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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灯结彩,静宣王府内外贴满喜字,仅一墙之隔,竟是两样心情。
他不甘心,凭什么六皇弟可以如此得意风光?一切的权势、风光,都该是他的啊!
这一切都怪赵子惟,都是他的错!
不,他不会让他们好过的,绝不!
这一夜,有双怨怼布满血丝的眼眸,怒视著静宣王府。
三日后,有一名颇具姿色、身怀六甲的姑娘,上静宣王府敲门。
守卫一听到姑娘的话,急忙的跑去告诉赵子惟;他一听直觉事有蹊跷,便至大门见见来人。
姚仙灵和云绣闻讯而来,姚仙灵见到来人就气得想找赵子惟发难,云绣则要她冷静一点静观其变再说,她才梢安勿躁。
“你是谁?”赵子惟没好气的问。
“惟,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女子叫得十分亲热。
“你……”
赵子惟指著她,却被云绣制止了。“主子,先请这位姑娘进来吧。”
“我又不认识她,为何要让她进来?”
“主子,在门口总是不好看。”如果真是家丑,总不好外扬吧。
赵子惟见路上行人投以好奇的眼光,勉为其难的让那女人进门。
“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我的,你为何要赖在我头上?”赵子惟怒问。
“我没有……”美人哭泣,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令人看了不忍心。
“姑娘,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云绣安慰著。
“妾身名唤秦湘韵,是住在城西的大杂院里,一日到河边取水,遇上了他。”她气愤的指著赵子惟。“他说他是六皇子,还说喜欢我,将来会娶我为妻,我信了他,还将清白之身献给他;没想到……没想到三日前,竞听闻他娶妻的消息,我到现在仍不敢相信,我怀了五个多月的身孕,忍受著众人耻笑,到头来他竟娶了别的女人……这教我情何以堪?”她愈说愈伤心。
“够了你!别再演戏了。”满口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
被赵子惟一喝,秦湘韵的身子恐惧的瑟缩了下。
“赵子惟,我看清你了,原来你这这种人!”姚仙灵指著他骂道。
“我都说了,我不认识她。”为什么没人相信他,连服侍他最久的云绣也不相信他?所有人都以指责怀疑的眼光看著他,他根本是百口莫辩。
“我不相信会有哪个姑娘肯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她摆明不相信他的话。
“你一定是王妃了,对不对?”秦湘韵抓著姚仙灵,跪在地上哀求著。“请你一定要收留我,妾身甘愿做小的来服侍王妃,请王妃念在孩子无辜的份上,收留妾身吧!”
虽然仆役们不敢明目张胆的瞪视,但赵子惟仍感受得到他们责难的眸光。
“灵儿,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你别乱收留人家。”赵子惟眉心一敛,心下一沉,就怕她会做出傻事,收留这来路下明、存心把肚子里的孩子栽赃给他的女人。
他确信自己不认识她!
“人家都找到这里来了,你还死不认错!”姚仙灵生气的咆哮。
“我没有做的事,为何要认错?”要当爹该是高兴的事,但遇上硬栽赃给他的孩子,他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王爷,你想不承认吗?反正我只是个苦命的女人。”秦湘韵说著说著又要哭了。
“你就安心在府里待下来吧。”姚仙灵也不是个狠心的女人,而且看样子,这档事还是发生在他们认识之前。
他的风流过往,她可以不跟他计较,若是在成亲后他还搞三捻七,她绝不会饶过他的。
“灵儿,你别闹了,我真的不认识她。”赵子惟倍感无力的叫著,为什么他要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
“孩子是无辜的,你不可以这么无情无义。”姚仙灵指责著。
她居然轻易的相信别人,也不信任他这个丈夫。“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她不是个很认命的人,但事实如此,她也无话可说,总不能因为她的私心,让他的骨肉流落在外。“你不用做什么,反正我早就知道我会嫁个坏心肠的丈夫,早就有心理准备。”
又是该死的算命。“好、好!随便你!”
赵子惟袖一甩,忿然离去。
他一定要查清楚,这个秦湘韵是谁派来陷害他的!
想到害他们夫妻反目,造事者面露奸笑,他便觉得毛骨悚然。
第九章
当晚姚仙灵拒绝与赵子惟同杨而眠,自己一人搬到澄斋就寝。
静谧的夜里,凉风拂来,树叶摇曳作响,本该是一夜好眠,她却辗转反侧,难以人眠。
窗外的一轮明月,高挂天际,就如同她的处境般形单影只,她没亲没戚独身一人来到汴京城,好不容易觅得良缘,奈何相公花心。
还说什么非她不娶,可以前玩过的女人,竞全抛在脑后了,说不定哪天她也成为那些女人之一。
挣扎了许久,她起身下床,决定要弃夫潜逃。
她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何必要沦落与人共事一夫的下场,就算她现在离开也没什么损失。
就如来时一样,她换上自己的粗布衣裳,带著那几样家当,做贼似的离开静宣王府。
因为是潜逃,当然不能惊动府里的人。
可是,为什么她要逃?这事又不是她的错,一想到他连孩子都有了,却死不认帐;再看那秦湘韵长得比自己还美,他会跟她没什么,说什么她都不信。
溜到了后门,她眼珠子四处转了转……很好,没人!开了后门,身形一闪,她轻手轻脚的掩上门。
出了静宣王府没多久,姚仙灵的嘴突然被人自身后捂住,只觉得一阵刺鼻味传来,她便失去了意识。
次日清晨,因姚仙灵失踪,静宣王府里起了不小的骚动,府里的仆役倾巢而出,全力寻找。
起初赵子惟还乐观的想她是在赌气,故意跟他玩躲猫猫,待王府里里外外都被翻遍,只差没把屋顶给掀了,还是没找著她时,他才觉得事态严重。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坐不住。
最奇怪的是,昨天说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也不见了?果然事情如他所想的并不简单。
“关靳,怎么样?有没有消息?”一见到关靳,赵子惟就等不及的问,在还没得到答案之前,他便设想过几百种可能,但他希望她是自己离家出走,不要是遭人绑走才奸。
“没有!”关靳摇了摇头。“不过……”
“不过什么?”他急著问。
“有人说在王爷大喜之日,曾经见著一名男子整夜往静宣王府瞪视。根据描述,属下大胆猜测那人是被贬为庶民的加净王。”
“什么!真有这种事?”最近被喜事给冲昏了头,他都忘了还有一个该防著的人,四皇兄被贬为庶民,想必一定是心有不甘。
万一他有什么报复行动,那灵儿不就惨了?失去权势的四皇兄,会不会来个同归于尽?一想到这里,赵子惟的心就慌了。
不不,先别急,也许她只是出去遛达,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
“不管如何,快点查出他们的下落。”
“是,王爷!”虽然王妃常对主子说些不敬的话,但她心地善良,何况她现在也是他的主子,他理当尽心尽力找到她。
人命关天的事拖不得,赵子惟连忙进宫请当今圣上帮忙。
当姚仙灵恢复意识时,她发现到一件事,她的双手被反绑,动弹不得。
“这是哪里?”姚仙灵疑惑地看看四周,屋内的桌椅破旧,还布满蜘蛛网。
她见到一男一女,男的身著土色粗布衣裳,虽然他的衣著不如以往的华贵,但她还是认出他就是赵子惟的四皇兄;而女的她绝不会忘记,就是自称怀了赵子惟孩子的女人。
“你醒啦!”
果然是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静宣王府里吗?
“咦,你的肚子……”不见了!难道她不是秦湘韵吗?
秦湘韵明白她正错愕不解著,便主动说道:“我是怀了孕,不过不是五个月,而是两个月,而孩子的爹是四爷,并不是静宣王爷。没想到你这么好骗,随便说说你也信了。”
四爷是指赵子惟的四皇兄吧。
“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谁教你是静宣王爷的王妃,听说多少名媛闺女让他选,他偏不要,反而执意要选你这民女为妻,足见他对你有多疼爱了。”
是吗?她一点都不知道,她一直觉得赵子惟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原来她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相公一定很气她,竟然不相信他的话,反而听信陌生女子的话,便负气离家出走,结果正中坏人下怀,还被抓来这里。
悔恨啊,不知是否一切还来得及?
“没想到你还真沉不住气,当晚就逃家了。现在静宣王一定急得跳脚吧?哈哈哈哈……”秦湘韵取笑著姚仙灵。
这几句话也说到赵品应的心坎里,他称赞道:“你做得很好,过来领赏吧。”
“是,爷!”秦湘韵娇媚的笑著走近趟品应。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毫不避讳地在姚仙灵眼前亲热了起来。
不料,赵品应露出阴沉狡诈的笑,秦湘韵惨叫一声。
只见他嫌恶一推,她便像破娃娃般的摔在地上,发出巨大声响,瞠大的双眼像是在说她死不瞑目。
死人啦!太恐怖了……“你……把她杀了,她不是怀了你的骨肉吗?”姚仙灵抖著声音问。
“这种低三下四的女人,没资格有我的骨肉。”他说得淡漠,像是自己杀的只是一只蚂蚁。“不过你也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他阴狠地笑著。
姚仙灵瞧得心惊胆战,呜……她不想死啊!她还没见著自己儿子女儿出世,也还没见到可爱的孙子。
突然间,她发现自己还有好多事情没做!
“对了,我们还有帐没清算呢!”他不怀好意的看著姚仙灵。
她惊惶地往墙角缩。“我……跟你又没什么仇!”
“你是跟我没仇,不过你的话令我心里不痛快。”
“什么话?”
“你信誓旦旦说我有皇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