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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听之,那粉面之上也是一滞。
东方不拘,便就是东方不落和东方不凡的大哥!
东方效天和褚钰成婚几十年了,有四个孩子。
第一个,便就是东方不拘,第二,便是东方不落和东方不凡这一对双胞胎,第三才是东方不暇。
那东方不拘,才是东方家族真正的骄傲!
东方不落对于这个大哥的印象很是模糊,只知道自己上面还有个大哥而已,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晓,但他的威名,她却听得多了。
东方不拘,那是真正的盖世强者,出道之后,一直都是同辈之中的无敌存在,这一点禇匈和褚岚都是知晓的。
他整整比东方不落大了二十几岁,当东方不落出生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家族,出世修行了,直到东方不落被禇匈害死,也未曾见过这位大哥。
东方不拘,可以说是东方家族出现以来,最强大的人!
凤栖梧怎么也不会料到,这位大哥竟然因为褚岚和禇匈的争端而归来,他早已经超脱了尘世,斩断红尘,成了真正的修仙之人。
甚至,凤栖梧和褚岚一直以为,他早已经飞升了。
东方不凡被遣了下去,褚岚和凤栖梧都是心事重重。
褚岚低着头,目光晦涩深沉,喃喃道:“他竟然回来了?为什么?”
为什么?
凤栖梧也不知晓,就连当初自己助禇匈打下了天下,成了皇后,在那一场千载难遇的盛世婚礼上,都不曾见他的踪迹。
东方效天曾经通知过他回来参加自己妹妹的婚礼,他也未曾出现,而现在,这又是为何?
若是相助禇匈,那他果真是一个极其强大的敌手,他的实力早已经到了不可揣度的层次,恐怕唯有金翅这等高手才有一战之力,就算是凤栖梧施展了言灵之力,恐怕也胜算不大。
沉思良久,凤栖梧还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对褚岚道:“你不是要去视察军营吗?”
褚岚顿悟,才惊醒过来,与凤栖梧道别了,两人分两边走去。
凤栖梧独自回到了自己暂居的那处院落,今日阳光正好,进门就听见一阵阵的欢笑之声。
院子之中,放着一只巨大的白玉龟,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那白玉龟之上,蹲着一个五彩衣袍的小男孩,正是三毛。
花脸猫化成的小男孩自然也是在,正伏在地上,用一根小木棍,从乌龟脑袋处捅进去。
不出意料的,那花脸猫又是一身的狼狈,各种污迹灰尘,将它那原本漂亮的脸蛋完全给遮蔽了。
花脸猫将那一根长棍子全部捅了进去,玄武也不见回应,那木棍也消失在了贵客里。
花脸猫不服气了,又捡了几根长长短短的木棍来,往那乌龟壳里送去。
似乎那乌龟壳里是个无穷大的世界,无论他塞多少东西进去,都如泥牛入海,毫无踪迹。
花脸猫大着胆子,将整只手都伸了进去,认真地掏着里面的东西。
欧武臣在一边调息打坐,间或睁开双眼,用一种很无赖的眼神看着那两个小男孩,特别是花脸猫。
果然不出所料,手贱的下场是非常凄惨的。
突听一声嚎,花脸猫飞快地收回了手,那手中夹着一只硕大的螃蟹。
“嗷呜——”
自从上一次被那帝王蚌给夹了之后,它对海产品都有种下意识地恐惧,乍一见一只大螃蟹夹住自己,他六神无主了,奔到了凤栖梧的眼前来,甩甩那夹得死死的螃蟹,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她。
“叫你淘气!”凤栖梧带着责备的语气道,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还是将那螃蟹给取了下来。
花脸猫得了自由,依旧是一脸的后怕,下意识地离那玄武远了一些。
“娘!”三毛乖巧地过来索抱,凤栖梧抱抱他,而后一手牵着他的小手,另一只手提拉着那大螃蟹,走向了玄武。
她蹲下身,道:“我说,这位四脚蛇——”
“我是玄武!玄武王,海王之皇,不是四脚蛇!”贵客里传来玄武愤怒的声音,看来他对于自己的种族问题那是一点也不含糊。
“好吧,这位玄武王,”凤栖梧直接将话题切入了正题,“你都跟了我们这许久了,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本来凤栖梧还想将那海王珠送给她的,但还是没有送出,毕竟这海王珠是一种权利的象征,玄武只要它其中所蕴含的能量而已,她给它的灵丹已经足够抵那海王珠的力量了。
玄武再也没有出声,凤栖梧敲敲他的龟壳,还是不见他回应,她不禁又问道:“既然你不肯走,那你至少得让我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玄武还是不答,凤栖梧站起身,踢踢龟壳,还是往房间之中去了。
大军原地休整两日,褚岚正好用这段时间好好地规划一下接下来的军事部署和行军路线。
上
—+一次他差点便杀入了雁城,不过还是差了一点,被东方不落给打下了万丈深渊,这一次,他定要好好的准备,就算是那东方不拘回来阻止,他也不能让自己再输一次。
忙绿了一晚了,褚岚整顿了精神,回到了城主府之中,想着昨晚凤栖梧那温软柔软的身体乖巧地伏在自己怀中的感觉,不觉又是精神一震。
还未走到城主的寝室,便看见那黑暗之中,闪过一个白色人影来,正是东方不凡,她似乎已经在那处等待了许久了。
此时,见她楚楚可怜地唤了一声:“岚哥哥。”
褚岚一直是面无表情,此时也未曾有过多的表情。
“何事?”
东方不凡踌躇了一番,突地跪倒在地,大声哭泣着:“岚哥哥,我对不起你!”
褚岚依旧是不为所动,冷冷道:“你为何如此?”
东方不凡啜泣着,断断续续地道:“岚哥哥,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不是东方不落,我是不凡啊——”
褚岚未曾惊异,平静地听那东方不凡诉说着,“当年,姐姐她其实早在二十年前,便已经被禇匈给害死了,可是禇匈却还需要姐姐的至尊之名,来稳固他的江山,便对我下了毒,让我假装姐姐,这一切都不是我心中所想的,岚哥哥——”
抬起头,却发现褚岚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影,东方不凡惊愕地看着那突然出现的凤栖梧。
凤栖梧一脸预料之中的神情,道:“那你该当如何?”
东方不凡顿觉自己竟然跪在了凤栖梧的面前,想她当了这二十年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时却跪在一个后生女子的面前,顿觉一阵屈辱涌上心头,可是现在她却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看向了褚岚,泪眼汪汪地道:“我愿意当着天下之人的面,揭露那禇匈的真面目。”
褚岚还是面无表情,凤栖梧却是勾唇一笑,道:“那就得劳烦东方不凡小姐了。”
“都是我做下的孽,我不该和那禇匈同流合污,岚哥哥——”
再一看,褚岚已经和凤栖梧而去了,东方不凡那俏脸一阵阵的狰狞,但却无法。
现在她已经是走投无路了,此时东方家族和禇匈定然想除去她,唯有投靠褚岚才有一线生机。
只盼自己立下大功之后,能让褚岚对自己另眼相看。
对于自己的魅力,她还是有着万分的信心,她不信褚岚果真是对东方不落没有半点旧情,只要他对那死去之人还有半点的旧情,那自己凭借着这张与那人完全重合的脸蛋,她还是有机会上位的!
此时,褚岚正与东方不落携手而去,两人未曾直接回归房中,而是走入了一处幽深的花园之中。
此时正是夜半,此处安静至极,只余虫鸣之声。
褚岚紧紧地握着凤栖梧的手,那手已经透着彻骨的寒冷,他忙将之握住,好生地位她取暖。
一边还未问道:“为何不让我杀了她?”
一想到这东方不凡竟然和禇匈合伙,将东方不落给杀了,褚岚恨不得杀入璨都皇宫之中,手刃了这对狗男女。
凤栖梧勉强地一笑,道:“当年,她为了皇后之位,和禇匈一起杀了东方不落,今时,我要让她知道,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而已!”
褚岚不语,或许这般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和报复!
大军继续休整,那东方不凡见褚岚似乎未曾亏待过自己半点,自己在这城主府之中所受的待遇都是一等一的,心中便有了主意。
看来褚岚对于东方不落依旧是旧情难忘,对于这张脸有着无法割舍的感情,自己若是再加点劲,褚岚定然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可是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凤栖梧安排的。
暂且让她再好过两日!
大军休整了两日,便开拔了,往那雁城而去。
雁城之中,已经是精兵十万严守,此地乃是军事重镇,也是当年那一场大战的转折点,禇匈亲自前来坐镇,摇摇地看着自己这精兵十万。他坚信,这里也是他的一个转折点!
此时,禇匈正在那城墙之上,远眺远方,听着探子回报。
“报,叛军已杀过第一道战线,离城不足五十里!”
“叛军离城不足十里!”
“叛军已经兵临城下!”
……
禇匈看着那城下的千军万马,看着那千军万马之中熟悉的人面。
褚岚远远地抬头看着那城墙之上的禇匈,眼中闪耀着深邃的神光。
历史总是重叠的,这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一日,也是这般的情形。
禇匈和东方不落站在城墙之上,他褚岚站在城下。
此时,却似乎是颠倒了过来,禇匈茕茕孑立,独自一人立于城墙之上,那高处的寒风撩动着他的龙纹战袍,城下的褚岚也是一身龙袍,那有着八分想象的容颜,都蕴含着复杂的情感。
但二十年前那城墙之上的人,却站在了城墙之下,褚岚的身边。
看见东方不凡,禇匈眉峰一聚,但未曾有多大的表现,东方不凡投入褚岚一方又能如何,现在的东方不凡对于他来说已经没多大的用处了。
禇匈却看见褚岚的身边,除了东方不凡,还有一个女子,一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