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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念着你,看着你走到我的面前,看着你的模样你的轮廓越发清晰,想要做的,不是上前轻抚你的脸,而是迅速逃离,不让你朝我走来。因为在我的方向,那是地狱——BY端木尘。
爱情与自由。白月笙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草儿会如此执着于那个铁面影。无莲没有必要和自己说假话,那么也就是说明铁面他的确心理上有问题。这一点很严重。在回到客栈之后,白月笙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这个得来不易的小丫鬟通话,并且加以警告。但是事实证明,真的是她太天真了。
坐在窗前,白月笙看着窗外的人群,脑子中想着昨日自己回到了房间和草儿通话的情景。很激动。当然,激动的人不是她,而是草儿。
到最后她也记得人家那委屈的一句话:“小姐,奴婢知道奴婢没有资格喜欢上那么好的人,开始小姐,人总是会有幻想,草儿喜欢他就是喜欢他。您不想让草儿喜欢也罢了,为何一定要这般说公子?况且,别说只是这样,就算是更可怕,草儿也不会改变心思。”
当时,这姑娘的话语坚定,坚定到让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能问了一句为什么。
结果……那一句为什么才是真正可怕的。
难以相信,喜欢上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可怕的男人,但是原因只是给她的感觉很像是那头奶牛……她敢不敢给个好点儿的理由?
这个理由明显不太正常吧!明显不太可靠吧!这明显不科学啊混蛋!
越想越觉得无力,白月笙揉了揉眉心,喝了口放在桌子上茶水。心中倒是还算淡定,应该不会出问题吧,至少铁面不会喜欢上草儿吧,毕竟草儿这姑娘并没和他熟识,而且……他自己也该知道他的状况,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这样安慰着自己,白月笙的心理也算是轻松了点儿。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祸福相依,你太安稳了,注定了会遇到另一个麻烦,就好像现在。
今日,无莲不在家,影也不在,而草儿则是和自己赌气离开了客栈,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日子,绝对是幸福的。没有谁会要自己怎样做。可谓是完美的一个人生活。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几乎很少有这种日子了。
很开心,开心的后果就是……一个飞镖忽然的射到了她的屋子中来。
呆愣,绝对是呆愣。
这世上不会有谁飞镖打在你的床头的时候,还能够淡定的去睡觉!白月笙也自然不例外,纠结的将飞镖拔下来,看着上面的纸条,只见到上面写着的几个字,让她脸上瞬间血色全无。
是否,可以当做没有打开过?
卧槽,什么叫做嫂嫂,我是阿芩,今日午时,好想好想见你。
是啥,这是情书吗?阿芩?哪个阿芩啊混蛋,名字里有芩这个字的人,她只知道一个,而又叫她嫂嫂的,根本就不需要去想了吧,端木芩,是这个混蛋少年!
端木家的人到底是有多阴魂不散才会连这里都能跟来?
端木家的少年是有多看不得她好?还有,既然能扔飞镖,为什么不直接进来啊,这样很危险好吧,很容易不小心误伤到她啊混蛋!要是让无莲看到,一定会问一句是谁,然后撕掉纸条淡淡的说一句:可笑的贱民。
所以说就不能换个温柔点儿的方式吗?
在纠结这张纸条来的方式,只不过现在,更重要的问题出现了。这纸张上有血腥味,虽然有可能是猪血,但是依照端木家那些少年们的性子,除了喜欢玩虫子的十三之外,绝对不会有谁有这个爱好!所以,应该是端木芩自己的血,既然如此的话……他是为何?
这下子,白月笙可是真的忧郁了。她该不该去见呢?不去见的话,不好。去见的话,万一有麻烦,还是不好。
而且,端木芩的话,总是会让她想起来端木家那些混蛋过往。时间,就在白月笙还在纠结于到底去还是不去的时候,渐渐流失。白月笙闭着眼,最终还是在午时的时候,走出了这里。
虽然说不知道那货在哪里,但是只要自己出来的话,他大概就会带自己走吧。毕竟敢扔出这种没有地址的纸条,就说明他在附近!
果然也如白月笙所想的,在她刚刚走出来没一会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忽然被人拦腰抱起,然后耳边便是呼呼风声,从这儿可以判断的出来,这货大概是将自己带到了空中,并且正抱着自己飞着。
男子的身上,有着很浓的血腥味,睁开眼,正对着白月笙眼的,便是那流血不止的胸口处。
“你受伤了!”算是半惊讶的陈述句,白月笙真的很吃惊,到底是多凶残的人才能够将毒男弄成这样,他真的可以被人近身吗?还有,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货可是老主母的心肝宝贝啊,来这里真的没问题?
是老主母疯了,忽然发现端木芩其实不是他的亲生孩子,或者是她疯了,其实这货根本不是端木芩?
但是很显然,似乎两者的可能性都不是很大,男子带着白月笙来到了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这里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荒无人烟。
只有一处小草房,估计还是年久失修根本不曾有人住过。
“嫂嫂,我们在一起好不好?”男子的脸色苍白,抱着怀中的女人躺在树下轻轻的对着她这般说了一句,然后便是一阵喘着粗气的声音。
……你看,她说什么来着?这货果然没有正常的时候啊,这货根本不会正常啊。她真是傻了才会相信端木芩会受伤,这真的是受伤而不是猪血?
嫂嫂我们在一起?果然,这话听得久了就会从一开始时候的震惊,恐惧,想要逃离,到最后的淡定。
淡定的从男子的身上爬起来,白月笙淡淡的看了眼地上的人,然后脱口道:“你说话的时候,比起端木秋水的真实性差得远了。
想演戏好歹要弄点儿真模样啊。”
……
……
……
如果说,刚刚只是有点儿尴尬的话,那么在白月笙说出这句话之后,那可就是真的尴尬了。
端木秋水,为什么端木秋水会出现在他和嫂嫂的对话之中?对此端木芩真的很想问出口,只不过比起这个,他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到那件事,端木芩的眸子中划过一丝后怕,至今也无法忘掉那日……
“嫂嫂,算我求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男子的话语中,多是哀求,若是仔细听的话,甚至能听出来焦急的哭腔。
他哭?她还想哭呢。
打量着地上的人,没有穿着平日里喜欢的红衣,反倒是一身黑色,血的颜色看不清,可是心口处那血腥味,无法隐瞒。
本来就生的妖媚的脸上,现在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略微苍白,多了一种苍白的病态美。但是……这些都不是这货可以说胡话的理由啊。
卧槽他好歹也要考虑一下现在正被他要求的人吧喂!所以说当你面对这一个病弱的美少年,对你说我们在一起吧这种话,拒绝的时候都是一种罪恶感!真心的罪恶感。
别过头去,白月笙果断的摇了摇头,然后道:“你到底是怎么了?老主母知道你来这儿吗?
这是云国,你来这儿该不会也是为了那个所谓的黑珍珠来的吧?”白月笙的话说的很轻,其中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关心。
而男子则是一脸笑意,在她说到黑珍珠的事情的时候,脸色一变。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不顾白月笙同意,便抱住了她:“嫂嫂,请不要去参与那件事,那群随便拿不义之财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没有痛苦,幸福的过一辈子。嫂嫂,就在这里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
男子的声音很温柔,在女子的耳边轻声喃呢着,那温柔的眸子,那温柔的面孔,在她的耳畔诉说着好似最动人的情话。
但是……
白月笙呆住了,真的呆住了,不是因为这话很好听,也不是因为男子太暧昧。而是这话,很耳熟。
老天爷其实在玩她吧。上次,秋水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只顾着拒绝,却没有在意到其中的熟悉感,这次当眼前的男子说出口的时候,她方才清楚,这话在上辈子曾经听过。
虽然说叫法不是嫂嫂,可是这字字句句,皆是刻在心底的不想要回想的过往。那个人,那份爱,以及自己的心。
不愿意承认,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
无法推开自己身后的人,无法推开这个对她说了同样话的人,到底是造化弄人,还是早已天注定?
为何会说出一样的话,是报应吗,让这群混蛋用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出那年他曾温柔的用尽了全力对着她说过的话。这是一种玷污……一种对于他,也对于她的玷污。只是,自己却也不能说什么。
她都不想回忆的过往,她都想抛弃的记忆,又何尝对他来说是一种伤害呢。当年之象不再痛苦,可是却忘了,痛苦与否,幸福与否,那些都是自己和他之间的曾经,那些都是他们之间的幸福。
都是他们之间的爱情。
头很疼,疼到无以形容。白月笙任由男子抱着,脑子中不断闪过一些根本很陌生,可是却又很熟悉的画面。
鲜血,杀戮,大火。哭泣中的男人,疯狂了的女人。以及……站在他们对面的一脸淡漠冷清的自己?
对了,想起来了,那的确是自己,那才是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的过往,自己记忆中的假象,只是不想想起那些太过残忍的曾经。
是她亲手毁了自己心上人的家,也是她亲自揭露出了那些他的曾经,更是她亲手将他闭上绝路,只是最后,却是她再后悔。因为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在包容。他说,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说,只要她愿意,哪怕是当场杀了他,也是一种幸福。
残忍如斯,可是自己却早已忘了如何为了他去哭。忘却了的记忆,忘却了的那段曾经,被混淆了的记忆。
自己是杀手,在父亲的旗下,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