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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照顾我的家人的,我也不希望我的娘子看不起我的家人。我希望我的娘子嫁进来后家里能和睦。”
白晴儿一愣,疑惑的对二郎说道:“二郎,我何时看不起你的家人了?是,我是想住在镇子上,想照顾我的娘家,可这是人之常情啊,父亲生养了我,娘亲不在了,我这个做女儿的照顾下家,这也错了吗?
要是觉得这样不好,可以告诉我啊,我可以帮着父亲找个人,这样她能打理后院,我也能安心,我可以到庄子上照顾父母,为人媳妇的,伺候公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虽然是个女子,可这些我还是懂的。
我白晴儿可是那种搅是非的人吗?我要是嫁人会替自己的相公伺候公婆,我难道不知道一家和睦是最重要的吗?我看过女训女则,我是那种挑拨是非的人吗?
为何要这样说?就是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糟蹋我。难道我白晴儿是那种畜生不如的人吗?”
白晴儿激烈的言辞让二郎怔住了,看她这反应,难道是那日她和妹妹把话说岔了?所以才起了误会吗?
若是她没有看不起自己的家人,也愿意去庄子上孝顺公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说服妹妹让自己娶她呢?一时间二郎有些心动了。
“我知道了,那日妹妹,不。是墨姑娘让我给爹找个人,我说了句继母不好当,我并没有立即应下,因为这是大事,我得回来和爹商议下,我自己做不了主的,可能是墨姑娘误会我了我的本意,以为我不愿意,所以才……
罢了,总归是我命苦,无福气进墨家。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谢谢你送我回来,你,走吧。”白晴儿一脸的心灰意冷。摆手让二郎走。
二郎心里两难,想安慰她几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他想了想,决定先回躺家和家人说下,看他和白晴儿的事还有没有转寰的余地。
他刚抬脚,就听白晴儿哎呀一声,原来她是想站起来,却忘记了自己的脚伤着了,一个不稳,又要摔倒。
二郎来不及多想,伸胳膊拉住了白晴儿,白晴儿被二郎一带,没有摔在地上,倒在了二郎的怀内。白晴儿挣扎了一下,不知为何二郎搂的很紧,等二郎反应过来,刚想松开胳膊,白晴儿却抱住了二郎,然后趴在二郎的肩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二郎看她委屈,心内觉得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样,只能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等她哭了半天,他把白晴儿扶到了凳子上坐好。
看二郎要动,白晴儿拉住了二郎的袖子,像怕二郎跑了一般。
二郎的心被她哭软了,白晴儿拉他袖子的动作让他觉得心酸,对方是多么没有安全感,多少需要人怜爱的。
二郎对她柔柔的笑了一下,说道:“我不走,让我看看你的脚这么样了?”
白晴儿摇摇头,脸红红的道:“二郎,你也知道女子的名声最重要,我的脚是伤了,可我不能给你看。女子的脚只能给未来的夫君看。我和你……二郎,我的脚无事。”
白晴儿话虽然这样说,可她却皱了眉头,显然是脚疼的厉害,她在强自忍耐着。
二郎看的心疼,又担心白晴儿脚伤的厉害,心急之下出声道:“我娶你,我明日回去就和家人说,原先只是有些误会,我和家里说清楚就好了,你放心就是。”
白晴儿听了二郎的话,眼内闪出惊喜,不敢置信的问道:“二郎,你,你说真的?你不是诓我吗?”
二郎点头,她是自己第一次喜欢上的女子,又这样爱重自己,只要她没有看不起自己的家人,只要她肯好好的和家人相处,自己会娶她,待她好的。
白晴儿看二郎点头,喜极而泣,又掉起泪来。
二郎拿出帕子给她擦了眼泪,柔声的劝着,等白晴儿不哭了,他又提出了要看她的伤势。
这次白晴儿没说什么,羞红了脸,把脚伸了出来,二郎看了,她的又红又肿,是真的伤着了,她并没有骗自己。
二郎要给她请大夫,白晴儿不肯。说脚不能给外人看,她是二郎的人,除了二郎外,她宁死不会让别的男子看她的脚,还劝二郎说过几日就会好的,让二郎放心。
二郎心有些乱,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不知道该如何,他想走,想静心想一想,另外他也有些害怕,白父和白晴儿的兄弟都不在家,他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也不好,想到这里,二郎提出了告辞。
“二郎,别走,我怕,我爹爹出门进货,要明日才回,我兄弟去了姥姥家,已经两日了,要过几日才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好害怕,你留下陪我好吗?”白晴儿说完又羞又怕,生怕二郎拒绝。
二郎望着白晴儿那羞红了的俏脸,看着她眼内的期盼,她的脚伤了,自己是不能留她一个人,万一有点啥事都没人帮她。
二郎点头留下来陪她,二人说了会儿话,过后白晴儿说饿,说厨房有酒菜,让二郎帮着热下。
二郎热了酒菜陪白晴儿吃了。白晴儿说见到二郎高兴,也因为天气寒冷,劝他吃几杯酒。
二郎因为心乱,也就喝了起来,哪知道一喝就没控制住,就喝多了。过后就醉倒在了白家,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立场坚定
等第二日他清醒过来,揉了揉发痛的头,才发现他睡在白晴儿的床上,而白晴儿就和衣眯在他的身边。
二郎醒后是又羞又愧,他是个读书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他这样做是毁了一个女子的声誉。虽然说这个女子他已决定要娶,可这样也不行。
还没等二郎说什么,就听外面传来了白父的声音,原来白父进货赶了回来。
二郎傻眼了,白晴儿也傻了眼,她也没有想到父亲这么早就赶了回来,还以为父亲下午才能回来呢。这下可如何是好!
听着白父的呼喊声,二人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二郎满脸的羞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等白父发现二郎和白晴儿,他是恼怒不休,大骂二郎禽兽不如,说既然相不中自己的闺女,两家不往来就是,现在又上门来糟蹋自己的闺女,让闺女以后如何嫁人?
气急了的白父,对着二郎伸出巴掌就打了过去。
二郎因为理亏,并没有躲闪,闭上了眼睛,想挨几下。
掌起巴掌落,二郎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却发现白晴儿捂着脸倒在了地上。
二郎急忙扶起了白晴儿,看着她脸上的五道红印子,他是又心疼又愧疚,他真没有想到她会冲出来替自己挨了这一下。
“你,你个孽障,我还有脸哭!人家不要你,你知不知道街坊邻居都是咋说的?说我白名生养的闺女是个没人要的下贱货!你还有没有羞耻啊,人家这样糟蹋你,你还上赶着维护他,我咋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忤逆没脸的闺女啊。”
白父气急之下,指着白晴儿大骂起来,他是又气又心疼。闺女是个好闺女,对他对她兄弟都没得说,很是孝顺,从来都不让自己烦心,可就是在婚事上不顺,好不容易她相中了二郎。自己也高兴的很,可却无声无息的黄了。
黄了后,他看闺女伤心,他心内也不好受,就想着自己该找个人了,这样闺女才能脱身,才能找个好婆家,哪知道他人还没有找好,闺女就来了这么一出。这不是丢人吗!
白晴儿看着父亲,她跪了下去,说道:“爹,是女儿错了。不怪二郎,都是女儿做的,你要打就打死我吧,是我做了有辱门风的事,是我没脸。您不要气了,女儿不孝。女儿对不起您。”白晴儿说完对着白父不断的磕起了头来,看得人是心疼不止。
白父看着闺女这样也心疼,长叹一声,也忍不住落下泪来,说了句:“我咋就生了你这么个闺女啊,丢人啊。”
白晴儿凄惨的一笑。说道:“爹,是闺女给您丢人了,我今后就是二郎的人了,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再找旁人,请爹不要怪他。让他走吧。”
白父听了这话。眼睛一瞪,怒吼道:“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糟蹋了你,没个说法,他还想走,没门!他是秀才又咋地,我咽不下这口气,不行,这事,爹不能由你,墨家二郎,走,咱们见官去。”
白父说完就上来拉扯二郎,白晴儿却挺身站了出来,挡在了二郎的身前,不让父亲拉扯他。
她抓住了父亲的双手,跪倒了白父的脚下,哭着道:“爹,闺女求您了,放了二郎吧,这样闹出去,闺女的名声不说了,二郎的前程就完了,闺女是宁死也不想让他有什么不好,爹,您要是不出气,狠狠的打闺女一顿就是了,不要为难二郎了。”
白父看着这样苦苦哀求的闺女,长叹一声,站在那里不说话了。一瞬间他像是老了许多。
白晴儿看父亲不说话了,又看向了二郎,对二郎说道:“二郎,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何不好的,另外昨夜我看你喝多了,把你扶到了床上歇息,我们并无越礼的事,你不用愧疚。我白晴儿认定是你的人了,你若要我,就三媒六聘的娶我回去。我会孝敬爹娘,做好一个媳妇该做的本分。
您若是不要我,我白晴儿也不纠缠你,你也不用担心我父亲,我不会让父亲找你麻烦,我也不会说什么一头撞死的话,因为我还要照顾家里,我就发誓终身不嫁,等我兄弟长大,家里有了人照顾,我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去也就是了。我不逼你,你自己选择吧。”
听白晴儿这样说,看着面目红肿,额头因为不断磕头求情而青了一块的白晴儿,二郎心颤了。
她对自己是一片真心,事事都为自己着想,她父亲发脾气,她冲在前头护着自己,自己是个男人,男人顶天立地,应该对自己做下的事负责任。
他又看了看一脸恼怒却心疼闺女的白父,自己还有何说的,二郎挺直了身躯,站出来应下了白晴儿和自己的婚事。应下了白父到时会三媒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