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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想着凤鸣定然是在这附近,白莲花便自行去寻找,才听身后欧武臣道:“不许去,她在沐浴。”
白莲花心中一动——那后面貌似是有个小溪。
她在沐浴……
脑子里不禁自动脑补了一副美人出浴的绝美花卷。
他便就越发的想看了,一瘸一拐地往那方向挪过去,却发现那里被布下了一个强大的阵法,以他如今带伤的身体是根本没办法破开的,只得作罢了。
欧武臣还是默默地熬着药,白莲花便在他对面坐下了,两人看着那火堆,默默无语。
另一边,凤栖梧回复了她的本来面貌,正在那小溪之中洗澡。
本来这初春的溪水是有些冰冷,但她用了强大的真气将那溪水生生地加温了,她选择了一处水洼,将缺口堵了,那水洼之中雾气朦胧,她还放了好多鲜花的花瓣,瞬间便将这里打造成了梦幻豪华浴场,这温度沐浴正好,此时正舒服地泡着澡。
她方才叫了欧武臣熬药,想着那朵花来了正好可以喝了。
正泡得舒服,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由远及近,凤栖梧懒洋洋地睁开眼,就能看见那花脸猫来了。
貌似是一直叫它望风来着,看来这厮是想罢工了。
花脸猫在水洼边甩甩尾巴,做了个简单的热身运动,便兴奋地往那热水里一跳,溅起了几丈高的水花。
它天天去跟武极门的男人泡澡,但洗的都是冷水,今日突然泡一会儿热水澡,那叫一个舒服啊!
下了水,不顾凤栖梧那突然黑了的脸,急促地往一边‘呜呜’地叫了两声。
凤栖梧心中一跳,不好的预感袭来。
果然,马上便见孔雀也扑腾着翅膀跳进了水里!
‘噗通——’
那只硕大的的孔雀落水,溅起的水花那就不只几丈了。
孔雀落了水,浑身的毛都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他干脆便化成了人身,将身上的毛化成了五彩的华衣,三下五除二地便蜕光了扔上了一边的石头。
光溜溜地滑进了雾气朦胧的热水里,靠在一块石头上舒服地泡澡。
一边泡着一边还想着,花脸猫说这地方有热水可以泡澡,他还不信。
没想到还真是有啊——
这地方又不是火山,穷山恶水的,怎么可能有温泉呢?
花脸猫在它身边游来游去,不时地蹭蹭他的腰,两兄弟高兴得很。
孔雀泡了一会儿澡,突然觉得气氛很不对。
怎么后背一阵阵冷风袭来。
他转身寻找,看见这不大的浴池之中,竟然还有一个人!
那明显是个女子,也是泡在水中,方才雾气朦胧他没看清,此时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月下出浴之人冰肌玉骨活色生香,在那清澈的溪水之下,浑身的玲珑曲线一览无余。
只是一双美眸正喷着火。
正是凤栖梧——一丝不挂正在泡澡的凤栖梧!
孔雀浑身都僵住了——花脸猫只是叫他来泡澡,可没说凤栖梧也在泡啊!
两人便就这般赤裸相对地互瞪着,一个惊愕,一个愤怒!
身边的流水都似乎静止了,气氛诡异到极致。
看了半晌,也不见谁动一动,或者是哼一声,凤栖梧那是已经被气疯了,脸色被气得煞白,方才温水跑出来的红润一下子便没了,而孔雀则是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等着凤栖梧的反应。
唯有花脸猫什么都不知道,还在欢乐地玩耍着,一会儿看看孔雀,一会儿又看看凤栖梧。
咦,哥的小鸟怎么突然变大了……
空气越来越紧迫,那浴水的温度也似乎越来越高,凤栖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冷。
最后,只听她闷哼一声,扯过一边的衣服披上转身便出了水,头也不回地走了。
对于这只色孔雀,她惹不起,只有躲!
花脸猫还在欢乐地游着,看见凤栖梧走了,还有点小疑惑——她怎么走了?
难道这水冷了?又或者是地方小了。
胡说,她一个人泡这么大的水洼,太浪费了!本来就该贡献出来让大家洗洗!
大家一起洗才好,你给我搓搓,我给你捏捏……
不过它现在对自家哥哥那忽大忽小的小弟弟更敢兴趣,不禁伸出爪子去碰碰。
这一碰可不得了,只听一声‘噗’,然后血雨从天而降,淋了它一脑袋。
一抬头就看见孔雀鼻腔之中挂着两道鼻血!
花脸猫整只兽都吓傻了——完了,方才一定是哥在练功,那小弟弟就是气门,自己去捣乱,导致他破功了!都流血了!
哥要死了!
花脸猫吓得忙扑上去问长问短,却见那孔雀慌忙穿上了衣服,也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脸猫更恐慌了——完了,哥生气,哥不理我了!
遂也忘记了泡澡,忙奔了上去。
白莲花正在那火堆前和欧武臣大眼瞪小眼,就看见凤栖梧急匆匆地来了。
刚刚跑完澡的她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似乎从水里出来便直接披上衣衫了,衣衫湿了将身上的玲珑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甚至头发还在滴水,脸色潮红,但柳眉倒竖,明显的便是在气头之上。
“栖梧——”
白莲花迎上去,但见凤栖梧理也不理他,直接便往营帐而去了。
欧武臣和白莲花面面相觑——她这是怎么了?
凤栖梧偷偷地摸进了营帐之中,才开始改头换面,将伪装加上,恢复了凤鸣的外貌,还是生着闷气,一头就扎进了被窝里。
方才那死孔雀竟然敢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眼神,还有那剧烈的身体变化凤栖梧都看在眼里。
特别是他盯着她身子看的时候还猥琐地吞了一下口水!
死孔雀!死孔雀!死孔雀!
花脸猫又屁颠屁颠地来找凤鸣要点睡前甜点吃吃,但没想到才蹦上凤鸣的床,还未伸出爪子来,就被凤鸣一脚给踹出了营帐去。
“滚——”
花脸猫被莫名其妙地踹了出去,在那地上连续翻滚了好几圈!
最终灰头土脸地站起来,呆呆地看着凤鸣那已经熄灯的营帐。
眼中只剩下不可置信——她竟然敢打我!竟然敢打我!
啊啊啊啊!
孽畜,养你何用!
当然,它还是得两眼带着带泪的去给它哥告状去。但出乎意料的是,它还未诉苦,他哥便给了它结结实实的一翅膀,将它一翅膀扇出了营帐。
外加一个低沉的‘滚’字。
被抛弃两次的花脸猫彻底懵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
半夜,孔雀做了一个梦。
梦见那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他身在孔雀一族的栖息地之中,和众多的孔雀相聚。
经过了和众多公孔雀的层层比拼,他终于夺得了孔雀族第一美人的青睐。
然后,他和那第一美人缠绵悱恻,性福美满,森林地,沼泽里,花园里,尽是他们爱的痕迹和呻吟……
早晨起床的时候,孔雀一睁眼就发现床单湿湿的。
孔雀嘴角抽抽——他竟然做春梦了!
梦中的情景越发的清晰起来,那孔雀族第一美人的脸,赫然凤栖梧。
就连那叫啊床的声音也是一模一样。
这算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真的应该找个母孔雀了?
这几百年的时光都过去了,又不是没经历过春天,但哪个春天有像现在这般冲动。
那冲动简直快要支配他的大脑了。
花脸猫叼着早餐一脸殷勤地进来了,一进来便看见孔雀的身下一大滩湿漉漉。
顿时,它大乐——啊哈,哥你尿床了!
毫无例外的,又被孔雀恼羞成怒地一翅膀扇出了营帐。
凤鸣早起的时候,看见花脸猫伏在袂阙的怀中,似乎很是伤心,还在抽泣着,小身子一抽一抽的,看见凤鸣还滴眼泪。
凤鸣没理它!没补上一脚已经算是爱它了。
而那孔雀则是卧在远处,蔺斐正在喂孔雀吃东西,看见凤鸣,蔺斐大乐道:“凤鸣哥哥,你看这是栖梧姐姐的鸟!它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话来未落音,他身侧的孔雀便‘唰’一声。
开屏了。
那五彩光芒似乎都将这片峡谷和营地照亮了,甚至是将那神器的光芒都遮盖住了。
人们看着那突然出现的五彩光芒,惊得回不了神,纷纷朝这边看来,看见的是一头五彩的孔雀,正独自开屏,那绚丽的五彩之光便来自于他的尾屏。
凤鸣也是被这突然开屏的孔雀震撼住了。
他虽然时常拿他的尾巴出来抖骚,但这般正经地孔雀开屏还是少见,唯有那一次他出现显示他身份的时候,才开过一次,五彩翎毛光彩照人,堪比旭日光辉,这是第二次了。
直到一边的蔺斐赞叹了一声,孔雀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开屏了,忙将尾屏收好了。
“好漂亮啊——”
蔺斐眼珠子里全是小星星了。
他摸摸孔雀的脑袋,恳求道:“你怎么不开一会儿,再开一会儿好不好?”
孔雀不答,目光却是偷偷地瞥向了凤鸣,见他已经走开了。
蔺斐看看走开的凤鸣,再看看那突然就闭屏的孔雀,突然恍然大悟:“啊哈,我知道了,孔雀要遇到比自己美丽的事物它才会开屏!”
孔雀这生物是十分骄傲并且自恋的,也是很少开屏,唯有出现了自己觉得有威胁的东西时候才会开屏。
“一定是你看见了凤鸣哥哥,觉得他比你好看你才会开屏的对不对?”蔺斐天真地赞叹道。
一边的袂阙听之,不禁摇摇头,“非也非也!”
他怀中抱着那花脸猫,对蔺斐道:“只有雄性孔雀才会开屏,母孔雀是不会的,而且,还是在春天。”
“为什么?”蔺斐好奇道。
走开的凤鸣也是偷偷地听着。
袂阙微微一笑,道:“春天乃是孔雀交配的季节,发情的公孔雀若是遇到心仪的母孔雀,会用开屏的的方式来吸引异性,最终夺得异性的好感,得到交配的机会。”
蔺斐恍然大悟,凤鸣则是嘴角抽抽。
那方才,孔雀似乎是在对着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