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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何当归那张苍白却镇静的小脸上读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他想在暗处观察更多,想看看她的韧性能延展到多长。那一个有趣的丫头,是她的那种临危不乱的倔强眼神,才打动了从前的孟瑄么……直到关墨的手找上了她腿间的细致肌肤,这一刻,无论是“从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两人合而为一,同时激射而出,带着想要将关墨脑袋拧下来的暴怒心情,一掌将之拍到世界的尽头。
“所以丫头,请不要恨我,在我刚对你开始产生兴趣的时候。”孟瑄的嗓音浅浅柔柔,撩拨着她的心弦,让她丢开被第三者的呼声惊起的那些紧张感觉。他的长指在她的体内进出,有一两次进的深了,触上一层薄膜阻隔,带起他和她两个人共同的颤抖。
“你放开,我不要了。”她连说出口的话都在颤抖,覆盖在翦水双瞳上的眼睫不断轻颤,两滴水晶似的泪水悄然滴落。他的手掌和指尖有着粗糙的刀茧,每次碰触她,都带给她最难言的绝顶欢愉。
“爷,有人找你。”熠迢很坚持地在楼下呼唤着,“有人急找。”
“别的地方去找,”孟瑄正含笑欣赏怀中人罗衫半解的情景,被打断之后蹙了眉,往窗纱外丢出一句,“我不在这里。”
“你走,快走。”何当归违心地说。
坚实温暖的身躯覆盖住她,温热的气息来到她袒露的白皙颈子上,几下轻触后,他的唇如蝶触般轻啄,让她有若遭轻微电流窜过周身似的酥麻。
她攀着他的肩头发出低低的呜咽,他的指带给她世上最奇怪的感觉,原先的紧绷感渐渐消失了,但是当他的速度加快时,那种紧绷的感觉从身体深处窜出,在激烈的快感之外,还让她有一点儿难受。她的心悬宕着,为了发泄那些奇异的感受,无法克制地张开轻喘的唇,编贝的齿咬住他的肩膀,颤抖地期待着某种翻覆天地的巨大改变。
之后,熠迢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夜色更深了,环绕着这座三层高望月小楼的,只有广阔的寂静,斗室内的些许灯火提供了有限的照明,四周都是万籁俱寂的昏暗。
她被困在孟瑄双臂搭成的牢笼里,他的一手霸道地环上她的腰,用力将她往后一拉,让她紧密地贴入他宽阔的胸怀里。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灼热的坚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从后方危险地紧抵住了她羞人的柔软。与此同时,他的另一手扳过她小巧的下颌,迫她直面着他。
一道温热的气息接近她,先是落在她光洁的额上,逡巡到她微张的柔软唇瓣上,热热的呼吸拂弄着,包裹她精致的脸庞,让她无意识地发出一串轻吟,那柔软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格外清晰诱人,诱惑着她身侧的那个男人。
在黑暗中闪烁的一双眸子,因为眼前的难得美景,而燃烧出更炙热的冥焰。在这寂静的夜里,增添了另一种声音,不同于她银铃似的嗓音,反而酷似某种古圣兽的龙吟。
他灼热的唇封住了她半开的柔软唇瓣,掠夺的舌滑入她的口中逗弄她的舌,勾引着她与他交缠,一直到她全身虚软,几乎要厥过去时,才稍稍放开她。只是,他仍旧轻咬着她的唇瓣,窃取她每一个虚软的喘息。而她除了颤抖,已什么都不能做,她只好把这归咎于春药的作用。
“你是会冷,还是喜欢我所做的一切?”他的右手着持续下面羞人芳泽里的折磨,邪恶的左手食指滑过颤抖的嫣红蓓蕾。即使结束了那个激烈的吻,他仍不放开她,持续轻触着她被吻得红润的唇。她身上有着淡淡的馨香,非关一般女子惯用的胭脂花粉,而是一种更幽然缥缈的芬芳,仿佛从某个遥远的梦境里飘过来的。
“我不喜欢,你放开……”她倔强地咬紧贝齿,因为过度用力的忍耐,她细致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清眸里带上盈盈泪光。
他的低笑声从胸膛传达至她的身体,“你怎么这么可爱,谁教会你说谎的?”他放肆地轻摩她最隐密的少女禁地,食指抵住她脆弱湿软的花径欲进还出,拇指则揉着她的花核,感受她花瓣间的轻颤。
“啊……不,不要了……”她的身躯不断颤抖,泪水由紧闭的双眼流了下来,沿着粉嫩的脸蛋滑下,些许清泪落在枕畔的香巾上。这个人,不是她的孟瑄。
清楚地感觉着他的修指一次次缓缓探入她的花径,修长的指拨弄着花径内的柔嫩。激烈的快感,从他碰触的那一点流窜开来,掌握了她的所有一切。难以克制的轻吟滑出红唇,她以双手紧紧抓住他坚实的手臂,以为要溺毙在这一片他所给予的强烈感觉里。她温润的花蜜沾湿了他的指,显示出她已动情的证据。
不断累积的欢愉浪潮让她几乎昏厥,她的十指深深用力地掐入他的肌理,本要忍住不出声,但是当他的指卑鄙地轻弹颤抖的花核时,她忍受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喊。
这个人,并不是她的孟瑄。她颤动着蝶翼般的眼睫,拼力摇头拒绝着他给予的一切,泪水滚滚而落,濡湿了她的长发和软枕。
他又滑入一指,在她紧窒的花径中移动着,狂野而激烈,彻底地爱抚过她私密的每一处。强烈的动作幅度终于一下将她推过了那道临界点,在一瞬间将她送上颠峰。
她的脑中像是划过一道白亮的闪电,所有的思绪都中断了,只能紧紧地倚靠着他,软倒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在他的身上狂乱地喘息着,在灿烂绚丽的绮景之后,甚至有小半晌里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他轻柔地吻她,从她花瓣似的唇,到她雪白的修颈,再到她荏弱盈盈的裸白肩头。他的唇反覆在她身上吻着,在安抚她的同时,也在她身上烙下了属于他、且只属于他的印记。
她的身体软弱如水面上一片即将融化的浮冰,可他的手还在她悸动的花径中,安抚着不住颤抖的花瓣。粗糙的指腹蕴着无限的温柔,一下一下轻梳过她的花丛,轻触过她的花瓣,还在抚弄时深深地吻住她,灵活的舌反复地占有并冲刺,暗示着他即将对她做的事情。
这一波亲密的缠绵让她全身颤抖,却逃不开他的笼罩。等他终于放她自由呼吸的时候,等她的意识和神智重新找上她的时候,她的耳根和双颊着火,登时就从里到外被烧透了。她竟然、允许他这样对她!
不行、快打住!不能是现在、不能是这个孟瑄!从这里掐断!
他先前说过的话,“清园的地底下埋了一件稀世瑰宝,我以为他是打那样东西的主意,才纵放他进来,想秘密处理掉这个人。”这话回荡在她的耳畔,心中升起了一点疑惑,连忙问出口,分散身边那头蓄势待发的豹子的注意力。
“你认识关墨吗?为什么会将他认作小贼?清园地下有宝贝?是什么样的宝贝?”她的喘息还未平复,说半句话就得停一停,嗓音中带一点不自知的魅惑沙哑。
他饶有兴致地听完,方微笑道:“我在异空间的时候就认识此人,他是扬州关府的嫡二子,现在也有二十多岁了吧,还一直穿着书院的学子服扮书生,实则是一名东厂放在扬州的密探头领。”
“东厂密探?”何当归吃了一惊,不是太监也能入东厂?关墨果然走了邪路,放着好好的豪门公子不当,却为东厂卖命,再结合他带着迷烟四处偷香窃玉的无耻行径,真乃一个令人不齿的恶少!
孟瑄口中介绍着,“东厂在洪武二十年之后为了扩充势力,压过锦衣卫和西厂,就在江湖与庙堂之间发展了无数的外沿下属,许诺他们高官厚禄,奇门精深武功,实则是一个虚伪的热闹花架子。试想一下,他们真有速成的好武学,为何不先提升自身实力?为何东厂厂卫连锦衣卫一半儿的实力都不及?”口中说的极正气凛然,手下分开了佳人的腿儿,欺身压下,另一手则去解他最后一道文明装束。
他覆在身下佳人的娇躯上,小心地不把自身的重量全部加诸她身上,热气缠绵在她的耳际:“所以说,我一开始真以为是东厂密探进园刺探,才让他进了内苑,早知他志在夺你,我一早就扭断他的脖子了。”
“爷,不用了,我、我的药性好像褪了,”她瞪大一双泪盈盈的凤眸说,“不用你帮忙解药性了,我、我困了!”她努力攒出一个哈欠来,打到中段就停了。原来,不光她的春药药性已褪去了,连那些哈欠也跟她说拜拜了,可能是刚刚打的太多了,现在连半个都打不出来了。
“嗯?你不用我帮忙了?”孟瑄的剑眉锁上结,旋即又打开了那结,展颜笑道,“那这次换你帮我吧,我的身体此刻有多难捱,你一定能体会得到,是不是?”说着这话时,他的灼热一下子抵上了她湿润的柔弱处,撞得她发出了一声惊呼。
☆、第491章 处子盈盈泪诉
更新时间:2014…01…04
“我不行,”她慌乱地连连摇头,青丝满满铺甩了一枕席,告饶说,“我办不到,你让别的女人去帮你,让那帛儿帮你。“””
孟瑄用指尖点她的额头,不悦道:“说这样赌气的话,该罚,罚你什么好呢?”
天知道她并不是赌气才那样说,她现在真的巴不得有人来打断他们,哪怕是那个帛儿。谁都好,快来打断这一切吧,她真的做不到在心里还想着从前的孟瑄时,跟现在的孟瑄做过于亲密的事——不管她是否前后矛盾,如今没了那道药力的支撑,她连裸呈面对眼前男人的勇气都没有。
谁都好,哪怕是地底下已经作古的孟瑄,跳上来掐死她都好,她绝对办不到……他的灼热坚挺在芳泽外停留一刻,渐渐被濡湿一些,不怀好意地抵在花径入口处,缓缓向前推进,紧窒的花径一点点被撑开了……
“停!我怕痛!”她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孟瑄的身形顿了顿,这是他在梦外的第一回云雨,而且同处子交合时,对方会落红撕痛,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可是,有句老话叫做“因噎废食,饿死胖子”,总不能因为惧怕第一次的疼痛,就