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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少年想的很美,而且事实也的确朝着他的方向去了,因为秋水少年的确在生气,漂亮好似红宝石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冷意。
却不知是在对着谁。
这世上,什么事情最可气?白月笙发誓,这世上绝对没有什么比端木尘最可怕的了。所以说为何要对她说谎?为什么不让她把那顿饭吃了啊?
而且理由还是坑爹的:我不希望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去你妹的在一起。愤怒的抓着端木尘的耳朵,白月笙眼眸里尽是不满,一想到一会就要见到老主母,还要和她一起吃素,她的胃就疼,很疼。
老夫人对她来说,那就好比传闻中的阴魂,阴魂不散。
没有和之前一样带着她到了老主母的房间,端木尘驮着她,来到了端木家最神秘的禁地,端木家的陵园。据说这里乃是端木家最为神秘也是端木家的发源地。
之所以端木家会如此繁荣完全是因为陵园的关系。可是当白月笙走进去之后,就愣住了。这真的是陵园吗?四周种满了桃树,陵园中,没有几座坟墓,更多的完全是各式各样的石雕。好似艺术品一样。、
如果不是端木尘带路,她真的会怀疑自己走错了路,其实她去的是公园,而非这陵园啊。
“此处乃我端木家的禁地,端木家的先祖,不留身体,只留雕像。而能够留在我端木家陵园中的人,很少。每年,不管家中人有多不合,都还是要来到此处进行斋戒。说起来,你应该还没有见过一个人。
端木清尘。这个家中的二少爷,那个家伙,和我同一天出生,一会应该就会见到了。”端木尘的声音不大,在说到端木清尘的时候,似乎咬牙切齿。、
那端木清尘该不会是偷吃了他的糖吧?额,貌似端木尘似乎不爱吃糖的样子。
不过,这两个人的名字还真是像啊,端木尘,端木清尘。而且还是同一天出生,所以说这真的不是因为他们的那位神奇的老爹嫌弃麻烦,就随便弄了俩名字?
越想越觉得可能,白月笙的心里暗暗的点着头,然而,当真正看到了那端木清尘的时候,白月笙便愣住了。忽然之间,也觉得那清尘二字,完全是为他打造的。
走进这里唯一一间用来斋戒的屋子,白月笙从端木尘的身上下来,抬起头刚想给老主母打声招呼,却被老主母的声音给止住了:“今日无需多礼。”
这一句话,可是让白月笙受宠若惊,老主母是谁?对她恨不得差到极点的魔鬼啊,当一个魔鬼对你说出如此感性的话的时候,这种惊悚的感觉可想而知。
抬起头,白月笙想看看老主母是抽了什么疯,结果这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白月笙只觉得眼前一花。公子如玉倾城,笑容妖娆而人性不为所知。
白月笙深深觉得这句话,太适合眼前的男子了。
男子修长的手指正在她的脸上不断游走,一张好比谪仙的脸,挂着浅浅的笑意,细长的凤眸一直在她的身上扫视着,那轻佻,却让人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这种男人,真的很可怕。
“这就是嫂嫂吗?长得很美,恭喜大哥了。”男子的声音醇厚,如梦如醉。甚至于当男子都已经去斋戒了,她还觉得好似梦中。
“没想到你连这等低级媚术都抵挡不住。”当男子去了后方斋戒的时候,身边白狼语气很不满的开了口,带着三分鄙夷,更多的是对她会被别人迷住的不满。
可恶,如果不是因为这幅身体,他也可以用的,一定会比那个男人更容易让她着迷,一定!
“媚术?”惊讶于男子的这个说法,白月笙难以置信的看了眼那男子离去的方向,再看看自己身边明显不对劲的白狼,暗暗无语,所以说端木家的人尼玛真的一个比一个可怕。、
好不容易觉得见到一正常的了,结果还是一用媚术勾引人的主。
“以后少和那个男人来往,他很危险。一个不小心的话,你就会死在他的手上。”见白月笙惊讶却没有反省,端木尘恨不得吃了她,最后只能再次说道。
说完,趴在了地上:“老太婆和他一起在后方斋戒,你和我在这里,两者互不干扰,说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不是欠了我什么?”
端木尘乌黑的狼眸盯着白月笙,好似在提醒。结果这一句话就更让她迷茫了。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你欠了我一句对不起。”语气稍稍低沉,端木尘一副你是负心人的模样,让白月笙脑子一大,所以说你敢不敢换一种表情对我说这等欠扁的话?
所以说我什么时候欠你这种东西了啊魂淡!
“为何要去秋水的房子?为何要去见他?”端木尘见白月笙还不知道她自己错在哪里,故而再次开口提醒。一想到之前秋水的眼神,端木尘的心里便是一阵后怕。
秋水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了,和自己一样的怕寂寞,和自己一样的抓住一样东西就不想放手,也和自己一样的会迷上同一个人。因为是兄弟,因为是亲兄弟,所以血脉之间的联系,他太清楚不过。
眼前的女人,不算是很美,可是却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若是长时间让她和秋水见面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不只是在感情上,在端木家的现状的时局上,更是如此。、
端木秋水之所以是端木秋水,就是因为他没有感情,就是因为他单纯如白纸。一旦他的世界染上了别的颜色,将会一条路走到黑。
端木秋水是利器,同样的,会伤害到主人。老主母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才会要求他住在里面,不允许他沾染外面的世界。
“你在担心我会对你弟弟做什么吗?”不满于男子对自己的疑心,白月笙看着眼前的男子,语气越发冷了下来。自己去只不过是想看看他而已,就算是在这里,她会伤害任何人,都绝对不会伤害端木秋水。、
这一点,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来保证。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我站在你的对面,关心着你,可是你却不清不楚。、
端木尘表示,对于白月笙这个态度,压力真的很大。狼眸看着此时表情不善却还是保持着笑颜的白月笙,心里万分无力,真是个笨笨女人,其实我担心的是你啊。
你是我的娘子,难道忘记了吗?
很想将这句话说出来,可是话到嘴边,端木尘闭上了嘴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强硬道:“以后不要再去见他了,如果他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唯你是问。”不能让她抓到自己的弱点,否则的话,迟早有天,她会离开自己的。
倔强的趴在地上不再理会白月笙,殊不知,这样只会让白月笙对他更加不满罢了。
斋戒这种事,绝对是世界上最讨厌也最无聊的。在经过了一整天的斋戒,以及看到了一整天的素菜之后,白月笙的脸都快成绿色的了。甚至她觉得自己很快会变成叶绿素这种存在。
斋戒一直进行了整整一天,其实说起来复杂,可是做起来则是很简单。只是要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跪着,然后吃素菜,不断祈祷着,将心中愿望说出来,以求保佑。
白月笙不相信所谓的神明,只能蹲在地上,看着自己手中的经书,默默无语。
大概对于一个不相信任何人的人来说,做这种事是一件很折磨的事情,白月笙如此,端木尘亦是如此。端木尘只相信他自己,白月笙谁都不相信,连她自己都是如此。因为心也是会骗人的,就好似她每天都会用自己这颗心来骗自己。说什么自己很开心,说什么自己会在意什么。、
其实自己到底怎样,只有自己最清楚。不管什么事情,都无法触动她的心。这么久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的最大原因,也是如此,因为她不在意日后会怎样。很喜欢这种新奇感,哪怕一时会因为谁做什么事情而愤怒,但是愤怒这种感情很快便会消散。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愿意留下来,愿意去寻找自己想要的感情。
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是可怕的。自己害怕自己,也不愿意相信别人,默默的读起了经书,白月笙的大眼里划过一丝嘲讽。然而只是一闪而过。
斋戒的事情,足足进行到了黑夜方才完成,老主母没有和她说什么话,很快便离去了,而白月笙和端木尘也是一路无言,心中都有了名为端木秋水的隔阂。
一直到下半夜,白月笙还是忍不住想要抓着他的耳朵方才别扭道:“我去找他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弟弟。”说完,白月笙便将头放在了端木尘的毛皮之上,双手抓着男子的耳朵,睡着了。
而端木尘在听到这话之后,眼里划过一丝惊讶,虽然说不是真话,但是他却选择去相信,闭上了眸子,静静的感受着属于女子的温暖,缓缓睡了去。
如果说他真的错在了哪里的话,大概就是在一开始没有吃了她,而是选择留下她这一点吧?说起来,似乎快到那个夜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白月笙睡得很香,大概是因为夜里贴着端木尘很温暖,也或许是因为端木尘没有继续为难自己很放心,总之一夜好眠,当清晨睁开眼的时候,端木尘已经趴在地上,尾巴一扫一扫的,耳朵偶尔扑闪着,显示着他的不耐烦、
“早啊。”笑着给端木尘问了声好,白月笙不慌不忙的穿上了衣服,不是之前端木尘送的,而是端木秋水送的那一件羽衣,心中总是会觉得还是这件羽衣更对她的胃口。
“这件衣服好丑。”端木尘淡淡的看着她的选择,没有一皱,很欠扁的说出了这句话。看着女子一身大红色,身后绣着的凤凰大气而华美,衬托着她的气质越发高贵,心中不愿意承认,其实这样的她,真的很美。
这是自己的娘子不允许,也不可以让她穿着别人给的衣服,尤其是端木芩那个不怀好意的家伙!
“嫂嫂,嫂嫂在吗?”
有句话说的好,叫做说曹操曹操就到,端木尘前一秒刚刚想到端木芩只听到门口忽然响起了男子欠扁的声音,让端木尘的脑子一炸,瞬间就想冲出去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