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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恶毒的女人,总要遭报应的。“
冯培冷哼一声,怒道:“老天爷不长眼,竟让她得意逍遥了五年,还把我们一群人全都蒙在鼓里,得亏是大人命大,而今来亲自报仇。我只要一想到这贱人要怎么死在大人的手里,心里头就痛快。”
金凤和银凰也没收拾东西,从客栈后头悄悄溜了出去,随手从客栈的马厩里牵了两匹马,一路策马,不多时便到了蒋明枚所在的宅院。
蒋明枚说是黑旗军的首领,可她手里头没有虎符,这些年来崔翔安也不曾下过文书承认她的身份,故说起来她其实只是个白身。但蒋明枚显然不这么认为,单看这大院门口高高的三级台阶便可见一斑。
金凤和银凰到的时候,将将好赶上王府催妆,她俩便冷笑着在一旁看热闹。府里早有下人认出了这二位,晓得她们与蒋明枚素来不和,赶紧回院子里通报。
“什么?”蒋明枚正翻看着宫里头赏赐下来的头面首饰,猛地一听此消息,立刻惊得站起身来,胳膊一撞,首饰盒哐当一声掉下来,满匣子的金玉珠宝散了一地。“她们怎么来了?”
麝香低着头不敢回话,蒋明枚见状,愈发地气恼,正欲发作,门外闪进一个人影,正是她的心腹冯妈妈。
“都下去吧,你们都下去。”冯妈妈朝下人们挥挥手,把众人悉数屏退,又仔细关好了门窗,这才走到蒋明枚身边扶着她坐了回去,柔声劝道:“小姐最近怎么这般沉不住气,不过是两个没脑子的下属,难不成您还怕了她们?”
蒋明枚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一颗心总算平静了不少,但终究还是有些担心,拉着冯妈妈的手道:“妈妈你是不晓得,这两个人是崔玮君的心腹,素来与我有芥蒂,说不定见不得我嫁给王爷,特特地来捣乱的。”说着话,又幽幽地叹了口气,皱着眉头道:“我最近心神不宁的,心里头仿佛压着一块石头,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眼看着就要嫁人了,谁家的姑娘不紧张,小姐您就是紧张的。”冯妈妈耐着性子劝道:“再说,那崔玮君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怕那些下属做什么?左右过几日你就是摄政王妃了,想要对付他们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一般。”
蒋明枚却依旧不放心,想了想,还是让冯妈妈去打探金凤和银凰的口风,又道:“银凰嘴巴紧,怕是探听不到什么,倒是那金凤性子躁,心直口快,你激一激她,她就什么话也藏不住了。”
冯妈妈无奈,只得应下。
出了院子,冯妈妈立刻唤了麝香回来,问:“方才前头来的两个客人呢?”
麝香低着头不安地搓了搓衣袖,小声回道:“奴婢方才去瞧过了,那二位正与王府催妆的嬷嬷在说话呢。”
冯妈妈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飞快地朝前院奔去,还未到门口,就听到屋里咋咋呼呼的声音,“……谁说我们大人死了的?谁敢咒她,看我不要了她的命!”
冯妈妈浑身一颤,脚上一个趔趄,险些没摔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啊,不行了,要去洗澡了,今天早上六点起来去练车,现在困得死。
本周末考科目二,我一点信心也没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