,孽娆不禁再度轻笑“那又如何?很多人都不过是伪装的好而已啊。或许她就是个演戏的高手呢。”
对于微晴,金子虽说嘴上从来不饶过她。可接触之后早已不允许别人过多欺负的份更浓烈了。
那股毒烟只维持了一夜的时间,似乎只是为了支开他们。从而不必要带给自己不需要的麻烦。一切付出不过换来一句演戏。金子望着孽娆半晌,最终下了定论“你还真是个可悲人。可怜你没人爱。”
哦?孽娆侧过视线,他可没有想与一直老鼠斗嘴斗到昏天地暗的感受,都说不能与白痴对话否则倒是分不清谁是白痴。
“孽娆。你要不要这么恨我啊。”自孽娆眼下躺卧的微晴不禁睁开了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的,或者从哪句对话的开始才让他转醒。不过这一切也没有必要探究。对于孽娆对待自己的态度,微晴反倒觉得无所谓。自己所能做的只是自己所想要做的,希望做的。其他就算得不到结果也无所谓。人最难得做到问心无愧。
依旧觉得周身松软,可并没有昨日那般难熬的感受。撑起手臂坐起身,微晴慵懒的伸着双臂,昨日那个狼人想必就是一切的源头,一定要尽快揪出它才好。回过视线无所谓的望着目前孽娆,这男人的确很美,每一举动都会有着不一样的魅惑,唇边似永远蕴藏暗火。微晴所见美男也很多,虽然这男人出色了一点。不过又能如何,更像是个花壳子。
“喂,花壳,你没事吧。”毕竟说来孽娆是个凡人,昨夜直接昏迷,此刻微晴想来不禁问个好,看看有无大碍的好。索性直接了当丝毫不加掩饰。
‘额花壳’对于这个称呼,花壳明显不适应。视线游离半晌,无奈倾斜视线既然无法躲避就直接迎上吧。“嗯。没事。”
看起来倒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微晴暗道。这男人春光满面,四季复苏的模样哪里有半分不妥之说。倒似乎是微晴多虑。
转过视线,微晴望着一边一副吊儿郎当站立墙壁边的金子表示一赞,嘴角上扬。“金子,今儿算是说了句人话。不错不错。”
金子冷笑两声,望着微晴丝毫不客套的回答“别客气,我只是胡说八道的。”
迅速沉下视线,微晴望着目前金子。面色越渐阴森,一股寒意更为浓烈。
异样风声涌过,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飘荡而来。微晴瞬间警觉怔住神经,只见刀光迅速闪过,剑刃出鞘的声音微晴暗道一声不好。视线前已然划过一道光线,微晴迅速扑倒向一边。
丝丝血液慢慢下落,顺着白皙的执掌间,流向孽娆的青色衣衫,微晴皱起眉头,剑刃狠锐的戳进自己覆盖阻拦孽娆身上的剑刃,晃在自己的视线中竟那么扎眼。果然自己曾经说的没错,这剑不错,绝对是上好的材质。一瞬间,除去微晴两人全部愣住了神经,孽娆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不顾自己安慰第一时间涌上前来。而那刺剑人也没有想到这女人还是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喂,我说格桑。要伤人也先给个理由先啊。还有,可以把你的剑拿下去了么,很痛啊。”若是普通的剑微晴自然不怕,可偏偏是格桑的斩魂剑一切就不一样了。伤及魂魄与其民间所言动筋骨是没有过大差距的。若是再用力一点,其实斩魂剑足以刺穿的,可偏偏是看到了这女人再度多管闲事才让格桑瞬间收了手。
“你没事吧,微晴姑娘。”格桑略显焦急的声音没想到此刻竟是这番结果。
微晴斜过视线吃人的视线望着眼下场景毫不客气道。“戳你试试!”
☆、第十七章 丑人痣
格桑明显一怔,深知与女人是不可讲理的。小心轻轻的抽出自己的斩魂剑,斩魂剑似乎还有些不甘心,对于微晴的身体似乎异常的激动。格桑感觉的到。握剑人自知剑身所想。这点无可厚非。
“第一男妓孽娆,为何会在你的身边,我将才一招也不过试试这男人是否有功力而不是看起来那般简单。你接近微晴又有什么目的。”格桑犀利的视线,抽出眼下的斩魂剑,可依旧没有丝毫松懈,神色瞬间为此淡漠,唯独留下微晴心中暗自喊痛,可叹无人感同身受。
孽娆不禁温柔浅笑,姣好的容颜让所有人为之疯狂也丝毫不为过,不过那只是普通人罢了。格桑恰恰相反,见惯了这些凡世中是与非,对于这一切的断定别有另外一番感叹。
“你还真是多心了。我们素未相识,我为何要加害于她?而且我不过一届俗人曾为弹唱卖艺为生,哪里有说的那般可恶。”孽娆毫无所谓的回答,这样而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足以解释。
微晴浅笑“是啊。是我将他拉下水的。不然,他此刻还是高高在上的名妓,哪里用得着再此逃亡。”
眼底一丝暗流不断游走,短暂的错愕早已因此消失了借口。什么都不必说,也什么都不能说。格桑平静的视线越渐清浅。
“对了,格桑,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不是说好午时溪边再见。”缓过神来,将之前这些尴尬的局面推翻。微晴垂下视线望着自己留着血液的执掌间似什么都未发生那般无所谓的说道。伤口若问多深?又有多疼痛?一点点渗透的缓流。‘撕拉’一声,面前人影晃动。
格桑抬起视线望着孽娆撕下自己衣襟上的布料走向微晴,“可能你还不知道,又发生了不幸的事。”视线不肯偏离。光线下的孽娆轻浮过微晴的手心,视线一片温柔,认真的神色似暖光复苏。微晴见格桑说来顿了顿,不禁升腾出好奇之感“又发生了什么事?”抬起的视线,自眼下孽娆的温腻之中悄然流出。望着格桑丝毫未曾偏移的视线渗出些许好奇。
话音将落入耳。格桑望着孽娆轻巧细腻的备至神色不知为何渐渐淡漠“城镇门口悬挂着孩童的尸体,和之前的死因一样。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到你,知道你不会逗留于城镇中就探测了城镇不远处足以寄居的地点,昨夜下了雨,想来你也不会露宿荒野。”
“什么!又有人被害了”微晴身子突兀一怔,执掌间不禁轻抬欲挣脱眼下束缚。
“别动。”孽娆温柔的声音依然如往。将微晴手掌继续缓慢放下。缠绕起最后打了个结。
“是啊。生怕你会因此有危险。所以对于这个莫名接近你的男人,我才觉得可疑。”格桑毫不避讳的说辞,就算此刻孽娆就在自己面前也并不掩饰。孽娆依旧无所谓的模样。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会用淡漠的态度来表达。这样一来就变得简单了。甚至孽娆轻放下包扎好微晴伤口的手臂,一直手臂轻抬遮掩嘴角浅笑。“剑客就是剑客,不遮遮掩掩的性格…我喜欢。”
微晴所见事情苗头不对,向着不知名方向潜行,这样可似乎不妙。更是担心城镇中再出一案的错觉。微晴始终潜意识觉得,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一场刻意安排,为什么偏偏是她被莫名其妙的卷了进来?所以这一切都和她逃不了了干系。“我们应该回去看看,找到些蛛丝马迹。”自己周围的暗处似乎总有一双眼睛,是格桑?他一直期盼自己出去的。不可能是他。是孽娆?这男人之前也与自己无半分瓜葛,到底是什么样的借口。微晴皱起眉头,自孽娆轻放下的手臂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