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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加深了这个珍贵的吻,设法撬开她的贝齿,想要得到更多的甜美。她似乎也突然发现他的潜在意图,发现他其实是带有侵略性的,于是立马睁开了双目,眸子染上了惊慌,双手开始推打他的胸口,连他的伤处都光顾到了,不过,那一点小痛楚,此刻简直是带着舒爽感觉的。
在这样的纠缠中,他终于打开她的牙关,缠上她的丁香小舌,死死纠缠,纠缠着。她渐渐软化,再次阖上眼睛,他机不可失地进攻,得了更多甜头。
仿佛缺了一半的圆环被瞬间填补上了,他豁然明白,为何自己总做着有关玉楼的春梦,为何玉楼大床上的那个女子的面容总是小逸,原来,他最缺的就是这个。小逸,再世为人,我的生命如此完满,什么都有了,只是缺了一个你。女人之中,只有你,只想要你,只能是你,小逸,小逸,小逸……
这种酸楚而幸福的感觉,从他的唇畔传达给她,没有言语,只是鱼儿溺水般的索取,他是那一条被搁浅的鱼,而她就是那一泓清泉,维系着他的呼吸,掌握着他的生死。这样浓烈的感情传达给她,何当归立刻就放弃了所有挣扎,任凭他来纠缠,原来,他在找失去的空气,被她盗走了的那些空气。她盗走了三年后他的整条性命,只还他现在的一口气,甚公平。
可是,如今的他要的不仅是一口气,他的手滑下了她的肩头,顺次抚过她的背脊,纤巧的腰身,又转到前面来,一下溜进了她的寝衣里面。细致温软的肌肤,与粗糙修长而蓄满力道的手指,两者形成强烈的对比,一柔一刚,一温一凉,让双方都是一阵颤抖。
欢愉充斥着孟瑄的心头,掌中的温软触感,是他抚摸过的最华美细腻的丝绸,亦是他此生做过的最真实的美梦,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能不能让他就此长眠?眠在有她的这一场梦中,再也不要醒过来?
他的手掌向上探索着,一寸一寸,什么都舍不得放过,可是,她的怜悯之情却突然被耗干耗尽了——何当归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掩上自己的寝衣,一边撤退到床尾一角,一边摇头道:“不行,孟瑄。”
孟瑄坐起身,抬手挥下三层帐幔,挪到床尾找她,问:“这样行吗?我已经插好所有门窗,有人靠近这里十丈,我都能知道,绝不会被人发现的。”他的手臂爬动间伤处被撕扯,鲜血洇出纱布,落在锦被上,看到她眼中的忧色,他无辜地眨一下眼睛,软声求道,“小逸,你过来。”
何当归掩着襟口,大幅度地摇了摇头,说:“不行,真的不行,我没想过这样。”
她是想好好对待孟瑄,补偿三年后亏欠他的那些东西——三年后她对他要求了不切实际的东西,因为他有了其他妻妾而离开他,迫使他豁出命来挽回——她欠了他的,所以想从现在开始对他好,可是,这样的发展也太快了。她还没喜欢上他,也没嫁给他,就要先做他的女人?就算她不怀疑他的深情和担当,她也不能接受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关系。
“没想过这样?”孟瑄的胸膛中传出了振动的笑意,“小逸,你将我一个大男人推到自己的闺床上,任由我亲吻和触碰,眼中含着春水,腮上染着桃花,现在却又告诉我,你不想这样?本来我也不想这样,可你突然转变了态度,才让我忍不住这样。小逸,我等得太久,心伤太多,已经不能再纵容你的逃避——这一次,你无路可逃了。”他不管不顾地膝行爬向她,伤处又淌出更多的血来,一滴一滴殷红了雪色床单,有了点点暧昧的氛围。
将她扣在没有后路的角落,他的眼中染上点酒意,凑近她的脸,小声说:“你知道吗,这不是我第一次这样抱你,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梦里,这样的拥抱不下千百次,比现在的这些更加亲密,小逸,在我的梦里,咱俩早就是一对夫妻了,不如,咱们就真的做一对夫妻,好不好?”
何当归无处可逃,不禁哑然了,梦里的事,哪能作准。孟瑄还真迷信,一个噩梦就让他觉得她遇上了坏事,一个春梦就觉得昭示着他和她将要做夫妻?
“可是,就算真做夫妻,我们也应该走正常程序,”何当归纠正道,“你上门下聘,等亲事作准,我过了门,才能做这样的……”
“真的?!”孟瑄的声音带着狂喜,在狭小的空间中炸开,吓得何当归一抖,总觉得今日的孟瑄不正常,像是喝多了酒,又像打上了二两鸡血,一会儿哭泣一会儿大叫的,还如此急色,简直一点不像孟瑄本人,他不是坐怀不乱吗。
孟瑄抓着她纤细的肩头,用力地前后摇动着,笑得露出两排雪白的齿,大声反复地问:“你愿意嫁给我?你愿意嫁给我!小逸!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你说的是真的吗?”
哦,何当归想起,她只询问了孟瑄对她的感觉,是“非常非常喜欢”的感觉,而她自己还从没有过什么表示,给过他什么信心。他待她如此真诚热切,她都有点不放心他;而她从前对他一点都不好,他当然会有疑惑,为什么她突然转变态度,柔顺了这么多。
于是,她开始吞吞吐吐地陈述自己对他的“情意”了。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孟瑄,我虽然是个冷情的人,却也一直能感觉到你的热度。可能我没有你对我的心那么强烈,可是,每次跟你在一起,我的心里都会很踏实,仿佛站在厚实的土地上,我……其实我想嫁给你,要是你愿意的话。”
孟瑄愣一下,再愣一下,最后用指尖点着自己的鼻尖问:“你……你……真的想嫁给我?”
何当归点点头,继续“剖白”着自己,给孟瑄信心,也给自己打气,她再吸一口气,说:“你这样完美而又重情义的男子,相信没有一个女子会不动心,我一直都对你有好感,早在三年前,我就想对你表白,可又怕高攀不起,徒惹你笑话。你对我的种种好,我一直都记得,可那时候年纪太小太含蓄,让我选择隐藏感情,你写信给我,我出于矜持没有回信给你,事后也非常懊悔,直到你不再写信给我,我就开始思念你。”
“你,也会思念我吗?”孟瑄满是疑惑,她怎么突然就转变了口风。
“是啊,非常思念,”何当归点点头,不眨眼地撒谎道,“我日也想你,夜也念你,将你时时放在口里,搁在心上,有事没事的时候,我就拿出你留给我的那一块擦过鼻血的手帕,还有你的内功心法秘籍,一边擦眼泪一边阅读秘籍,口中还不断念叨着你的名字,孟瑄,孟瑄……”讲到这里,她也觉得有点言过其实太甚了,于是又扳正一点,“呃,这样的时候不太多,大约有个两三次。”
“真……”孟瑄张大了嘴巴,表情像个五岁懵懂孩童,“真的有这样的时候吗?小逸,你不是在哄我吧?”在最最奢侈的梦境中,他都没听过她的口中出来半句这样的情话,她拿着他留下的东西,念着他的名字,还为他流眼泪?想到自己曾丢下她三年,他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是啊,货真价实,比真金还真,”何当归的谎话越说越顺溜,连她自己都相信了三四分,“我好喜欢你的潇洒风度,好喜欢你的温暖笑容,最喜欢你什么事都不能羁绊住的洒脱。每次你一出现,我就忍不住偷偷看你,你一离开,我就怅然若失,孟瑄,不知何时,在连我自己都未察觉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听说你也喜欢我,我欢喜非常,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成为你的羁绊,我欢喜得几乎要升天了……呃,所以说,我其实也是想嫁你的。”她眨巴两下眼睛,望着床单上的几滴落红,一阵心虚。
“既然这样,那,咱们还等什么?”孟瑄一把拥住她,抵头盯住她躲闪的双眼,微笑道,“先洞房吧。”
☆、第309章 下次洞房行吗
更新时间:2013…11…09
“洞……呃,房?”何当归大着舌头问,“下次行吗?”
“行,”孟瑄捉住她放倒在月桂素软缎的薄被上,凑近了脸在她的耳边说,“下次,下下次,只要你不喊停,我们就一直洞房下去。“””他的气息吹拂在她半干的耳鬓碎发上,弄得她一阵痒痒的战栗。
她连忙推他的胸膛,红脸申辩道:“我不是说下次还要,而是说这次不行,下次,也不行!孟瑄你别再闹了,快松开我!”她拍走他来解自己系带的爪子,却牵动他臂上的伤势,一道血线顺着他的胳臂滑下,映着小麦色的肌理,啪嗒一声在被单上溅出一朵小小血花。
她眼见自己不光没治好他的伤,还老让他伤上加伤,不由暗自懊恼,才一个晃神的空荡,那一只死性不改的爪子又伸过来,爪下略加力道,啪一下扯断了她的寝衣系带。没了系带的束缚,寝衣腰侧的部分铺散开,只有上面的三枚纽子连着,隐约可见衣下光景。她气恼非常,低声叫道:“再这样,我可翻脸了!”
松垮地披一件中衣的孟瑄覆身上来,一张咧着嘴笑、双眼发亮的俊脸逼近,不知是否因为长相太妖孽了,竟一点色胚相都没有,反而有些孩子气的感觉。没错,现在的孟瑄仿佛又变成了从前的小孟瑄,来找她讨要糖果吃呢。
现在,他将她的唇当成了好吃的糖,方才没吃够,于是又来讨。这一次她紧咬牙关,他允磨了很久都吃不到最想吃的部分,于是抬头嘟着嘴巴要求:“小逸,张口,我还要。”
何当归重申:“我说了不行,不行,孟瑄你听不懂么?”她推搡他的胸膛,除了中衣外只一件小褂,他的惊人热度透过布料传来,灼到了她的掌心。她板着脸训道:“我一直将你当成正人君子,从来都将闺房大门对你敞开,对你毫不设防,可你怎么突然就变这样了,还是说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
“小逸,”孟瑄面上带点委屈,“咱们马上就做夫妻了,你怎么还这样凶?别叫我的大名了,我的字是沈时,以后你就叫我的字吧,这样才能显示出咱们关系非同一般。来,叫一声让我听听,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