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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寻贺和陈飞双腿湿漉漉地到了岸上,看到岛上真算是丛林茂密,还能听到鸟叫猴啼的声音。
我怎么觉得我到侏罗纪时期了,陈飞想象自己身上只披着树叶是什么形象。
结果是帅呆了,怎么看都帅。
“齐妃娘娘到。”正在渝霞宫勘案的官员纷纷下跪,虽然不知齐妃来此甚事。
礼毕,众人刚要起来,忽又听外边传报:“柔妃娘娘到。”
没有办法,刚站起来那么一点又跪了下去,让众人连连叹气:他们俩就不能一块儿来吗?
韩廷洛和何方看到对方,都点了点头,却都没开口问对方来这里做什么。
“查得怎么样了,有新的进展吗?”韩廷洛和何方一同落座在渝霞宫的正厅正座,渝霞宫他们都是第一次来,渝妃对于他们来说更是不认识。
众大臣面面相觑,显而易见是没有。
何方起身走到渝妃的床前,死去的渝妃就在那里,臣子想阻挡何方过去,听说这个娘娘是极爱干净的,连差一点的味道都受不了,怎么能过来看死人呢。
可是何方却没有就此罢手,一反常态地亲手揭开帘幔,正好看到尚安放在床的渝妃。
双目闭合,双唇亦合,两手交握在腹部,姿态较为正式,身是和睡着了一样。
头发压在身下,面容因没了体温而苍白,渝妃是个浓眉的人,颧骨较高,身形偏瘦,若眼是睁着的估计还能看出些模样来。
没想到第一次见渝妃是他死去的样子,何方把渝妃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把手放下了。
回到韩廷洛身边坐下,何方从袖笼里拿出一个香包,里面都是馥香浓郁的花瓣放在鼻间嗅了嗅,问:“昨天晚上应该没有这么冷吧,渝妃在后半夜还穿这么多真是个怕冷的人。”
韩廷洛受不了何方手上的香气,却对他说的话听的一字不漏:“出去的话自然怕冷了,可是我想不到渝妃在那个时候还出去干什么。”
这个时候,皇后派人过来问这件事,韩廷洛按仵作得出的结论说了两句话报上去,来人后又说渝妃娘娘需择日下葬的事情。
“如果下葬,那么就不会知道他去见过谁了,也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了。”何方把来人打发走对韩廷洛说。
(五十六)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找不出来便很可能伤到别人,甚至在有一天,”韩廷洛的手腕露出一段灰白色的狐尾,已绕在手上很多年了,韩廷洛抻了下袖子又藏了进去,“会伤害到皇上,那样会很危险,是吧。”
何方乜斜了韩廷洛一眼,他们两个一直都在打哑谜,可是说的什么对方都听得懂。
“没有这个人才会一切都好,齐妃也是一样的想法吧。”何方看到那段狐尾,想起韩廷洛以前的身份。
“也许吧。”说得很轻,但却足够何方听得到。
船家往后划得很快的,虽然陈飞和寻贺听不到船家在船上嘴里叨咕着保佑这两个有钱的公子,他们也是在为自己祈福。
“这是祈龙教的总舵所在,你信吗?”寻贺和陈飞往岛中心走,地上都是石头,他不时地提醒陈飞小心。
“信,这鬼地方有什么我都信。”陈飞心里觉着这地方真是和滨州没得比。
“其实,这也是一个可能,就算是真的在这里,朕也不知道他们真正是在岛的什么地方,看样子这个岛还不小。”寻贺和陈飞走到一个空地前,那里有块很大的石头。
上面横七竖八地写着几个字:钓孤岛。
什么意思?不懂。陈飞本就不多的墨水还沾着羊腿吃掉了,庆幸自己幸好是穿越到皇宫里来当妃子,要是穿到外面没有寻贺这样的人来养着,指不定混成什么样呢。
“你别看朕,朕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寻贺随后对陈飞说从现在起就是他哥哥,免得叫人怀疑。
哥哥?哥哥就哥哥好了,无所谓了,陈飞不以为意。
就在这个时候,陈飞和寻贺听到旁边的林中有人的脚步声,看样子人还比较多,速度也不慢。
“先藏起来。”寻贺把陈飞头按下来藏在时候后面。
只见林中的人走了出来,有七八个的样子,身穿褐色长袍,看着像道袍可又不是,领口很大,还是短袖露出两只前臂,头上带着个同是褐色的帽子,不怎么好看。
“他们像个教会。”陈飞忍不住说,他是很希望早点见到祈龙教的人,毕竟寻贺的孩子要从那里救出来,孩子不回来寻贺就会心情不好,没自己好果子吃。
更何况他还可能有危险,更是不能接受的事实。
“如果是他们,就要作好准备了,雪卿,你准备好了吗?”寻贺最后一句话真的是发自内心,真正看到可能是祈龙教的人,他却开始担心起来了,陈飞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他真的意识到了吗?
“看你说的,我们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准备活动早就做好了,”陈飞拍着寻贺的肩膀,看着寻贺的眼睛,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寻贺面前的牛皮从没吹破过,“你不用担心我。”
另外,陈飞想了一个词没再往下说,我不喜欢别人叫我雪卿。
我不是吴雪卿。
“教主有令,加严戒备,待神日之时祭上苍,易主天下。”为首的一个人对身后的同伴说道,他们都是二十几岁的青年,应该都是杂兵之类的了吧,陈飞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鬼主意。
他附到寻贺耳边说了些什么,寻贺的眼睛亮了下。
“不知道两位娘娘为什么要劝阻皇后娘娘不给渝妃娘娘下葬。”皇后身边的中使(太监)闻话变色。
“时日不宜。”韩廷洛拍到案上一本黄历。
(五十七)
“时日不宜?”那个中使瞪大眼睛看着韩廷洛放在那的那本黄历,奇了怪了,最近十天都不宜丧葬。
可是,难道就这么把死人搁着不放?这是什么规矩?中使在以后的第十一天才没看到不宜丧葬的字。
“宫里的人干什么都要有规矩,什么日子适宜做什么不适合做什么都要记得清楚办得明白,渝妃娘娘是皇上的嫔妃,皇帝不在宫中就这么下葬也不大合适,更何况最近下葬时日不好,会犯天威的。”韩廷洛把那本黄历合上了,“本宫的意思是皇后娘娘会明白的,你去传达就好了。”
“这……”中使拿不定主意,按理说,他就这么传了令就可以了,可是一看这黄历,再听齐妃提黄河萨那感,自己就拿不定主意了。
毕竟,在这宫中,因为后妃的状况,实际上嫔妃的地位并不比皇后有差多少。
和他这样说的却又是凤齐宫的齐妃娘娘,嫔妃中的第一皇篚,皇上曾说过他和皇后是一样的。
韩廷洛就这么看着他在那犹豫:我等着你改主意。
何方趁这间隙拿过韩廷洛手下的那本黄历,他也奇怪呢:哪有十天都不准许下葬的黄历。
“哎呀,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陈飞的一只爪子从石头后面伸出来,之所以叫他的手为爪子是因为他的手做成物状颤悠悠地伸出来,扣在地上像一只倒碗。
他一伸爪子让刚才那群人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爪子上。
陈飞的另一只手拉着寻贺,果然没多久,这群人又听到寻贺的声音:“我们一家都被人害了,来个好人救救我们啊。”
这帮人越看越奇怪,可还互相推让着要不要过去,毕竟只看见一只手太让人害怕了。
终于,有个人过去了,目光移到时候后面,看见两个浑身脏兮兮目光惨淡的人。
“他们真是狼狈。”其他人站到他身后,有人这么说。
“把他们带回去,再做处置。”带头的人下了命令,其他人便上钱把两个人扶将起来,寻贺和陈飞佯作无力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他们身上。
沉不死你,真是舒服。陈飞为自己这一造型又暗叹了一声帅。
乞丐版的自己,和寻贺还不是为了掩盖吴雪卿这张精妙的脸和寻贺那张比自己差那么一点的帅脸,真是辛苦。
他们被带头的人叫人用黑布蒙住了双眼,随后开始走,就是不知道这是去哪。
My God;这招真够阴的,这下连怎么走都不知道了。
他现在连寻贺也看不见了,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扶着自己的人停下了,告诉他说:“前面有台阶。”
还算好人。
上了几十级台阶,陈飞听到有人在报:“巡使归教,报。”
然后依次听到念了好多遍,声音越来越远,当陈飞和寻贺被继续带进去时,虽是看不见,但是却有感觉前面的视野越来越窄。
应该是到室内了吧。
“报教主,他们是我等从岛石后面发现的,好象是落难之人,现在带来请教主处置。”这是刚才那领头人的声音。
他就是巡使了吧,寻贺这么想,耳朵想多听点声音。
还不摘啊,都成瞎子了。陈飞头仰了起来。
(五十八)
“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改主意。”韩廷洛如愿看到中使回中宫禀报。
“早说齐妃娘娘聪明,果然如此。”何方把黄历还给韩廷洛,两人相视而笑。
不多久,他们听到了中宫的新消息:渝妃娘娘逾期下葬。
“你们都下去吧,渝妃娘娘的身体你们还是少看的好。”韩廷洛开始赶在场的御医和仵作,反正他们知道的那些自己都知道了。
这话说的依然没错,一点纰漏都没有。
“你是不是想到了。”韩廷洛刚一关上门就问何方,现在这里除了他和何方就是床上已死的渝妃了。
“死得奇怪,不会多想才怪。”何方示意韩廷洛再次来到渝妃的床前,他大力地拉开帐幔,渝妃和刚才一样。
“奇怪就在他死了一点变化也没有,怎么个死法也有变化呀。”何方轻叹了一口气,走远了几步,若不是必要,他是不愿意看这些的。
“在我还在蛮西的时候接触过很多东西都是天朝这边不常见的,我看过有关其他地方的一些奇闻佚事,虽然是为了了解别人然后为蛮西作什么而用,但是还是记下了不少怪事。”韩廷洛的眼中有些失落也有些闪耀。
“什么?”何方问。
“如果是种了蛊,而且是秘教之蛊便死去也不会变化,我一直对这个说法不敢相信,今天我终于信了。”韩廷洛拨开渝妃的头发。
何方被一语击醒也奔过来看,果然如此,失声道了句:“祈龙教的那个人在宫中。”转而看着韩廷洛。
“这次要看运气了,在这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