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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贵圈.贵圈(古代) 作者:赵熙之(晋江金牌vip14.04.23正文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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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氏淡笑笑,偏头看一眼商煜,又转过头来:“就这两个孩子么?”
  “是,就这两个。”程夫人低着头打包,随口应了一声。
  “那当真是好福气,生了两个孩子养老,将来您也不必愁咯。”
  程夫人尴尬笑笑,没应声。
  商煜这时候却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提笔继续写方子。
  ——*——*——*——*——
  谢氏拿着药包出了医馆,小跑着回到马车里,却见常台笙正在看一封信。常台笙见她进来了,忙将信收了起来。
  之前宋管事将信给她,恰谢氏又一直都在,遂没有来得及拆。这信是梁小君让人转给她的,这丫头在信中说,商煜尚在襁褓中便被他师父商墨捡回去养,具体什么来历一时半会儿还当真查不到,不过查下去恐怕也没多大意思。她末了又补上一句,说那位能够妙手回春的商墨大夫,到杭州了,最好赶紧找来给那个可怜的瞎子治治病。
  这瞎子自然是指陈俨,言语丝毫不客气,仿佛还对头回见面时的不愉快耿耿于怀。真是小孩子。
  翻到背后,这丫头留了商墨在杭州的住址,说有线人见商墨出入过这地方。又说最近略忙,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了杭州,就先这样罢。
  查不清楚商煜背景,但知晓商墨到了杭州却也是件好事。只是陈俨如今不在杭州……这个似乎有些麻烦。
  回到府里,谢氏督促常台笙吃完药,让她好好补上一觉,随后就替她将门给关上了。常台笙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得外边雨停了,遂重新裹上外袍趁谢氏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她赶在天黑前去了梁小君在信中留的那个地方。
  那是一座不起眼的民居,在这巷落中实在太普通不过。这管碧巷多年有闹鬼传闻,此时阴惨惨的春雨刚停不久,天色渐渐暗下来,潮湿的巷子里偶尔传来犬吠声,廊檐下不急不忙地滴着水,落到地上,积水泛起微微涟漪。
  常台笙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低头哈了口气,看一眼身后的马车与车夫,又四下瞅了瞅,那些暗中跟着她的人应当也还在,故而没什么好害怕的。何况管碧巷另一侧便是热闹花街,一时间竟觉得有脂粉酒肉气飘过来,给这阴森森的巷子也注入了一丝生机。
  她胆子如今果真是变小了许多,大约是因为在意的事多了,就更脆弱。
  她抬手敲了敲门,略有节奏且声音稳当。
  没有回应。
  没有人在么?
  常台笙略疑惑,遂又敲了一次,带着浓重鼻音低声问了一句:“有人在吗?”
  这时巷子里的犬吠声忽然热闹起来,一只狗忽然窜了出来,站在湿漉漉的街巷里望着常台笙,随后那狗跑到门前,拼命地去撞那扇木门。
  常台笙见有异转身就要走。可那只狗却可怜巴巴地看看她,见她要走了,甚至扑上前拖住了她的裤脚。车夫见状赶紧过来要将这只狗轰走,常台笙却伸手制止了他。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扇小门,竟又走了回去,凑近了仔细闻了闻。无奈她鼻子塞着,闻得很是不真切,故而她转身喊了车夫过来:“你来闻闻。”
  车夫赶紧过去,凑近那门缝用力嗅了嗅,随后神色略有些凝重地转过头来:“似乎有……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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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第93章 九三

  阴雨初停的雨夜;月亮竟爬了上来;明日估计会是个难得晴天。
  而此时,素来冷清阴森的管碧巷却围了一群人,官差在屋内巡查;仵作则蒙着口鼻在检查尸体。常台笙裹着毯子面色冷肃地站在一旁,一名官差走了过来;问道;“常堂主是如何发现的,”
  常台笙紧了紧肩上的毯子,脸色不是很好,基本算是如实回了,末了又看看脚边跟着的一条胡麻色猎犬,“能发现是它的功劳。”
  官差低头看看那只看起来略有些可怜的狗,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屋子,嘀咕道:“这狗这般忠心,难道是死者的么?”
  “不知道。”因之前喝了药,加上这一系列出乎意料的事,常台笙有些乏,遂道:“若无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官差听她鼻音很重看起来又很惫乏,最后也只问了一句:“常堂主可认得死者?”
  “算是,但不熟。”常台笙顿了顿,“前阵子听说他去别的地方闯荡了,没料竟死在了这里。”
  她说完就转过身往马车那边走,那只狗却尾随着她,似是不肯让她走。常台笙低头看一眼,却还是上车关上了帘子,嘱咐车夫回去了。
  她在车厢内闭上眼,回想了一下方才的事,又徐徐睁开眼,伸手打开帘子一角,朝外看了一看,数支火把将这冷寂街道照亮,官差还在盘询住在附近的居民。
  先前闻到这门口有腐臭味道时,恰逢夜间巡街的官差路过,故而喊了官差告知情况。随后官差开了门,刚打开时,是扑鼻而来的腐臭气味。放了多日的尸体已经**,舌头伸了出来,但面目尚可辨认。常台笙一眼便认出,这死者……是据说去了外地的程康。
  根据仵作查验,程康手脚均无捆绑痕迹,身上亦无外伤,又无中毒迹象,但消瘦无比,恐怕是被关在这里饿死的。
  分明说是已经去了外地的程康,怎么会被关在这里饿死?常台笙实在是想不透。一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被关在一间屋子里,若饿极了必然会寻办法出去,但程康竟连破窗而出这等事也做不到,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他在死前到底遭遇过什么事?实在是不得而知。
  常台笙想了一路,到家门口时脑子里竟浮出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被关在屋中饿死——多么熟悉的杀人办法。二十多年前的雪夜里被关在西湖书院附近那间民居中的陈俨,他母亲亦是选择用这样的方法,想要结束那稚嫩的生命。
  会是……巧合吗?还是程康根本就是被程夫人所害……
  她睁开眼,陡然想起那次程康到芥堂来闹事时,陈俨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警告——不要对你母亲的忍耐心有太多期望,可能哪天她受不了了,你就是她手里的死尸。
  难道,一语成谶了?
  她深吸一口气,车夫小声提醒了一下:“东家,到府上了。”
  车夫话音刚落,忽传来又传来几声犬吠,常台笙闻声陡然蹙了蹙眉:“那只狗跟来了么?”
  车夫小声应道:“是……一路跟着跑来了,要赶走它么?”
  常台笙裹紧肩上的毯子下了车,看一眼那胡麻色猎犬,说:“恐怕赶不走罢……”
  她蹲了下来,伸手顺了顺那只中型犬的毛,竟喃喃自语般问了一句:“你先前是跟着商大夫么?他若不在那里……又会去了哪儿呢?”
  猎犬顺从地低了头,发出几声低咽,在这潮湿夜晚里有些悲伤的意味。
  常台笙刚说完,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谢氏。谢氏站在门口已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神情憔悴似乎是遇见了什么不好的事,遂走了过去,看一眼神情悲伤的猎犬,俯身扶常台笙站起来,随后握了握她冰冷的手,说:“快进去罢。”
  谢氏将常台笙送进屋,忙让小旺将烧好的水提过来,督促常台笙洗漱完睡下,这才道:“我就睡在隔壁,有事喊一声。”
  常台笙看一眼桌上晃眼灯台,声音低哑:“太亮了……”
  谢氏忙将烛火熄了,关上门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随后车夫与她说了今日之事,谢氏也只说知道了,便打发他回去了。
  屋内的常台笙却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虽然身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但她却知道那只手在抖。她用力地握了握,想要控制住,但发现居然有点难。
  谢氏虽帮她生了暖炉,可她还是冷。这漆黑又空旷的屋子里,只有她自己,已有些习惯只睡一半床褥,另一边却没有往日的温度。
  闭上眼,这时候的想念才铺天盖地,将她整个人都埋在其中。
  ——*——*——*——*——
  不过远在京城的某位也不好过,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裹了条毯子就出了房门,坐在走廊里对着夜空背书。此时夜已深,陈懋恰好从书房过来打算去睡觉,瞥了一眼走廊里某只脑子不大好的家伙,也不高兴理他。这宝贝儿子自从离开杭州回到京城后,每天晚上都要这般作死,陈懋早已习惯。
  没料陈俨却忽然喊住他,问道:“父亲不打算回家乡养老么?”
  陈懋停下步子,好整以暇地看他一眼,言声波澜不惊:“怎么,觉得我不中用了?”
  陈俨紧了紧身上的毯子,答曰:“当然不是,只是自古至今顾命之臣最后都无好下场,如父亲那般惜命,这时候最顺理成章的做法难道不是见好就收立刻告老还乡么?”
  陈懋淡笑了笑,未立即回他。成为顾命大臣是为官荣耀,深得帝王信任才会得如此托付,多少人求不来的事,在他眼里却是这个样子——
  没有好下场。
  等幼主成年,将权力重新夺回时多多少少会起冲突。这是相权与皇权之间存在已久的矛盾,古往今来都是如此,有涉权力必有流血。
  但世受皇恩,总要有所回报,而帝王托孤,正是时候。
  陈俨基本猜透了他父亲的心思,尽到了劝说义务遂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他坐在廊下接着背书,陈懋遂问:“这阵子睡不着?”
  “对。”陈俨被他打断,应了一声之后又接着往下背。
  陈懋看他裹着毯子低头背书那模样,又问:“家里床褥不合心意么?”
  陈俨认真思考了一下,回道:“大约有那么一些原因。”
  “究其缘由,恐怕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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